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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90章 奇謀,夫妻盟約1
程禾大叫一聲,提醒。

嶽離和嶽陽也覺得這竹屋,太小,兩個對以一眼,互相配合著,破窗而出。

同時,雲沁發出一聲嬌笑,長長在夜色裡滑過,銀鈴一聲的清脆。

「在哪都一樣……」

她緊跟而出,從屋裏打到了屋外,三道身影,如魅影,飛到園子裏的空地上。

程禾,毛平,楊固移步跟出去,幾個人一煞不煞的盯著這一場精彩絕倫的大戰。

楊固的眼神一煞不煞的盯著,不得不贊:

「這鞭法,太絕妙,為我生平見所未見。嘖嘖嘖,練的宛似活了一般,若憤怒之遊龍,力道所到之處,無不摧折……程統領,可曾見過這等鞭法?」

程禾年輕時,乃前朝武狀元,其功夫,出自名家,所學其雜,且見多識廣,獨獨沒見過如此巧勁十足的鞭法,似為她量身制定一般的精巧,將她的威力悉數顯現出來,不由搖頭:

「從未見識過!」

滿天星鬥之下,隱遁於樹蔭底下的賀海,在看清是主子叫人給纏住了以後,原是想跳出去幫忙的,卻在看到那若靈蛇一般在兩個男人中間周旋的身影以後,瞠目結舌:這到底是怎樣一個女子?功夫竟如此之好。

百招以後,伴著嶽陽一記垂死掙扎一般的大叫,打鬥聲嘎然而止,一切靜止,空氣裡只有人的粗喘聲,風吹竹葉沙沙聲,地面上,枯枝滿地,殘葉狼籍,一條條鞭痕,將地面擊的面目全非。

屋簷下,程禾和毛平則是驚呆,楊固則摸著下巴,嘖嘖在嘆:這個女子,再度驚艷了他。

他忍不住回頭蕭縉,懷王爺正在怡然的品茶,落地大窗,是敞開著的,能看到外的所有風景,他應該早早就預料到會有怎樣一個結果,神情是自若的,唇角還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隱笑。

他不覺也一笑:這人的心思,永遠這麼的難揣――這世上的事,好像很少有逃過他的法眼。

這一次,也是。

他們說,西楚的懷王,智若天人,這話真不假。

夜色裡,雲沁籲了一口氣,擦了一把汗,斜眼瞟了一眼被自己打中穴道,癱在地上的兩大高手,一張張俊臉上的神情是扭曲的,是無法理解的,想不通,怎麼會出現這樣一個結果,實在是太不可思議。

「唉,好久沒這麼打架了,真是有點累人。看來待會兒就得去泡澡。」

她對著月亮喃喃自語了一句,令嶽陽和嶽離頓時一臉黑線:

這位姑奶奶還惦記著回去泡澡,自我感覺還真是無比良好,難道她還想活著出去?

「幹嘛瞪我?」

不知何時,四周密密麻麻出現了無數火把,將這樣一個密森森、暗沉沉的環境照亮,那光線,能讓她看清所有人的表情。

他們被製了穴道,自然是說不得話。

她也不想聽他們說話,給了一個微笑,好聲好氣的表示起安慰:

「輸了就輸了。別在意!」

嶽離和嶽陽咬牙瞪:聽,說的多輕巧。

「你們不是第一個輸給我的。不要覺得丟人。」

嶽離和嶽陽恨恨想:我們卻是第一次輸的這麼慘的。

「人嘛,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的,沒有最好,只有更好。相信你們努力一些,練個三年五載就能把我打趴下,到時你們再回來把面子搶過去就好了!」

嶽離和嶽陽鬱悶的在心頭嘆:問題是,現如今我們的面子,丟精光了啊!

「別悶鬱。一個男人,就得做到能屈能伸,我一個小小女子都能忍辱偷生,你們這些大丈夫沒道理知識淺薄的比我還蠢來著,是不是……看開一點……」

這話落下,嶽陽開始悲憤的望天:媽的,這女人,怎麼有這麼多風涼話。

嶽離無語的低頭:她要是小小女子,那還讓他們這些大男人們怎麼活?

他們倆兄弟,可是從來沒有失手過的,這一次居然當著爺的面,就被人打了一個落花流水,實在是開天闢地一大悲劇。

他很想挖個洞,把自己給埋了。

楊固聽著這番話,哈哈哈的笑起來,直拍手大讚起來:

「王妃豪邁,功夫實在了得,叫人望塵莫及。」

雲沁轉頭抹汗,看到程禾和毛平驚呆在那裏,楊固則眉開眼笑,她便回以一笑:

「楊先生過獎了,慕容瑤乃是山林中人,從來不拘小節,素來豪邁灑脫。至於功夫,不敢以了得自居。強中自有強中手。慕容瑤肯定算不上是好的那一位。」

「有趣,真是有趣的緊!我說,縉兄,這麼一位有趣的人兒,要是真這樣子一命嗚呼了,那豈不是人間一憾事?」

楊固驚嘆著。

隔著七八米遠,他叫著問。

「可,她若不死,我們懷王府便成人口相傳的一段歷史,從此不復存在!本王倒也想憐香惜玉,可惜……不能!」

帶著無盡的遺憾,那麼一聲輕嘆,便在夜色裡漾開,而本該在屋裏的人,已如一道幽靈般現於屋外,落於地上的那柄長劍,忽就凌空飛去,卻是叫蕭縉吸了過去。

雲沁一凜,再沒有開玩笑的心情,急退一步,長鞭舞起,銀色的細鞭如靈蛇一般,哧哧哧的沖著男人門面擊打了過去。

男人一躲未躲,執著那劍看似隨意的一斬,那天絲銀鑄成的細鞭,竟叫他一斬而斷。他徐然走上前,劍光在動,細鞭就如同是一根稻草編織的繩索一般,一片片皆削斷於地。

傻眼了吧!

驚呆了吧!

玩完了吧!

這才是高手啊!

其他都是開胃小菜!

雲沁急急往後退,那寒光,咄咄而逼,似乎執意要將她置於死地,劍法之快,將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生門全給堵死,之前,她太過於倚仗的手中長鞭,此刻,鞭折,先機失盡,她頓覺大亂,不由叫出聲:

「蕭縉,停手,停手,停手,我不跟你玩了!不玩了!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喂,停手……」

「你說不玩,就不玩,那本王豈不是太沒有面子了!」

那一陣劍光亂躥,雲沁發現自己無論從哪裏突圍,都會退入絕境,她翻了一個身,從地上撈起另一把劍,抬頭時,正好擋住了那一劍:這要是刺下來,小命不保,而那力道之雄渾,直將她的虎口震的發麻,手中之劍差點就飛了出去。

月光下,他冷睇,如傲視獵物的林中之王,那眼在眨著墨綠的光;她抿嘴,沉沉瞪,就如一隻不馴的母獅,豎長發,額頭沁出汗水來。

在力量上,她總歸是女子,總歸難和男子抗衡,當初,秦逍教她功夫時,就指出:迎敵時,需用巧功,不可以力對抗。

此刻,那劍鋒,一點點的逼向喉嚨,如果,她的力量一收,下一刻,興許就是氣絕而亡。

此刻的她,竟無力說話,只能拚盡吃奶的力氣,對峙,心下,暗暗叫苦。

便是這萬分緊急的一刻,一道黑影自茂密的樹冠上俯衝而下,伴著一記長喝,幾支箭,挾著足可開天闢地的力量,破空而來,唰唰唰,直衝蕭縉背後的空門而去。

是賀海從樹上跳了下來,他手上沒有弓,只有箭――他的手,就是一把上好的弓,雙眼那麼一瞄,手那麼一揚,箭,唰的,射出。

自然不可能打中。

一些被楊固打落,另一些,在蕭縉豁然回頭之即,在劍光亂躥中,紛紛被碎屍萬段,那速度極快,僅是一個眨眼,他已赫然回過身,劍,直指已避過險情,正欲退避的女子,嘴裡冷冷下令道:

「既然他自己下來了,那就一併拿下!」

「得令!」

四周,一群精武之卒應命,以天羅地網式的戰圈,飛快的聚攏過去,將賀海圍在中間。

雲沁筆直的站著,看著新收的侍衛,陷入重重包圍,心下明白,剛剛他如此逼迫,皆是要將藏身暗處的人引出來,好一網打盡。

她沒有再動,直直的盯著這個面無表情,如同羅煞一般的男人,在他身上,完全找不到一年前那種叫人看著舒服的微笑,渾身逼露的是一種煞氣,煞的讓人毛骨悚然――北煞之名,果,名不虛傳。

耳邊,是刀劍碰撞的聲音,是賀海困獸一般的吼叫聲,他即將被擄……

「蕭縉,你玩夠了嗎?」

她反而定下了心神,面對這個渾身逼露著王者霸氣的男人,淡淡的反問了一句。

蕭縉唇線一勾,斜眼,道:「到底是誰在和誰玩?」

「好,那就言歸正轉,開門見山說重點!」

她一字一頓,表明自己的立場:

「蕭縉,與其殺我豎敵,不如聯合一起禦敵。我與你,沒有利益衝突,無需鬥一個你死我活,叫別人坐收了漁人之利。如能達成共識,你的江山之爭,興許我還能助你一臂之力。」

夜風裏,響起她極其冷靜的一句話,清脆響亮,若雷若鼓,敲響在這迷一樣的夜色,敲擊在所有人的心田上,那種狂妄之氣,第一次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來,宣告著她的與眾不同,那雙自信的雙眼,令所有人不能認為這是一個笑話。

能將嶽家兄弟一併擒下的人,那份本事,不會是笑話,而是傳奇:有她相助,定能如虎添翼。

「就憑你嗎?一個來自敵陣營裡的細作,憑什麼在本王面前說這種話?嗯?」

他眯了眼,聲音幽沉沉,眼神裡閃爍著幽靈似的光。

「我不是細作!從來不是。」

她微微一笑,在一片火光內撚出一記漂亮的劍花,收起劍,負於身後,昂然而立,另一手,則輕輕捋了捋那被風吹亂的幾根髮絲,靜靜的宣告。

「慕容瑤,你說不是便不是了嗎?」

蕭縉淡淡的反問:「自進我懷王府,你說過的話,哪一句能信?演戲的本事,你若是排第二,就沒有人能稱第一。」

雲沁挑了挑眉,燦爛一笑,艷若夏花,櫻唇一抿,脆聲而語:

「懷王殿下,你也說了,這是演戲,既然是戲,便有戲文。戲文怎麼來的?編的。而編出來的東西,多半是虛構的。今日,我的這齣戲,已經唱不下去,既然如此,不如坦誠,而後雙贏!這,應該也是王爺心中想要的一個結果吧!要不然,王爺能容得了我和你們費唇舌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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