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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驚夢》第六十七章 李太白
張博目送十七叔遠去,回到營門口對著崔銘八人道:「歸隊!」

崔銘等人大喜,崔澤問道:「三哥,十七叔跟你說了什麼?」

張博笑道:「讓你們明天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啊…」崔銘等人又苦著臉道:「三哥,你也拿我們開刷了,害得我們白高興一場。」

「你們現在就可以回家,初六前回營報道,至於來不來,隨便!」

丟下一句話,轉身回營的張博在爆發的歡呼聲中被少年們七手八腳的抱起,反覆的扔向空中。

從地上爬起來的張博看著嬉笑而去的少年們,笑著道:「好小子,居然把我給戲耍了。」

癩痢頭道:「三郎,崔家怎麼會同意他們留下的?」

「這不奇怪,對於世家大族來說,每個籃子裏都放上雞蛋,才是最好的選擇。」魏和又笑道:「恭喜三郎成為有資格讓人放雞蛋的籃子。」

張博搖頭道:「沒想那麼多,崔銘等人都是好樣的,我當他們是兄弟。」

魏和道:「三郎,接下來怎麼做?」

癩痢頭笑道:「老魏,你當然是娶媳婦了,不然這個年你又不好過了!」

魏和頓時苦著一張臉,道:「我還是不回去了,就留守野營吧!」

「老魏,接下來幾天你和武大照看野營,訓練照舊不得鬆懈。」張博對著癩痢頭道:「明天跟我進城,去終南山,我要去祭拜師父。」

苟不理又在吆喝著,將小順子和虎子指示得團團轉。

「大管事,明日去終南山,我也去唄!」

小順子抱著採買回來的香燭紙錢,眼巴巴的看著苟不理。

「大管事,我也想去!」

打掃宅院的虎子同樣眼巴巴的看著苟不理。

「那可不成。」苟不理道:「你們都去了,誰留下看家?好好乾活,活幹完了給你們放兩天假。」

「好咧!」小順子和虎子聞言欣喜,又手腳麻利的乾起活來。

「要不是老道士相救,當初我也活不下來。」談到老道士,來一刀也心生傷感,雖說老道士不著調,但對於來一刀來說,也是亦師亦父的存在。

張博想起師父,心中難過,默默的回想著師父的音容笑貌。

李依依道:「姐姐,師父是何許人也?」

「不知道,是一個既複雜又簡單的人,總之是一個有著大本事的人,幾乎無所不能!」

李依依大為神往,遺憾道:「可惜我沒能見到師父!」

來一刀笑道:「老道士要是知道小三有你這麼一位媳婦,絕對會高興壞了!」

「姐姐~」李依依扭捏著道:「人家哪有那麼好!」

「郎君,別難過了!」紅菱站在張博的身後,輕柔著他的後頸。初為人婦的紅菱,已是一幅少婦的打扮,俏麗中透著嫵媚的韻味,更顯誘人。

張博突然道:「姐姐,你跟二師兄說了師父和我的事了嗎?」

來一刀神情落寂,道:「我沒和他相見,我知道他成親生子,就決定不見他了!」

「那我原諒他了!」張博鄭重的道:「既然二師兄不知道師父過世,那我就原諒他了。」

隨後張博又認真的對來一刀道:「但是二師兄辜負姐姐另娶她人,這個我不會原諒他。我若是見到他,必須揍上一頓不可。」

「好,我等著小三為我出氣。」

來一刀笑著,眼角滿是淚水。

洛陽柳巷,王維跨進院落,便瞧見孟浩然與一人手持酒壺談笑風生。孟浩然看到王維,大笑道:「說曹操,曹操就到。摩詰,來來來,我為你介紹一人,一位名滿~」

「且慢,浩然兄。」王維看著這個中年男子,滿頭烏髮隻用一根絲帶束著,劍眉星目神采飛揚,一襲青衣肩露劍柄,整個人如同一把利劍般的鋒芒畢露,翹起的嘴角又顯得是那麼的玩世不恭,王維暗贊一聲好男兒,開口笑道:「不用猜,定是李太白,太白兄的大名,維仰慕久矣,今日一見,幸甚!」

這名張狂的男子,赫然就是已經名滿天下的大詩人——李白。李白抱拳道:「摩詰的才名,李白也是神往不已!」

「好了,你們兩就不用相互吹捧了,有這閑工夫不如坐下來喝上幾壺酒,吟上幾首詩來得爽利!」孟浩然又道:「賢弟今日怎的回來的如此之早?」

「昨日陛下去了白馬寺進香還未歸來,今日無事就下值了。」王維道:「浩然兄,太白兄,且稍作片刻,我去換身衣裳。王成,到天然居訂上一桌席面。」

天然居,洛陽一等一的酒樓,才子佳人文人墨客到了洛陽必去的地方。

「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李白笑道:「這天然居我是久聞其名,之前數次來到洛陽城,都因為種種原因未能前來,這回可得好好品嘗不可!」

「太白,喝酒容易,這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可是一個上聯。」孟浩然道:「愚兄是對不上來了!」

「哈哈,浩然兄,你這可是謙虛了不是!」李白哈哈大笑:「既然浩然兄和摩詰賢弟把這露臉的機會讓給白,那白就獻醜了!」

「哈哈,我道是誰,原來的摩詰來了,快快進來。」一位中年人站在門口,道:「這位想必就是浩然賢弟了,就是不知這位賢才是?」

李白微微一點頭,道:「某家李白!「

「原來是太白賢弟,久仰大名,可是太白賢弟要提寫這天然居的下聯?」中年男子沖裏面叫道:「裡掌櫃,速速備好筆墨!」隨後又對著李白道:「太白賢弟,我是吳恆,請。」

李白見王維面色冷淡,也就淡淡的抱拳道:「吳兄,久仰。」

吳恆是王維的同僚,官居左拾遺。按當初癩痢頭的說法就是左邊撿東西的。

在鋪好紙筆的桌子上,吳恆道:「太白賢弟,請!」

李白也不客氣,道:「先拿壺酒來!」

接過酒壺,李白仰頭就倒,一壺喝乾,哈哈大笑,提筆就在紙上寫下兩行大字:

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

僧遊雲隱寺,寺隱雲遊僧。

李白寫完,將筆一扔,謂之:「雕蟲小技也!」拉著王維和孟浩然道:「李白肚中酒蟲已是飢不可耐,喝酒去也!」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三人已然吟詩數首,王維和李白二人之前都是聞其名未見其人,初次見面之下,對對方都很是敬佩,頗有相見恨晚之意。

孟浩然笑道:「要是張三在此的話,絕不會和太白坐著吟詩,而是一頓好酒下肚,拔劍打上一場不可!」

「張三!」李白猛然一震,帶著醉意的眼神似乎明亮了起來,問道:「可是最近風頭強盛,西域歸來的少年張三?」

「正是!」王維道:「太白兄認得張三?」

「你們認得張三?」李白反問道。

孟浩然驚奇於李白的表情,於是說道:「張三是跟我和摩詰一起進的長安城,這小子一見面就送了一份大禮給我。」

孟浩然和王維笑談中將與張三認識的經過輕描淡寫的說了,李白語氣中帶著急意問道:「張三是孤身一人進的長安城?難道身邊沒有其他人?」

「還有一個叫做丁隨風,外號癩痢頭的人。怎麼了,太白認識張三。」

「可有一個老道士,還有何大何二?」李白的語氣已經很是著急,還帶著顫抖。

孟浩然愈發的感到詫異,從未見過這位摯友如此神情,說道:「你說的老道士應該就是張三口中的師父了,據張三說,他師父認識在張三我們的前一天就在終南山山中仙逝了。至於何大~」

「哐啷」一聲,孟浩然話未說完,李白手中的酒壺掉落在地,整個人怔住了。就在王維和孟浩然驚疑不定的時候,只見李白的雙眼中流下了兩行淚來。

李白緩緩的跪了下來,俯首地上,以頭頓地,悲聲道:「師父!」

王維和孟浩然大驚,相視一看,頗有些手足無措,李白和張三師出同門?

李白磕了幾個頭起身坐下,滿臉哀傷,良久說道:「實不相瞞,張三就是我的師弟,我離開西域來到中原已經十三年了,那時候張三還是一個只會爬的幼兒。」

「那時候,師父,大師兄,我和幼兒張三,還有何大何二都在碎葉城那一帶流浪學藝,先是大師兄學成離去,接著我又被師父給趕走了,離開了西域,我自從一位故人那得知了他們七年前的一些消息,想不到連師父的最後一面都沒能見到。」

「太白兄,逝者已矣,請節哀!」

李白拿起一壺酒走到憑欄處,伸手倒在了地上,回到座位落座,道:「二位兄弟見笑了,師父是一個不懼生死不拘小節的人,此番能夠回到故鄉看上一眼,又埋骨於心想之地,也算得其所願了!」

王維道:「太白兄,我過兩日要前往長安公幹,兄是否與我一同前往,兄弟相見?」

李白搖頭道:「我就不去了,現在不是相見之時。李白有一物,還請摩詰帶給張三。」

李白從懷中掏出一物放置桌上,打開布又打開油紙,見是一本冊子,上書四個大字「青蓮劍訣」

李白又包裹了起來,道:「這本劍訣是我以師父所教的劍法,融合了劍聖裴旻所授的劍法,創造出新的劍訣,勞煩摩詰帶與張三。」

王維接過,鄭重其事的揣入懷中,笑道:「久聞太白兄的三絕「詩酒劍」,果然名不虛傳,維都心癢難耐想學上一招半式也好受用終身。」

「哈哈!」李白大笑:「雕蟲小技而已,摩詰要學,那是看得起我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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