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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書生有點凶》第六百七十七章 藥鋪(二)
所以,想來從這孫茂中的身上,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了。

思前想後,陳安晏心中卻是突然有了一個主意。

到了第二天,陳安晏帶著李琳直接去了府衙。

陳安晏這次前來,是向蔡誠章和謝俊良告辭的。

原本他們以為陳安晏是覺得李彧的案子已經「塵埃落定」,陳安晏和李琳會直接回京城。

可是,陳安晏卻說要去散心。

而且,看他的架勢,似乎沒有打算再追究陳文錦夫婦的案子了。

這對於蔡誠章來說,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畢竟,他也有所耳聞,之前陳文錦夫婦的案子,許瞻基似乎也牽扯其中,可是這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蔡誠章也不是很清楚。

不過,他卻是知道,一旦陳安晏跟許瞻基發生了衝突,那自己就會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一位是鎮守一方的巡撫,一位是皇上和王爺面前的紅人。

不管是得罪誰,對自己來說都沒有好處。

而如今,既然陳安晏他們要離開了,蔡誠章自然是求之不得。

至於陳安晏他們到底會去哪裏,對於蔡誠章來說,只要不是在兩江之地,就與自己無關。

因為他們在來衙門之前,陳安晏便已經跟劉掌櫃交代好了一切。

而在前一天晚上,陳安晏又跟劉鴻志談了一次。

這一次,劉鴻志倒是沒有什麼異想天開之詞語。

而且,看起來,他似乎也跟劉掌櫃夫婦商議過了。

眼下他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歡做什麼,所以,在這段時間裏,他會幫著劉掌櫃夫婦一起,在太白居幫忙。

日後若是自己有了別的想法,再給陳安晏寫信。

既然劉鴻志都這麼說了,眼下也隻好如此。

陳安晏帶著李琳以及那些官兵侍衛離開蘇州之後,並沒有北上京城,而是直接南下。

四天之後,他們直接來到了杭州。

站在杭州城門口,心情最為激動的自然是薛啟堂了。

這些年來,他對自己家裏的藥鋪都是不管不顧。

在之前的這些年,因為薛啟堂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杭州附近活動,所以他很少會寫信回去。

這次因為要跟著陳安晏去京城,所以,他在蘇州和京城曾寫過兩封書信回去,可讓他覺得奇怪的是,家裏並沒有回信。

所以,實際上薛啟堂也對家裏有些擔心。

他們這一行有將近兩百人,在陳安晏看來,這次他們來杭州並非是為了查案,所以帶著這麼做人,屬實有些不太方便。

因此,在離開蘇州的時候,他通過萬通鏢局,用一個比較便宜的價格買了不少蘇綉。

儘管蘇州和杭州相隔不遠,但蘇州的綢緞在這裏同樣能賣上一個好價錢。

陳安晏跟李琳扮成了兄妹,馬飛則是扮成了管家。

到了杭州城門口的時候,他們三人帶著另外那些扮成夥計的侍衛直接進了城。

論繁華程度,其實蘇杭兩地都差不多。

儘管比不上京城,但跟最近這幾個月陳安晏見到的幾個地方相比,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

正常來說,他們帶來這麼多綢緞,進城的時候需要交一大筆稅銀。

不過,他們的手上可是有著最高級別的路引,那些守城的官兵也不敢阻攔。

隨陳安晏和李琳一起進城的,大概有十幾個裝扮成夥計的侍衛,至於另外十幾個侍衛,則是由整化零分開進城。

因為已經臨近午時,眾人在進城之後,便直接去了杭州城最大的酒樓樓外樓。

雖說蘇杭相隔不過四五百裡,但菜式卻還是有很大的分別。

蘇幫菜最為注重的就是鮮,不論是油鱔糊、松鼠桂魚還是太湖三白,長江三鮮,都是以鮮為主,烹調技藝以燉、燜、煨著稱。

至於杭州菜,其口味卻是以鹹為主而略有甜頭,其最大的特點就是清淡。

陳安晏在太白居那麼多年,每日除了讀書和練功,也就吃這一個愛好了。

這些年,這樓外樓也算是跟太白居齊名,陳安晏到了杭州自然是要來試一試。

而今日最開心的自然要數李琳了。

不用帶著儀仗以及隨行的官兵,還能跟陳安晏一起,這頓午飯都吃的格香。

這樓外樓離西湖不遠,陳安晏他們在二樓的雅間,推開窗戶便能看到西湖。

陳安晏看著外面的西湖,卻是微微一嘆。

此刻的景象倒是跟數月之前他跟丁堅在觀潮亭的時候頗為相似。

只不過,這才過去了幾個月,卻是已經物是人非!

之前,萬通鏢局的人曾經告訴自己,總鏢頭似乎發現了那個使用青紅之毒的人的行蹤,可是,過了一陣之後,連總鏢頭都負傷了。

陳安晏可是見識過了徐鏢頭的武功,照他的估計,徐鏢頭就算是在所有的大內侍衛之中,也都能算是佼佼者。

可按照徐鏢頭的說法,那位總鏢頭可以輕鬆的打贏他。

然而,總鏢頭在追查青紅之毒的時候,卻還是受了傷。

看來對方的勢力不可小覷。

一想到這些,陳安晏只能用力的甩了甩頭,似乎是想要暫時不去想這些事。

這時候,隨行的三十個侍衛都已經在陳安晏附近。

陳安晏想了想該如何去處置這批綢緞。

買下這批綢緞一共花了他一萬兩銀子,按照萬通鏢局的估計,在杭州少說應該能賣個五萬兩銀子。

其實,若是正常來說,肯定是賣不到這樣的價錢。

可是,這些可都是瑞慶祥的綢緞。

因為這些年瑞慶祥越做越大,所以他們現在也隻做老主顧的買賣。

而陳安晏之所以能從瑞慶祥買到綢緞,完全是因為萬通鏢局的關係。

要知道,萬通鏢局的第一單買賣,就是替瑞慶祥保鏢。

那一趟不光是替萬通鏢局打響了名聲,同時也是替瑞慶祥解決了燃眉之急。

因此,在最近這些年裏,瑞慶祥只要送貨,就會去找萬通鏢局。

因為有這樣的一層關係在,別說是這些貨,就算是再多上十倍,瑞慶祥的東家也不會拒絕。

而且,按照他們的估計,儘管陳安晏只出了一萬兩,但就算是那些老主顧去買這些貨,起碼也得兩三萬兩。

畢竟只是從蘇州到杭州,一萬兩的綢緞,自然不可能有四萬兩的利潤。

只不過,不論是陳安晏還是李琳,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買賣,所以此刻的他們空有這麼多綢緞,一時半會卻不知道該怎麼去賣。

儘管杭州城裏也有不少綢緞莊,但能一口氣吃下這麼多的,也是鳳毛麟角。

而且,那些規模較大的綢緞莊,他們也有自己的門路。

陳安晏這裏的這麼多綢緞莊,他們自己去採辦,最多也就兩三萬兩,他們自然不會花五萬兩來問陳安晏買。

其實,陳安晏之所以會想要帶這些綢緞來賣,也是心血來潮。

在他看來,一來可以順便賺些銀子,二來也能偽裝成商販,掩人耳目。

這時候,陳安晏直接將這裏的掌櫃喚來,問及最近杭州城可曾發生什麼大事。

像他們這些在酒樓做掌櫃的,都樂意跟客人攀談幾句給對方留個好印象。

而在一個地方,傳消息最多的就是酒樓、妓院和乞丐窩。

這掌櫃見陳安晏打聽,卻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直接問道:「看幾位的裝扮,應該是從外地來的吧?」

這掌櫃倒是也有些眼力。

在聽到這掌櫃這麼問,陳安晏也立刻將準備好的說辭告訴了這位掌櫃。

按照他的說法,他們乃是行商,這次來杭州是為了販賣綢緞,順便再採辦一些茶葉。

儘管已經過了清明,但這個時節的龍井也算是一絕。

那掌櫃聽了,卻是連連搖頭,只見他看了看四周,隨後卻是壓低了聲音說道:「這綢緞好不好賣我不知道,但你們帶的若是藥材,那真的就發了!」

聽到這掌櫃這麼說,陳安晏連忙問道:「怎麼?莫非杭州城有疫病?」

可是,陳安晏的話剛說出口,他自己也覺得似乎不太可能。

因為若是這杭州城真的有疫病,城門口的官兵也不會這麼輕易的放自己進來,也不會這麼輕易的讓那些想要出城的百姓離開了。

而且,這裏若是真的有疫病,這裏的百姓也不會這麼淡定。

可是,在陳安晏問及緣由時,這個掌櫃卻似乎不願多說,只是告訴陳安晏,最近這段時間,城裏的另外三家藥鋪正聯合起來對付回春堂!

聽到這掌櫃提到回春堂,一旁的薛啟堂卻是立刻站了起來。

看他的神情似乎有些激動。

而這時候陳安晏也立刻想了起來,這薛啟堂家裏經營的藥鋪似乎就是回春堂。

陳安晏原本是想要給些賞錢,請這位掌櫃仔細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可是那位掌櫃似乎還是不願多說,而且,就連陳安晏給的賞錢,他都推了回去。

很快,有個夥計前來,說是另外一個雅間的客人想請掌櫃去一趟。

陳安晏見狀,倒也不便強留。

這時候,陳安晏也知道薛啟堂一定十分擔心回春堂的情況。

按照馬飛的想法,直接去杭州府衙,想來那位知府大人應該知道前因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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