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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66章 蕭縉,你是誰?4
「哪有這麼便宜的事!不行,蕭縉,我們的事,還沒完呢,現在,想都別想!」

蕭縉挑了挑眉,聽到楊固在那裡吃吃在笑,他不覺摸了摸鼻子,也微了一笑,然後,看了看手上的指環:好像是有點操之過急了。

他想了想,傾過頭,在她耳邊低低道:

「也對,我還沒求婚……現在時間地點不合時宜,一切等出去後再說……」

雲沁狠狠瞪了一眼,什麼話,那語氣,就好像她是那種注重形式的人似的……哼哼,她才不是,但是,為難他一下是必須的,誰叫這個混蛋害他吃了那麼多的苦……

她轉開了眼,心裡卻是高興的。

蕭縉覺得她的小彆扭,是那麼的招人喜歡,沒理會在邊上看熱鬧的楊固,回過頭,又靜靜的睇了一眼,才將寒棺才合上,而後,擰動機關,將他們沉到了地底下――

就讓他們從此長眠,不要再受任何人的打擾,雖然只是一具沒有靈魂的皮囊和一抹灰燼,但是,生前不能相守,死後長埋於一起,也是對他們的慰藉。

好在,這一世,他們總可以完成前世的恨事了。

「現在,時辰還尚早!」

雲沁一直在默默的觀察蕭縉,以一種全新的目光,發現他對於這個地宮,真是熟悉的不得,就像他曾在這地宮內住過一般,對於裡頭的各種機關暗閥熟稔的如數家珍。

下一刻,也不見他如何擺弄,就從地底下「召喚」出一個沙漏出來,指著那個沙漏,他說了這麼一句話,一頓後,又道:

「還有大半個時辰。我們在這裡休息一下,而後出去。到時,我們分兵兩路,嶽離,你負責帶著八殿下、司靖、木紫琪,還有少夫人出去,通知外頭的人,一切按原計劃行事……楊固跟我去龍石洞那邊。」

雲沁楞了一下,一是因為木紫琪這三字,她還真沒留心他們當中有這麼一個人的,眼神瞟了一圈,喲,那位側夫人,正以一種怨婦的眼神,哀怨的盯著她的身邊之人。她眨了眨眼,「咦」了一聲,這位,怎麼在這裡?

二是因為那「少夫人」三個字,好半會兒才會過意來,他指的是自己。

納尼?

「我什麼時候成為了你家少夫人?」

雲沁斜眼睨著:關鍵在於這個稱呼,有點不對頭――懷王府的女主人應該稱「王妃」才是啊!

「現在不是,以後會是。先把稱呼冠上,好叫他們先熟悉起來。夫人,您說是不是!」

他眨眼,隱約笑了一個,故意佔便宜。

呵,這個人啊,如今恨不能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女人,他們還有一個可愛的小娃娃囡囡。只要想到那個娃娃,他既歉疚,又渾身舒暢。嘿,他有閨女呢,一個聰明的一踏糊塗的小天使。

「你很無恥你知不知道!」

她表示了一下鄙夷,臉上則是含笑的。

某人不以為然:

「無恥的人,才能拐到老婆,要不然,老婆就得跑了!妞兒,比起我的終身性福著想,節操什麼的都是浮雲。」

雲沁瞪眼,瞪著瞪著忽然就笑了,捂著肚子,低低笑。

蕭縉瞟她,也微笑,一個眼神,柔情四射。

這一刻,雲沁覺得自己完了,這個男人,正一點一點收住她的心。

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這麼多年,這一次,好像是她第一次笑的這麼的痛快。

因為這些話富有現代氣息的用詞,那種強烈的熟悉感就這麼撲面而來。

是的,他與她才是一國的,有著共同的思想,遠遠先進於這個時代;有著共同的記憶,那些浪漫的尋常的點點滴滴,早已融入生命裡;更有著相通的價值觀,如今,那些感覺重新又回來了。

雲沁原本對於蕭縉就挺欣賞,那種欣賞,脫離了男女之情,相對比較客觀的:那是一種就他個人的品性、成就,綜合總結下來的一種感情,如今,這種感情正在發生著微妙的變化。

戀愛的苗子在悄悄的翹起頭來。

蕭縉很英俊神武的,現代文明裡的龍奕,俊朗淡淡,渾身散發著一種正能量的自信,笑起來特別的迷人,彰顯著一種貴族的優雅,那氣質沒得說。現在這個形象,以前覺得可怕,現在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並且越看越順眼了。

唉,女人的心態,果然帶著強烈的個人感情色彩。情人眼裡能出西施,再醜也能成為大帥哥,何況這傢夥原本就出色的能叫天下女人一個個直冒星星眼,瞧瞧,邊上就有一個:還是側妻呢!

哼哼,這個事,出了這個見鬼的地壇,再一一和他算帳!

「蕭縉,你定了什麼計劃?是不是該跟我說一下……」

她直視著這個無比優秀的男人,想到了之前,他曾說過的那句話:進了地壇,信他,跟著他,想來,這一次,他原是有大動作的。

「這事兒。你就不必參予了。一切我已安排好,你呢,只要好好的順順噹噹的離開這裡。然後,去把我們的寶貝女兒接回來就行了……」

蕭縉摸摸她的頭,看向楊固和嶽離:

「你們可聽明白了?」

嶽離抱拳,應了一聲:「明白!」

楊固挑眉一笑:「明白的明白的,太明白了,有人急著出去娶老婆……的確,這裡真是不怎麼方便……嘿嘿嘿……」

笑的那個邪惡。

尤其是那「不怎麼方便」四個,是笑著說出來的,那味道怪死怪死,令雲沁不得的臉紅起來。

木紫琪則楞了,驚呆了:天,爺和司六都生了孩子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蕭譯以為聽錯:女兒,四哥什麼時候生了女兒?

「別理他。這傢夥沒一刻是正經的!來,我們到那邊坐一下……給我磨墨,我把這個地宮的結構圖畫給你看看。現在還有時間。」

他牽著就往回走,打算帶她回那「璃山小築」坐坐,臉不紅氣不喘的自眾人面前走過,越過了跟在最後面的木紫琪。

這位側妻,此刻,臉色極度慘白的盯著他們。

蕭縉完全無視。

雲沁有點汗滴滴。

「四哥!」

蕭譯跑了上來,步履顯得有點匆匆,小臉上有擔憂之色:

「接下去,你想怎麼做?你和父皇當真要鬧到絕裂麽?你可是父皇最最疼愛的兒子……或許,你求他一求,就沒事了。父皇不是有心想把皇位傳給你麽?」

這話顯得有些天真了!

蕭縉和雲沁對視了一眼,這是他們一致的認為。

他側過頭,看了一會兒,才放開雲沁,過去扶了扶這個在緊要關頭,選擇信任他的少年:

「八弟,既然你站到了我這邊,既然你選擇無條件信任我,那你就別管以後事態是如何發展的。再說,現在這個局面,你為我們有選擇的餘地嗎?」

「……」

「沒有了!千古來,帝王家的皇權更替,很少有正常傳承,多數都是在肉血裡提煉出來的。」

蕭譯沉默了一下,眼神有點驚顫,漸漸明白蕭縉接下去想做的事:

「會有很多人死,對嗎?」

蕭縉點頭:「不是我們的人,就是他們的人。總有一方會有傷亡。」

「我不明白!」

他的眼底露出了迷惑之色:「剛剛父皇說了,只要你肯……」後面幾個字沒有說出來,他用眼神瞅了瞅雲沁,繼而又道:「他就立您為儲君!四哥,她比你的江山還重要嗎?」

這個問題,也正是雲沁心頭所疑惑的,更是木紫琪現在心頭所糾結的。

當然,其他三個男人,也很好奇,年輕的懷王殿下,對於這個問題,到底持有的是怎麼一個心態。

蕭縉輕一笑,笑意裡藏著奇怪的意味:

「小譯,之前你問過我,江山和親情,孰輕孰重……」

「是,我問過,可你沒有正面回答!」

「現在我回答你:八弟,每個人生來都寂寞,能得一人相知,不容易。她與我而言,是愛人,是親人,是一路可同行的伴侶。若沒有她,權力再大,也有遺憾。外頭的人都說我志比天高,其實你四哥我沒什麼大志向,得一知心人相守,用心悍衛自己的家,自己的國,自己的天下。天下很大,若沒有一個家,心,就會迷失。四哥守一方安寧,不為別人,隻為讓自己的妻兒可有一個能遮風避雨的地方,不受強敵所欺,所以。無論是誰都不能傷了她。我與她,從此一體。傷她,便是傷我,誰敢傷我,我便敢傾了這天下……」

語氣是淡淡的,也是強而有力的,如戰鼓,狠狠敲擊上每個人的心田上。

一股酸意,冒了上來。

雲沁想,她一定被他感動了。

原來在他心裡,是如此的重要,是愛人,是親人,是伴侶,原來,他一直一直沒說過「愛」這個字,今日,終於聽到了,心,在澎湃。

一股寒意從腳心冒起,令木紫琪打了一個寒顫,她震驚的看向這個不起眼的假小子:

這個女人,就這麼重要嗎?

是愛人,是親人,是伴侶……

那她算是什麼?

「再說,你以為皇上讓我把人給殺了,我就能登上儲君之位嗎?」

他冷一哼,笑,帶著譏嘲之意。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我若真把人殺了,東有淮侯,必領兵來犯境,南有秦逍,定將我恨入骨,憎入髓,你以為我能太平無事嗎?只會陷入窮圖末路。如果他是有心想讓我坐上這個位置,這一次,他布下這個大局,就該事先與我說明。和我站在同一條戰線上。而讓我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所在。他沒有,而是將這一切瞞起,你說他為了什麼?」

蕭縉聲音冷冷道,這樣的語氣,與剛剛和雲沁的說話時那種調調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現在這個模樣的蕭縉,有著一種強大的煞氣,叫人心存驚畏之色。

「為什麼?」

他膽顫心驚的問。

「他在試探我!他想無聲無息的把我除掉。要不然怎麼會跟你說,我是寧太后的兒子,會對你說辰嬪一病不起,全是我與太后齊力所為,他故意讓你對我生起恨意,挑撥離間,就是想在緊要關頭,把你當作一把利劍,最後給我致命一擊。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不論是我殺司六,還是不殺司六,我都逃難眾矢的之的局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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