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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28章 一波平一波起
「哀家也想知道茶姑姑這是跑哪去了呢?」

她站了起來,這件事,處處透著奇怪,最最關鍵所在就是茶姑姑,如今茶姑姑不見,秦逍又跑出來說這孩子是他家走丟的,若是尋常人家的孩子,扣著就扣著。如今是不能了――

秦五親自出面來要這孩子,那孩子的份量得有多大,她惦量得出,自然是不可以隨隨便便強行扣下――秦五代表的是南燕,這事關邦交,不可輕率行事。

她走了過去,再度細細的瞅起那說話起來異常靈活的小女孩:唔,真是漂亮――

「秦督統,這丫頭,叫什麼來著了?這模樣兒真的倒是奇俊來了……將來必是一位美人坯子……瞧瞧,這小臉孔,這眼睛,真是美極。」

秦逍雙手扶著囡囡的肩,摟在懷,答道:

「回太后話,小名囡囡,單名一個:歌字!」

「秦歌?」

秦逍笑笑,以後,他必定讓這孩子冠上自己的姓,雲歌便是秦歌,這一笑,權當是默認。

「太后,懷王,瞧瞧,時候已不早,今日就不多打擾了。來日,再登門相謝。告辭!」

他再次欠以一禮,打算離去。

寧以春心有不甘,再度攔了上來,若就這樣讓他們離去,那她就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以後,她還有什麼顏面在這個懷王府過下去?

「姑姑,不能讓他們就這麼走了,這件事,還沒有理清楚呢……」

她想上來把這孩子扣下,伸手想抓。

抱著囡囡的秦逍淡淡往邊上一飄,寧以春沖的過猛,砰的一下,就往門角上撞了去,一聲慘叫,就此歇斯底裡的拉響起來。

摟著秦逍脖子的囡囡見人家跌了一個狗吃屎,不覺咯咯咯的笑起來,在得了一秦逍淡淡一眼,警告她別亂笑以後,她又連忙忍住,把頭蒙在了他肩上,悶著臉,小身板不斷的起伏,正努力剋製。

這光景,令秦逍不覺也悄悄一笑,卻故作正色冷冷睇起寧以春:

「寧側妃,囡囡是我們秦家的人,怎會是你們王妃的私生女。您這謠言出的好生奇怪。必是誤會了。」

「這不是誤會!」

「不是誤會,難道我秦逍連府上孩兒生的怎個模樣都不認得了不成?」

「……」

寧以春被堵的無言以對。

「寧側妃,您可是大家閨秀,名門千金,如此私自拐帶他族小童,傳出去,名聲不太好。在下這幾天會在洛京住,希望寧太后能儘快給本督統一個合理的解釋……告辭!」

言罷,轉身離去。

額頭直冒血的寧以春急色的看向寧太后,希望能得到支持,把人攔下來,可是她的姑姑,冷冷看著,眼底含怒。

這怒,卻是因為她:

她又令姑姑失望了!

「還不給哀家回房反省去!」

寧以春咬唇,滿腔熱情盡數被澆滅,環視一周,瞧見的儘是看好戲的目光以後,再也忍不住,嗚咽了一聲,跑了下去。

因為秦逍的出現,這樣一場風波,在驚心動魄的異變中雨中天晴了。

蕭縉沒打算就這樣善罷甘休,不陰不陽的一笑後,看向坐那裡頭痛欲裂的寧太后:

這女人,精明了一世,卻栽培出這樣一個可笑的寧家小姐來,與她而言,實在是一件顏面無光的蠢事。

她的頭疼,不僅僅來自頭疾,更來自於對於這個成器的寧小姐的一種無奈吧!

「太后娘娘,先頭的時候,臣就說了,寧家的小姐,臣是無福消受的。您自己看看吧,您給配的寧小姐這叫辦的什麼事?無緣無故意的往府裡領了一個孩子過來,硬要把人家說成是王妃的私生女?請問太后,您這是派她來拆我懷王府台來的是不是?」

他站定在太后面前,不給面子的冷笑,語氣甚不客氣。

太后皺眉,站起來,輕描淡寫的瞟了瞟一臉平靜無波的雲沁:

「這個事兒,哀家必當會去調查清楚的。以春從來不是那種人。必是受了別人的挑唆,才會做出這等糊塗事……」

語氣是極為委婉的,沒了平常的盛氣凌人。

「別人挑唆?您指的可是茶姑姑,那茶姑姑可是您的身邊人!」

蕭縉冷靜的提醒。

太后點頭,籲了一口氣:

「不錯,那茶姑姑的確是哀家的身邊人,正因為是身邊人,這件事才顯得可怕。」

她是想不透這茶姑姑為何要背叛她:現在怎麼找也找不到,也不知是逃了,還是出了意外。

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都不是一件能叫人高枕的事。

唉,要怪只能怪以春這孩子太糊塗,太自以為是,這樣大的事,怎麼就沒跟她商量一下,就這樣擅自行動。

「你且放心,這事兒,哀家會給你和王妃一個說法,總會把這樣一個誤傳給理清楚的。不過,四郎,你在王府內,一味的獨寵一人,那是不是也有點過了。以春做事不怎麼得體,可這當中,難道你就沒有原因嗎?成親這麼多日子以來,你可是一夜都不曾在她房裡宿過……專寵於房,那是不利府中和睦的……以春這孩子愛胡思亂想,你冷了她,她又一心向著你,聽說了一些不好的事,又怕你蒙在鼓裡受折辱而不自知,說到底,她是太在乎你了……若有誤會,也情有可原。你若把一碗水給端平了,事情就會簡單很多……」

說話間,那犀利的目光再度往雲沁身上打了一個轉,不著痕跡的把話題轉了,不僅把寧以春的荒唐行為所該負的責任,給抹掉了七分,還在暗中挾進了隱約的遣責之意――果然是一隻老謀深算的千年老狐狸呀!

「太后娘娘又不是不知道,近來朝上事多,臣每每忙到三更半夜回來,再加上王妃前一陣子出了事故,一心難分兩用……家國總難雙顧……若說專寵於一人,這個罪名,有點強辭奪理。」

蕭縉淡淡應對。

寧太后也一笑,坦然點頭承認:

「也是也是,最近,出的事太多,四郎的確有點忙不過來了。不過,今日可不忙,四郎該抽出一點時間去完成這夫妻之禮了吧!古有規矩,大婚不同房,便是妾身不明,便沒有名份入祠堂祭祀祖宗。眼見得半月家祭之期將至,婚禮舊製,四郎身為王侯,自當領頭奉行。家和萬事興。這古話,可不是沒有深意的。」

這番話,說的可是頭頭是道。

蕭縉抿了抿嘴,不說話,心下冷笑。

寧太后臉上掛笑,往朝南的位置上坐下,說:

「今日哀家便住在你懷王府了,給哀家去收拾一間客房出來。哀家今兒個等著你們的貞帕!」

這話一落地,垂眉的雲沁,差點笑出聲來,心裡想啊:

蕭縉啊蕭縉,我看你今天晚上該怎麼躲過這一場逼迫!

她悄悄偷看了一眼,蕭縉的面色驀的一沉,神情變的異樣的冷凜:太后這是趕鴨子上架,而他,擺明了就不想睡那女人!

但,這可是太后親口下達的懿旨,要是他敢抗旨不遵,今日懷王府或多或少會有麻煩事鬧出來。

雲沁覺得:看太后這架式,今天這是鐵了心要讓這一男一女生米煮成熟飯的。

要是他屈於時勢,嗯,在這個厭惡的情況下,不知道他還能不能發揮正常的生理功能,如太后所願,交上一份血淋淋的答卷!

嘻嘻,她發覺自己想的有點邪惡。

同時,有點小小的不是滋味,這寧老太婆這麼想讓蕭縉和寧家結上這樣一種姻親關係到底是為了什麼呀?

木紫琪的臉色也是了淺淺一變,擔憂的沖懷王看了一眼,太后如此偏幫寧以春,今日王爺若不去圓房,只怕會和太后就此撕破臉皮。

可現在這局勢,三足鼎立,實在不宜壞了這一層關係:王爺要是不肯,太后生怒,以後必會在政見上故意叼難;要是許,王爺被逼做違心之事,心頭必定受屈,這男子,性情如此驕傲,怎肯在這種事上,受人脅迫,那滋味,只怕比用刀子捅他還要難受吧!

「太后……」

蕭縉沉寂的喚了一聲,那冰冷的氣息,就似臘月裡的寒氣,鋪天蓋地的捲起。

他的話,被太后截住:

「四郎,哀家知道你想要說什麼?」

蕭縉抿了抿嘴,又想說,又被截去了話茬:

「你先別急著說話。哀家有話要與你單獨談談……」

寧太后覺得有些話,是時候該捅破了:

「去你的書房吧!」

這個西楚皇朝最最厲害的女子,此刻,一聲一聲喚著「仇人」之子為「四郎」,這語氣是這麼的平靜而溫和,無視蕭縉的冰冷,端莊而秀致的臉孔上,是一種少見的容忍,就好像是一個母親,在包容自己生性叛逆的兒子一般,沒有半分不耐煩。

寧靜若水的目光自雲沁和木紫琪身上一掠而過,寧太后沒有再說話,搭著侍婢的手,優雅的往外走了出去。

身後,蕭縉眯了眯眼,暗暗揣測這個老太婆,又想玩什麼花樣。

書房。

如絹上了茶,退下。

「綺兒,令所有鳳衛離書房退到五丈開處外侍候……你和小淼一前一後,在外頭守著,沒有哀家命令,任何人不得近書房半步。」

寧太后吩咐了一句,其身邊兩個貼身侍女應聲而去。

嶽離皺了皺眉,看向自己的主子,在請示:懷王府的侍衛該放任,還是寸步不讓堅守自己的陣營。

「大嶽,下去,把園子裡的人一併撤到五丈外!」

在自己的地盤上,蕭縉自不會怕寧老太婆耍什麼花樣。

「是!」

嶽離也領命離開。

書房外,太后的衛隊嚴嚴實實的將屋子給圍了起來,一個個林立於夜色裡。而但凡有太后衛隊站立的地方,必定有懷王府的人,對峙在側,氣氛一下變的極其的凝重。

書房內,燭火通亮。

寧太后轉過了頭,目不轉睛的盯著面前這個俊美、高大、挺拔的男子,一雙原本很犀利的鳳眸,此刻,沒有半分利色,而顯得異常的溫和,她在久久凝睇,似乎很努力的想要在他身上尋找出一些足跡出來,又好像是在追憶什麼――眼神隱約是痛疼的,那麼的複雜隱忍,很努力的在剋製一些異樣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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