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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二更送上 把他倆送做堆
神出的安慰實在不怎麼順耳,卻不得不說,多少還是治癒了一點,神奇想竄上天把月亮打下來的念頭總算是淡化了,他望著遠處那間亮著燈的屋子,幽幽的問,「你說,大哥今晚能睡得著嗎?」

神出沉思臉,「很難說。」

「嗯?」

「這要看大公子想不想睡了,他若是想睡,那就算心裏再難受,也能藉助藥物睡個好覺,可他要是不想睡,非要自虐,那誰也沒辦法。」神出無可奈何的分析著,一幅很了解神聖的樣子。

神奇臉色複雜起來,喃喃自語,「那我是想睡還是不想睡呢?」

神出賊兮兮的問,「你想睡誰?」

神奇下意識的介面,「我還能睡誰?除了她,我敢在外面……」聲音一下子頓住,眼眸霍然瞪大,草,剛剛他腦子裏想了什麼?他明明是拷問自己,怎麼就演變出那麼邪惡的畫面了?

片刻,他腦子恢復運轉,惡狠狠的瞪著神出,「草,你把老子帶溝裡了。」

神出高深莫測的一笑,「日有所想,才會夜有所夢,你心裏要是陽光大道,走得端正,能被別人帶進溝裡去?」

神奇頓時羞惱成怒,拔劍就要砍過去,神出當然不會乖乖等著被砍,撲棱著翅膀飛走了,隻留下一串幸災樂禍的笑。

……

神往的書房裏,燈火明亮。

阿獃望著兩人,清秀的臉上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他在這裏站了多久,兩人就看書看了多久,一個坐在書桌後,一個背靠在窗戶上,一個看兵法,一個看琴譜,跟比賽較勁似的,一個比一個專註投入,誰也不理誰。

阿獃隻覺得心塞,二爺都鋪好床走了半個時辰了,他還沒請動這兩位回寢室睡覺啊,二爺走時可是千叮萬囑,必須讓兩人回寢室睡,不管用什麼辦法,哪怕是動用武力。

他皺著臉,難不成真的要打暈他們才能送做堆?

「二公子……」

他剛開個口,神往就低聲打斷,「不要說話,吵。」

阿獃,「……」

神往繼續看書,精緻的眉眼在燈暈中朦朧而美好,越發不真實起來,那雙眸子一刻也不曾離開過書本,彷彿書中有著無與倫比吸引他的東西。

溫暖眼皮也沒動,很是悠閑的翻過一頁書,反正今晚備受煎熬的又不是她,她有什麼沉不住氣的?看他能裝到什麼時候,美男悶騷起來還真是無藥可救……

又過了半響,阿獃再次焦灼起來,不過這回他是對著溫暖說的,「少夫人,您看,天都這麼晚了,您是不是該去休息了?」

聞言,溫暖頭也不抬的敷衍道,「很晚了嗎?」

「是啊,是啊,很晚了……」阿獃激動的點頭,加強肯定,「那個我聽說,女子要多睡覺才能對皮膚好,熬夜什麼的會變黃臉婆。」

溫暖輕笑了聲,「你倒是知道的還不少。」

阿獃訕笑,「呵呵,聽二爺說的。」

二爺為了他能請動這兩尊大佛,傳授了他好多忽悠人的招數,若不是一個當公公的留在這裏實在不合適,二爺都恨不得能親自上陣了。

「嗯。」

「啊?」阿獃見人家回應了自己,還以為有戲了,誰知道說了幾句後,就變成一個「嗯」字,嗯是什麼意思?到底是回去睡不睡啊?

溫暖又繼續看書了。

把阿獃給急得啊,「少夫人,您……」

溫暖淡淡的打斷,學著某人的語氣,「不要說話,吵。」

阿獃,「……」

神往翻書的手就頓了下。

時間一點點的流走,蠟燭眼看又要燒完一根,阿獃豁出去了,開始走苦情路線,「少夫人,我累。」

溫暖抬眸看向他,「嗯?」

阿獃一臉想哭的樣子,「我陪著大爺走了一下午,腿都快斷了,晚上還要在這裏罰站,您說,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呢?」

溫暖不接下半句,而是關註上半句,「你和大伯去哪兒了?」

阿獃捂住胸口,覺得那裏堵的更厲害了,「……大爺想去忘川河邊走走,我就一起陪著,從這頭走到那頭啊,幾十裡路呢,腳都磨出泡了。」

溫暖似來了興緻,「你們一直走到東頭了?」

阿獃搖頭,「最東邊哪裏能去的了?走過後山就回來了。」

「那一路上可有什麼發現?」

「不知道啊,大爺就是隨便走走,沒見他幹什麼。」

溫暖點了下頭,沒再說話,看來神家已經引起重視了,這就夠了,她最擔心有人會在河水裏做文章,真要有那喪心病狂的,那就是部落的滅頂之災。

見溫暖又不說話了,阿獃一口血都要湧上來了,「少夫人,我說我累了。」

溫暖忍者笑,「那你就去休息唄。」

阿獃痛苦道,「可您和二公子還沒睡啊,我哪裏敢去休息?」

溫暖挑眉,「有什麼不敢的?」

阿獃脫口而出,「因為二爺不準啊,我要是今晚沒把你倆請回寢室睡,我也就甭睡了,咱三個一起在這裏耗著,嗚嗚嗚……」

說到後面,可憐的孩子都哭起來了。

溫暖,「……」

這孩子被神聖傳染了吧?

阿獃繼續哭,「嗚嗚……我怎麼這麼命苦啊?」

溫暖沒說話。

「嗚嗚……」阿獃哭的越來越大聲,完全是豁出臉面去了,沒辦法,誰讓他是個吃貨呢,二爺用美食威脅他,他能不投降嗎?

溫暖繼續忍。

神往卻忍不了了,眉頭輕蹙了下,開口道,「你回去睡吧,父親那裏,我自會去替你解釋。」

誰知,阿獃用力搖頭,「沒用的。」

神往看過來,「什麼?」

阿獃哇的一聲,「嗚嗚,二爺說了,你要是敢去替我說話,他就加倍懲罰我。」

溫暖好奇,插了一句,「二叔要罰你什麼?」看把這孩子嚇得。

阿獃哭哭啼啼的道,「二爺罰我一年都沒好吃的。」

溫暖,「……」

感情是個吃貨,那就沒救了。

神往是知道阿獃的吃貨屬性的,不由的皺眉,「父親他只是嚇唬你罷了……」

這話說的其實很沒底氣。

果然,阿獃是半分不信,「二公子,嗚嗚,二爺絕對是認真的,他說我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到,還配吃什麼好吃的啊?有口飯活著就不錯了……」

神往不說話了。

阿獃見兩人都沉默,哭的再次驚天動地起來,那個委屈和傷心就不用說了,這會兒也不全是做戲了,他是真覺得自己活的不容易啊。

哭聲漸漸如魔音穿腦,而且看阿獃那架勢,他倆要是不動,他就能一直哭下去,溫暖忽然有些理解歷史上的劉備為什麼那麼愛哭了,哭有時候也是一種武器啊。

果然,神往抵擋不住了,放下書,站起身來,有些氣急敗壞的道,「別哭了,我回寢室便是。」

聞言,阿獃傻愣住,「真,真的?」

神往直接用行動代替了回答。

阿獃看著神往離開書房的背影,好半響才回神,趕緊抹了一把眼淚,對著溫暖作揖,「少夫人,您看二公子都回去歇著了,您是不是也……」

溫暖似笑非笑的道,「你家二公子心軟了,我可沒有心疼你的理由啊。」

阿獃抓耳撓腮,「這理由嘛,就算現在沒有,將來也總會有的嘛。」

溫暖慢悠悠的道,「那就等將來再說。」

阿獃頓時大急,「那怎麼行呢?哎呀,少夫人,我求您了,您就是菩薩,我以後願意為您效犬馬之勞,這還不行嗎?」

溫暖挑眉,「真心的?」

阿獃猛點頭,指天發誓,「真心的,比黃金還純真。」

「那我要是讓你幫我辦件事,你會願意嗎?」

「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溫暖輕笑,「那好,以後你就每天下午替我把紙條埋在峽谷口的第三棵樹下吧,順便把裏面的消息再帶回來。」

溫暖,阿獃傻眼了。

溫暖斜睨著他,「怎麼?辦不到?」

阿獃僵硬的道,「少夫人,我要是幫著您傳遞小紙條,幾位公子會不會聯手把我也埋在第三棵樹下啊?」

溫暖慢條斯理的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阿獃崩潰臉,「少夫人……」

「你就說去不去吧?」

「我……」

「我可不是逼你喔,你自己想清楚了再決定,是從此和美食絕緣呢,還是冒著被埋的危險出……」

阿獃壯士斷腕一般的道,「我決定了,我幫您。」

溫暖勾唇笑了,吃貨的世界,就是這麼簡單。

……

溫暖去了寢室時,神往正從裏面的洗漱間裡走出來,那張美顏剛被熱水清洗過,就像是打過露珠的蘋果,有種清新香甜的味道,溫暖看的眼眸微閃,真想知道他是怎麼護理皮膚的,怎麼可以比女人的還好?

看到她進來,神往腳步一滯,眼神躲閃開去。

溫暖也沒理他,徑自去了裏面洗漱。

阿獃見狀,趕緊偷偷的湊到神往跟前,小聲的道,「二公子,您今晚可一定要把握住機會啊,不要辜負了二爺的一番心意和努力。」

神往不悅的皺眉,「爹還跟你說了什麼?」

阿獃裝傻搖頭,「沒別的了,就這些。」

「阿獃,不要跟著我爹做沒有意義的事……」神往無力的道。

「哎呀,怎麼能叫沒有意義呢,二爺都是為了你好,看看,現在你和少夫人相處的多自在,都能在一起看書,一個屋裏睡覺了……」阿獃辯駁。

神往眼眸沉下去,「阿獃,慎言。」

阿獃耷拉下腦袋,低聲咕噥著,「我說的又沒錯……」

「阿獃!」

「好啦,我不說了,不過二公子,二爺有句話還是對的,夫人好不容易給你爭取了機會,你可要珍惜啊,從大公子嘴裏搶肉吃,容易嗎?還有三公子在邊上虎視眈眈的盯著呢,你怎麼可以不打起精神來?」

「大哥那裏……」

「唉,大公子今晚肯定是個傷心人了,他那麼喜歡粘著少夫人,忽然不給他了,指不定會失落成什麼樣呢?」

「那就……讓她還是去大哥那邊吧。」

阿獃嚇了一跳,「那怎麼行?」

神往眸色複雜的連自己都理不清,「有什麼不行的?她本來就是大哥的媳婦,晚上同床共枕,再合情合理不過了。」

「那你呢?你也是啊!」阿獃脫口而出,「你和少夫人同床共枕也是天經地義的。」

神往默然。

阿獃愁的不行了,「二公子啊,你就別往外推啦,就是大公子願意,夫人也不會同意的,你也是她的兒子,她怎麼可能不為你打算?」

見他垂下眸子不語,阿獃又繼續道,「夫人許是看出你今晚有些不開心,所以……」

神往忽然開口打斷,「我沒有不開心。」

阿獃眨巴眼,沒有嗎?那他怎麼覺得二公子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呢?「好吧,你沒有不開心,可夫人許是誤會了啊,八成還以為這事跟少夫人有關,所以才讓少夫人今晚來你屋裏睡,就是希望你們能和好如初。」

神往咬唇,「我們從未好過,哪裏來的和好如初?你又胡言亂語!」

阿獃無力的低下頭,「是,我不胡說了,總之,今晚你得和少夫人睡在那張床上,這是二爺千叮萬囑的,還要睡在一個床頭方向,若是你不願意,交代我必要時候,可以用必要手段,你知道的,我要用必要手段,你是沒有抵抗力的,所以,還不如自己乖乖去睡。」

神往,「……」

「我說完了,二公子,我去外面給你們守夜了,二爺說,必須等你們按照他交代的姿勢睡了後,我才能離開。」

阿獃出去後,門上就落了鎖,還真是一點避諱都沒有了。

神往聽到那動靜,手指蜷縮了下,卻沒開口製止,他就僵在那裏,離著大床三米之遠,看著嶄新的被子,不是他的風格,是喜慶的紅色,那麼耀眼,他忽覺心亂。

想逃,卻邁不開步子。

直到,身後傳來腳步聲,他身子越來越僵硬。

溫暖越過他,神色自若的走向大床,對紅色的被子也沒特別的在意,就自然的開始寬衣解帶……

------題外話------

哈哈哈,二爺還埋下什麼大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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