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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書生有點凶》第七百二十九章 縱火
見到這孫慧蘭如此,侯玉成的氣也是不打一處來。

在侯玉成看來,若是昨晚孫慧蘭沒有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說不定這個時候也不會到這步田地。

如今,自己已經有了打算,可是這孫慧蘭卻還一直「搗亂」,大怒之下,侯玉成直接扇了孫慧蘭一巴掌。

他這一下,孫慧蘭都懵了。

她做夢都沒有想到,侯玉成這時候會對自己出手。

在打了孫慧蘭一巴掌後,侯玉成又對著何文軒說道:「大人,還請內堂說話!」

到了這個時候,侯玉成也顧不上了。

對他來說,自然是希望這件事能就這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過,何文軒卻是一拍驚堂木,冷聲斥責道:「本官再提醒你一次,現在是在審理你的案子,若是再有這般私談之論,本官先治你的罪!」

聽到何文軒這麼說,侯玉成心裏一沉。

照此看來,這何文軒和陳安晏似乎並沒有和解的打算。

既是如此,對於侯玉成來說,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這時候,侯家的這十多個下人也跪在了侯玉成夫婦稍稍靠後的位置。

何文軒先讓他們報上姓名等信息,隨後才開始發問。

在問到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這些下人明顯有些畏懼,似乎不敢說話。

見到他們如此,侯玉成也有些吃驚。

因為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孫慧蘭將這些下人都叫到了他們的屋裏,自己也吩咐了下去,等官府問起的時候,讓他們說自己準備好的說辭。

而且,侯玉成還放下話來,等這件事過去了,自己會給他們漲工錢,這些嚇人自然一口答應了下來。

而侯玉成很清楚,若是放在過去,當何文軒問起的時候,這些下人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替自己作證。

可是如今看來,這些下人似乎都有些猶豫。

一旁的孫慧蘭見了卻是有些著急了。

而她剛想要催促,卻又想到剛才侯玉成打了自己一巴掌,覺得十分委屈。

這時候,侯玉成卻是立刻說道:「你們還不將昨晚發生之事告訴大人!」

可是,這些下人看起來卻還是有些猶豫。

就在侯玉成想要繼續逼他們作證的時候,一旁的金不二卻是來到來這些下人的面前,冷冷說道:「你們還不將剛才所說再說一遍?」

這些下人見到金不二就像是見到來一個判官一般,連忙說道:「我們說,我們說!」

這時候,拿侯玉成的心裏卻是湧出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隨後,這些侯家的下人的確開始作證,只不過,他們並不是替侯玉成夫婦作證,而是替陳安晏和李琳作證。

隨後,這些侯家的下人便將侯玉成的那些安排一一說出。

侯玉成聽了這還得了,立刻想要上前阻止。

可是,在他兩邊都有官差守著,再加上剛剛又挨了一頓板子,剛要起身就已經被推倒在地。

同樣被按在地上的,還有那孫慧蘭。

這時候,何文軒也冷冷說道:「你們若是再擾亂公堂,就休要怪本官不客氣!」

隨後,他又吩咐兩邊的官差,只要兩人再多言,就立刻掌嘴。

之前他們可是已經挨過板子了,自然知道這何文軒說得出做得到。

特別是侯玉成,他的臉本就已經被打傷了,若是再被掌嘴,恐怕傷口又會崩開血流不止。

隨後,那十多個侯家的下人便將侯玉成和孫慧蘭的安排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

按照此人的說法,就在陳安晏他們準備住在侯家的時候,侯玉成便已經暗中安排,他讓侯家的下人在給陳安晏、李琳以及那些護衛安排住處的時候,故意將陳安晏安排在他們自己人的中間。

如此一來,他們便能監視陳安晏的一舉一動。

另外,他們還將陳安晏的那些護衛全都打散,分在三個院子,方便他們監視。

同時,那個時候,侯玉成也已經準備安排晚膳,他讓侯家的下人趁著陳安晏他們赴宴的時候去他們的屋子搜一搜,看看有沒有什麼能證實他們的身份。

至於李琳,按照這些下人的說法,侯玉成在門口見到李琳的時候,已經起了覬覦之心。

所以他才會授意手下將李琳的住處安排在女眷的小院。

而實際上,兩邊也都是侯玉成的人。

所以,侯玉成對李琳是志在必得。

聽到這裏,李琳便氣不打一處來,只見她又摸出了那根鞭子,看她的樣子,似乎還想出氣。

侯玉成見到她的動作,卻是立刻想要退開。

自己這時候還在忍受著臉上的疼痛,若不是運氣好,自己這時候恐怕都已經瞎了一隻眼了。

他可不敢相信自己還有這麼好的運氣。

因此,在見到李琳拿著鞭子準備起身,這侯玉成立刻大聲喊道:「大人救命,大人救命!」

好在陳安晏及時將李琳拉了回來,隨即,又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兩句話。

李琳哪裏受到過這樣的委屈,這時候的她眼眶都有些泛紅了。

不過,在聽了陳安晏的話之後,她還是默默地點了點頭,跟著兩個侍衛直接去了後堂。

這一切自然都在何文軒的默許之下。

侯玉成見了,卻是十分吃驚。

因為這李琳去後堂,根本就沒有過問過何文軒。

不過,還沒等他細想,何文軒便一拍驚堂木,朝著侯玉成呵斥道:「現在連你們的下人都在指證你們,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到了這個時候,那孫慧蘭卻是已經癱坐在了地上。

她實在想不明白,這些下人為什麼都突然倒戈了。

這麼多年養尊處優的生活,讓她一時之間有些無法接受這樣的打擊。

而一旁的侯玉成卻是冷「哼」了一聲,說道:「大人,他們都被收買了,所以他們的證言算不得數!」

聽到侯玉成這麼說,陳安晏也冷笑了起來:「侯老爺,之前可是你們自己說的,你們侯家的下人都能作證,現在侯老爺又換成了現在這副說辭,沒想到堂堂太傅之後,卻也如此善變。」

聽到陳安晏這般冷嘲熱諷,侯玉成的臉上紅一塊白一塊。

不過,他也知道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因此,他還是一口咬定,這些侯家的下人都已經被收買,所以他們所言不能採信。

見到這侯玉成死不承認,那金不二卻似乎並不著急。

他讓侯家的那些下人都跪在一旁,隨後,他又朝著堂外喊道:「帶上來!」

侯玉成聽了心中一驚,他沒想到這金不二的手上還有什麼人。

而等到他看清此人的時候,侯玉成終於驚慌了起來。

原來,這次被押進來的,其名為鄔新立正是侯玉成的親信。

對於侯玉成來說,被抓的若只是侯家的其他下人也就算了,因為那些下人大多都只是聽命行事,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用意。

可是眼前此人不同,此人其實是侯玉成的一個遠房親戚,在侯勛傑還在的時候,因為家道中落,便來投靠侯家。

原本侯勛傑也想著讓此人看著侯玉成,以免做出什麼出格之事。

可是時間一長,兩人卻越發的覺得投緣。

於是,很多時候此人便成了侯玉成的智囊,替侯玉成出謀劃策。

事實上,如今侯玉成能控制整個杭州城的綢緞買賣,此人也有很大的「功勞」。

見到鄔新立來到堂上,侯玉成立刻壓低了聲音喝道:「你來做什麼?」

這鄔新立卻十分無奈的說道:「老爺,金捕頭他們已經知道了,您還是認罪吧!」

侯玉成聽了大怒:「你,你對他們說了什麼?」

一旁的金不二卻只是淡淡說道:「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了,也都已經說了!」

聽到金不二這麼說,侯玉成的臉色愈發的難看起來。

這金不二一邊說著,一邊卻是稍稍湊近了一些,壓低了聲音說道:「我早就說過了,總有一天,你會落在我的手裏!」

聽到這話,侯玉成又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原來,這金不二儘管是個孤兒,但是他在杭州生活了這麼多年,除了衙門裏的官差以及那些大人之外,倒也有幾個相熟之人。

因為比較投緣,在閑暇之餘,他們倒也經常一起飲酒。

而在其中,金不二就有一個做綢緞買賣的好友。

這侯玉成差不多是在二十年前開始控制整個杭州的綢緞買賣。

而在那之前,金不二的那位好友在杭州城裏有綢緞莊。

不過,他的綢緞莊規模不大,因此,儘管此人為人正派,做買賣童叟無欺,可是,因為手上的閑錢並不富裕,所以進貨的數量不多,而且質量也很一般,也就靠著薄利多銷餬口飯吃。

而此人還有另外兩人跟金不二一樣,都是孤兒,所以幾人都有同命相連之感。

只不過,好景不長,後來那侯玉成便開始著手控制整個杭州城的綢緞買賣。

一開始,因為他這件綢緞莊太小,根本沒有引起侯玉成的注意。

所以,在杭州城裏的其他綢緞莊都被侯玉成拿下的時候,倒是他的這間綢緞莊還苟延殘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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