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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三更送上 溫暖怒了,打賤人
「暖暖,都結束了。」周不寒一身的陰寒泄去,又是那張顛倒眾生的俊臉,釋放著魅惑的溫柔款款,跟剛才的模樣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溫暖睜開眸子,只看到地上的血跡斑斑,周圍再無一人,一時有些恍惚,片刻後,忽然推開他,急切的沖向那扇門,這次沒用什麼力道,門一下子就開了。

周不寒擔心她吃虧,趕緊跟了上去,結果,她僵在門口一動不動,身子還在無意識的輕顫著,他伸臂摟住,懷裏的冰冷讓他心疼不已。

房間裡,佈置的很是奢華,只是有些尋歡作樂的調調,寬大的沙發上,躺著一個,坐著一個,躺著的人是鍾翰林,像是睡著了,呼吸平穩。

而坐著的人穿著一件紅色的浴袍,雙腿交疊,露出玉白的肌膚來,而她的頭髮濕漉漉的,顯然剛沐浴出來,她手裏點著一根煙,看見兩人闖進來,也不驚訝也不惱,很氣定神閑的吸了口,緩緩吐出煙霧後,才懶洋洋的笑道,「真可惜,你們來晚了!」

這樣的一句話,透露出來的意思,讓溫暖的臉一下子就變了,連周不寒都蹙起眉,若是真的讓鍾玉琉得逞,那溫暖她會如何?

房間裡靜寂無聲,鍾玉琉愉快的欣賞著溫暖的痛苦和憤恨,溫暖的手緩緩攥緊,視線死死的盯著她,沙啞開口,「阿往呢?」

鍾玉琉妖艷的臉上閃過一抹得意,隨手指了下旁邊的一扇門,「在裏面。」

溫暖這才注意到,拐角處還有一間,應該是臥室了,她剛要邁步子,就聽鍾玉琉吃吃笑道,「你最好還是別看了,我怕你受不了。」

溫暖聽的連血液都冷下來,她忍著恨意,艱難的問,「你把他怎麼了?」

鍾玉琉愜意的吸了口煙,半眯著眸子,無限陶醉道,「你說呢?我的嗜好你沒聽說過?呵呵,我不愛名、不愛利,就喜歡美色,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男人,不染指一下,我都對不起自己。」

「鍾、玉、琉!」溫暖氣的聲音都發顫,「你太無恥了!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額招數羞辱阿往,你真以為這天下就沒人能管得了你嗎?」

鍾玉琉不以為然的哼了聲,「別說的自己多清高,你不比我好到哪兒去,我是垂涎他,想得到他,那你呢?你還不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裡的?你和周不寒就清白了?你們剛剛做了什麼好事當我不知道?呵呵,你剛享受完美色,現在又有什麼資格說我無恥?」

溫暖呼吸急促,咬牙切齒道,「可你是強迫了他!」

「誰說我強迫他了?我們是酒後亂性!」鍾玉琉咯咯笑著,「不過他的味道真是好呢,果然不愧是部落第一美男子,那肌膚,那容貌,那……」

「閉嘴!」溫暖聽不下去的低吼,心臟緊縮,疼的無以復加。

她越是痛苦,鍾玉琉就越是開心,忍不住繼續往她心口上插刀子,「喔,忘了,你也嘗過他的滋味,那我就不跟你炫耀了,我們以後也算是共享過一個男人的交情了,你若是有事需要我幫忙,儘管說!」

溫暖真的怒了,這麼多年,即便是氣、是恨、是惱,她都沒有失控過,可現在,她心裏燒著一把火,若是不做些什麼,她會把自己燒死!

她推開周不寒,幾步沖了過去,對著鍾玉琉那張得意的臉就揮了過去,那一巴掌凝聚了她的恨意,自然十分有力,啪的一聲響,在房間裡異常清晰響亮,鍾玉琉大概是沒想到她敢動手打自己,一時沒躲開,臉被打的狠狠撇到一邊,瞬間感覺火辣辣的腫起來,嘴裏都嘗到血腥味了,她表情立即兇狠起來,瞪著溫暖,噌的站起來,咬牙切齒道,「你找死啊,居然敢打勞資!」

溫暖回應她的是又一巴掌揮過去,「打的就是你!」

「啊……」鍾玉琉尖叫著,捂著另一邊也腫起來的臉,沖著溫暖破口大罵,「我看你是瘋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接連挨了兩下,剛剛那點裝逼的妖艷女王范全部銷毀殆盡,只剩下可笑的狼狽。

「你是誰重要嗎?重要的是你羞辱了阿往,隻衝這一條,你就該死!」溫暖一變恨聲說著,又揮手打了過來,現在她是無比的慶幸自己當初跟著神奇學了武功,不然怎麼能教訓得了這個無恥的女人。

鍾玉琉當然不會再等著挨打,擺開架勢反擊,只是她不知道溫暖還是會武功的,這樣一來,她就落了下風,只剩下躲的份,一時好不狼狽。

溫暖發了狠,對她當然絲毫不客氣,很快,她就倒霉了,身上挨了好幾下,浴袍被扯的凌亂,頭髮也像是被踩過了,一張臉腫的像豬頭,整個人彷彿被凌虐了好幾遍。

「住手!」她受不住的大喊。

溫暖會聽她的才怪,下手更用力,轉往她臉上打。

鍾玉琉擔心自己的臉被毀掉,不得不沖著周不寒求救,「周不寒,你就不管?虧你還跟我哥是兄弟,啊,溫暖你個賤人,敢踢我胸,啊,我跟你拚了……」

聞言,溫暖冷笑著,出手更不留情了,敢罵她賤人,那她就讓她知道到底誰賤!

之前還奢華的房間,此刻亂成一團,那些貴重的擺件都成了犧牲品,散落了一地。

「溫暖,我不會放過你,啊啊,周不寒,你真的不管?啊啊,你對得起我哥嗎?」鍾玉琉邊挨打,邊歇斯底裡的喊著,像是個瘋婦。

周不寒關上門,一直在看戲,他知道若是不讓她撒氣會憋出內傷來,所以他選擇旁觀,交給她自己解決,看她眼底冒著怒火和恨意,心裏又是心疼,又是酸澀,心疼她的難受,又為她這麼在乎神往而酸澀難言,一時,心裏煩亂,耳邊再聽到鍾玉琉火上加油的喊,更是忍無可忍,拔出槍沖著她腳底下開了一槍,然後吼了聲,「閉嘴!」

鍾玉琉嚇得尖叫一聲,背後又遭了溫暖一掌,本就躲得氣喘籲籲、狼狽不堪,此時,再也堅持不住,砰的趴在了地上,劇烈的咳嗽起來。

溫暖冷笑著走過來,抬腳就踩在了她的手上。

「啊……」鍾玉琉疼的又尖叫起來,額頭在碰到地上時,磕出了血,此時混著疼出來的汗一起往下滴,看著淒慘又恐怖。

溫暖沒有絲毫心軟,她現在殺了鍾玉琉的心都有,她居高臨下的盯著她,聲音冷的如冰,「我問你,你真的碰了阿往?」

鍾玉琉也是個欠虐的,都到了這份上了,還在叫囂,「當然是真的,我把他灌醉了會忍著不碰?哈哈,啊,我的手,要被你踩廢了!」

溫暖腳下用力,「說,你都碰了他哪兒?」

鍾玉琉身上痛的要命,可看溫暖那副生不如死的樣子,又覺得暢快,「哈哈哈,當然是全身上下都碰了,睡都睡過了,還能有落下的地方?」

溫暖冷笑起來,「是用這隻手碰的吧?」

「是,你又能怎麼樣?還真敢廢了我不成?啊啊,溫暖,你真不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鍾家的人,是鍾翰林的妹妹,你要是真敢,我保證你活著走不出這間房子!」鍾玉琉也不是嚇大的,這會兒也陰狠起來。

周不寒這時走過來,對溫暖道,「你隨便踩,想廢了她哪兒就廢她哪兒,就是你想要了她的命,我也給你兜著,你怎麼痛快怎麼來。」

聞言,鍾玉琉終於變了臉色,溫暖她可以不怕,但是周不寒說出這種話來,那就是真的,他是真的不在意鍾家的勢力,「周,周不寒,你也瘋了嗎?」

周不寒嫌惡的看了她一眼,「就憑你也配爺發瘋?」

鍾玉琉被他冰寒的視線凍住,渾身顫慄起來,這會兒終於知道怕了,「不,我不要,不要廢了我的手,不要,哥,哥,你快醒醒,啊,有人要弄死你妹妹了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尖叫的聲音分貝太高,鍾翰林還真幽幽的睜開眼了,然後看著眼前的一幕,懷疑自己是在做夢,又用力的揉揉眼,再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發現畫面不變,這才猛地坐起身子,驚駭的問,「這,這是在幹什麼?公子?溫小姐?玉琉,你們,你們這是……」

溫暖依舊踩著鍾玉琉的手沒動,連看鐘翰林一眼都沒有,即便是周不寒,一直拿他當兄弟,這會兒心裏也帶了氣,冷冷瞥他一眼,「幹什麼?你沒長眼?我要鍾玉琉的命,你看著辦。」

鍾翰林驚得站起來,「要玉琉的命?她,她做了什麼?」

「你問她!」周不寒懶得說。

鍾翰林心驚肉跳的盯著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鐘玉琉,「玉琉,到底怎麼回事?你做了什麼惹怒了公子和溫小姐?」

鍾玉琉看著他醒過來,似乎有恃無恐了一樣,也不再大喊大叫了,「哼,我能做什麼?不就是睡了溫暖的一個男人嗎,她也不缺,何必那麼小氣?」

聞言,鍾翰林差點沒暈過去!

------題外話------

麽麽噠,妹子們別擔心,有驚無險哈,木禾可是親媽,怎麼捨得讓別的女人染指了阿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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