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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51章 被擄,絕地反擊2
「你想做什麼?你想做什麼?阿周阿周,救我……阿周……求求你看在我們往日情份上,救我一救……」

叫的那個聲淚俱下。

灰袍少年的掌風,因為這一聲叫猶豫了一下,打偏,其結果是原本該中招撲通倒地的雲沁,穩穩的站著,原本穩穩站著的男人啪的就倒了下來。

「你……」

地上之人一臉驚恐,表情和剛剛那位阿周如出一轍,震驚自己連怎麼中招都不知道,就倒地動彈不得了,僵在那裡。

雲沁撲哧一聲笑了,若一枝桃花徐徐綻放,淡雅而美好。眨了眨眼,她一改剛剛那膽怯懼怕之色,步履悠然的走過去,脆生生,又輕儂儂的問:

「怎麼樣?十香軟筋散的滋味如何呀?」

「你……」

少年臉色大變的,動了動手指,想爬起來,哪還爬得起,不由一聲怒色滿面,心下終於知道自己遇上了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你敢暗算我?」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這是給你一個刻骨的經驗:別小看女人,也別沒事招惹女人,女人,不僅貪生怕死,不權愛慕虛榮,而且睚眥必報。」

她上去啪啪人家的臉,眯起水靈水靈的眸子叫道:「對了,慕容瑤何曾得罪了你,你小子沒頭沒腦就想害人,你的心肯定是烏黑烏黑的。」

「你才烏黑!媽的!」

他悔不當初,恨自己怎麼就上了這麼一個大當。

雲沁露齒笑,燦爛燦爛的,道:「對極了,本小姐的心,本來就是烏黑烏黑的。可我再烏黑,總比你強,隨隨便便就想要人命,你家娘親怎麼教你的呀……」

少年變臉,磨牙,像是觸到了他的痛處似的!

雲沁一把將地上之人給拎起來,往房裡拽去:一個高個子,她一把抓著,竟然沒怎麼費力,輕輕鬆鬆就將他拎了進去,那麼一扔,一併扔到了床上,讓他們並頭坐著,隨手自懷裡取出一顆明珠,一擰,從裡頭取了兩顆紅丹藥,往兩個人的嘴裡送了過去。

阿周皺眉,不肯張開,她鉗著他的下巴,強喂,接著是另一位。

「你給我們吃了什麼?我們不吃……唔……」

灰袍少年直叫,拚命的咳,想吐出來,可那葯啊,遇水而化,早化在了他嘴裡,他是又急又怒。

雲沁一徑笑的純良無害,退下來,將珠子塞回懷裡,開始搜他們身,想尋找一些能確定他們身份的線索,一邊漫不經心的答:

「白癡,當然不可能是補藥了!你們二個,要是想活命的話,就給我乖乖的,安份守己待著,然後,本小姐問什麼,你們就給我答什麼?聽明白了沒有?咦,這是什麼?」

她搜了一把短劍。

「還我!」

「有本事就過來搶……」

「你……」

灰袍少年怒目一瞪,氣的胸膛那是劇烈起伏,轉而斜斜往邊上瞟了一下,看向阿周,咬牙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可從來沒有說過這個女人會功夫……」

阿周眼色沉沉:

「她不是阿瑤!」

「啥?我劫錯人了?」

灰袍少年一呆,轉頭,上下打量,疑狐道:「可這人就是懷王妃呀!」

「她不是!」

阿周肯定的說。

灰袍少年又一楞,皺眉:

「嫁進去的不是慕容瑤?不對啊,蕭遠幹什麼弄一個冒牌貨進去?」

雲沁挑了一張凳子坐下,很淑女的坐著:

「喂,我的事就不用你們來操心了!先交代一下你們的來歷!」

剛剛她在灰袍少年的衣兜裡找到的這把看上去挺不錯的短劍,鑲著一顆價值連城的寶玉。

「憑什麼我們得交代?」

灰袍少年結束和阿周的議論,轉頭,挑著眉,死鴨子嘴硬的反問。

「就憑手中這把劍如何?唔,這一把可是劍中君子,名為長青,聽說乃是當年岑貴妃所佩有的,後來貴妃將其贈與了一個好姐妹,那位好姐妹後來好像嫁了某位將軍。後來呢,那位將軍居然就拐了貴妃跑了,據說,還生了一個兒子,喂,你該不會就是懷王殿下那位同母異父的弟弟吧!瞅這年紀,好像有那麼一點意思……」

一柄劍,藏著好大一個故事,而她正好知道見過這把劍的圖紙,多年前,秦逍讓她看遍了天下兵器圖,這一柄也在其列――來到這個世界十八歲,對於這個世界的了解,在五年前,她更多的是依賴秦逍。

灰袍少年臉色赫然一笑,那阿周也為之變色,那眼神變的異樣的狠戾,他們實沒想到這個女人竟是如此的了得。

「好一個懷王妃!」

「客氣!」

雲沁笑,起身用那劍拍拍灰袍少年的臉:

「你應該姓安,單名一個字冉!十六年前,你父親安將軍慘死望男灘上,你母親岑貴妃失了蹤,而那甫出生的娃兒,則被岑貴妃那好姐妹安夫人抱著,叫青海三煞給帶走了。原因是,大煞乃是你母親的師兄。這三人統領著一支江湖暗殺組織。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灰袍少年的臉頓時綠了。

阿周的臉也黑沉起來。

「你,到底是何人?」

灰袍少年盯著問,這種隱秘的事,這世上知道的人可沒有幾個,她是從哪裡打探到的

「你管我是何人?安冉,你的心,真是黑,居然把你同父異母的哥哥的髮妻擄來送人,緊跟著又想殺人滅口……嘖嘖嘖,你那胸膛裡長的到底是什麼呀?還有啊,你說現在,我該如何對付你?我想,最好的辦法就是一刀捅了你,這樣我就沒麻煩了……」

雲沁認真的說著。

「你不能殺他!」

阿周沉聲道。

雲沁閑閑的問:

「為什麼我就不能殺他?」

阿周道:「因為是懷王的弟弟!是你的小叔子!」

喲嗬,居然還了跟她講起人情起來了,小叔子?

雲沁拔出了短劍,寒凜凜的劍身映著她深不可測的笑:

「喂,你錯了,正因為他是懷王的弟弟,才更該殺!你說,要是哪一天,他們兄弟重逢了,知道我是冒名頂替的,我那豈不要遭大殃了……我若把他一劍給捅死了,那算是免了後顧之憂。所以,我覺得殺是必須殺的。反正呀,我的心,是烏黑烏黑的。不如,就用這把劍吧,如何?」

有幾縷陽光折射了進來,而她故意用劍身來以反射,刻意的用那匕首閃他的眼。

阿周的眉頭直皺,忽然大叫,睛神一亮:

「我知道了,你是那位阿劉姑娘是不是?」

雲沁收回了匕首,重新審視這個男人,居然知道她叫阿劉,可見是下了功夫曾過找過瑤兒的――前番在懷縣養傷時,她的化名就是:「阿劉」。

「果然是!」

阿周籲了一口氣,連忙又道:

「前番裡我去村子裡的時候找阿瑤的時候,村人告訴我,阿瑤曾救過一個過路的姑娘,那姑娘會功夫,後來這功夫養好了傷離開了。又後來一輛馬車進村將瑤兒接走了。我打探了很久,才知道,原來她是慕容府的人,被接回王府了,說是要嫁懷王為妻。

「我聽著不信,她說過她唯我不嫁的,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另嫁?

「所以,三天前,我跑來了洛京,去了慕容府,抓了一個家丁問這事,那家丁說瑤兒貪戀了懷王妃的頭銜。不,當時我就覺得不對,她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可她偏偏就是嫁了。

「現在我知道了,原來是有人替她代嫁了。

「你不是阿瑤,對吧!你應該是易過容的阿劉姑娘是不是?

「攝政王斷斷不可能故意弄個人來易成阿瑤的樣子去接近懷王,所以,現在在扮演這個阿瑤角色的人隻可能是沁姑娘……阿瑤嫁懷王,是被逼的對不對?」

他越說,眼睛越亮,那絲絲入扣的推演,頭頭有理:這男人,不是俗物,瑤兒的眼光還不賴。

雲沁不覺一笑,抱胸看:「喲,臉袋瓜子挺活,全叫你想到了。那我更不能留你了!」

匕首寒光一閃,她刺了過去,那安冉驚呼未落,整個人栽於地上,而那阿周,幾乎同一時間倒下。

她,點了他們的昏睡穴。

四周,頓時安靜,半啟的窗外,有鳥叫聲傳來。

現下,她沒有太多的時間耗在這裡,主要怕他們另有同夥,若把事情鬧開,她的計劃會全部泡湯;而這兩個人,就目前而言,是斷斷不能放出去的,得先關著他們的一陣子,讓其他人去處置他們。

比如阿周為何突然不告而別?

比如這安冉為何突然出現在這裡?

他這是來認親的嗎?

好像不是。

這些事都得去弄清楚了。

轉身來到窗口,推開窗,她對著皓皓長空,一記嘹亮的口哨響起。

不一會兒,兩道人影竄了出來,一個是撕了人皮、恢復本來面目的羅成,連衣裳都換了一身,這孩子,果然追來了,他的追蹤術,厲害著,在看到她安然無恙的時候,重重鬆了一口氣,另一個叫常在,歸羅成管的雲中閣下屬。

雲沁見他們一起出現,為之一笑,不由揚起那道絹秀的細眉:

「怎麼?怕我應付不過來?」

羅成毫不掩飾的點頭:「夜路走多了,難免會遇上鬼。是有點怕,這小子的功夫,算是不錯的了……」

「對我說來,他,尚欠火侯!」

她踢了踢那個灰袍少年,這話並不驕狂,她的功夫的確不俗。

羅成一笑,審視了一下那兩個人,知道是被點了穴後,問:「主子,要如何處置?」

「關著!在我沒有離開懷王府前不能放!也別讓他們摸到你們的路數。我不想和他們結仇。」

「什麼路數?」

「一個是我現在名義上的小叔子,一個是瑤妹妹的男人。青海幫的人。看牢了,要是被他們逃脫了,我可就麻煩大了!」

她不會殺他們,在她雲沁的字典裡,信奉這麼一個詞條:得饒人處且饒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她要活的是心安理得,可不想背上一身血債,何況他們還有用,留比殺更有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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