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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權謀妻》385,撞破,他滿天過海……
蔚鴦追到底樓樓梯口時,把裴玉瑚給拉住,看到這個孩子哭得滿臉是眼淚。

「蔚鴦,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的傻?居然看走了眼!」

她哭著笑,那表情最讓人心疼。

「玉瑚姐……」

不知不覺蔚鴦改了稱呼。

裴玉瑚抹著眼淚笑,「想我出身好,學識好,心比天高,盼望能嫁一個襯自己心意的才俊,不問出身,只求知心。本來我以為自己找到了,霍岩符合我對丈夫人選的一切特質,除了年紀比我小,沒關係,只要對我好,我可以接受姐弟戀,可以和父母抗爭,可現在呢……」

她受不了,真得受不了了!

一直以來,她就是一個好面子的人,可今天她顧不得人前失態了,滿腔柔情全部給了男人,最終卻被那混蛋傷得體無完膚……

「玉瑚姐,你冷靜一下。」蔚鴦給了她一個擁抱,拍了又拍,安慰道:「憑我的判斷,霍岩對你還是有感情的,他只是鑽了牛角尖……」

「不對,他就是為了報復我們裴家,才故意玩我的。你就別安慰我了……」

裴玉瑚慘笑著,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止不住地在往下淌。

「傻姑娘,一個人在陷入情緒的時候,嘴裏能吐出什麼像樣的話來?想想你和你爸媽鬧脾氣時,你會說好嗎?這個霍岩,才和你們家鬧掰,現在的他,情緒根本不穩定……有些話,你不能當真……這樣,接下去這段日子,你和他分開一陣子,彼此都冷卻一下,慢慢總能找到解決方案的……別哭了……你哭得厲害,會影響孩子的……」

她一邊給她抹淚,一邊勸說。

裴玉瑚透過水氣看這個小姑娘,想不到在她最最難受的時候,竟是她在安慰自己。

「謝謝。」

遇上這種事,母親只會怪她,瞎了眼睛,想到的是她把裴家的顏面全給丟盡了,蔚鴦的話,很有安撫作用——是的,任何一個人在鑽牛角尖時,都會撒潑,都會撂狠話,是不能當真的……

「我現在回去,不和他針對針,芒對芒了……」

現在再怎麼傷心都沒用。

蔚鴦鬆了一口氣,「你能這麼想就好了……那你先回去,我想給我媽做一個全身檢查,她之前說有些不舒服,我想讓她拍幾個片子看看……咦,我媽呢……」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發現母親不在:「我媽最看不慣男生欺負女生了,現在可能在幫你訓那個壞蛋了……我去找她看醫生,你先回吧……」

把裴玉瑚送走後,蔚鴦折回樓上,卻被守在通道口的警衛給攔住了:「對不起,您不能再進了……」

「可我媽還在裏頭呢,媽,我們走了……」

蔚鴦有點無奈。

失策啊,也不知母親在裏頭和那壞蛋說了什麼,她正好走開,倒是讓母親尋了一個好機會。

*

霍岩住的是特殊病房,隔音效果特別好,即便如此,霍岩還是隱隱聽到了這一聲叫喚,不覺低低笑了,那陰沉沉的臉孔上,儘是挑釁之色:「裴禦洲,要是我妹妹知道這件事,你覺得她還會跟了你,做一個不解世事的小媳婦嗎?」

因為這句話,慕戎徵的面色不覺緊了緊。

這個該死的霍岩,說中了他現在最最憂心的事。

他雙眸一眯,唇線一抿,走上前毫無預兆地掏出一個帕子,捂住了他的嘴。

「唔唔唔……」

霍岩掙扎了幾下,很快雙眸一翻,失去了知覺。

「你幹什麼?」

程蒽看著驚呼低叫,走上前想推開他,卻被張副官攔住:「蔚二太太,您放心,四少不會傷害他的……」

這時,慕戎徵轉過了身,靜靜寬慰道:「我只是想讓他安靜地睡一下,程姨,麻煩你現在馬上出去,就當今天什麼事都沒發生……這件事,在我沒查清楚之前還請您守口如瓶,不要對蔚鴦說半個字……」

現在除了答應,好像也別無選擇了,她最後又瞅了瞅霍岩,沒再說什麼,開門走了出去。

「媽……」

蔚鴦衝過攔截,跑了過來,目光敏感地打量了一下,覺得母親的臉色不太好看,病房內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我們走吧!這個人不是我想找的人。」

程蒽垂著頭,不敢和這孩子對視,匆匆往外而去。

蔚鴦卻在原地站定了,心思轉了好幾下,卻沒有跟出去,而是突然繞過那兩個警衛,猛地就往病房內沖了進去。

「喂,你幹什麼?」

警衛沒有及時阻止,撲上去想攔,為時已晚,門已經被撞開,當蔚鴦看到站在病床前頭,正抱胸審視霍岩的慕戎徵——剛剛還在怒髮衝冠的霍岩,現在蹙著眉頭好像已失去知覺。

慕戎徵發誓,他的計劃當中可沒有這樣一個畫面:冷不伶仃被人撞破。

什麼叫作賊心虛?

他終於深刻地體會了一把。

蔚鴦先去看了一眼床上的霍岩,先是搭了一下脈,然後,湊過去在他臉上聞了聞,臉上有乙醚的味道,也就是說,這傢夥是被慕戎徵給迷倒的,為什麼呢?

她暗暗尋思罷,來到慕戎徵面前,深深地打量著,沒多說什麼,直接拉過他的手,聞了聞,同樣的味道,來自他手上。

「說說看,你不是在忙嗎?怎麼會在病房?「抱著胸,她向他要解釋:「這幢樓,只有一道樓梯,我剛剛跑下去沒遇上你,回來後你卻在房裏,這只能說明你一早就在房裏。可剛剛我們在房裏時,你分明不在……哎,你到底在玩什麼?」

慕戎徵聞了聞自己的手,罪證確鑿,根本不能推卸,怎麼辦呢?

「我剛剛先你們一步過來的,直接去了醫生辦公室,計劃想要把霍岩轉移,你跑出去時,我正好從東邊另一個人犯病房過來。那個人是裴玉瑚身邊的助理,已經跟了她好幾年,這一次劫持裴三姐他是主謀,聽說他醒了我才過來的。」

這個解釋圓得不錯。

說完之後,他頗為滿意自己的應變能力。

「真的?」

蔚鴦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瞟著。

「不信你問張副官。」

他表現得可大方了。

張副官在暗中抽了抽唇角,只能硬著頭皮點頭:「對,我們得到消息,挾持三小姐的那個男助理醒了,特意來調問的。」

蔚鴦蹙眉,竟有這麼巧的事?

不對!

「好,那再解釋一下,你往霍岩身上用乙醚是怎麼一回事?」

「這小子出言不遜,說了一堆有辱裴玉瑚的話。雖然我和她關係一般般,可那些話,我聽不下去。但現在他又不能拿來揍。我只能用乙醚把人弄昏了。」

好像也說得通。

可是,她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太對勁。

「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這句話說明,她已經相信他的說辭。

為此,慕戎徵暗暗籲了一口氣,至少現在,他不必面對過於複雜的事——眼下,他需要時間去把事情給清楚。

「你是說裴玉瑚懷孕的事?」

「對啊!你三姐要傷心死了……」

她輕輕一嘆。

「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會一五一十細細查清楚的……走吧……我們回南宮……」

慕戎徵擁著她走出來。

門外頭,程蒽靜靜站著,目光深深的,剛剛蔚鴦進去時門沒關,所以,這對小情人的對話她聽得清清楚楚,心情一下變得極為複雜:唉,這小子瞞天過海的本事,還真是有一套……

之前,她懷著僥倖的心理,覺得裴家和前總統的事沒什麼關係,現在她發現自己錯了——她好像已經把蔚鴦趕上了一條不歸路。

如果這一切是真的,她無法想像,蔚鴦和這個對蔚鴦志在必得的男人,會有怎樣一個結果。

「四少,您等一下,我這裏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和你們說一下。」

正要往外走,另一頭,一個身穿白長褂的醫生走了過來,叫住了慕戎徵。

「蔚鴦,你和程姨先走,我去去就來。」

「好,正好我要帶我媽去做個大檢查……」

蔚鴦立刻從慕戎徵手上抽回手,去挽住程蒽,笑著走了。

待她們走遠了,慕戎徵才帶著張副官去了醫生的辦公室,看到負責霍岩的李醫生臉色很沉重。

「怎麼了?」

「四少,是這樣,今天上午我們給這兩個罪人做了檢查嘛,發現他們身上有一個共同的特點……」李醫生拿出了檢查報告,指著其中某幾項說:「這幾個重要的指標都是陽性……」

「這說明什麼?」

醫學上的事,他真心不太懂。

「有人在他們身上注射了特製毒液,他們中毒很深,如果不能及時服下相對應的解毒性,毒發時,我們現在醫學上的藥物,根本不能保住他們的性命……」

這個發現,令慕戎徵無比震驚。

竟有人想要他們的命?

會是誰呀?

他凝神細思罷,問:「這種毒液的毒性什麼時候會爆發?」

「不太清楚……我在他們腹部發現了不少針孔,初步猜測他們平常應該有自行注射某種液體在維持自己的生命。四少想要知道真相,就得讓他們自己開口。這是我現在唯一可以提供給你們的信息。」

「好!我知道了。」

這件事,現在看來是真來越詭異了。

「另外有件事,我想詢問一下……」

他想到了另一件特別重要的事。

「四少請問。」

李醫生道。

慕戎徵想了想,才道:「這種毒液會遺傳嗎?」

「不會遺傳。這種人的**帶微毒,要是有女人懷上孩子,三個月後就會見血流產,子宮養不住胚胎的……胎心會停跳……」

他暗暗一凜:「會有例外嗎?」

「真要是能保住,也會是個畸形兒……」

「謝謝。」

從辦公室出來,慕戎徵站在霍岩病房門前,目光沉沉站了好一會兒,心情沉重極了。

原因之一,有點惋惜裴玉瑚癡心一片,不光愛錯了人,還會遭遇更壞的事——不管是流產,還是胎兒畸形,與她終將是致命的打擊。

原因之後,關於前總統的事,他心下很害怕真相大白時,會對他和蔚鴦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可偏偏這件事,他不想往下查都不行。

「四少,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馬上把霍岩轉移了,今天的事,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是!」

慕戎徵大跨步往外而去,眼下他絕不能讓蔚鴦知道。

*

程蒽的精神恍恍惚惚的,在見到霍岩之後,她的情況越發不對勁。

「媽,輪到你了……」

「哦!」

程蒽挽起了衣袖,讓醫護人員抽血。

「媽,你到底怎麼了?」

抽完血,扶著程蒽往另一處檢查室走去時,蔚鴦低低發問。

這種反常真的真的太明顯了。

「沒什麼?昨晚沒睡好,今天精神就打不起來,你知道的,我對睡眠質量一直要求很高,只要沒睡好,第二天就像瘟雞似的……」

唉,母親還在瞞。

蔚鴦沒有戳破,隻笑笑,親熱地擁著說道:「行,那回頭回了南宮,您好好睡一覺。」

「嗯。」

連這個字,她說得都是漫不經心的。

這當中絕對有問題!

那會是什麼問題呢?

可恨這件事前世沒發生過,她根本無從知道。

而直覺在告訴她,此事可能和她有關。

*

做戲做全套,為了讓帶著程蒽來醫院的借口更逼真,蔚鴦讓母親做了一個全身檢查。

有些檢查結果不是馬上能拿到的,有些能拿到,蔚鴦見母親面色實在太差,都沒去拿,一等慕戎徵下來,他們就坐車回去了。

等到了南宮,程蒽聲稱不舒服,避開慕戎徵匆匆回了客房休息。

慕戎徵拉蔚鴦回自己房,一進門,就以無比熱烈的擁抱將她緊緊摟住,緊跟著是鋪天蓋地的熱吻,直吻得她昏昏沉沉,被他壓上床,眼見得就要被他吃光抹凈了,她終於清醒過來,捂住了他的唇,雙頰通紅地叫道:「不行。」

這個人一上床就能將她給整個兒拆了,現在她有孕在身,可經不起他折騰。

「怎麼了?」

他一邊啞著聲音低問,一邊輕輕地吻她的膚髮,眼底全是慾火,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她是他的——沒有任何人能以任何理由將她從他身邊奪走。

「我……」

懷孕的事,還是說了吧,讓他高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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