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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來了,小奴快跑》第108章 桃夭 出手
贊什麼呢?果然是經商的奇才,那麼罵什麼呢?這個容作者君賣個關子,咱們接著往下看文。

約好三天后,在北山小樹林決鬥的長虹,被人爽約了,他站在小山之巔,一直等到天黑,等到了一份信件。

對不起,長虹大俠,無名小輩禾冬失約了,敬請原諒!如若有緣,咱們再見再約,快意人生二百年。

「主人,信上寫著什麼?」小僮見主人久久沒有動。

長虹緊眯的眼突然鬆懈下來,看向遠方,「看不起我長虹?」

「主人,他算什麼東西,竟敢看不起你。」小僮情緒激動。

長虹伸手戴上鬥笠,「去找他。」

小僮問:「主人,現在……」

「對!」

「好!」

一天后,長虹站在大街上,看向頭頂烈陽,「他在躲誰?」

「主人,會是禾弦嗎?」小僮問。

「禾弦?」

「然,若不然,他為然突然離開。」

長虹皺起眉頭,「我不管他何如,找到他,挑戰他,這就是吾想要做的事。」

「主人,那我們現在……」

「找他。」

「唯,主人!」

小僮彷彿已經習慣了主人的飄泊,什麼也不多說,跟著他出了邊邑,去向遠方。

去往陳國的路途中,禾弦接到了暗探消息,打開一看,「竟然離開了邊邑!」

「主人,何人離開了邊邑,齊人長虹嗎?」

禾弦輕輕一笑,「他跟我無關。」

「那是誰?」

「禾冬?」

「他,難道是他殺了小主人,現在逃跑?」小僮驚叫。

禾弦輕嗤一聲,「待我查證後,如果正是他所殺,那怕天涯海角,我禾弦也決不會讓他逃出手掌心。」

「對,主人,殺他千次,刮他萬次。」

整個邊邑的巡卒突然多起來,守防、宵禁突然變得嚴密起來,平民和大族一樣驚呃,都在猜想,發生什麼事了嗎?

貴族、大族永遠站在消息的最前沿,容昱藉著自己和二位大夫的交情,很快打聽到邊邑發生了什麼事,等他聽到消息後,簡直不敢相信,趕緊讓人去調查了一番,帶著消息迅速找到了他的祖父,把事情告訴了他。

「你說黃臉小兒突然就離開了?」

容昱點頭,「從孫兒的打探中,就連公子都不知道黃臉小兒要走。」

「卻是為何?」容季大感不解。

容昱說道:「孫兒花了大力氣去打聽。」

「有打聽到什麼嗎?」

「祖父,有一件事,孫兒未曾對你講。」容昱說道。

「何事?」

容昱回答:「踏青那天,嫣兒拉著我跟著公子進過叢林。」

「你們發現了什麼?」

「公子和黃臉小兒幽會。」

容季道:「這很正常,不可能至使黃臉小兒離開邊邑。」

「祖父說得不錯,孫兒看到兩個帶著殺氣的俠客。」容昱回道。

「竟有這等事?」

「諾,祖父。」

容季皺眉問:「打聽到他們來作何嗎?」

「打聽到了一個。」

「作何?」

「聽說要跟黃臉小兒決鬥。」

「決鬥?」容季道:「黃臉小兒有身手嗎?」

「孫兒打聽了,聽說有,且不低。」容昱也沒有想到瘦瘦弱弱的禾冬竟是高手,還引來了高手,難道他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難道是怕在決鬥中被殺。」容季冥思:「按道理,有公子護身,黃臉小兒不應當有這樣的顧忌才對。」

容昱有同感,說道:「孫兒也是這樣想的,可是現在梁國小兒確實離開了,並走帶走了貼身的五大管事。」

「老夫聽說,來時就是五個貼身管事。」

「諾,祖父。」容昱說道:「他走了,對我們有益,祖父認為呢?」

容季看了看孫兒,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立起身,原地走了幾圈後才回道:「不見得。」

「為何,祖父,我們少了一個最大的竟爭對手啊。」

容季笑道:「如果這個對手是良性的,那麼只會讓我們發展的越來越好,而不是有害。」

「祖父……」容昱想起黃臉小兒來後的種種,面露慚愧之色。

容季捋須說道:「聽說,陳陽都去找他討主意,他已非等閑之輩。」

「孫兒淺薄了。」

容季眯了眯眼,「禾記的生意,我們不要沾染,且待他回來。」

「諾,祖父。」

老態龍鐘的容季從沒有想過,自己的見識,自己的遠見,讓他容家立於榮華幾十年不敗。

在裡二的生命印記中,隻記得夫人去逝後,公子大病了一場,沒想到,七年後,公子又病了一場,雖然這場病看起來並沒有讓公子不能理事,他依然忙碌著,可是他知道,公子確確實實病了,他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飯食也時常忘了吃,經常捂著肚子默默的呆坐著。

「公子,該吃膳食了!」只要公子不出去處理公務,麗姬每頓都來,每頓都親自上手做膳食,可公子從來一動不動,沒辦法,她花了幣,在廚房裏請做過小兒膳食的廚子,跟他們學做小兒膳食,公子竟能動幾筷子,可也僅僅是幾筷子。

「公子,天氣悶熱,妾做了清涼的雜醬面,要不要試試?」

公子無夏抬眸看了眼面前的膳食,眼際彷彿有人影晃動,淺笑嫣然,他的心瞬間喘不過氣了,伸手就揮了面前的陶碗。

「公子……」麗姬大驚。

本以為像許美姬的膳食能讓公子吃幾口,現下十竹明白了,這更讓公子難過,抱著劍走到麗姬身前,「對不起,夫人,請離開,以後不要再來送膳食了。」

「你算什麼東西?」對公子一面孔,對僕人又是一副面孔,麗姬臉色堪稱變臉之秀。

十竹冷冷道:「不要逼我對女人出劍。」

「你敢?」

「為了公子,小人什麼都敢。」十竹直直的看向過去。

一個僕人竟感對自己這樣,麗姬咬牙切齒,可發獃的公子對自己一理不理,因黃臉小兒而走的雀躍之心瞬間冷了下來。

就算他走了又怎麼樣,自己同樣沒有機會,沒有機會,麗姬失魂落魄的離開了房間。

容嫣正想辦法找人除去黃臉小兒,沒想到此人竟自己離開了,她很不解,連忙找到堂哥容昱:「哥哥,他得罪公子,被趕走了麽?」

容昱搖頭:「我並沒有打聽到相關事情。」

「在邊邑還有我們容家打聽不到的事情嗎?」

容昱頭疼,不過面上還不能顯露出來,微微一笑,「當然有。」

「怎麼可能。」容嫣扁嘴,「哥哥,你再去打聽打聽嘛。」

「諾!」

「多謝哥哥。」

正在這時,有回事僕從小跑著來了,見到大小姐,馬上收起神色恭謹而禮。

容昱對妹妹說道:「先回去,哥哥還有事。」

「哦。」容嫣離開了。

「何事?」

「稟主人,有人見禾庶士走了,出手想搶他的鋪子。」

「搶到了嗎?」

僕從搖頭,「公子上來直接殺人。」

「打聽一下,是誰家派出來的人。」

「唯,主人。」僕從退去。

容昱促眉,看來黃臉小兒的離開並不是公子的主意,那是為何呢?

不知不覺中,六月麥收季節竟到了,站在許美姬千畝良田邊上,看著翻滾的金黃麥浪,裡二覺得他主人的心都碎了。

「主……」裡二還沒喊完,主人撲通一下裁在麥地裡。

「主人——」裡二和十竹大驚失色,兩人紛紛跳上前,「主人……主人……」

看著雙目緊閉的主人,二人慌亂不已,手腳亂動,不知該如何是好。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於歸,宜其室家。」

竟有老者在唱歌。

「你在幹嘛?」驚了神的裡二抬起身,大怒。

「桃之夭夭,有蕡其實。之子於歸,宜其家室。」老者從麥叢中現身,一臉笑意,但口中的歌卻沒有停。

「我說你在幹嘛?」裡二唰一下拔出了腰間的鑄劍,指向來人。

「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於歸,宜其家人。」①

劍向老者,老者卻用手輕輕就鉗住了。

「你……」裡二大駭,竟是高手。

十竹正蹲在地上傷心主人,聽到裡二的驚叫聲,連忙抬起頭,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頭竟是一等一的高手。

「你想作何?」

老者的歌唱完了,笑道:「你們主人太累了,只有在麥香中才能睡個安穩覺。」

「主人,他……睡著了?」

裡二和十竹兩人同時低頭齊齊看向主人,剛才還眉頭緊鎖的主人,此刻,臉上安詳,像做是做了一場美夢一般。

「老丈,你唱得是什麼歌?」十竹凝眉,他主人有近兩個月時間沒有睡好覺了。

老者並不回答,立到有些高的水渠邊,含笑看向翻滾的麥浪,「這是老夫見過的最美風景。」

十竹和裡二順著他的眼光齊齊看向麥田,上空,鳥兒飛翔,下面,草垛扎的假人,綁著的破布隨風招展,嚇得鳥兒不敢落下琢麥。

不遠處,田埂邊,小道旁,野花、叢草、守望麥田的軍卒,無不不讓人感受到夏的葳蕤、蔥蘢。

老者轉身而走。

裡二想叫他,被十竹拉住了,「叫不住的。」

裡二癟嘴。

已經走了幾步的老者彷彿聽到了背後的對話,哂然一笑,雖老態,步卻輕盈,沒多久就到了邊邑城門,順著人流進到城內。

跟著人流到了署衙跟前,署衙前張著榜,榜上寫著寒門有才之人盡可舉任、憑才唯用,官至不限。

晉太子的威名隨著這一句話,再次聲名遠播,成為禮賢下士的風向標,不,不,不僅於止,他給天下沒有貴、士族身份之人在官仕上無量前途,成為這個時代的傳奇。

「真得能用我們這些沒有身份的庶民嗎?」

「你還不相信?」

「唯!」

「那就到城外小鎮看看,已經有幾個亭長走馬上任了!」

「那邊邑呢?」

「當然也有,署衙裡已經有品秩的胥吏。」

聽者躍躍欲試。老者善眉慈目,笑意而走。

周天子和楚人再次交戰,這仗已經打了近三個月了,戰場從楚國邊境已經越過被滅的鄧、許等國,將再次打到鄭國。

鄭國經去年一仗,元氣已經大傷,招架強大的楚國已經力不從心了,但鄭伯知道,還有人比他更慌張。

誰呢?周天子,鄭國往西,就是東周國都——成周。

周天子感覺自己真是老了,連想披掛上陣都被卿士們攔下了,站在高高的主位台上,他急得身子前傾,「不讓寡去,難道讓楚子囂張不成?」

「王上,楚人自立為王,本就違背天意,上蒼要收拾羋氏那是肯定的事。」上卿勸阻道。

「要是上蒼的懲罰遲遲不來,難道要寡人退位不成?」

「王上,決無可能之事。」

「眼看楚人就要逼破鄭國,讓成周如何自立?」

雄偉宏大的朝殿內,左右兩朝卿士大夫個上低垂著頭,他們也對楚人無能為力。

周天子冷冷直起前傾的身子,一片失望,卻不得不開口,「諸愛卿,有何好方法,讓楚人撤去?」

眾人面面相覷,就是沒人上前。

周天子等了一會,就是沒卿士提出解決之法,不得不提名問道:「祭公,汝以為何如?」

祭公不得不抱笏上前,「稟王上,效去歲之法,匯諸候之力合於鄭國,以鄭伯為方伯,帶領諸候打退楚子。」

「不可……」馬上有卿士上前反駁。

「太宰,有何不可?」

「鄭伯幾次會盟以伺方伯之位,王都沒有同意,而今,經去歲之事,鄭國國弱,鄭伯更擔不起一方之伯,如若讓他領眾候如何能打退楚人。」

「那以太宰之意,此事何如?」

太宰冥思而道:「吾王,以天子之令會諸候於鄭地,誰能打退楚子退到楚境,就封誰為方伯,王以為何如?」

「眾諸候會於鄭地,沒有主事之人,豈不是亂作一團?」

太宰想了想道:「王上,還記得晉太子打退楚人之事麽?」

「然,寡人有些印記。」

太宰道:「不知臣下提議,王以為何如?」

年邁的周老子思索片刻後點了點頭,「傳吾旨意,令晉太子姬無夏暫主事於鄭,以擊楚子退於楚國,命其削去王號,恢復子爵。」

「諾,王上。」

眾人紛紛行禮響應。

眾人都沒有想到,經過長途跋涉,主人居然又回到了曹國國都——陶丘。

「為何?」陸五忍不住問道。

薑美初微笑回道:「這裏有我們買的院子啊!」

路四搖頭,「主人,我不信這個理由。」

「那你信什麼?」薑美初賊賊一笑。

結過三個月的跋涉,三個月的揣摩,路四大概明白主人想做什麼了,他跟著微微一笑,「我信主人。」

「去,這是什麼回答。」

「主人心知肚名的回答。」

「哈哈……」薑美初樂得大笑,「不虧是我的大掌事,度人、看人,果然非同一般。」

「多謝主人誇讚。」

胡大塊聽不懂他們打的啞謎,著急叫道:「主人,走了一路,行了一路商,你為何停在曹國?」

薑美初笑道:「剛才我不是說了嘛?」

「可陸五和路四都說不是這個理由。」胡大塊頭說道。

薑美初壞壞一笑:「那你問他們呀。」

「老四、老五什麼理由?」

路四和陸五同時笑笑,就是不回答。

「老四、老五,你們可不地道,我的商隊辛苦一路,難得和你們聚在一起,你們居然還跟我打啞謎。」胡大塊頭委屈了。

陸五身量最高,五人當中,也屬他最英俊瀟灑,走到老大身邊,拍拍他健壯的胳膊,咧開一口白牙道:「隻種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對不住了大哥,恕小弟無能為力。」

「臭小子,信不信我揍你。」

「嘻嘻,大哥,我可是商隊的主事,打傷了我,誰給你出謀劃策?」

「啊……啊……」胡大塊急得直叫喚。

眾人大笑。

跟在馬車車隊之中,美貌如花的素,現在一點柔弱之姿都看不出來,滿臉的鬍鬚讓他蒼桑有力,充滿男人的陽剛之氣。

看到恩人和他的夥伴們肆意瀟灑而活,真是羨慕到骨頭裏,什麼時候自己也能如恩人一樣,灑脫於人世間呢!

不多久,他們到了曹國國都——陶丘,由於正在對楚之戰,和其他城池一樣,他們戒備森嚴,對於進城之人盤查非常嚴,但這些對於薑美初等人來說,已經小菜一碟了,他們很快進到了城內,直奔上次的院子而去。

這個時代,真是最純樸的時代,近兩年了,他們的宅院在僕人的照看之下,依然如故。

「多謝婆婆了!」

老僕人見到主人回來,高興的就差跳起來,「終於等到你們了,奴家的心也就放下了。」

「讓婆婆擔心了。」

老僕人搖頭,「主人,請快進來!」

「是,婆婆!」

一路奔波勞碌,一路風塵僕僕,終於在乾淨靜謐的院子裏落定。

看著院中幾棵鬱鬱蔥蔥的大樹,枝頭繁茂,綠意盎然,薑美初伸展雙手,大叫:「哇,真是太好了,我胡漢三又回來啦!」

山老頭搖頭失笑,以前覺得小禾到一處置一個小院子,浪費的很,現在看來,真是太省錢、太省事了。

「主人,我跟婆婆去小市集買菜。」鄭好高興的說道。

「好,多買點蔬菜回來。」

「唯,主人。」

看著經過三個月散心的主人又恢復了往常的快樂無憂,鄭好的心不自覺的安下來,真好。

「主人,我去市坊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麼生意好生。」路四說道。

「主人,我們商隊裡有不少貨件要處理,我跟大哥先出去忙了。」

薑美初點頭,「好,晚上早點回來,大家一起吃過個飯,好好休息一下。」

「唯主人。」

做生意的人去生意了,打探的人去打探了,大家早已配合默契,各司其職,運轉著他們這個小小的團隊,以便更好的在這個亂世之中生存下來。

只有山老頭背著手,散步在院子裏,看著曾經的風景,微微眯著眼,從院前轉到院子後,到處轉著,看似不經意,實則把院子的安全檢查了一遍,到了兩個院子相連的矮牆邊,他突然想起主人跳牆的那一次,想起了公子無夏。

這兩人多般配啊!山老頭感慨,可是轉念又一想,鄧、許都已經亡國,那還有什麼身份,小禾她……

曹國大街上,快到七月的天氣裡,熱得狗兒趴在牆角吐舌頭,流浪之人餓得沒力氣,想打了狗吃,結果被狗攆了一條街。

壯三看著笑了,身邊的柴一問道:「主人要做的事,怎麼樣了?」

壯三搖搖頭,「找人去打聽了,不知道怎麼下手。」

柴一看向遠方,「其實,我有時候想,如果美姬扮成他哥哥禧,把許國收復了,那該多好,這樣,他就可以配得上公子無夏了。」

「你……你竟有這樣的想法?」壯三真是沒想到平時悶不吭聲的柴一會有這樣的想法。

「看到主人落落寡歡,難道你沒有這樣的想法?」

壯三五官湊起,「想想好像也不錯。」

柴一嘆道:「也不知道公子禧在何地,要是向禾冬一樣被人揭穿,這日子也不好過。」

「唉,先別說這個了,主人這次出來最終目的就是從公子興手中得到自己的奴契。」壯三說道。

柴一說道:「我早就猜出來了,不知主人打算怎麼辦?」

壯三:「我也不和道。」

二人愁悵的站在曹國大街上,不知該用什麼樣的辦法幫主人拿回奴契,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許國能不能復國。

不管如何愁悵,事還是要做的,等晚上回到小院後,壯三和柴一把各自打聽的消息帶了回來了,吃好晚餐後,他們坐在一起說給了大夥聽。

「周天子的軍隊已經擋不住楚人了,聽說已經繼續會盟。」

薑美初道:「說是周天子的軍隊,其實,他的人馬並不多,大多數兵力都來各諸候國,現在又要調諸候國的軍力,他們能同意嗎?」

壯三說:「聽說各諸候都有想法,但是為了不讓楚人進破中原,他們不得不出兵力,就像我們所在的曹國,聽說曹伯哭著派出了三千人兵卒。」

「曹國這樣的小國,能派出這麼多,確實是割了曹伯的肉。」

壯三道:「可不是這樣嗎,連宮庭禁軍都抽調了不少。」

「這些兵卒什麼時候去會盟?」薑美初問。

「就這幾天。」

想了想,薑美初說道:「仔細打聽一下,我們跟在他們後面去鄭國。」

聽到主人說去鄭國,陸五馬上叫道:「主人,你要出手了?」

薑美初點點頭,「曹國作為我們隱身的地方,希望大家小心行事。」

「唯,主人!」

薑美初說道:「對不住大家了,讓你們行商的路程充滿危險。」

「主人,看你說的,要不是你,我們還不知道在那裏做奴隸呢,那能有現在的好日子。」

薑美初嘆氣道:「拿到奴契後,我們就去西秦。」

「唯,聽主人的。」

幾日後,在周天子公卿的催促下,包括曹國在內的多個諸候國紛紛派出了自己的軍卒,多則萬人,少則幾百人,都開拔鄭國近楚邊境。

薑美初帶著自己的得力助手,隨在曹國軍卒後面做生意,或是賣糧,或是售衣,只要有生意可做,他們都做,但卻做得不動聲色,絕不引人注目。

終於到了鄭國,這個在薑美初夢中出現過N次的諸候國,這個在近百個諸候國中最靠近周天子的國度,她終於來了。

看著厚重的城牆,古老的城池,薑美初感慨萬千。

「主人,要進鄭國國都嗎?」

薑美初點頭,「當然!」

路四道,「那小的馬上去打點。」

由於來鄭的諸候國實在太多,軍隊幾乎都留在城外,只有將領級的人物才能進城,薑美初這種外來商人竟被擋在了城門外。

陸五連忙問:「主人,該如何是好?」

薑美初看著城外密密麻麻的各諸候國駐紮營,「也罷,那就先在城外,等有機會再進。」

「唯,主人。」

薑美初道,「靠近曹營扎帳蓬。」

「唯,主人。」

------題外話------

一首賀新娘的詩,出自《詩經·周南·桃夭》

作品譯文:

翠綠繁茂的桃樹啊,花兒開得紅燦燦。這個姑娘嫁過門啊,定使家庭和順又美滿。

翠綠繁茂的桃樹啊,豐腴的鮮桃結滿枝。這個姑娘嫁過門啊,定使家庭融洽又歡喜。

翠綠繁茂的桃樹啊,葉子長得繁密。這個姑娘嫁過門啊,定使夫妻和樂共白頭。

祝各位親愛的們節日快樂!

(*^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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