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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335章 嘉州,帝位人選
舒夫恭聲領命:「是!」

東越國天寶六年四月初八,攝政王鳳無痕引兵逼宮,被擒,初十,幼帝由淮侯護送回京,太祖皇太后親迎,斬鳳無痕於南天門外,葬於荒郊野外,成了一處無名之塚。後史稱其為:嘉州之亂。

令天下人交口稱奇的是:這一日,東越的皇宮不僅迎來了幼帝,以死詐死於外的皇太后,更傳出了慧仁女帝鳳璃華,曾被人偷龍轉鳳,真正的鳳璃華尚在民間,而且還是幼帝憑著天生異稟親自去找回來的。

於是問題又冒出來了,既然女帝尚在人間,鳳九五又年幼無法勝任皇帝一職,今後誰該成為東越國真正的主人呢?

東越四月三十,距嘉州之亂已過去二十天,自初十入宮以後,整個東越國,經幾個女人大刀闊斧的整頓朝綱後,屬於鳳無痕一系的餘孽,或斬首,或流放,或下貶,盡數都被清洗,另有一股新起之秀被安插進了朝廷之中。東越國整個局勢趨於穩定,小皇帝每日準時準點上朝,太后依舊垂簾聽政,皇太后則閑居於后宮,並沒有干涉外政,而鳳璃華一徑不怎麼露面,據說是身體違和,正在調養,太祖皇太后對鳳璃華的健康極為的關注。

看到這樣一個情形,滿朝文武不覺都暗自猜測起來:太祖皇太后有可能打算等養好鳳璃華的身子以後,再將其重新推上帝位,可事實上呢,發展下去的結果,大跌所有人的眼鏡。

「太祖母……」

下朝後,鳳九五沒有回宮去見爹娘,而是拉住太祖皇太后進了書房,漂亮的眉毛全擰到了一起。

「喲,九九這是怎麼了?一臉不高興的樣兒?」

太祖皇太后將這寶貝孫孫抱在懷,捏了捏他的鼻子。

「太祖母,這個皇上,九九不想當了?」

鳳九五認真的說:「九九想請辭。九九的爹娘都在,都是萬裡挑一的人兒,可擔國之大任,卻讓九九這麼一個小屁孩做這九五之尊,把九九做小孩子子的權力全給剝奪了,這太沒天理。」

太祖皇太后笑了笑,說:「也是也是。九九做皇帝現在為時尚早,哎,東越國的確該換一個年輕有力的皇帝了。這是祖宗遺旨,鳳氏後自當遵循。」

鳳九五聽得出來,這話裡帶著另一層意思呢,不同眯眼了一瞄,難道太祖母想……

「九九,你覺得你的爹娘,誰更有合適坐龍椅?」

太祖母果然有這種想法,當下,鳳九五毫不客氣的丟下兩字:

「我爹!」

「為何?」

太祖皇太后好奇的反問,很想知道這個神乎其神的孩子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女人多心軟,這是其一;其二,我娘比較合適做皇后,藏在宮裡,才不容易被人惦記。太祖母,秦逍很不好對付的。為了東越國的安穩,我建議讓我爹來和他鬥上一鬥……」

其實他是想報復老爹,那傢夥最近老不務正業,成天和娘親廝混,哪像他每天都被催命似的叫起來去上那該死的早朝,所以,他是逮到機會就想陷害他,好叫他嘗嘗忙的昏天黑地的滋味,如此,他才能獨霸娘親,好好與娘親聯絡聯絡感情。

「好,那就讓你爹來替你扛這東越的江山……」

太祖皇太后竟滿心應下:皇帝人選,就此一錘定音!

東越國的皇宮,不似西秦國的富麗堂皇,氣勢磅礴,洛京的帝宮,傳承了三百餘年,歷史極為的悠久,建築面積那是一擴再擴,縱觀各國,沒有任何國域的帝府可以比得過它。

可東越國的宮也有別緻的地方,它勝在精巧,雅緻。

宮的外圍,是鐵騎擁立,護守著皇家的安全,而打開重重硃色的大門,撲面而來是一股新清之風,宮殿樓閣盡矗立在奇花異草之間,清晨會有輕幽的氳氤之氣飄蕩,縈縈繞繞間,美的就如是世外仙境。

入宮第一眼見到這皇家庭院時,雲沁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便問龍雋之:

「你覺不覺得這裡的布局,很像一個地方?」

龍雋之點頭,將她摟在懷,一起憑欄而望小湖上的煙波迭盪,偷了一個香後才說:「像白虎園。我們站著的這片特別的像。猶其是這個地方,會讓我想起我在白虎園水汀台前或打座或練功,你在邊上撒歡亂蹦亂跳的場景……」

「可不是!」

那時,他在她心裡的形象是何等的高大。簡直高不可攀。她還記得一次不小心頑皮掉到了河裡,冷的要死,他一撈就把她撈上來了,把她窩在懷裡,用法力捋幹了她的毛髮,為她禦寒,而她則懶洋洋的半睜半關著眼,顯得無比的享受。

「奇怪,為何這裡會被建成這樣?」

這事,令她覺得特別的納悶。

「應該是燕熙讓嘉州候按著我們住過的地方仿建的!」

嘉州候就是三百年前被女帝分封到這裡的鳳氏先祖,那位先祖是女帝一個故人之養子。

為了他們能破境重圓,金凌和燕熙早在三百年前,就為他們的重逢作了重重打算。

這些天,正若鳳九五所看到的,龍雋之和雲沁除卻幫了太祖皇太后幾個「小忙」外,其餘時間一直廝混在一起。至於那個「小忙」,足夠令滿朝文武心驚肉跳――肅清餘孽,調派官員,或降或賞或貶,平衡各個利益集團,他們做的極為到位。

東越國的金鑾殿,龍雋之和雲沁現在暫時是沒有資格踏足,但太祖皇太后每番在書房接見大臣時,都會把他們兩個一起叫來,拿出各種時政問題來問他們意見。

通常都是龍雋之在出謀劃策,雲沁一徑保持著一種讓人無法一窺真相的神秘感,斂盡鋒芒,只為了不引起西秦那邊的側目,龍雋之甚至於還取了一個化名:金逐流。好在真正見過龍雋之的人,沒幾人,是故,短時間內,沒有人會懷疑金逐流就是龍雋之。

入東越國的時間雖然不是很長,但東越的武文大臣已經深深嘗到了他的厲害,再加上太祖皇太后有意無意的抬高他,有關奇才金逐流的名聲,漸漸是水漲船高起來。而鳳璃華,作為這座江山曾經先皇欽定的帝位繼承人,由於表現的極為庸碌,再上加據說身子不太好,靜養在宮裡,百官對她的印象,極為的平常。為此有些老臣憂心起來了,一個勁兒的在太祖皇太后耳邊提醒:

「主弱臣悍,江山難穩。那金逐流雖是『太上皇』之婿,但才華太過,『太上皇』又自弱流落民間,縱有讀過文章,卻總歸是一介弱質女流,嫁夫如此機謀出眾,而又半分駕馭其人的能力,太祖皇太后您不得不考慮,他朝一旦您不在,謀權奪位之事,只怕會再次上演。為固我江山,老臣提議不宜恩準我主辭帝位之舉,您若覺得體力難續,無法監國,那就應由太皇太后垂簾監政,直到我主成年親政再歸還兵符和權力……」

這種諫言,完全出於對於國家未來的考量,還算忠貞。

有些人乾脆直接反對幼帝退位,應該設輔政大臣,說:「『太上皇』來自民間,恐難擔大任,太皇太后畢竟是外族之人,能不能像太祖皇太后這樣盡忠於鳳氏,誰都沒法確定。在這種情況下,理應尋心腹之臣設輔臣,『太上皇』和太皇太后掌權不宜多!」

這種奏請,無疑是想混水摸魚。

面對這兩種漸漸形成氣候的呼聲,太祖皇太后隻道:「這事,哀家自有打算!」

五月初六,太祖皇太后舉行了一場別開勝面的朝會,天朦朦亮,她盛裝打扮,在雲沁和白若芷的攙扶,帶領文武重臣百人,魚貫進到了一座一直被鳳氏祖宗視為禁地的帝樓。

誰都知道,這座帝樓已足足建立有三百年,是一座極為古老而神秘的閣樓,可三百年來,它卻一直空置。原因是此樓門窗皆被金鎖鎖住,連一隻蒼繩都飛不進去――相傳帝樓中藏著稀世寶貝,可鳳氏的歷代祖先誰都沒進去過。

此刻,太祖皇太后站定在這座高高的台階前,睇著這座三百年來沒有任何打掃,卻不曾受風雨侵蝕新如剛建一般的閣樓,轉過身,掃視著台階之前那一個個正靜靜瞅著自己的臣子道:

「眾位愛卿,可知哀家為何請你們到這裡來早朝嗎?」

階下臣子們你看我我看你,一個個搖頭,異口同聲道:

「臣等不知!」

「那哀家就告訴你們,哀家想給你們尋一明主。」

這話令文武百官面面相覷。

太祖皇太后繼而續道:

「東越國建國近二百年,一代一代的鳳氏祖先費盡心機的保衛國土,幾次國土失陷,都不曾移了國都,一直堅守著嘉州城為東越國的國都,愛卿們可知原因?」

「臣等不知!」

百官應道。

太祖皇太后一指那帝樓,中氣十足的揭露道:「為的就是這帝樓裡藏的一個天大秘密。這個秘密一旦現世,我東越國將迎來史上最出類拔萃的帝主,從此會帶領天下子臣走入國富民強的嶄新紀元。這位明主是誰,三百年前嘉州侯未卜先知,早早將三百年後可興我東越的傑出後人雕琢成像,保存在了這座樓裡。並傳下遺旨,三百年後,我鳳氏後人,若覓得此人,就必須奉其為主。這個人,哀家如今已經找到!」

這番話,字字句句力重千鈞,如此斬定截鐵的斷言,不由得引來所有臣子的嘩然。

淮侯露出稀奇之位,眼神在雲沁和龍雋之身上瞄了瞄,出列問道:

「太祖皇太后,不知您如何確定您已找到!」

這位侯爺,原以為太祖皇太后對鳳氏江山盡忠職守到可以斬殺了自己的親兒這個地部,她這番把自己流落在外的孫女找回來之後,若真的就此放權下去,應該也只能做到擁她坐上帝位。

憑著雲沁的才智,坐這個帝位,沒有多大問題。龍椅這把交椅,她並非第一回坐,雖然不是很久,總歸是有些經驗的。廟時,又有龍雋之在邊上搭把手,東越國迅速繁榮起來,想來不是一個大問題。

待聽這番話,他驚錯的發現,太祖皇太后似乎別有打算。她說三百年前的嘉州侯可以預知百年之後會有那樣一個人來中興東越國,這事說的有些玄了,他覺得這極有可能是太后想推龍雋之上位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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