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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盡風流》第354章 入墨府
儘管槐安上了葯妝,變成了一副書生模樣,但是墨天痕一眼就認出來了。

此刻的槐安氣場前開,毫不掩飾自己的氣息,看著兩邊打鬥的人,笑的一件邪魅。

不對~明明是他,怎麼感覺哪裏不對勁呢?

墨天痕一會疑惑,一會肯定,越看越糊塗,「那群人的來歷弄明白了嗎?」

親眼所見,確實覺得這些人有些問題。異族人?哪裏蹦出來的這麼一群人?

「暫時沒有,但是,這些人的身法很奇怪,未曾見過,家主,這些人像是在都城找人。」

「你剛才怎麼回事?」

墨北一臉茫然,說不上來,只是上面的人喊一句讓他就不自覺出手了。

「都住手,暫時不用管他們!」只要確定這些人暫時沒有危險那就不管,重要的是那個人。

他既然到了都城,為何不找他,他在這,那帝玄凌呢?

「密切注意周圍動靜,全城戒嚴,封鎖都城,一隻麻雀都不要放走。」墨天痕低聲吩咐,自己向前一步。

帝玄凌,如果你在此,那就別想再回去了,不管他與帝玄凌什麼關係,他都要想辦法解決帝玄凌,帝星,若是死了,老天爺打算如何讓帝星耀空。

這天下是墨家的,也只能是墨家的,誰也不能改變,老天爺也不行,他爹當年逆天改命,丟了性命,他墨家世代部署準備,為的就是天下在握。

眼前之人,的確強大,不管他什麼來頭,為何爹當年要把他供在老宅,都不重要,墨秋說的對,若不能為墨家所用,越是強大,越要除之。

墨東墨北一聽,知道有大事,立刻領命,並讓前面打鬥的人都儘快停手。

眼前這個可怕的高手,莫非家主認識?

「他就是我讓你們找的人。」墨天痕像是自言自語。

心想著,如此強大的人,若要除又該去何除?

這就是他們找了這麼久一直沒有找尋到的人?難怪找不到,如此厲害的人啊!他究竟是誰?家主為何要不惜代價找?

墨隱聽令撤退,鬼崛族人一時也清醒過來,尷尬現在一起面面相覷,這到底什麼情況?

這厲害的高手到底是哪一方的人?

「不打了?」槐安從空中落下,現在雙方中央,他應該能想起來的,剛才腦中閃過很多畫面,有一張臉總在他眼前出現,還有這些打鬥的畫面,他們是誰?為什麼會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就在剛才,他陷入回憶的空檔,體內異魂又蘇醒了,他費了好大呢勁才將對方壓下去,他感覺的到,如果自己不知道異魂的事沒有戒備,剛才,他就壓不住了,這般急切的想要蘇醒,定也是發現封存的記憶正在蘇醒。

他想藉此機會,讓記憶徹底蘇醒,但是這樣會很危險。

不管了,試一試,墨家不是在尋他嗎?或許能從他們身上找到一點答案。

「您回來了?」墨天痕上前,態度好生恭敬,望著槐安,略帶試探的上前兩步。

其實除了在老宅見過數面,他對眼前之人真的一無所知,但是,他能感覺的到,這人身上的氣息與他以往所見時有所不同!

您?槐安迎著墨天痕的目光看過去,隻一個眼神,墨天痕便低下頭去不敢對視,他知道哪裏不一樣了,壓迫感更強了。

隻一個眼神,便讓他感覺身子有些僵硬不敢再向前踏半步。

「我回不回還需要跟你報備嗎?」輕微上調的語調,不怒而威。

感覺腰身一軟,身居高位多年,墨天痕從未被人如此訓過,這種威懾力更是從未感受過。

「不敢!」在這種無形的壓迫感之下,勉強撐住了身子,但是鼻尖的一層薄汗出賣了他。

「哼!是你四處派人尋我?」

他都知道!墨天痕不否認,他自己說過,沒月下旬必須在老宅。

「都退下,讓他們出去。」簡單幾句話,槐安便試出了深淺,大概明白怎麼回事,是異魂,他們找的不是他,而是他體內的異魂,也就是說,之前,他一直被異魂佔據。

如此看來,體內的異婚與墨家人有關係,怪不得剛才如此激動。

既如此,他便再試試,看看這個異魂在墨家是什麼角色。

「怎麼?沒聽到我說的話?」聲音加重了幾分。

所有人都傻眼了,眼前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尤其是鬼崛族的人,雲裡霧裏,心情更是跌宕起伏,剛才,知道這高手與他們是一夥的,都做好了生死一搏的準備,可眨眼之間,這人又讓這些人放了他們?

誰能告訴他們,現在到底什麼情況?他們是準備一波還是能順利出城?

槐安是覺得這些人如果順利出城,他小徒兒就暫時沒事了。

「放行。」墨天痕斟酌再三,抬手示意墨隱讓出道來讓這群來歷不明的人離開。

心裏暗道,這些人,莫非是他的人?有可能,墨隱一點線索都查不到,這群人以前應該不曾出現過。

如果是他的人,或有可能將來就是自己的人。

這?鬼崛族的人被搞糊塗了,都看向長老。

那長老回了他們一個眼神,自己大搖大擺的撤,傻啊,不走等人殺?他們身手是不差,可這些人也不弱,重要的是明顯人家是地頭蛇,硬拚不過能走自然走,至於這位高人……不管了,先逃命再說。

「怎麼回事?」

帝色揉了下眼睛,劇情有些出乎意料,槐安幾句話,這鬼崛族的人就這麼出去了?

那位現在槐安面前的,應該就是墨隱的背後主子吧,怎麼一副對槐安言聽計從的態度?槐安究竟是誰?

「看來,你的這位師父大有來路。」白燁若有所思道。

「那個人就是墨天痕?」玄凌看著槐安身前的人,她明白白燁話裡的意思,墨家最喜歡的不就是這一套?

但是,她相信槐安,就算槐安真與墨家有關,她還是相信他。

墨天痕三個字,讓白燁如鯁在喉,點頭,「是他。」

看了他一眼,玄凌不需多說,墨家家主,炎火墨王,她的對手,這是第一次看清對方,雖然只是一個背影,她想,若下次再見,她依然能夠記住。

「現在怎麼辦?」現在的情況,那些鬼崛族的人出了城,暫時就打擾不到他們,只要他們按兵不動,墨隱一時恐怕也找不到他們。

「換妝容,等!」要出去是不可能了,至少現在出不去。

槐安不管是什麼身份,墨天痕知道他帶走了她,定然想到,她可能就在都城,哪怕只有一成把握,他也一定不會放過。

不出所料的話,城中應該已經在秘密戒嚴了,城外不知佈置了多少暗眼,她現在出去,就是自投羅網。

等?在這多呆一刻就多一刻危險,不行,帝色和擔心,心裏更憋屈,這麼多墨隱,只能幹看著,不能動手。

「他們一定會暗中搜城,走,咱們先找個地方等槐安。」玄凌很快做出決斷,硬碰硬現在是最不明智的選擇。

白燁不由看向槐安,他若真想害她,以他的能耐,確實無需如此大費周章。

「跟我走。」

他果然在炎火都城有安排,玄凌也不客氣,跟著就走。

阿花看著族人走了,也跟著鬆了口氣,這些人,還好,槐安救了族人,真拚殺起來,就算能突圍,也要損失不少。

感覺不到玄凌等人的氣息了,槐安心中暗暗鬆了口氣,如此,他可安心跟著這位墨家當家探探情況。

他小徒兒應該知道怎麼和他聯繫。

「走吧!」袖子一揮,若無其事說了句,人卻沒動。

「就您一個人嗎?是回老宅還是?」墨天痕哪裏知道,眼前之人根本什麼都不知道,而他卻透露太多消息。

不能怪墨天痕愚笨,而是在精明,他也不相信,世上還有如此高手。

「你是想問帝玄凌的事對嗎?回老宅說。」說完便站著不動,等著引路。

墨天痕不敢怠慢,雖然氣息變的更強了,也有些不對味,但這人願意跟他回老宅就說明這個人應該還是站在他們一邊的。

「我帶走帝玄凌有我的安排,如今,人已經被我安頓好了,你就不用操心了。」

「是!」墨天痕一邊點頭,一邊親自引人。

有什麼安排?聽這口氣,他帶走帝玄凌莫非有很重要的安排?人不在城中?

墨家老宅,本是想藉著現在這點摸摸底子,同時也想知道知道,體內異魂的身份,如此,他也就就能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剛才那些零碎的畫面,他還需要時間去整理。

墨東等人瑟瑟跟在身後,心裏卻是翻江倒海,他們何曾見過家主這等模樣?

這人究竟是誰?

墨家老宅一直封存的,連墨家人都不得隨便入內,這人為何能隨便進出?

老宅相比現在的墨王府小了很多,安安靜靜在城東一角,周圍的民宅早就搬空。

槐安走的很慢,刻意慢悠悠的,就是為了刺探墨天痕的反應。

到了老宅大門口,墨天痕望著門上的鎖,從袖子中拿出一把鑰匙,可以看出,這老宅平時有多嚴密。

墨天痕去開門之際,槐安眯著眼將整個老宅略看了看,終於明白,為何異魂要住在這。

整個老宅已經是一個陣,鎖空陣,難怪啊!

嘴角毫不掩飾扯出一抹冷笑,能將他困在體內,無法蘇醒,這個鎖空陣應該幫忙很大。

只不過……鎖空陣可不是一般的陣,它的成陣周期起碼是~百年之計!

從眼前的陳氣來看,已經成型很久了……這陣生人勿近,越看,心中謎團越大,若是為了針對自己的陣,那如何會是百年大陣?難不成自己還是百年老怪物?

門鎖打開,墨天痕將大門推開,然後推到一邊,等著槐安進去。

槐安看到大開的大門,裏面極陰之氣撲面而來,忍不住身體發涼,這是寒氣~槐安心頭一顫,卻又有些不太敢確定。

面無表情靠近門口,周冷冷氣更盛,這老宅應該數百年沒人居住了吧,這裏正常人根本無話生存,只要在這呆上一段時間,就會被這裏的寒氣傷身,很快就去寒重而死,因為血會慢慢凝固。

這宅子,是個活塚,是一口巨大的棺材,現在他終於相信,他之前肯定是在此處安身沒錯,是體內異魂費勁心思的安排。

若是在此處,他很難蘇醒,從而被異魂控制,這個陣配上這月陰之地的風水,即便是在每月下旬,異魂虛弱之時,他也無力掙扎,想到這,槐安身上戾氣肆起。

看到眼前的一切,槐安現在可以斷定,將他變成異人,給他種下人蠱之人,就是佈置這鎖空陣和設下這風水局的人。

墨家老宅!是墨家的人?而且這個人他應該很熟悉,很熟悉才對。

給他種下人蠱,也需要將他引誘到這裏,他才有可能被控制直到沉睡,他相信自己還不至於愚笨到如此程度,看不出這裏的異樣,只能說當時,他根本沒有防備,對對他種蠱的人沒有任何戒備之心。

也就是說,他是遭了自己熟悉並且極為信任的人的道。

這種被背叛的感覺,讓他生出氣氛之感,從這佈局來看,對他下手的人應該是早就謀劃好了一切,為何他會對一個對自己有如此企圖的人一點防備都沒有?

當真是自己有眼無珠?他不能進這老宅,只要進去,體內異魂就會再次藉助陣勢再次蘇醒,只要呆在這裏不出去,假以時日,異魂會一點點將他蠶食,永遠沒有蘇醒的可能了,而體內的異魂也算種蠱成功了,他就奪走他的一切,身體、記憶、本事、所有。

這月陰風水路面是根據他的生存八字佈局的的。

不能進去!這裏就是一座針對他的牢籠,地獄。

轉身,眉頭一皺,加上這一戾氣,墨天痕不自覺退後兩步,好重的煞氣,他為何不進去?這人,究竟要如何安排?他帶走帝玄凌到底是何緣故?

其實,他隻想知道一點,此人對他們墨家,到底意味著什麼?

「墨天痕!聽聞你的王府堪比皇宮,本座想去看看。」

本座?

不光墨天痕,槐安自己也驚了,這個自稱是脫口而出的,是本能,他之前究竟是何人?不行,他的儘快突破記憶。因為這種被牽製的感覺讓人很不爽!

「您玩笑了,我這就讓人回去打掃庭院,恭迎大駕。」

墨天痕調整心態,心想著,不管如何,先將此人穩住再說。

「速去通知附上,將西苑打掃出來,讓府上的人不要隨意走動。」

「是。」

墨天痕轉身就朝著身後手下吩咐,心裏已經在開始盤算,這人的確是他要找的人沒錯,但是,這人現在處處透著古怪,這種感覺讓他有些心慌,他的儘快弄清怎麼回事。

這人深不可測,他現在若想走,他我知道攔不住,先穩住對方再說。

離開老宅,轉身,又悄悄朝著墨東吩咐一句,讓他儘快將在墨秋,務必以最快速度回來一趟,另外,全城暗搜。

此人雖然承認帝玄凌在他手上,可是,他並沒有說在哪裏,是何目的,他必須將人控在自己手裏才放心。

槐安滿腹心事跟著同樣滿腹心事的墨天痕朝著墨府而去。

白燁在炎火好歹經營了三年多,一個暫時相對安全的落腳點還是不在話下。

一家不大不小的綢緞鋪子後院,玄凌和白燁在院中相對而坐,夕陽餘暉灑下,從他們離開,已經過了兩個時辰了。

終於探聽到了一點消息,槐好現在人在墨府,暫時安全。

「我的儘快聯繫上他。」玄凌始終不放心。

「不可妄動,現在墨隱在城中到處暗查,一旦被他們發現一點蛛絲馬跡,你知道後果,你既然相信他,就先安下心來,你覺得,墨家那些人,能拿你那個師父怎麼樣嘛?」那個人的實力,若想離開,應該有辦法的。

她這是關心則亂,到時候人家沒事,把自己搭進去了。

知道槐安的本事,可玄凌總有些心神不寧,那墨家什麼陰私的手段都有,槐安本事再大,也架不住別人玩陰的。

「我有辦法聯繫他,放心,絕對安全。」玄凌在將袖子抖了抖,裏面滾落處一隻紅色毛髮的小傢夥。

滾出來時還團成一個球,被摔了一下,很不開心的醒來,舒展身體,爪子懶洋洋的朝前刨了兩下。

「果子。」

阿花立刻將一個小袋送到玄凌手上,聞到果香,血狐立刻精神百倍,討好的跳到玄凌手上。

「想吃,就去找到槐安,明白嗎?」這一路,跟著槐安學馭獸術,這小血狐就是她沒事訓練的目標,現在就看看成果。

玄凌雪什麼都快,阿花全程看到了槐安是怎麼教的,可是自己偷偷去試,差點被一隻山鷹抓花了臉,這人與人之間,還是有差異的。

「這……」白燁看著長的像松鼠的小血狐,抱著一顆果實就跑了,她什麼時候~還會這一招?

這還不是病急亂投醫吧,他們都沒辦法,指望這個能行?不過,望著玄凌的目光卻是一臉的驕傲,別人這麼做可能不靠譜,但是,他的女人就不一定。

松鼠…也應該能行吧?

「它是血狐,不是松鼠。」

玄凌望了他一眼,當初自己也覺得這小傢夥是小松鼠。

對這些完全沒概念,血狐和松鼠,對他來說,沒差別,「它能聽懂你的話?」

「自然。」其實是一些誘導動作加暗示。

好吧,她說能聽懂,那一定是能聽懂的。

「墨天痕一定會將整個都城都翻一遍,找不你,他不會放鬆戒備,恐怕要在這都城呆上幾天。」白燁嘆了口氣,若不是自己莽撞約她約到這,也不會發生現在的事,無論如何,他一定要將她送出去。

墨天痕三個字,對他來說,意味著太多東西,玄凌知道,若是可以,他覺不想提起這幾個字,「無妨,正好看看,這都城的風光。」

說的雲淡風輕,大家心裏都明,這幾天不光是獃著這麼簡單。

墨隱的搜捕那是那麼容易就避避過去的。

「帝色,密切注意墨隱的動靜,靠近立刻來報,不得動手。」先弄清楚槐安的情況,再做下一步打算。

「是,家主,那個……」

「哪個?」這時候了,還吞吞吐吐?有什麼事儘管說。

帝色拿出寒冰盒,這玩意放身上,雖然冰涼涼的舒服,可也膈應啊,這麼個寶貝疙瘩,萬一打鬥的時候碎了豈不可惜?再說,這裏面的東西,還能吃嗎?這天氣!有點懷疑。

額……看到寒冰盒子,玄凌這才想起來。

「你隨時帶著這個?」白燁一臉笑意,渾身充滿~騷氣!

他送的東西,人家天天帶在身邊,能不開心嗎?

「給!」

玄凌玩心一起,接過匣子望白燁手中一塞,別過臉去。

某人笑容立刻沒了,這女人,什麼意思,又將他送的東西還回來。臉沉下來,拿著盒子,「什麼意思?」

「你若不要,還我就是。」

嗯?疑惑一下,腦子轉的飛快,抓著盒子打開。

裏面是……點心?

從這形狀和顏色看,這是她做的?心頭一喜,連忙蓋上,她心裏有他,哈哈哈。

本來就是還個人情,被他這麼一笑,反而不自在了。

收起盒子,免去她的尷尬,他心中清楚就好。

「那個…你的人也收斂一些,若是知道你也在這,恐怕不是封城這麼簡單。」

「放心!」

玄凌的不自在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本來就不是扭捏之人。

很快就放開了,兩人便商談起如何應對之事,事總有萬一,萬一被發現了,總要有個應對方案。

兩人不約而同都想到了一個大膽的法子,既然入都城已經是羊入虎口,不如再極致一點,入墨王府,墨隱可能連皇宮都敢翻查,但是墨府呢?

他們就是再怎麼想,恐怕也想不到,帝玄凌會躲到墨府去。

一旦入了墨府可能反而安全多了。

「家主~」

帝色瞪著眼看著對方,這兩人莫不是瘋了吧?

玄凌和白燁相視一笑,如果是一個人發瘋,那可能是真瘋,若是兩個嗯都這麼想,那說不定是良策。

「希望槐安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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