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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權謀妻》416,他說:我愛你……
蔚鴦睡了去,桔色的燈光下,她沉靜而溫柔,美好的就像精緻的娃娃。

慕戎徵躺在邊上,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留戀在她好看的臉蛋上,那修得漂亮的柳眉,那秀氣俏挺的鼻,那紅潤嬌軟的唇,那白裏透紅的腮,還有那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都那麼好看,而那雙纖纖素手此刻就在他手上,他親了一下又一下,總覺得親不夠。

不知看了多久,他起身上了一趟洗手間,重新拿起那封信,看了又看,翹了翹唇角,心情複雜極了。

蔚鴦的說法,真的太太太離奇,可偏偏她說的,和這封信聯繫起來可以證明,她沒在編故事,她的預知能力,她的醫術,還有,小乖一直纏著他要叫「小爸爸」,以及司小北對蔚鴦的關心,還有他的保證,都是一種證明。

他死過一次,因為蔚鴦的重生,人生再次從頭開始,並且走出了另一條道路——任何一個人聽到這種事,都會覺得荒唐。

可他卻信了。

而這一刻,他想的是這麼一件事:那時的自己得有多白癡,婚姻生活居然浪費了整整13年,最後還走到了離婚這條路上。

那笨男人是他嗎?

對此,他表示很懷疑。

重新躺到床上,把蔚鴦擁入懷,他的思緒又一轉,忽就想起了那些初初將她拐到手的時光,那性子和之前他認得的她完全不一樣,諂媚討好的模樣,實在讓人忍俊不禁。

嗯,那時的她,應該很討厭他的吧,卻要裝出一臉的喜歡,這小東西,當時心裏在玩什麼小心思?

她真的真的挺好奇。

天亮時,當她欣欣然從他懷裏醒來,沖他展顏而笑時,他忍不住吻了她,而後問了她這個問題。

蔚鴦想了想,撲哧笑了,笑容迷離而惑人,說:「當時啊,我隻想著要好好利用你的有才有勢,好好的讀書,然後離你十萬八千裡,讓你再也不能左右不了我的人生……」

真不是什麼動聽的話。

聽罷,慕戎徵一臉受傷,「我就這麼討你厭?」

「對啊,以前的你,真的真的好討厭……只知道板著臉,只知道命令,只知道把我發派國外,直到你死在我面前,我都沒搞明白,你到底是喜歡我才和我結婚的,還是想虐待我才想把我和你捆在一起的?總之,你就是一個迷,我呢,一直迷迷糊糊,根本沒辦法讀懂你……」

撫著他的臉,她輕輕嘆息,曾經的自己可怎麼也想像不到後來會發生這麼多曲折離奇的事。

慕戎徵擰眉想了想,「所以,你之前一直想改變我?」

「嗯。溝通才能拉近距離嘛……你以前根本不懂怎麼和我溝通,有時我真的挺好奇你是怎麼當上總司令的……」

「現在呢,我還讓你討厭嗎?」

他問得無比嚴肅。

「你覺得呢?」

「我要你說……」

他把臉湊得更近了。

她撲哧撲哧笑,點點他的臉蛋,「我要是還討厭你,怎麼可能會和你上床?」

「哦,那麻煩蔚小姐用另一句話來表達一下。」

他輕輕誘惑著。

「哪句話?」

她故作不知。

「我愛你。」他又啄她的唇,「這輩子,再也不和你分離……」

「嗯,我聽到了。真乖……」她輕輕笑著擼他頭。

「淘氣是不是?」他挑眉,在被子底下捏她。

「我哪淘氣了?呀,別捏。疼……」

「來,照著說給我聽。」

「肉不肉麻?」

她低低笑。

「我這麼古板嚴肅的人都說了,你好意思不說?說不說?」

「呀……你摸哪?」

「你要不說,我就……」

「就怎樣?」

「就不讓你下床……」

「你當色狼當上癮了是不是?」

「沒過癮。繼續……」

「唔……」

*

張副官在門外頭守著,看了看手錶,已經九點了,裏頭還沒有動表。

大胖嘀咕道:「老張,要不要進去看看?」

趙白石拍他頭:「你傻呀?咱們總司令這麼多年以來有晚起過嗎?」

大胖摸著後腦,「沒。」

趙白石白眼:「那你這是想進去找罵是不是?酈小姐在裏頭呢,總司令好不容易和她好了,睡個懶覺怎麼了?這是天大的喜事,就算睡一天也該。」

大胖呵呵一笑:「我不是怕總司令太那啥了……壞身體吧……他們晚上直到12點才叫了東西吃……」

張副官忍俊不禁,這世上,也只有那小姑娘才能讓總司令一再的破例,但願經過今天之後,這對有情人終可成眷屬。

就這時,徐為從外頭狂奔而入,臉色慘兮兮,神情顯得無比緊張,「總司令起了沒有?」

「還沒,怎麼了?」

張副官站直了問。

「外頭出事了……」徐為沉著聲音道:「必須馬上和總司令彙報……」

*

慕戎徵穿好衣服從浴出來時看到蔚鴦靠在沙發上打哈欠,一副愛睏的模樣,走過去親了一下,「要不,我讓人把你的行李搬過來?你再好好睡一覺,上午哪都別去了!」

「不行,昨天下午都沒怎麼辦事,今天必須去查看一下數據。要不然外頭得笑話我了。」她捏了捏自己發酸的肩膀,「今晚上,你照看羲庭,我待在我房裏好好休息。」

「那不行。」

他立刻表示反對。

「怎麼不行了?」

「我好不容易把你盼來,怎麼能分房睡……等一下必須行李搬我這裏來……」

那語氣有點強勢。

蔚鴦瞄了一眼過去。

慕戎徵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問題——這完全就是上級在命令下級,馬上緩和,虔誠改口道:「我搬你那去也行。」

總之,他就是想放過她了。

蔚鴦有點無奈:「那小乖怎麼辦?」

「誰的媳婦誰照顧!」

「……」

有這麼不負責任的父親嗎?

「反正這兩天,你別想把我給甩了。」

慕戎徵一臉吃定她的模樣。

嗯,想想,分開這麼久,剛剛才和好,小兩口正當你儂我儂的時候,想時時刻刻黏在一起也正常。何況,周一他們就得各忙各的去了。

正想應了他,門叮咚叮咚響了起來。

慕戎徵去開門,昨晚上,他交代了張副官,不許來打擾,鈴打得這麼急,應是有急事。

「什麼事?」

他發現門外頭值哨的幾個,面色都不太好。

「總司令出事了。司小北帶著小小姐酈羲庭今天要來綿陽,在路上遇到襲擊,司小北中彈正在送往醫院的路上。」

「那酈羲庭呢?」

慕戎徵一驚,急問。

「也受了傷,一起被送去醫院了。」

「誰幹的……」

「楊啟業帶著他的余部……」

「備車,馬上去醫院……」

轉過頭時,慕戎徵沒意外地對上了蔚鴦緊張的目光。

*

在蔚鴦眼裏,司小北的能幹僅次於慕戎徵——他用八年的時間向她證明,他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男子:醫術上,他能力非凡;作生意上,他所向披靡;指揮作戰上,他精於算計;格鬥上,他少有勁敵;槍法射擊上,他是百發百中……

他唯一的缺點就是:不愛交際,除了忙正事,就把所有的精力全花在小乖身上,把小乖養得特別好,教得也特別棒,比她這個親媽還要像親媽,還要有耐性,所以,她才這麼放心他。

這八年,他是唯一一直陪伴在她身邊的親人,她也早將他視為家人。

這八年,她看慣了他衣冠楚楚,溫溫如玉,當他血淋淋地躺在她面前,她慌了,一看中彈位置,一探脈,越發驚恐,怪不得主治大夫不敢動刀,這動下去,根本就是死路一條啊……

怎麼會這樣呢?

怎麼會這樣呢?

「蔚鴦,小北……沒得治了嗎?」

剛剛醫生的彙報,慕戎徵也有聽到,現在看到蔚鴦這樣一個模樣,冷靜的心跟著就緊了起來。

「我……我不知道……子彈卡的位置只要一鬆動,就會大出血……一旦大出血,就很難止住……」她的聲音露著前所未有的不安。

「蔚鴦,你等一下……我這裏有一樣東西……你看看有沒有用……張副官,密碼箱……」

他把張副官叫來,從隨身攜帶的密碼箱內取出那個小鐵盒——就是他們從地底下帶出來的小鐵盒,打開後裏面是三個密封的瓶子。邊上貼著一張紙片。

「這是什麼?」

蔚鴦問。

「這裏有一份說明,應是司南天留下的,這幾瓶葯也許能在緊要關頭救司小北的命……這裏有說明,你看看有沒有用……」

慕戎徵拿過來給她看。

沒錯,上面有詳細說明,這三個瓶子裏裝著他們族裏的密製藥劑,危急關頭射入他們族人的體內,可以封閉血管,可令那個人沉睡。在沉睡狀況中進行手術,不會出現死亡。但是,一旦注入,他會一直沉睡,具體什麼時候會醒過來,司南天也不知道……

這就是司南天算中的劫難嗎?

她獃獃地看著,不確定這些葯到底會有怎樣一個效果,而現下,她已經管不得太多,當即取來注射器,按照上面所囑,先將其中註明為1號的藥劑打入了司小北體內。

「這個手術我來做……」她深吸一口氣,對慕戎徵說,「你好好守著小乖……」

*

司小北的手術很成功,那一瓶藥劑竟讓他的血液凝結了一般,可心臟卻依舊在跳動,子彈被剝離,血管被縫合,沒有任何血液流出來……參加手術的醫護人物都很驚怪——世上竟有這麼奇怪的事。

手術一完,蔚鴦將第二瓶葯注入受傷的位置附近,據上面的小字介紹:它可以再生修復細胞。

最後一瓶需要在手術後七十二小時後注射,其效果是供及肌體能量,然後必須將司小北送回他們族人居住的島上,置於他們祖祖輩輩傳承下來的葯棺內。

如果老天保佑,他會在沉睡十年後醒來,如果他傷得特別嚴重,那麼他會一睡不醒,就此長眠。

從手術室出來,蔚鴦感到無比疲憊,心下從來沒這麼擔憂過,就怕司小北會有什麼不測。

這輩子,陪她最久的就是這個像弟弟一樣存在的男子。因為有他在,她可以安穩地去讀書,去特訓,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可以把小乖安心的託付。有時候,她會覺得他是一個無所不能的人,想不到,這一次為了救小乖,他一隻腳竟踏進了鬼門關。

「蔚鴦,怎麼樣了?」

手術室門外,慕戎徵抱著額頭纏著白紗的小乖等著,看到她出來,他迎了上來,目光帶著琢磨之色。

「媽媽,小北叔叔還好嗎?」

小乖一臉蒼白,問得緊張。

「目前情況是好的。」將小乖抱過來,她微微一笑,「別擔憂。」

「我能看看小北叔叔嗎?」

她看向慕戎徵,「一起去?」

「好。」

慕戎徵點頭。

重症室內,司小北睡得死沉死沉的,安靜極了,小乖掙扎著下去,握住他的手,靜靜地睇著,什麼也不說。

蔚鴦望著,心沉甸甸的。

*

司小北沒有醒來,最終,在蔚鴦的護送下回去了,由她親自看著安置在葯棺當中,並讓曲衡帶人看守著。

離島時,小乖哭著不肯離開,想一直陪著司小北,可到底,還是被她帶回來了——司小北陷入了沉睡,她不可能放心地把小乖交給其他人的。

只是回來後的小乖一直鬱鬱寡歡,而她總是忙,有時下班回家,只見小乖一個人獃獃地坐在鞦韆上望著天空,見到她會可憐兮兮地對她說:「我想小北叔叔。」

沒了小北在身邊,小乖沒了一個可以陪她成長的夥伴,她變得很寂寞——因為她很難和其他孩子玩到一處,她總說他們太笨了,他們懂的,她都懂,她懂的,他們全不懂——天才從來是寂寞的,可她又不能讓自己變得笨一點,沒共同語言,玩得自然也就索然無味。

唯一能讓她高興的莫過於慕戎徵的到訪,每一次她都會Hing上幾天,但緊跟著又會變得無精打彩。

*

不久之後,三地第一次正式會議開啟,新總統的選舉正式拉開帷幕,三地各派出三十名政要,進行不計名投票,以確定新總統人選。

最後結果出來了,中選的人是:慕戎徵,以50票當選,遠勝酈南森等人。

就這樣,慕戎徵從南江遷來了東原總統府,成為了新一任最高領導人,酈南森退位,以皇室的身份行使監督權,又一個月,新國會成立。

九月的時候,三地完成和平過渡,終於實現合併,各處職能部門有條不紊開展了起來。

15日晚上,慕戎徵忙完晚宴應酬,從總統府出來,來到蔚鴦的居所,讓張副官他們退下,自己悄悄上了樓。

主臥室,蔚鴦正在翻著書,看到他回來,微一笑:「忙完了?」

「嗯!」他橫到床上,賴在她膝頭,抱著胸問得一本正經:「酈小姐,請問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名份?老是讓我當你的地下情人,我很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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