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三無少女日記》222 換了一個身份的親人
病房裏,我對爸爸說出了我的偽造的身份。「叫我二小姐或者澄小姐都好。我們三年前見過的,在公寓裏,你的女兒曾經做過我的女僕。」
我現在在明目張膽地冒充澄小姐。
——這是我來天成共同體的理由。
我手下人眼中的理由……
伯曼國全國自古都信仰蓮教。自古就有一個忌諱。
就是不外借自己的衣物。
這個是雙方的忌諱。
因為伯曼國的蓮教派系自古相傳:
人的高貴是表現在靈魂上。靈魂的高貴的象徵在於**。**的身份象徵體現和寄托在衣物上。
一旦外借衣物,讓別人穿著自己的衣物,就意味著讓那個人分享自己的一切財富和榮耀。
所以,對於伯曼人來說:外借衣物就等於是借老婆和房子的象徵一樣。
出借衣物,就等於出借了自己的一切。
按照伯曼國的古代律法,【平民擅自穿著王室和貴族穿過的衣物的,以大不敬罪論處。殺!!!】
作為伯曼族大貴族的澄小姐自然也是知道連伯曼國的小孩都知道的這個道理的。
但是,明知如此的澄小姐還是堅持讓我穿著她穿過的衣服。
而我,只是默默地按照她的話去做。
我知道澄小姐的意義,有時候像高中生一樣的澄小姐已經不在乎傳統以及和我分享她的一切財富和權力的象徵了。而我,則是聽天由命地冷眼旁觀抱著複雜感情的澄小姐對我做出的一切。
也許,是因為我們二人的特殊的關係——那種說不清楚是【朋友還是戀人】,是【仇人還是同夥】的關係。
我只是知道,總是沉默不語的我太遷就澄小姐了。
現在的我,除了堅持不吃肉和維持我的三無少女的假面之外。
在澄小姐的面前,我已經沒有什麼原則了。
殺人放火和違背道德的事情我都做了。
——只要澄小姐讓我去做……
我自己剩下的,就只有冷冰冰的面具和罪惡。
◇
「啊,我想起來了。」
爸爸用溫柔的眼神看著我,雖然他的身體還是很虛弱,精神還是有些恍惚。
但是仍然在他的臉上堅持著他的那份我熟悉的溫暖。
「澄香??啊……你是澄小姐,3年前在過年的那幾天的夜裏。我和真名見過你。」
——爸爸在我的眼前說謊了。
爸爸不可能不知道我是誰。
但是,爸爸也是在我的眼前撒謊。
也許,爸爸也知道我的苦衷吧。
還是爸爸最了解我呀。
我看著爸爸,點了點頭。
是為了承認什麼嗎?
承認爸爸答對了我的假身份?
還是承認我編織了一個謊言,還讓爸爸和我一起撒謊嗎?
也許,我只是機械地習慣了謊言和欺騙而已。
看著爸爸,我還是說出了我該說的話:
「奶奶死了,你和我走吧。去伯曼國塔托邦。」
雖然大煞風景,但是我還是儘可能地有效率地說出了我此行的目的。
肥皂劇的拖遝不是我的風格。
並且,天成共同體的保密局也不可能讓我耐心地上演肥皂劇的拖遝和纏綿。
雖然他們平時很忙,但是我來了,他們也應該為我忙一下了……
我的時間很有限。
所以,必要的殘酷是必要的。
一切為了效率,也是為了我和爸爸的未來。
果然,爸爸聽了奶奶死去的事情之後。再次恢復了我剛進來的時候的傷感。
但是,我也沒有時間讓他傷感了。
我要儘快地做完一切。然後和爸爸回到安全的地方。
現在的我,就像劇中的霧島真名一樣的多疑和脆弱,心中時刻充斥著受迫害的預感(或者說「妄想」)。
所以,我要儘快地完成一切。
奶奶的死亡證明,在成才伯伯手中。
這是我雇來是私家偵探調查後得來的結果。
現在,我就要去派人去要那張奶奶的死亡證明。
明天一早,我就要為奶奶辦喪事。
然後,帶著奶奶的骨灰去伯曼國塔托邦。
在那裏,我已經為自己準備好了一片小小的墓地……
如果成才伯伯找什麼理由不給或是要高價,我就讓我的特務們殺了他。
雖然我清楚地知道成才伯伯是無辜的,但是他的那個寶貝兒子梁涼表哥是有罪的。
因為梁涼表哥,奶奶才會死的!
【父債子還】是天成共同體的傳統觀念,同理【子不教父之過】也是天成共同體的傳統觀念。
一生都是與人為善的奶奶不能白死,世界上總是要有人站出來負責任的。
我需要有犧牲品來為現在異常憤怒的我泄憤!
梁涼表哥,於美,還是其他人。只要不是爸爸。誰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