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來登入喔~!!
《特工皇后不好惹》第78章 蕭群,那年邂逅1
「習慣!」

「這習慣得改!」

「不改!」

「不改別跟我!走走走,從哪來回哪去。跟你溝通真是累得慌!」

這人如山似的杵著,板著臉,很不高興叫人給趕:

「慢慢改,一定。」

終於知道加字了,這一次,是五個字。

後來,雲沁最大的樂趣,除了逗女兒,就是逗他說話,用時間來滲透,令他漸漸學會如何正常的與人溝通:阿群在語言溝通上有障礙。

這個人,是怎麼一個來歷,說真的,他們一點也不知道,他從來就不說,而雲沁根本不關心這個――

她隻問心,問現在,只要忠心,過去可一筆勾消。

而這五年,阿群的確對她做到了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地部。也把囡囡寵到了天――

阿群的個性,冰冷,比鐵還要硬,雲沁能令他開口說話,而囡囡能逗他笑,在無聲無息的歲月流逝當中,他在一點一點打開心扉,只為了那個能令他深情一睇的女子,以及那個叫他疼若珍貴的孩子,冷漠的臉孔上,時不時掛起了柔軟的神彩,不再嚴肅的就好像剛剛死了老婆故了娘,但這一切,僅僅在面對雲沁的時候,才會發生。

五年時間,將他們融為了一個整體,他是他們這個集體中不容分割的一部分。

半年前,他突然對雲沁說:有私事要處理,得離開一陣子。

雲沁問他要去幹什麼?

他不回答。

於是,雲沁乾脆就不問,直接放他半年假。

這一走就是半年,從來不捎半字音訊來,就像是平空消失了一般,天地間再也找不著這個人。

現在,他又再度出現了,為了什麼,司靖明白的――還是為了雲沁。

這小子喜歡雲沁,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喜歡,他為她而來;獨雲沁在裝傻,假裝不知情――阿群又是一個悶葫蘆,又怕碰壁,哪敢去表白,於是,兩個人就那樣不鹹不淡的處著。

「人呢?」

阿群簡單的問,他已經找了一圈,前前後後都沒有人,他終於忍無可忍闖了進來擾人清夢。

司靖故意裝糊塗:

「誰?」

「雲!」

阿群一撇嘴,覺得他的表情好假。

「走了!」

司靖跳下來床,看到阿群皺起眉。

「哪去了?」

「辦事呢!」

「何時回?」

「沒確切時間!」

蕭群很失望,又見不著,滿心的期待再度落空:

「辦什麼事?」

司靖一邊套衣裳,一邊說話的調調,或單字,或兩字,或三字,這一次給了四字:

「不說,秘密!」

這回答令蕭群極度不滿,忍不住叫了一聲:

「喂!」

「喂也沒用。不能說就是不能說!!」

司靖嚴正重申。

蕭群一臉鬱結,這是離開半年的結果,被排斥在外了:

「我是外人?」

「是,也不是!」

「阿司!」

語氣冷冷的,很不滿:

「我們,五年了!」

「再長時間都沒用。想知道的話,先交代你的行蹤。」

蕭群撇撇嘴,他的行蹤,三言兩語交代不了,就算交代,也隻交代給雲沁,其他人,不想說,而且,也不到那個時候――

「以後說!」

「那我也以後說。」

「阿司!」

「別再叫。說了不說就不說!」

蕭群蹙眉,極度不滿,難得的發起牢騷來:

「你們接了這案子,會惹來麻煩。現在,你放任她獨自出去辦事,要是出事怎麼辦?她到底是女孩子。」

司靖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他,笑出聲來:

「咦,你什麼時候說話這麼連貫了?我以為你打算幾個字幾個字的說,打算說到老死了呢,這半年,你變了不少嘛……那我越發不能說了……男人是受不起誘惑的。」

言下之意是說,也不曉得你有什麼有異心。

蕭群頓時黑臉,一層層烏才烏雲翻騰著,悶了一會,一團火氣壓不下去了,低叫起來:

「想打架是不是?」

這麼撩撥人,叫人氣不打一處來。

他對雲沁,那可是赤膽忠心。

「行啊,去練練。正無聊!「

司靖總是以一個兄長的姿態守護著雲沁,對阿群,從來懷著一種奇怪的戒心。

「外頭打!」

兩個人一先一後出得門。

園子內,種著一些花花草草,時,陽光,明媚,花草,清雅,場地,空闊,一把劍,一條鞭,二話沒說在空上纏上,兩道身影,一青一黑,快如清風,似獵豹,一觸即發,一掠千城。一陣眼花繚亂,便已難解難分。

劍,是軟劍,劍身,薄若蟬翼,卻又能削金斷玉,招式之妙,之精,之奇,之快,世所罕見,寒光到處,便若閻羅索命而至,殺氣騰騰,令人嗖嗖發冷,卻獨獨拿不下這根銀鞭。

鞭,是銀鞭,若靈蛇出洞,忽而東,忽而西,忽而南,忽而北,忽而上,忽得下,來來去去,忽閃不定,穩穩的擋著那劍勢從最偏勢的地方刺出,從最詭異的角度奪先機,現殺招。

這二人的功夫,司靖勝在穩,蕭群勝在詭。

司靖穩穩如大山,或許是因為做過提刑官,又成過家,他做任何事,都是穩字為先。

而蕭群,年輕,氣盛,精悍的劍招,飄忽奇詭,不可琢磨,劍如其人,其心深難測。

兩個人起初能打個平手,時間一久,顯出敗招的會是司靖,蕭群那小子,是越打越強,越強那招式越詭,叫人沒法對得上,鞭法漸漸在劍招上顯出敗跡。

一來一往,兩個人纏在那裏,鬥的那個激烈精彩,但見滿天便是劍光在閃,鞭影在動,滿地只見人形繚亂,動若颶風過,樹枝狂躥。

劍的高吟聲,鞭的破空聲,男人們那發自內心的嘶叫聲,充滿著這小小的四合院,長空之上,聲音嘹亮驚到九重天宮。

院的東牆外,有幾顆撐天的的銀杏樹,高聳入雲,可能有幾百年歷史,樹冠如一頂大傘,撐開方圓十來米,樹枝虯勁,鬱鬱而蔥蔥。

此刻,樹上有兩個人,一個倚坐高枝,一個踮立其中,有趣的看著這一場難得一見的對招。

「哎,要是,你跟他打的話,誰會更勝一籌?嘖……這小子的劍法真是奇呢……以我生平所見,恐怕也只有那秦五能和他打個平手。不過,那秦五,素來愛用腦子辦事,很少動武。真正能窺其功夫全貌之人,外人幾乎無。」

站的那位,在嘆,覺得不虛此行,以傳音入密之法說話。

坐的那位沒搭理。

「最近洛城內的奇人異士聚集的可真是不少,在上演群英會呢……司大先生現身京城,司六先生是個女人,這位劍客,更是從沒見過,還有秦五,聽說來了洛京,卻藏了起來,沒讓任何人發現了他的形跡。」

就這個時候,一陣奇異的凌空聲,以驚人的速度往他們藏身的位置爆射而來。

辨聲識物,來者,梅鏢,兩枚,直往他們的要害打過來,要是避不開,不死也得廢。

站的那位,輕輕一揮手,梅鏢,叮一聲,落地,他轉頭看,另一隻,已被坐的那位輕輕那麼一夾,穩穩的夾在手指縫內:強大的飛衝力量,沒給他造成任何影響。

「堂堂懷王,居然聽人牆角的怪癖?」

園內,原本纏鬥的兩個人已分開,一人握劍,一人執鞭,面向東方,正盯著他們藏身的銀杏老樹。

那鏢,是蕭群發的,並不意外會被他們打落,那話,也是蕭群說的,帶著譏諷之意:他不喜歡這幾個人出現在這裏。

不管是與公與私,反感的不得了。

與公,這蕭群,是他死對頭。

與私,這人,曾動用暗哨網查探過雲沁的蹤跡,一連半年時候,用心極為叵測,幸好秦五公子那邊幫忙掩去了行蹤――唔,一年前,雲沁在他身上偷參之舉,他是知道的……還有一些隱晦的事,令他極度不安。

司靖瞟了一眼這個少年,阿群眼裏從來沒有尊卑之分,一直以來,從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哪怕面對的是一個可能比他還要強大的敵手。他隻做自己想做的事,隻敬自己願意尊敬的人。這脾性,一成不變,只是今天這說話的調調啊,好像流露著幾絲敵意,怎麼一回事呢?

這小子,很少露出這種情緒。

他覺得待會兒得問一下。

就這時,一杏一黑,兩道身影,衣袂飄飄的從樹上飛了下來,穩穩的落到了他們面前。

風揚袍角,嘴唇微笑,杏衣常袍的蕭縉,脫掉那一身親王袍,倒顯的格外的親切了。

「難得難得,想不到懷王殿下會親臨寒舍!有失遠迎。」

司靖含笑上前,一拱手,招呼著,心裏則在琢磨他們的來歷:昨日,也不知此人與雲沁說了什麼話,致令她心情顯得極度的敗壞。他問她什麼事,她又不肯回答。

蕭縉頷以一首,道:「本王有事與你們相商!」

「司大先生好鞭法呀,真是叫人大開眼界,對了,這位小兄弟叫什麼?劍法不錯,楊某看了半天,居然沒看出師承何門何派,真是稀罕呢!」

楊固笑著看,更稀奇的是這位對他們心懷惡感,嘖,他們什麼時候招了他,惹了他?

蕭群冷淡一瞥,沒答,將劍歸鞘,轉身,走人,那姿態,一個字:拽。

有本事的人,通常都不能用常理來看待:一般人見到王侯,就算不畏懼,也不敢冷眼冷對的……

「……王爺,這孩子就這樣子的,您別見怪。誰的帳都不賣!只聽小六的!」

司靖無奈的替他解釋了一句,好歹人家是王爺,不能惹。

「無防!」

懷才之人,才不賣帳,才恃才傲物。沒本事的人,是別人不賣你的帳。

蕭縉微一笑,關於這個人,回頭得去查查了,這樣大的敵意,不會來無因由,而當下,他並不想為這麼一件事而過分斤斤計較,說:

「本王是來聽取司大先生和司二先生的有關於那個案子的意見的。今天兩位並沒到衙門裏來,所以,特意登門造訪,不想,經過牆角時,聽得有爭鬥聲……司六先生不在?出去查案子去了?」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問題
內容不符
內容空白
內容殘缺
順序錯誤
久未更新
文章亂碼
缺失章節
章節重複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