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輕狂:冥王,來侍寢》第778章 好狗不擋路
秦艽這些時日都在自己的院子裡沒有出去過,身邊也只有段星一個人,段星不說,她便什麼也不知道。就算平時還有一些丫頭伺候,但是這些宮女可沒有一個人敢在她的面前嚼舌根的。
陡然間從皇后的口中得知楊政父親的消息,還是讓秦艽小小的震驚了一下。
秦艽皺著眉頭,半晌沒吭聲。
皇后看著她的臉色,輕聲說:「秦姑娘,已經有人因為這件事丟了性命了,你就當是積德,放過太子妃這一次吧!」
秦艽抬頭看向皇后,冷冷的道:「有人因此丟了性命,所以就要怪我是嗎?」
皇后:「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他們殺我不成,因此丟了性命。我沒死,所以我就是罪人?」秦艽冷笑一聲,說:「皇后娘娘,我是個糙人,沒怎麼讀過書,懂得道理肯定沒你多。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你這算是什麼道理?」
皇后語塞,好半晌才道:「我並不是要怪你的意思,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應該到此為止,不要有人為此而犧牲了。」
秦艽:「這不叫犧牲,她只是在為她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而已。」
秦艽說完,站起身來就往回走。
皇后往前跟了兩步,急聲道:「秦姑娘,你這是不肯幫忙的意思嗎?」
秦艽:「我沒有理由要幫她!」
皇后咬牙,最後憋出一句:「你與太子好歹有過一點交情,如今,你難道就忍心眼睜睜的看著他被太子妃牽累嗎?你比我更清楚,現在的陛下再也不是曾經的那個陛下了,太子若是有一點行差踏錯,絕無好下場。」
秦艽腳步一停,轉頭直直的看著皇后。
皇后也看著她,說:「就算是為了太子,你就饒了太子妃這一次吧。」
一邊站著的段星臉色難看的很。
他看了眼秦艽的臉色,然後默默的偏頭看向皇后,眼神很冷。
「為了太子?」秦艽緩緩的道:「皇后娘娘,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皇后張了張嘴,正準備解釋,卻聽外面的宮女通傳,說是太子殿下求見。
皇后臉色稍變,隨後看向秦艽,說:「人來了,你也見見吧!」
秦艽猶豫了一瞬,隨後又重新坐下了。
太子大步從外面走進來,先是和皇后見了禮,然後便直奔秦艽而來。
「我是來見你的!」薛雲悠開門見山,話說的直白的很。
秦艽抬頭看他一眼,冷冷的道:「見我做什麼?讓我放過你的那位太子妃?」
「我只是想當面跟你道歉,」薛雲悠輕聲說:「是因為我,她才會對你有那麼大的敵意。並且,我最近都在忙著別的事情,忽略了她的一些異常,這才讓她有機會找人去傷害你。萬幸,你沒事!」
秦艽的臉色比之前好看了那麼一點。
她收回視線,淡淡的道:「此事與你無關,你不必道歉。不過,你的那位太子妃的事情,我也絕不會插手,她需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薛雲悠卻不再提及太子妃的事情,隻對秦艽道:「你父母的事情,我已經派人在查了。但是還沒有消息,你需要在等等。」
頓了頓,薛雲悠又道:「你父母失蹤的事情,好像沒有任何人知道。秦府之中也不知是誰在主持,看著沒有任何異常。」
秦艽眸光閃了一下,然後道:「我知道了,謝謝。」
薛雲悠笑了笑,道:「咱們是合作夥伴,我為你做這些事情也是應該的。不過我可把醜話說在前頭,背後的人將你父母藏的很深,我的人用盡各種手段也沒查到一星半點。所以你要有心理準備,我不一定能幫你找到人。」
秦艽:「沒事兒,我有心理準備。你派人幫我找,我已經非常感激了。」
薛雲悠點點頭,說:「那就好!」
他站起身來,說:「我還要去父皇那邊一趟,就不與你多說了。如果有消息了,我會派人來通知你。」
說罷,轉身往外走。
秦艽看著他的背影,最後嘆了口氣,道:「太子殿下,你去禦書房,是為了太子妃的事情嗎?」
薛雲悠腳步一頓,然後說:「太子妃不懂事,做下如此錯事,父皇震怒。我身為她的丈夫,也有責任,因此總要給父皇一個說法的。」
秦艽沉默片刻,然後站起身來,道:「既如此,那咱們便同路吧。」
薛雲悠刷的一下扭頭看向秦艽,驚訝的道:「你說什麼?」
「不是要去禦書房見陛下嗎?」秦艽淡淡的道:「走吧,一起!」
說罷,直接從太子身邊走過,往禦書房的方向走。
薛雲悠在原地站了片刻,然後快步追了上去,低聲道:「你去禦書房做什麼?」
秦艽:「不是要說有關太子妃的事情?我好歹是這件事的當事人,我都不在,你們說來說去有什麼用?」
薛雲悠盯著秦艽的側臉看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吐出兩個字:「謝謝!」
秦艽沒回答,直奔禦書房。
剛到禦書房門口,便被一個面生的小太監給攔住了。
小太監磕磕巴巴的道:「陛下有話,今日不見人。」
薛雲悠上前一步,沉聲道:「勞煩通傳一聲,太子前來請罪。」
那小太監看他一眼,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陛下說了,今日不管誰來,都不見。」
薛雲悠一愣,然後皺了皺眉頭,轉身看向秦艽,說:「看來今日是見不到父皇了,不如改日在……」
「我倒是有些好奇,他將自己關起來是在做什麼。」秦艽說完,不顧那小太監的阻攔,上前便要去推開房門。
「不可!」那小太監臉色瞬間白了,大聲道:「陛下不見,還請秦姑娘不要為難奴才。」
秦艽看了段星一眼,段星意會,上前抓著那小太監的胳膊一把將人給提到了一邊。
秦艽趁機上前一步,一腳踹開了禦書房的門,大步走了進去。
薛雲悠:「……」
他的手指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
他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敢在禦書房門口放肆。
更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直接猛踹禦書房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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