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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驚夢》第四十四章 勇士之血(下)
正被人當猴看的張三感到非常的不耐煩,這些人磨磨唧唧的真是不利索,這時聽到一個老頭對自己說,打贏了就將女兒許配給自己,張三的角度看不清李依依,心裏便嘀咕著,臥槽,這老頭誰啊,莫名其妙。

張三正要開口回絕,就被突然爆發的喊叫聲打斷,只聽見無數人喊著:「張三,張三~」

只聽得三爺莫名其妙,摸著腦袋納悶:「三爺有這麼大的威名?」

武惠妃嬌聲笑道:「三郎,這張三跟依依還真是般配,還難得這麼兩情相悅。」

張三一出場,武惠妃就在關注這個被李瑛收入麾下的少年。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對於猛將,兒子李瑁同樣需要。若是張三娶了李依依就成了李林甫的女婿,那麼收為已用易如反掌。反正李林甫幾十個女兒呢,投資錯了就當個棄子好了!

李隆基也道:「這小子野性難改,是該找個人好好管管。」

鳩摩可見對方士氣開始高漲,便道:「陛下,李相公,賭注已定,死戰是否可以開始了!」

李隆基點頭,李林甫道:「張三,你再挑選五人,準備死戰,不得有誤。」

張三突然想起來,便道:「原來你就是李相公,那我要向你討要一人?」

由於張三道出現,使得現場莫名的變得輕鬆,李隆基取笑道:「李相公都將女兒許配給你了,你還要誰?」

「紅菱!」只因為昨日紅菱突然找上門來,問張三能否救她,否則便死。可是張三困在軍營寸步不得外出,也不知道紅菱出了什麼事,剛才想起就隨口一說了,能救則救吧,這紅菱對自己也不錯。

李林甫咬牙切齒的道:「只要你贏了,便給你。」

張三舉槍道:「一言為定。」

張三策馬到西門慶四人前,道:「對方是十人,我剛才看了一下,我一個人打不過,加你們四人綽綽有餘,但我不能保證你們的安全,五打十,可敢?」

西門慶大笑道:「有何不敢!」

郝猛也笑道:「有此一戰,只要贏了,雖死無憾!」

關飛和張羽也齊道:「戰!」

「好」張三手舉亮銀槍,大喝一聲:「我等五人出戰,足矣!」

寧王李成器喝道:「張三,不得狂妄。」

張三一看,道:「老頭,放心,三爺心中有數。」

全場接連被張三的話語雷得外焦裡嫩,李成器更是一愣,活了六十歲還是第一次被人當面叫老頭,第一反應不是生氣而是哭笑不得。李隆基喝道:「張三不得無禮,快向寧王賠罪。」

「是,陛下!」行,你是皇帝老兒你最大,張三朝李隆基行個禮轉頭對西門慶四人道:「你們準備一下,該留遺言的留遺言,我去告個罪就來。」

張三翻身下馬,提著亮銀槍竄到李成器的身邊,伸手一推阻攔的太監,抄起一杯酒道:「寧王,張三賠罪了。」不待李成器反應過來,就一飲而盡,贊道:「好酒!」

李成器大笑:「張三,我這一壺酒還熱著,你若是有本事就學關雲長來個溫酒斬華雄。」

「酒且放著,張三去去就來。」張三二話不說,大跨步走到馬前,翻身上馬,大喝:「殺!」

這時,西門慶四人披掛整齊,還有五人也列隊一起,這五人是陳玄禮適才點名的,都是萬騎一等一的好手。張三指著那五人持槍抱拳道:「五位哥哥且做壁上觀,如是張三不行,哥哥們再上。」

李林甫大怒,這張三真是冥頑不靈,太狂妄了,喝道:「張三,不得胡鬧!」

張三道:「陛下,李相公,相信我。十打十對咱們大唐來說,勝之不武。」

李隆基問牛魁,牛魁道:「臣信張三必勝。」

李隆基道:「張三,出戰!」

數千將士退下手持刀盾圍成一圈,護住身後貴人。校場清理出來的空地,足足有一百五十丈長,五十丈寬的空地,雙方東西相向,勒馬站立。

張三道:「你們緊隨我後,兩兩相對,前後距離五丈,我去哪你們跟哪!」

戰鼓聲響起,全場人的血液開始沸騰,這可是死戰,見所未見的死戰。就連李隆基這等經過政變上位的人都不免有些緊張起來,就更別提那些遛狗鬥雞的勛貴們了,一個個渾身顫抖口乾舌燥的,膽小的甚至閉上了眼睛不敢相看。

李琚手握拳頭不斷的為張三吶喊,這可是自己親手挖掘出來的千裡馬哦,不由得不興奮。

樂城公主緊緊的閉著雙眼,嘴裏不停囔囔著:「一定要贏,一定要贏,我不要嫁去吐蕃~」

李依依更是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張三,注視著這個與自已經是糾纏不清,更關係到自己一生命運的少年,緊握著雙拳,光潔的額頭上已經冒出晶瑩的汗珠,在陽光下發出璀璨光芒。

令旗揮下,戰鼓聲歇。張三一馬當先的持槍奔出,西門慶雙腿一夾戰馬手持雙錘,和手持長槊的郝猛左右跟在張三身後,再其後則是大刀關飛和長矛張羽。剩餘五人全神戒備暫做壁上觀。

張三奔行五十丈,戰馬的速度已經提了起來。吐蕃十騎一字排列,奔跑五十丈已成半圓狀夾擊而來。張三見雙方距離不足二十丈,一掉馬頭朝左邊殺去,緊隨其後的四人也跟著調轉馬頭。

吐蕃十騎沒料到張三會變向,左邊的人趕緊轉向。雙方交錯而過,一聲慘叫。

張三將掛在槍上的最左邊那名吐蕃騎士甩在地上,手提韁繩絲毫不減速度的向前奔跑,身後左邊西門慶和關飛落空,右邊的郝猛跟左邊第二騎隻過一式不分勝負,緊隨其後的張羽一矛則將其刺於馬下。

吐蕃騎士急於救援卻是自亂陣腳,馬速一減不但救援不到還失去了變成追擊戰的大好時機,待領頭騎士擺手勢重新平治時,張三又已經一頭撞了過來。

這回張三的馬速已經提到最高,直接從吐蕃八騎中穿過,亮銀槍下再次倒下一具屍體。接連三聲慘叫,除了張三殺的一人,西門慶和關飛合殺一人,而最後一聲慘叫確實出自郝猛之口。

原來郝猛交手的吐蕃領隊,領隊突如其來的一刀是奔向郝猛的脖子,信賴緊隨其後的張羽一矛,使得吐蕃領隊變招,郝猛持槊的右臂掉落在地。吐蕃領隊倒也了得,招式用老之際還能躲過張羽的必殺一矛。

張三依舊不停歇的奔跑,聽出慘叫聲是出自郝猛,轉頭一看其還在馬上,便高聲喝道:「郝猛退列療傷!」調轉馬頭,再次朝吐蕃六人殺去。

吐蕃六人的馬速徹底失去,見張三領著三人再次殺來,領隊吐蕃語咕嚕幾句,迎上了張三。

張三原本要奔向最右邊的那人,見這領隊最為厲害,恐身後同伴再受傷害,便徑直的奔向領隊。領隊左右騎揮舞著武器刺向張三,而領隊一提戰馬對準張三,卻縱身躍下馬來,斜裡一刀剁向張三的戰馬前腿。

張三一槍擱開左手而來的長槍,閃身躲過右手騎士的攻擊,反手一槍將其刺下馬去。這時,領隊得手,張三的戰馬痛失前蹄,嘶鳴中向前撲去。而前方,領隊手握大刀等候在那,而身後又有一騎撲了過來。

原本見已殺五人而己方隻傷一人,都認為大局已定的時候,變數突如其來,全場人驚叫著站了起來。鳩摩可難看的臉上露出笑容,只要殺了張三,己方還有五人,唐方其他人不足畏懼。

李隆基和武惠妃剛露出的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李林甫面色鐵青,李依依面目慘然。

「好~」霎那間的全場歡聲雷動,「張三~張三~」近萬人高聲齊呼著張三的名字,為這個少年勇士吶喊。李隆基下意識的抹了一下額頭,笑道:「瞧朕都嚇出汗來了。」

「三郎,人家的心也都快跳出來啦!」武惠妃發生嬌笑。

李林甫臉色稍緩,李依依卻哭出聲來。

原來,在戰馬失去前蹄的那一剎那,張三長槍往地上一戳,飛起身來躍向襲來騎士,張三在半空中瞧準一腳揣在那騎士的槍身上,在起連環腳將那名騎士踹下馬去。張三落地挺槍對上了持刀砍來的領隊,被踹下馬的騎士也挺槍殺來,三人戰成一團,從馬戰變成了步戰。

西門慶、關飛和張羽分別被吐蕃騎士逼住,一對一殺得火熱,暫時不分勝負。

馬戰生死只在交錯而過的一瞬間,對圍觀的人來說那一剎那的刺激足夠震撼人心。而步戰足夠精彩,九人分成四個戰團生死搏殺,一招一式一刀一槍帶起的血花,耀眼奪目。

吐蕃領隊是張三難得遇到的搏殺高手,身手還在西門慶之上,沙場經驗更是遠在其上,加上一人相助,張三一時半會佔不上便宜。

吐蕃領隊抽空看了一下場面,兩對平分秋色,一對已落下風,忙對同伴說了幾句。同伴會意,正要脫離戰鬥,卻被張三纏住。

身在胡人環繞的西域,主要幾種胡人語音哪怕不會說,至少也聽得懂。吐蕃領隊不會想到這個少年不但武藝和沙場搏殺經驗在己之上,更是會懂得吐蕃語言。

張三對胡人領隊隻守不攻,對其同伴隻攻不守,迫使他無法脫離戰鬥去協助其他人。而吐蕃領隊只能加緊攻勢,希望迫使張三無法對同伴做出牽製,從而能夠先合殺其他三名唐軍,最後圍殺張三。

戰況愈發激烈,生死只在一瞬間,九人都已負傷,或重或輕,連張三都不例外,手臂上被吐蕃領隊割了一道口子。而藉助這道口子,張三在另一名吐蕃戰士的大腿上扎了一槍,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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