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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15章 宮心計,陰謀起1
彩姬看了一眼,覺得這話,有點假,虛的很,也沒拆穿,隻道:

「攝政王傳來話,您身子要是沒什麼事了,進宮一趟,攝政王有事要吩咐您去辦!」

趁著青袖和八姑姑不在,她把少主子交代的話,遞了上去。

「嗯,好,我知道了。剛剛王爺跟本妃提了,說太后和攝政王都對本妃關切的緊,這幾天,派下不少藥材來。王爺說,今天再養一養,明日,他會陪我進宮去謝恩。」

彩姬點頭:「這樣也好!」

雲沁坐到了琴台前,突然想到自己已經很久不曾彈琴了,自己的房裡,空放置著這麼一把好琴,真是有點可惜,便隨意挑了幾個琴音出來,雜亂無章,叮咚直響。臉色是平靜無波的。

她垂著眼皮,靜坐,知道那彩姬在暗中觀察她。

她大大方方的由著她去觀察。

她心頭在想:

被擄,被救,被刺殺,被抱進堇園療傷,蕭遠坐不住了,總歸得借個名目,見她一見的……

那老傢夥本來就多疑,哪怕,給她下了毒,還是不放心,這番進去,她得好好的對付著。

蕭縉是一個可怕的人,若為盟友,可互利互惠;若為敵人,必將寢食難安。

這個認知,雲沁現在已經很深刻的了解到了。

依她看來,這一次,他將她帶回堇園,良心發現,是一個原因,畢竟,她是因為救他而中的毒。

藉機想摸清她的底,才是他真正的目的所在。

是的,這個男人,不僅僅想要弄清楚她與司靖的關係,這魂淡一早在懷疑,司靖的守護,加重了他的疑心程度。

至於第二個目的,他是想弄明白另外一件事:在她身邊,到底哪些是她的心腹?

關於這個問題,這個男人,現在大概已經摸透。

剛剛在堇園的時候,他再次問了她有關安冉的事,她答了一句:「已經跑了。」

他聽了以後,眼神閃了閃。

她事後想想,這句話,無形當中告知了他很多隱藏的信息。

試想:如果安冉是老早就跑掉的,青海幫的人就不可能組織這麼一場追殺。

據蕭縉所說:之前,青海幫的人曾想試圖和懷王府做一個交易:他們交出毒香的解藥,來交換他們的少幫主。只是這個交易,無疾而終,青海幫的人莫名的全都隱遁起來。

蕭縉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和秦逍做了交涉,請來天醫智叟,替她解毒。

反而言之,安冉的逃跑,發生在那場刺殺以後。

但是,這幾天她都在堇園,寸步難行的,如何能知道安冉已經逃跑了?

再反推理一下,這三天,一直是八姑在侍服她,而八姑是他懷王的人,所以,八姑是不可能知道安冉的事的。以排除法來研究這個問題,答案明白不過:青袖是她的心腹。因為只有青袖和她接觸過,也只有青袖能把外頭的消息傳給她知道。

確定了青袖的歸屬以後,通過青袖這條線,能發現她定時會和羅成接觸,所以,他現在至少已經能確定青袖和羅成是她帶來的人;也許,他還能順著羅成這條線,將她的背景全給挖出來。

說真的,蕭縉身上懷著的這樣一種迅如破竹的偵察能力很叫她心驚肉跳。

好在,羅成說,這幾天,他沒有出去和外頭接頭,一直很安份的守在東院。

「一定得提防!不能叫他查到雲中閣。雲中閣是萬萬不能和朝廷紛爭扯上關係的,否則日後,我們就沒有好安穩日子過了!」

一旦查到雲中閣,就有可能查出她的真正身份,這是她絕不願意看到的事。

這天晚上,雲沁將羅成叫去簡單叮囑了幾句,在彩姬帶人進來時,就退了出去。平常,雲沁盡量的不親自差用侍衛,就怕這些細作側了目。即便這麼小心,那彩姬還是往羅成身上多瞄了幾眼,有意無意的問:

「主子,侍衛長進來稟什麼呢?行色匆匆的!」

雲沁脫衣沐浴,淡定的應對:「本妃最近霉氣當頭,這不,叮嚀幾句,教他們好好守夜。本妃想睡個安穩睡。」

彩姬笑道:

「這裡可是王府,誰能來了鬧事!」

雲沁道:「這可不一定。最是家賊難防。有人一心想看我好戲呢,本妃總得當心一些的。」

彩姬不說話,不知道信沒信。

這一夜,青袖陪寢,雲沁一夜好夢。

那幾天睡在堇園,總是有點提心弔膽的,生怕那魂淡突然冒出來了,再鬧她一頓。

還好,他沒有再來戲弄。

既便如此,可身體睡著那人的床,整日裡聞著那人的味道,總歸是彆扭的厲害,會感覺渾身不自在。

就好像在現代文明的時候,她第一次睡龍奕的床,整根心弦都是繃緊的,生怕那些自己不想承受的事,會很突然的降臨到頭上來似的,莫名的會覺得不安和緊張。

翌日。

天色晴好。

一早起來,看到青袖親切的笑臉,是一種習慣,然後,青袖開始忙碌,給她挑衣服,給她梳頭髮,給她備好膳。

這些事,她做的駕輕就熟。

有時,她不讓做,她還覺得委屈。

在這個時代,這些被諸多禮製培養出來的人,無論男人,還是女人,多多少少有一種奴性,哪怕青袖跟了她那麼久,那骨子裡,根深蒂固的總長著那麼一種東西:會將侍候好主子當作生活中的頭等大事。

雲沁並不喜歡這樣的侍候,但同時,她也知道,若不讓她侍候,這丫頭又會胡思亂想,會覺得自己沒有用,沒有資格留在她身邊――

在青袖眼裡,她這位小姐,太了得起――這丫頭總會以一種仰望的眼神來看她,會以侍候她為榮。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種精神信仰,而她是青袖的信仰。

八姑姑一直守在邊上,看著青袖忙裡忙外的,這丫頭幾天沒有侍候她,今兒早,恁是不準別人來服侍,一切由她來打點。

八姑姑笑著對雲沁說:「什麼都由這丫頭做了去,我們可樂得清閑。」

青袖忙碌的很開心。

吃過早膳,園門外傳來一陣叩拜聲,雲沁知道是蕭縉來了,不一會兒進得門來。

「好了沒有?可以走了!」

蕭縉淡淡的問,目光在落到雲沁身上時,移不開了:

一身淺紫的宮裝,勾勒著她曼妙的身線,腰際的流蘇,托出一截細細的蠻腰,長長的裙擺拖地,令她顯得高貴之極;如墨的秀髮,斜斜綰著,並不是那種複雜鳳髻,而是簡單的傾髻,髻上配一朵七彩珠花,斜挑著是一支精巧的金簪子……

整個裝束,既素雅,又顯嬌貴惹人憐。

她的笑容,是清艷的;她的衣著,是精緻的,兩者融為一體,便是驚艷的。

「可以了。」

她也在看他,語氣就像老夫老妻一般的親呢――

蕭縉穿的一身親王常服,墨色,銀蟒,玉帶,帶上也綉著那樣的圖騰,與生俱來的尊貴,盡數彰顯。

此刻,他臉上沒有昨日那種笑。

而不笑的他,依舊是淡漠而嚴謹的,渾身上下流露的是一種凜然不可仰視的威懾,一般的人,受不了這樣注視,會不由自主的低下頭來,心頭會生出一陣惶惶然,會覺得人家高不可攀,而自己儼然已經低下塵埃。

但她已經習慣了這樣一種眼神,並不覺得如何如何不能適應,嬌笑一個,她眨了眨眼,手上捧著一個錦盒徐徐走近,說:

「王爺,我備了一些小禮物給六妹,是來自蓬萊的珠母,可以養顏。你看這個可用?」

蕭縉淡挑眉,這女人,進得西楚來,分明就把蕭氏皇族的人的性情愛好全給打聽清楚,還要問他有用無用?

「王妃還真是有心。」

那珠母是東海稀罕之物,可緩解肌膚衰老之用。

並不是那位刁蠻公主要養顏,需要養顏的另有其人――是太后。

這位六公主常在私下裡用珠母去搏太后的歡顏。

此刻,房內沒有其他人,那彩姬已經被打發開了,青袖還沒從房裡出來。八姑就守在門口,不讓任何人進來。

雲沁淺淺笑,不掩其真性情:

「自然得有心!那是王爺的妹妹,得罪公主殿下,那可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想想洞房花燭那番鬧,我至今記憶猶新!」

蕭縉的目光落在那錦盒上:

「這個心結已經打上,想要解開並不易。不過,本王在此預祝你達成所願。」

雲沁挑挑眉,微一笑,就算解不開,也沒事,她又不會和蕭氏一族打長久交道――她只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就行了。再有,她相信有他在邊上幫襯,想要讓六公主認可她這個嫂嫂,不是難事。

二人一先一後往走出去,青袖和八姑姑微笑跟在身後,彩姬則在樓下守著,一行五人往前院去。

前院,門口,備著馬車,雲沁帶著人隨著蕭縉來到前院後,就看到寧以春和木紫琪齊集的堵在那裡,看到她們到來,連忙過來。

「王爺,馬車已經備好……」

木紫琪福了一禮。

「嗯!辛苦你了!」

蕭縉客氣了一句。

木紫琪淺淺笑:「哪得話呢……看來,王妃姐姐好的差不多了。昨日去了東院原是想看看姐姐的,不想姐姐在歇息,就沒敢擾。」

她目光像征性的在雲沁身上停了一小會兒,以表示一種關切之情,而後,馬上就轉到了蕭縉身上,癡癡然就移不開眼了――

又有好幾天沒見到王爺了!

這幾天啊,王爺一直在忙,忙的都顧不得王府,好不容易有空回來一趟,就直直回了園,她根本就見不著他一面,終日裡被王府裡的瑣事纏身,心情一直很低落。

慕容瑤無端遭襲,昏睡不醒,這事,讓她震驚。

這女子,還正如寧以春所說的,災星,什麼禍都往她身上落,一波才平一波又起的。

這昏睡就便昏睡罷,只要王爺沒事,其他的人和事,她都不會太關心。

可她怎麼就那麼有福氣,因為這麼一出事,王爺卻實實在在的將她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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