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梟寵:宋醫生,別來無恙》第190章你要帶我去哪裡
陳加樂渾然不覺,「那我們回家吧。沈鑫,我送你!」「我送他吧,不早了,你一個女孩子開車挺危險的。」
「不危險啊,帝都的治安挺好的。」
「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可以了。」從頭到尾沒有說話的沈鑫,突然開口。
赫瑞文淡淡道:「打什麼的,我順路,上車。加樂,拜拜!」
這就拜拜了?
把她一個人扔下?
陳加樂有些幽怨地看著赫瑞文的背影。
……
抽煙之前,陸續不放心,又去臥室看了宋年夕一眼。
暗影裡,她睡得香甜,嘴裏卻時不時還有幾聲哽咽,像小貓嗚咽般。
心裏稍稍放心了點,走到陽台,一摸煙盒,已經空了,他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阿寶?」
「三少爺,您人在哪兒呢?」
「到我家幫我把香煙和手機充電器拿來,對了,再拿幾套替換衣服。」
「送哪裏啊?」
「宋醫生的公寓,順便再買些黑啤過來,就這些。」
電話電話的吳阿寶接完電話,整個人風中凌亂。
三少啊三少,您可是剛剛訂完婚的人啊,怎麼又跑到宋醫生的家裏去了呢?而且看樣子是要留宿。
你……你……你這是要出軌的節奏啊!
萬一給阮小姐知道了……
吳阿寶的太陽穴一陣陣的疼。
阮小姐可不是個省油燈,三少啊,您可要悠著點啊!
陸續並不知道阿寶同學替他揪著一顆心,他從通訊錄裡翻出一個名字。
「嗨,強森,是我!」他用熟練的法文打招呼。
「嗨,續,好久不見,我很想念你。」
「強森,我想請你幫個忙。」
「說!」
「我想和您母親約個時間聊一下,我有個朋友的病需要諮詢她。」
「可以,我現在就可以幫你約,她最近度假,剛到紐約來看我,現在在自己的房間裡。」
「太好了,謝謝。」
「續,你回國才幾天,就跟我這麼客氣?」
「好,不跟你客氣,我等你電話。」
「等著。」
陸續掛了電話,諱莫如深的俊臉與暗夜融為一體,無人知道,此刻,他在想什麼?
……
這一覺,如果不是聞到了香味,宋年夕覺得她能睡到天荒地老。
掀開被子起床,目光被床單上的幾滴暗紅色東西吸引住。
幾乎一秒鐘,她就能判斷是血漬。
舔了舔下唇,微微有些刺痛,應該是自己咬到了自己。
她愣愣地站在床邊,思緒一點點集中,直到心驟然一扯一扯的疼了,才想起爸爸已經去逝了。
她抬頭望天花板,狠狠眨去眼中的水霧,摔開門,驚住了。
餐桌上,擺著兩碗薄薄的稀飯,中間是幾碟小菜。
男人從廚房裏出來,手裏端著一盤煎得金黃燦燦的蔥油餅,香氣四溢。
「醒了,刷牙洗臉準備吃早飯。」
宋年夕揉了揉眼睛,又甩甩頭,不敢相信地問,「陸續,你怎麼還沒有走?」
陸續把盤子放到桌上,湊近了看了看女人的臉,答非所問:「宋年夕,你眼角有眼屎。」
「胡說!」
宋年夕趕緊背過身,用手指揉揉眼睛,揉了幾下,發現什麼東西都沒有,才知道中了男人的套。
「陸-續,你還沒回答我的話,你怎麼沒有走?」
陸續揉揉她的亂髮,勾勾唇道:「別叫這麼大聲,被領居聽到,還以為我對你做了什麼!」
「你……」
離得近了,宋年夕才看清楚面前的男人濕漉著上身,幾滴水珠從他脖子上滑落,一溜兒地劃過胸膛、腹肌、人魚線,隱進長褲子裏不見了。
應該是剛剛洗過澡的。
「刷牙,洗臉,吃飯,一會我們要出發,別耽誤時間,還有,我剛剛為你專門請了兩天的假,白白丟了這個月的全勤,你如果再敢廢話一句,後果自負。」
宋年夕深吸了一口氣,逼著自己冷靜下來,「陸續,我們必須坐下來談談。」
「談什麼,如果還是談訂婚的事情,不好意思,我們昨天已經談過了。」
「陸續,做人不能這麼無賴,你不能……」
「宋年夕,你想不想看看真正的無賴是什麼樣的?」
低沉的聲音,讓她渾身一震。
男人的唇離她的唇,只有不過幾公分的距離,只要他微微低頭髮,就能碰上她的。
宋年夕的心跳一下子就亂了,幾乎本能的縮了一下,眉宇間藏不住的憤怒。
陸續沉目看著他,大提琴般的嗓音帶著誘惑般,卻無比的堅定。
「宋年夕,乖乖聽話,乖乖吃早飯,這兩天,你都必須和我在一起,沒有商量的餘地。」
門鈴響。
陸續皺了皺,走到戶入花園開門。
「年夕?」
「找她什麼事?」
陳加樂被男人冰冷的聲音嚇了一跳,再看他黑沉的臉,話說得就不那麼理直氣壯了,「我來給她送早飯,順便……陪陪她。」
「我幫她做了早飯,給你五分鐘時間,一會我們要出去。」
「去哪裏?」陳加樂下意識的問。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陸續轉身丟了個冰冷的背影給她。
陳加樂神色變了變,關上房門換了拖鞋進客廳,二話不說把客廳裡的宋年夕拉進了房間。
「年夕,他要帶你去哪裏?」
宋年夕無奈的搖搖頭,「不知道,我怎麼趕都趕不走他。」
廢話,昨天他們三人都趕不走,一個宋年夕,怎麼會是他的對手。
陳加樂瞭然的點點頭,「還是找個機會把話說清楚吧,不能糾糾纏纏,沒完沒了下去。人家有主了。」
「宋年夕,粥要冷了,出來吃早飯,還有那個誰,五分鐘到了,你可以走了。」男人的聲音恰到好處的響起。
陳加樂想著陸三少的冰山臉,心裏顫了顫:「我先走了,有事你給我打電話。反正你還有兩天假,好好休息。」
「謝謝你,加樂。」
「謝個毛線,又不能把你趕走那個活閻王。」
……
直到坐上那輛霸道的越野車,宋年夕還在生氣自己為什麼就這麼輕易的屈服了。
她一直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能動心,也能瀟灑的死心,但偏偏對這個男人,不能真正的狠下心來。
「你要帶我去哪裏?」
「把你拉到一個地方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