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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侗郎槍王》第二十四章 激戰火龍營
劉義守見那龍懷一在自己左右開弓之下,此刻已是鼻青臉腫儼然沒有之前的人前威儀。他朝躺在地上的龍懷一吐了口唾沫,心中那痛快勁就別提了,他用力解開上衣領的扣子接著扭了扭脖子,額頭上也已是一頭的汗水。

「哎呀!真t過癮吶,抽得我的手都痛了,這傢夥的臉皮可真厚,一定是他媽用城牆給他做的,哈哈.....交給你了封大哥,讓你也痛快快痛快一下。」

再看那躺在地恥的龍懷一早已是臉面都走了樣了,就算是他媽來也認不得,此時鼻血流個不止,兩頰紅腫,眼睛眯縫成一線,掉了一顆門牙,痛苦地直哼哼,耳朵聽人說話都是嗡嗡的回聲,看物都是重影。

他勉強支起身坐在地上:「打人不打臉,劉義守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也太不留情面了」,龍懷一雙手捂腮哭喪著臉忿怨難平。

劉義守聽罷又揚手欲搧其耳光,龍懷一抱頭躲開,屁股上卻挨了劉義守的幾腳便滾倒在地。

在幾個寶箱一旁,清風道長一眼瞥見先前一直不離身的紅絲長柄的桐油漆帶鞘漢劍,快步上前對著寶劍鞘腳尖一點,一把抓住彈至胸前的劍身,長劍在手中轉幾圈,老道看了看手中之物如同與老友久別重逢很是高興。

忽然兩眼瞬間如刀直盯得那龍懷一心裏發毛,一眨眼間清風道長身形轉位已到眼前。冰涼的劍鞘挑起癱坐在上的龍懷一的下巴,他冷冷地說: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若說錯一句我就把你的腳給剁了。」

「我知道你留了後手,你老實交個底要不然你生不如死」,清風道長猛然用劍柄擊向其胸前鎖骨。

「哢吧」

「啊呀」龍懷一喊叫著面色如同白蠟,豆大的的漢珠驟然從前額流下。

「你可知道貧道的手段,對於你這等黑心狗肺的爛人,我無須以江湖好漢之道待之,這些年你們處心積慮想置我封某人於死地,你們讓我家破人亡。」

「我現在的一切拜你所賜,然而天理昭昭善惡終有報,今天應驗了老天爺你開眼」清風道長喃喃道。他胸前的白鬍須不住地抖動,上前探身一把抓住躺在地上的龍懷一。

「今天我倒是要看一下你心是黑色的還是紅色,等我掏出來給大家看看。」

「封道爺,你是饒了我這條小命吧,殺了我你們就真的出不了這洞了,信不信由你了。」龍懷一幾近哀求但話語之中也透露出一絲陰險的用意。

「好個龍懷一你壞事乾絕了,臨死前還要用此等伎倆來嚇唬你道爺我,你覺得有意思嗎?」清風道長兩眼露著一陣陣殺意。那龍懷一的胸口衣襟被清風道長緊抓的右手不住用力,胸腔難受呼吸越發急促。

「你快說,除了剛才被我們幹掉的人馬之外,你帶來的人有多少?」

「咳....咳....我...我這次...本部的藍衣社...盡出,現在全都躺在地上了,這剩餘的人...人馬嘛...」

「哢吧」只見劉義守從他身後反關節掰折了他一隻手指:「快說本司令沒有封道爺的耐心,快說還有哪些人?」

「哢」手指骨折這聲又響起,劉義守大嚎起來全身發抖不止。

「他們都是你的....的火龍營,哎喲痛死我了。」

「不可能,火龍營的弟兄不可能出賣我的,你瞎說,再亂說我現在就讓你回老家。」說罷又是一個耳光

「那龍火營的趙三槐是我的拜把子的兄弟,風裏火裡都闖過來的難兄難弟,如果就算是身邊所有人都出賣了我,我認為唯獨他是不可能的。」

鐵索不住晃動,江水等人知道有人要過來了情況大為不妙。

「三槐兄弟,是你嗎?」

「哈哈.....真熱鬧啊,不過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我這就過來了。」

「慢」清風道長輕聲地對劉義守說道,「讓他一個人過來,其餘的人馬呆在原地不動。」

劉義守向對面喊道:「三槐兄弟啊,我這邊已穩住大局了,只要你兄弟一人過來陪我就行了,因為這地方太小裝不下你的手下眾兄弟。」

「這地方能裝得下能裝呀老哥,你想想,有財寶你自己想獨吞哪那行啊,我手下的兄弟們手裏的傢夥也不是不答應的。」

「噫!你這趙三槐啊趙三槐,一直以來我都是把你當成我過命的兄弟,怎麼...今天你是想我給做掉不成嗎?」

「劉大哥,古話說得好識時務者為俊傑嘛,只要的人乖乖的聽我的話把槍都給扔了,然後舉著手走過來聽我發落那就沒事。」

「好你個趙三槐,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當初你在廣西落難的時候是誰收留了你,今天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卻恩將仇報,算我是瞎了眼真把你當成兄弟了。」

「呸!」,「那你就放馬過來吧,我接招,不過....」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龍懷一。

「不過,你也知道現在這姓龍的縣長在我手上,你不怕我把他一槍給斃嘍?」

對面濃霧裏有人答道:「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那姓龍的了,這個人嘛比你還要能收賣人心哩,之前三番五次叫我在城裏把你做掉,我多捨不得把你劉大哥給弄沒了,你想啊,每個月我從你那裏能拿到不少的袁大頭,嗨!為什麼要跟錢過不去呢?!」

「當這榕江城的父母官,許諾給我只要我和他聯手一是把你劉封兩家的財寶弄到手,然後我六他四分財寶,哪能不心動,二是在這深山老林裡把你給哢嚓了也沒人知道,免得我背上這不忠不義的罵名,省事了,哈哈.....」

「這就對應你平時給我說的人心難測啊,劉大哥劉大帥,多謝剛才你和你的手下幫了我的大忙,把這一群藍衣社人馬全給給突突了,哎!又少了許也多跟我分錢的人了,哎呀真不知怎樣感謝你才好啊。」

「至於那姓龍你們愛怎麼處置,隨你的便我這叫一石兩鳥」

「趙三槐,你...你可不能過活撤橋啊,來之前我們可說好的啊」龍懷一話語幾近哭嚎。

少些之後,那人道:「那好,只要你能自己過來,我叫我的人絕不開槍,呵呵.....就你的造化了。」

話音剛落,只聽見對面的鐵索橋濃霧之後一隻響箭騰空而起。

啾.......啪....

龍懷見大勢不妙,突然從地上一躍而起,竟想往鐵索對面衝去。

就在此時,清風道長幾步跟上,手中八面漢劍已抽出刀鞘。

一白光閃過,對方人頭落地。

就在當口,清風道長剛剛寶劍還鞘,還沒來得急有種所謂快意恩仇的感受,即被身後的一隻大手用力往後一拉。

他原本就是行伍出身深知危險將至,於是順勢就地一滾,側身躲在一個大寶箱之後。

「啪..啪...」

「噠...噠噠..噠噠」,各種槍械的槍口都噴出火舌,子彈丸高速旋轉帶著呼嘯聲飛過江水等一眾人的頭頂。

幾顆手榴彈在十幾米遠的空地爆炸,煙霧升騰,彈片呈扇面四處飛濺,劃空之聲響徹耳邊。

「讓他一部分過橋,看清楚了再開槍!」劉義守說罷,便迅速從腰間撥出象牙柄的柯爾特左輪手機在手。

「劉司令!你們其餘的槍先另開火,先讓我的槍先開火,捷克機槍子彈穿透力強,讓地上的血腥鎮住後面的想繼續往前的團丁。」已拉開槍機柄的杜鴻飛邊說邊調整輕機槍觀瞄標尺。

「我就知道你這小子不含糊嘛,有你在身邊我就放心吶,真是應了那句話啊小兄弟,國危思良將患難思忠臣啊,往死裡打。我劉義守早點把你接手火龍營就好沒有今天的亂子了,哎悔不當初喲!」

「劉司令不必如此,不過我看來這次些人的反水也不是壞事,也好讓您早點看出這些人的真本性,今天我們把他們一個個的都送到閻王那裏去。」

「說得好,兄弟今天我們都把他們突突了,哈哈.......痛快痛快了,打死這幫狗娘養的。」

杜鴻飛回頭對身後身後的江水說道:「小兄弟,現在正好是你一展身手的時候了,過點過來,敵人過橋了快過來,喂!好拿把好槍給他。」

江水一把接過劉義守心腹遞過來的漢陽造步槍,迅速趴在杜鴻飛身邊,槍口此時已對準前方搜尋著即將出現的獵物。

「轟隆」又有幾枚手榴彈在陣地前爆炸,只不過向前推進了幾米。

「這是那幫狗崽子為了壯膽,兄弟們記住了手下不要留情了,今天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

「殺死他們,絕不留情,絕不手軟」眾團丁齊聲說道。

此時一群身著灰藍色的軍裝團丁穿出濃霧,呈戰鬥隊形躬身拘槍朝前快步推進。

「啪」

江水手中的步槍首先打響了第一槍。

一名走在隊伍最前面的火龍營機槍手眉心中彈倒地,鮮血飛濺。

百餘米的射擊距離讓步槍口徑子彈的動能余量,在穿透第一個目標的腦袋之後,彈頭仍能再次在其後的團丁的胸口洞穿出一團血霧。

「好一個雙擊!」杜鴻飛由衷地嘆道

緊接著槍聲大作,雙方的槍口都噴出團團火焰,子彈尤如雨點般射出。

在沒有可依託掩體藏身的開闊地帶,無論採取任何戰鬥隊形都無濟於事,頃刻間火龍營的團丁紛紛中槍,倒下一大片。

沖在隊伍後面的幾名團丁僥倖撿得一條性命,急忙退向身後的鐵索橋,又一次隱入濃霧之中。

對面幾聲槍響,慘叫聲傳來:眾人立刻明白這是火龍營趙三槐在執行督戰軍令,那就是勇者必賞退者必死,看來這次他們是志在必得啊,也明白手中的槍在接下來的戰鬥中彈藥即將告罄。

江水眾人正在想索應對之策,早有身後幾名劉義守的心腹悄然離開射擊陣地,只見他們爬在陣地前沿的地上,逐個搜索著死屍身上的彈藥,按照火龍營的團丁戰鬥配備人均攜彈量50發步槍彈,地上共20多具被擊斃的團丁彈藥量還可支持一陣子,在重返陣地的幾個團丁中江水一眼就認出是旱地龍,他中還提著一把捷克zb26輕機槍,這下為自方雙增加了一道火力網,背上還背上此類機槍專有彈藥箱滿滿的20個彈匣。

旱地龍快速將5個匣分給杜鴻飛,他瞅了瞅:「少了點再給5個,我會賞給你一箱金元寶。」

「呿!杜副官,現在這時候子彈可比你那金元寶金貴得多,喏!現在這金元寶還在大家的身下當成工事嘎。」

他快速爬上木樓位於陣地右側,便又形成一個居高臨下的火力點,與陣地左側杜鴻飛的機槍形成左右交叉的火力網,加上居中置後江水手中的步槍實施精確打擊,隨時收割著有生力量。

劉義守和清風道長相視一笑:後生可畏,優勢還是在我們之面,看來這仗還是得年青人打啊!

戰場上的短暫沉寂是十分可怕的,因為大家都知道對手也是活生生的人,也都是方物之靈,吃一塹長一智,此刻他們也都會在想招,而採取報復的手段會是有過之而不及的。

戰場態勢:一邊是要過來殺人暫時受挫,一邊是通過殺人也阻止對方過來而暫時掌握戰場主動權,一則是鐵索橋前的濃霧久久不散,也為防守一方創造了天然的屏障此為地利。

鐵索橋橋面狹窄,未鋪設木板敵方大量人馬在短時間內想要通過是行不通的,此為其二。

防守方雖說人少,但卻能敢於以命相搏,儘管其中人員構成有準軍事化的團丁,還有抬轎子的腳夫清修無為的道士,外加象石江水這些無業遊民,即便如此也能做人和,因為眾人都明白只要對方殺過來傾巢之下豈有完卵,隻徹底消滅對方才能停止殺戮!

突然鐵索橋鐵鏈晃動,聽力與目力俱佳江水先是聽見有人似乎在橋面鐵鏈之間鋪上木板,聲音由遠及近有節奏地且逐步向前推,人影依稀可見。

突聽見陣金屬底針撞擊之聲,其他人正在發愣之際,杜鴻飛猛然一回頭大喊:迫擊炮!快趴下!弄熄身邊的火把,快快...」

話音剛落,身後已有兩處射擊陣地的團丁已被(迫擊)炮彈巨大的爆炸衝擊力拋向空中,身下的銀元如同天女散花般四處散開。

濃霧中的橋身同時噴出四道火舌,一陣士兵皮鞋響起:敵人再次發起進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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