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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50章 被擄,絕地反擊1
她沒怎麼留心,隻覺得渾身上下難受的慌,手是被反梆的,太不舒服了――

而,灰衣男子將她扔在這裏後,就好像將她給徹底遺忘了,沒有再出現。

雲沁並不想逃,待人舒服一些以後,開始打量環境,研究自己現下的面對的現狀。

首先,她發現那人用來捆她的腳的不是鞭,而是一種類似軟鞭的繩,以牛筋製成,掙扎的越厲害,它就緊的越厲害,生生能將一個人的骨頭勒斷,筋脈勒死,她很識時務。不掙。

其次,她肯定了自己所在的位置:這是一間農舍,並不起眼,西邊有個窗,半開,有陽光能照進來,這表明,時間已經快傍晚,距自己被擄,已過去半天時候,離洛城估計有點遠距離了――那馬的速度相當快。

最後,她琢磨起一件事:那人抓她到底為什麼?抓了也不管不問,什麼意思?

肚子咕咕叫起來,餓,中飯都沒吃。

一邊想國寺的素齋,遺憾自己沒那個口福,一邊在考慮以後該怎麼收拾那梆匪?

就這時,門園外有一陣輕翼的腳步聲,傳進來,有點急,兩個人的……

雲沁將身體挪挪正,將幾根劉海自臉面上吹開,冷靜的看著那門,自己又該如何去面對即將要面對的情況――

下一刻,伴著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門吱扭被推開,一先一後走進兩個男子,前面那個步子稍急,年經大約在二十四五歲,青衣,一頭粗發隨隨便便人梆成一馬尾,那粗線條的臉孔,黑沉沉的,石頭似的硬,繃緊的,顯示著某種惱怒,一邊走進來,一邊吼:

「誰叫你多管閑事的?我的事,不用你來管……你要是出事,叫我如何向師父交待……」

這男人,屬於粗曠剛硬型,脾氣也火爆。

身後那位,沒跟進來,穿灰衣,是那個梆匪,扯掉那黑巾後,露出來的臉孔,很年輕,五官英俊的很,如雕鏤一般,立體有型,肌膚是古銅色的,目光灼灼神亮,充滿一種不馴。

這男人,倚在門口邊上,白著眼,撇嘴,嗤笑的,懶懶的接上了話:

「瞧你著急的樣兒,你若是不在意,做什麼這麼緊張?」

「……」

前面那青衣男子轉頭瞪了一眼,後面那灰袍男子忽就一笑,如雨後初霽一般,很明亮,在那裏卷著自己的鞭,滿不在乎的揚著聲音說:

「哎,喜歡就喜歡,做什麼要裝成不喜歡。何況她本來就是你的女人。一個早非完璧之身的女人嫁進懷王府,你覺得她能有什麼好日子可過?何況那攝政王的居心,是個人,都能清楚,你若不早早的把人給弄出來,問一個清楚明白,難道你想就這樣糊塗下去……然後就知道吃酒解悶,你看你那出息,真是丟人……還有,別提那身份問題。你就問問你自己的心,這女人,你要還是不要。不要,拉倒,今天我就她給做了,要,馬上拜堂成親,帶回去,師父那邊,我來交代……」

嗯,這些話,雲沁挺聽得下去的,並且明白了一件事:沖她跑來的男人應該就是慕容瑤那個平空失蹤的男人,而那梆匪呢,和他是一夥的。

灰袍少年擄她,為了是青衣男子,而青衣男子並不知情。

原來,這兩人是為慕容瑤而來。

青衣男子不再說話,深思了一下,已跨到床邊,居高臨下的望了幾眼雲沁,那雙黑沉沉的眸子裏神情好生複雜,又是惱恨,又是憐惜,久久的站著。

雲沁仔細惦量了一番,這人,看上去並不像一個負心漢,是什麼原因導致他平空失消,瑤兒因為這個事兒傷心了好一陣子……

她眨了眨眼,看著,眼神努力裝的熱烈一點,渴望一點(渴望被救的意思),興奮一點,激動一點,以表示自己見到他,是驚喜的,是意外的,以表示自己就是他的「慕容瑤」,她側過身,將自己被梆的結結實實的手示意給他看。她的手,被梆的那麼緊,肯定已經有梆痕橫起來。

男人的目光總算落到了她的手上,眼底忽生了不忍之色,沒多想,就湊過來,替她鬆開了身上的繩索,嗯,還算有良心。

「阿瑤……」

那人澀澀的叫了一聲,重重對著屋頂嘆了一聲,將那繩索扔地上。

雲沁說不了話。

「喂,我點了她的穴!」

灰袍少年提醒了一聲。

青衣男子一聽,雙手一驅,解了她的穴。

雲沁悶哼一聲,經脈頓覺一松,終於重獲自由。

她坐了起來,直揉幾乎發麻的身子,手腕上勒痕很明顯,一大片的,很能激起男人憐香惜玉之情――男人的目光一直盯著她的手,有憐惜之意。

青絲有點亂,一根根垂落,她側著頭,滿含「委屈」的看仰望面前的男子,咬唇,不語。

「你們說話!我到外頭守著去。」

灰袍少年往外而去,很識趣的給帶上了門,走開,步子漸漸走遠。

「嗯!」

青衣男人應了一聲,沒回頭,一直用一種深沉的眼神盯視著她,眼裏既有驚艷之色,更有痛楚,和感傷,沒有坐下來,就這麼站在那裏,盯著,看著,久久的,終於忍受不住女子的疏離,伸手似想撫她的發,伸到頭頂,她本能一避,他手勢一僵,忽又縮了回去。

「為什麼要嫁給別人?我們不是說好的麽?」

一開口,這傢夥就用上了一種嚴肅的質問的語氣。

雲沁站起,默默的揉著手腕,不斷的惦量面前的人:個兒很多,比她高出起碼有半個頭,身材勁健,看樣子乃是一個練武之人,而且還是一個箇中高手。

慕容瑤那傻妞說過,她是救了這個男人,之後,被他勾去了魂,在還不知道人家是什麼身份的情況下,就委下了清白女兒身,之後,這個男人始亂終棄,跑了一個沒蹤沒跡,最後她懷孕了,差點尋了死……

她微微一笑,袖管一拂,一道暗香過,三枚梨花針自袖中破空出去。

那人雖然處於情緒波動中,但,也是一個了得之人,幾乎同一時間就發覺空氣中有異特射出,可惜這人終是沒有防備,臉色一變時,那梨花針早已鑽進了他的肉裡,針上的特效麻沸馬上將其麻倒。

幾絲驚駭跳進了男人的難以置信的眼,他張口想驚叫。

她哪容得他說話,麻利的點了他的啞穴,而後,盈盈一笑,就像枝頭怒放的桃花,手指纖纖往那人眉心上那麼一點,那人砰的一下往床上倒了下去。

僅僅眨眼時間而已,角色易位。

屋外之人有聽到這聲音,卻以為人家小兩口久別重逢,幹上了,倚著桃樹直笑,美美隻覺自己幹了一件好事,哪曉得莫名就惹上了一煞星,直到後來,他才了解了一件事:一遇雲沁終身誤。

屋內,雲沁嫣然笑著,湊過頭去,往那個神色大變的男人耳邊輕輕道了一句:

「兄台,別這麼瞪我,是你們先來惹我的,不乾我的事知道不……嗯,待本姑娘去把門外那人給解決了以後,咱再來說談說談……別急呀,就算是死,咱也會讓你做一個明白鬼的!等著吧!很快的!我們坐坐好,來個秋後算帳。」

那男人瞪圓了眼,怒不成聲,此刻,他必定已經明白,她並不是他的瑤兒了。

雲沁並不想瞞,這人是瑤兒的男人,那麼有關瑤兒的一切,他有權利知道,前提是,她得把他的身份來歷給弄明白了,看看他值不值得瑤兒托負了這一生。

開了門,往外而去,她站定在門口,巡視了起來:這裏是一處農家院子,四周建著籬笆欄,園子裏種著幾畦菜,碧青碧青的,菜地邊上還種著一些花,正開的艷麗,風吹來,一顫一顫。

草亭子邊上的柳樹下,坐著一個人,正是剛剛那位灰袍少年;籬笆外,有條河,附近三三兩兩有農家散落著,炊煙裊裊升起,好在,這裏偏僻,和其他宅院隔著一些距離,一排排柳樹隱約將這裏隔成一片小天地,令這裏看起來像一處隱居之所。沒有其他人出沒,也不知他們還有沒有其他同夥。

但管他呢,她必須儘快製住這少年。

灰袍少年看到雲沁出來時,眼神閑閑的瞟了一眼,微有疑惑浮掠而過。

此人藝高人膽大,坐姿雖然正了一下,但並沒有生出警覺心,或許說,他完全沒想過她會有什麼殺傷力。

雲沁就是算定了他這樣一種心態,落落大方的整了整身上的那件淡雅的衣裳,溫溫婉婉的走過去,行了一禮,聲音怯怯的道:

「請問廚房在哪裏,我想給他做最後一頓飯,好聚便好散,小女子如今已是懷王妃,萬萬不能與他再有任何往來了!與他與我與慕容府都不好……要是叫人發現了,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慕容家還會因此受到連累,我只能忍痛,割愛……」

語氣是悲淒的,表情是黯然的,演技是出色的。

屋內,青衣男子聽得這話,瞪直了眼:沒見過這麼能騙人的女人,她到底是誰呀?

屋外,灰袍少年則立即大皺其眉,嗤然一笑的站了起來,用鞭柄指著她:

「原來也是一個貪生怕死的女人……妄費阿周哥對你掛上了心!」

原來那人叫阿周。

「並非我貪生怕死,他若對我有心,就不會棄我於不顧!現,事到如今,木已成舟,米已成,小女子已是他人婦,明媒正娶,三書六禮,我如何能做背叛懷王的事,壞了慕容家的名譽,還要落一個老鼠過街、人人喊打的悲慘下場……既然有緣無份,那只能各奔東西……」

她低低淺淺的嘆了一聲,含屈之情溢於言外。

「唄,你背棄了她,還敢說阿周哥不顧你。我看你根本就是貪慕虛榮……女人,果然是這世上最最不能相信的動物!」

他斂起顏色,冷一笑,站了起來:「與其留你在世禍害了阿周哥,倒不如就此結果了你,也得來一份太平!」

殺機,在那人眼裏迸射。

與此同時,一掌橫劈過來,那力道挾著呼呼勁風,令人不得不感嘆其力量強大。

雲沁臉色淡一變,連退了幾步,捧著頭,躲閃,尖叫,將戲演的分外的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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