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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65章 蕭縉,你是誰?3
她又一瞪,警告道:

「不許動手動腳,先回答問題:你怎麼知道地宮的這個機關的?」

蕭縉側了側頭,環視一圈後說道:

「這個,說起來,有點複雜,以後,有空再慢慢跟你說。我只能這麼說,這一間璃山小築內的機關一啟動,整個地宮,就會完全封閉。剛剛我們進來的那三道機關門,都會自動關閉!現在,乾坤壇那邊肯定亂成一窩粥!」

雲沁把眼珠子睜的大大的,竟有這種事,但不對啊,他們也在裡面不是,要是出不去,那他們不是全都要死在裡頭了?

他哪能不曉得他在想什麼,遂又一笑說:

「一個時辰內,那些機關不能開啟!一個時辰以後,可以。整個地宮建的極為精巧。這個以後我慢慢與你。總之,我們只要在一個時辰以後,趕在他們之前,去把龍石放下就萬事ok.!」

一身古裝,冒出英語來,那聽著,味道,既怪,又無比的親切,她不覺再度怔了一下。

「龍石?」

雲沁眨了眨眼,疑惑的問:

「那是什東西?」

這個男人,對這個地宮相當相當的熟悉呢,不僅熟悉,而且,他好像還打算用這種詭異莫辯的地形,和他的父皇較量一番。

如今,他忤逆了楚帝,以雲沁看來,一旦楚帝離開這座地壇,整個懷王集團已是岌岌可危。

他若想保護無數人頭落地,只有一個選擇:拭君。

「接下去,你想辦什麼事?」

這麼一想,她的大眼,頓時瞪的大大的,而後又皺皺眉:在現代,他好像不是那種急好利之徒……

來了這個九洲,難道變了麽?

為了權利,能把父親往死路裡逼?

但話又說回來了,蕭恆做的這一檔子事,本身也不夠光彩。

皇權路上,父不是父,子不是子,太多的算計,將那本該很溫馨的親情給泯滅了去。

「這個,暫時保密。走,我們到那邊看看去,我記得那邊一泉地下水。洗洗手去。」

蕭縉沒有說,隻笑笑,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全是血,轉頭看向不遠處的那一具在珠光下閃閃發亮,寒氣氳氤的玉棺。

雲沁手上黏黏的,的確很不舒服。

「這裡哪有水來了!」

「我給你變出來!」

他神秘一笑,沒有馬上往那花壇而去,而是轉身走到書案前,移動了案上那隻筆筒。

一會兒後,但聽得一陣咯咯咯一陣作響,那種滿寄思花的地面,發生了奇異的組合,一條白玉大道空了出來,直通那正中央那塊雪白的玉石,而那塊玉石四周,空地上,地面幾經收縮,露出了四眼方方正正的小潭,裡面是碧清碧清的水。

「你怎麼知道的!」

雲沁怪怪的直叫,這人,真是越來越神乎起來。

「這個說來話長,以後告訴你,來,過去……洗洗去……「

他不嫌髒的抓住她的手,往那條玉徑上走過去。

兩個人一先一後走近,身後,嶽離扶著司靖,跟著,楊固在用一種耐人尋味的眼光審視已經露出真容的木紫琪,蕭縉無視她的存在,她臉上的委屈之情,瞧啊,多濃烈。

他摸了摸鼻子,喜歡上蕭縉,這個木紫琪有得受委屈。

問題是,這不是重點,她會出現在這個地方的目的,才是值得深入探討的。

他走了過去,但笑不笑:

「紫琪小姐這是玩的什麼把戲,真是叫人好奇!」

木紫琪垂下頭,咬唇,輕聲道:

「楊先生,你是不是應該稱為我側妃?」

「哎呀,不好意思,在下失言。還請側妃包涵!」

楊固笑意更濃了,到這個時候,這個女人還在意身份問題,嘖,他搖頭:有了雲沁這麼一號人,從此以後,懷王身側,只怕再不可能有其他人了。

他看的很透,但這位就沒這份眼界了。

「沒關係。今天發生的事情有點多。失言也情有可原。」

木紫琪說。

楊固只是笑笑,轉而問:「側妃怎會地祭壇中?」

「先生雖是王爺的幕僚,但本妃的行蹤,應該不需要向先生彙報吧!」

楊固又笑了一個:

「不必不必。只要您沒有害人之心……」

這句話,隻說了半句。

楊固轉身跟了上去。

木紫琪已經清楚他的話下之意,不由吸了一口氣,要是她有害人之心,她就沒命可以活了,幸好,她沒有。

水,很涼,很清。

雲沁慢悠悠的洗完手,看到蕭縉正站在那塊造型奇特的玉石前。她走過去,看了幾眼,感覺有一陣陣的寒氣沁入肌骨,手上沾了水,肌膚表面的溫度很快吸走。

「這是什麼,這麼冷?」

「玄冰寒棺!」

他轉過頭,看了她的手一眼有,自懷裡掏出了一塊灰色的男帕,抓住她的手,不由分說的給她擦起來,將水漬擦光,又運功將她的手捂暖,這份體貼,令她臉紅耳熱。面對這張臉,享用這種溫柔,感覺有些不自在。

她怔怔看了他一眼,心頭泛起幾絲柔情,幾絲心酸,好一會兒,才移開眼,看向面前的那個寒棺。

「這是寒棺?空的,還是……」

「裡面有人!」

他又知道。

雲沁疑惑的瞅了一眼他:

「是誰?」

「你想看嗎?」

「你能打開?」

「嗯!可以!」

蕭縉走到寒棺前,棺面上,也是刻著一雙白虎,兩隻白虎之間有一個玉盤,刻著乾坤八卦圖。

他閉了閉眼,憑著記憶裡的那些印記,他開始啟動機關,沒一會兒,棺面緩緩的往邊上移了開去,一陣冰冷的寒氣自棺內冒了出來,令雲沁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冷的她直打噴嚏。

他看了一眼,將她撈過來,攏在懷,低低的道:

「有點冷,小心受涼!」

雲沁的臉,差點又燒起來,這樣一份溫存,完全屬於典型的龍奕式寵愛,想當年,她就是被他這樣一種體貼給迷惑了,最後白白的就賠進了自己的一顆心――

會在任務中喜歡上人,這可是一件很糟糕的事。

她想掙脫他的懷所,目光卻被面前所呈現出來的景像給驚了一下!

裡面睡了一個人!

一個極為美麗的少女。

一襲雪白的衣裳,勾勒出一個年輕漂亮的身段,袖子是不對襯的,一邊有,一邊沒有,有的那邊,襯口上綉著一圈好看的寄思花,沒有的那邊,白如玉的皓臂露在外頭,晶盈而修長,圓潤而富有光澤,兩隻手安安靜靜的交疊在腹部,手指蔥白,還戴著一枚樸素的指環,四周鑲著夜明珠,光芒交相輝映。

那張臉,很清秀恬美,五官那麼精巧美好,唇色粉粉的的,亮亮的,一頭秀髮散在一個玉枕上,呈現出一種優美的弧度,戴著一個用寄思花編織而成的花環,花的艷麗,將這張臉孔襯的異常的美艷。

這少女鮮活之極,卻是一個沉睡三百年的死人。

「咦,這個人的模樣,就不是第三道玉門上那位麽?」

楊固圍了過來,看了一眼,極為的詫異。

的確,這女子,正是第三道玉門上那個淡淡然然的少女。

雲沁怔怔的看著,驚詫地宮的第四層暗宮內竟藏著這樣一個美麗女子的遺體――看樣子,她死的時候很安靜,而且很幸福。

瞧啊,那彎起的唇角,是那麼的滿足和恬美,儼然是因為完了什麼重要的使命,流露出的是一種欣慰的神情。

「嗯!」

蕭縉點點頭,目光投睇過去時,變的極為的柔和。

這是琉璃,三百年前的琉璃。

燕熙和金凌將她的屍首從那個遙遠的冰島上運了回來,現在的他,還沒辦法憶起他們之所以這麼做的原因,但她是琉璃,這一點,他記得清清楚楚,刻骨不忘――那個為了他,甘願承受挖心之痛,而付出生命的小傻瓜。

雲沁抬頭時,皺了一下眉。

他這是什麼神情,含情脈脈的――

她第一次發現這個男人,原來也是這麼花心的,前一刻,吻得她死去活來,後一刻,就對著一個死去幾百年人的露出一露情深不儔的模樣,什麼玩意兒啊!

她想推開他,心頭的滋味是這麼這麼的不痛快。

他突然笑了,低頭對上了她有點不高興的臉,為她吃自己的醋而高興。

「你笑什麼?」

「你在生氣什麼,我就在笑什麼!」

他的眼神亮晶晶的,滿是促狹之色,令雲沁咬起唇來,為自己心頭這樣一份奇怪的小家子氣――他不是那種人,要真是見色眼花的那種,這十八年,他當著這樣一個位高權重的王爺,後院早該是遍地花開,滿院娃走了――他剛剛那表情肯定是有原因的。

這麼想,臉又臊。

原來她也有吃味的時候啊!

「她是誰?你知道是不是!」

她輕輕問。

「嗯,我知道!至於是誰,以後慢慢告訴你!這裡有一段很長很長的故事!」

她點頭,此時此刻,絕對不是聊天的時候。

這時,他放開了她,轉身走近,靜靜的睇視了那遺容一眼,微微一笑,而後,將手指伸了進去,執起那冰涼透骨的素手,將那指環輕輕給退了下來。目光又一瞄,果然在她的枕邊,看到了那個玉匣。四四方方,小小的。

那裡放著的是三百年前龍奕的骨灰。

他將玉匣蓋打開,裝著骨灰的錦袋上面置放著一枚銀光閃閃的男用指環。

這對指環,是金凌親手打造的,沒有鑲玉綴鑽,是她用一種特別的金屬打造,皆銀白,上面刻著他們的名字。

「喂,你幹什麼?」

拿了那對戒指以後,蕭縉回過身來,就想將其中那一枚女戒往她的右手無名指套上去,她連忙藏起了手,低叫。

「給你戴上。這裡買不到戒指,這一對,具有紀念意義……挺好的,你不覺得呢……」

雲沁瞪大眼:啥,這傢夥,問題沒交代,婚也沒有求,就想用從別人身上淘來的東西來鎖住她的下半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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