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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362章 秦逍來了5
「怎麼?你想做回蕭縉,重新去爭取西滄的大權?嗯,這倒是一個好主意。」

秦逍微微一笑,贊了一句:「可惜現在的西滄國已經被我梳理了一遍。就算你以蕭縉的身份回去,也沒用,沒有人會擁護你。西滄國會因此而四分五裂。這不是你想要的結局。龍雋之,這會影響到沁兒將來的命運。她一個女人有沒有那本事在未來幾十年間完成一統,是個無法確定的未知數。若你現在想讓西滄四分五裂,將來她所面臨的局面會更加的複雜。如果你夠聰明,就應該知道囚著我對於你來說是一件愚不可及的事。會自取滅亡。」

的確,囚著這樣一個人,的確是件危險事,但是將他放回去,更危險。

「將來的局勢如何,不需要你操心!」他淡淡的摩挲著手指上的白玉扳指說。

「怎麼能不操心?我們曾在佛祖面前許下過承諾,輪迴人間,要創一世清平盛世,如果百年之後,天下依舊是戰火連綿,狼煙四起,百姓連年衣不能裹體,食不能果腹,沁兒就得魂飛魄散。龍雋之,這不是你我這一次歷劫人間所想看到的最終結局。」

秦逍就是秦逍,總能輕易的抓住他最最忌諱的軟肋。

如果龍雋之的身體是健全的,他一定現在就結果了秦逍,九華洲的天下一統,他會一肩擔起,他相信他有這個能力在有生之年開創盛世。可他陽壽已盡數被折去,還能活多久,那還真說不定。

「龍雋之,與其囚了我,豎立強敵,而不如與我聯手,一起完成這一統大業,你看如何?」

他竟提出了這樣一個聽上去有些荒唐的建議,但細想一下,好像也有可行之處。

「我們可以這麼約:你在東邊經營你的東越國,我在西方整頓我的滄國,而後用五年時間兼並其他兩國,等天下一分為兩後,我們再決一雌雄。贏的那一個坐擁江山,大治天下。輸的那一方從此退隱。至於沁兒的歸屬……如果五年後,你認為你還能再活五年,我不會再來爭奪,無論輸贏,我退出。如果到時你余日無多,兩國爭雄罷,你東越國贏了,我俯首為臣,從此成為沁兒的臣子,輔佐她成為一代聖君;如果是西滄國贏了,我會把沁兒留下,用盡餘生護她安好……」

所謂王者,都愛以江山博弈,九華洲的命運,無數男男女女的人生軌跡會因為這樣一種設想而被改寫。

龍雋之低低笑了出來,聲線是冰冷而刺耳的,他拍手嘖嘖而嘆:「原來你打的是這樣一個如意算盤。拐著彎的就是想霸著我的妻子。秦逍,你真夠無恥的。這種嗖主意你都想得出來。」

說著,他的臉一寒,目光一冷,狠聲叱道:「禽獸尚比你有人性幾分。事到如今,你居然還想一意孤行,不問琉璃意願的想要用她的歸屬大作文章。你覺得我可能同意嗎?」

沒等秦逍反應過來,他就一把抓起滿手棋子往他身上狠狠砸了下去:

「滾!別異想天開。我告訴你,如果有朝一日,她魂飛魄散不復存在,那我就自斷神息,陪她一起灰飛煙滅,再不會強求讓她轉世再生,受這輪迴之劫,以及三界鄙棄之苦。這是我和她的約定。生則一起不離不棄,至於死,若然不能一統天下,得償齊歸天界之願,那就一起消失。再不被世間千般規矩給束縛了自己。秦逍,你聽明白了嗎?別再妄想。」

秦逍的臉被砸的很痛,痛的還有心。

對,他的心狠狠被刺痛了。他自小護她,不管是天下,還是人間,總將她當作珍寶,含在嘴裡怕融了,捧在手上怕化了,兜在懷裡怕悶了,可她呢……寧願沒了。

他覺得他的這個設想,極好極好,完全是從她利益出發著想的,畢竟五年後,誰能知道如何,說不定他龍雋之尋到什麼靈丹妙藥把身子治好了也不一定;說不定最後什麼都沒得到的是他。

如果到時,龍雋之真沒了,至少還有他在,可以完成天下一統的大計,他朝她的靈魄還能得到保全。至於沁兒能不能接受了,他不會再強求了,他隻想餘生能有她作伴。畢竟他的人生,就只有餘下這幾十年時間了,鎖心玉已被他打磨的支離破碎,這輩子走完之後,他再不可能回去天界,會消失那個人只會是他……如今,他唯一渴望的未來還有機會,與她盡釋前嫌,相伴左右,以兄妹或是朋友的身份就行……

結果,他卻被罵了一個狗血淋頭……可他卻回駁不了半句。因為,他是這麼的沒有立場。哪怕那人也曾是他的妻。

他臉色駭白的深吸了一口氣,壓著心頭的怒,腦海裡不斷的回想:要是一年前,他沒有和沁兒鬧翻,到如今,她依舊是他的妻,而現在呢,他承認,她不會承認。

馬車內呈現出一種沉悶的低氣壓,悶的快讓秦逍喘不過氣來。

就這時,窗外傳來了一陣急雷般的馬蹄聲,從遠到近的響起來,隆隆之聲,在蒼茫的夜色中聆聽起來,顯得是那樣的聲勢浩大。

龍雋之細細辨了一聲,至少有百匹駿馬以上的騎兵才能組成這樣一種氣勢,可他並沒有另派人馬出來,來者何以一路暢通無阻的直奔這裡而來。

秦逍也一怔,在想這直奔而來的人馬隸屬何人,但看面前這人的表情,好像不是他的人。

「外面出了什麼事?馬上去查看!」

龍雋之對窗外沉聲一喝。

「是!」

嶽離應聲。

四周響起了群馬嘶吼之聲。

一會兒後,嶽離回報,滿口驚怪的直叫:「皇上,是皇后娘娘帶著鳳衛來了……娘娘有急事要見您……」

話音落下,屬於雲沁那滿帶焦慮而驚亂的聲音響了起來:

「奕,龍奕……」

此刻已是深夜,這個時候的她,應該在帝樓內歇息才是。自打她生了老二以後,她的身體一起不太好,晚上,他都不許她熬夜。他規定的,必須準時準點的休息,可她怎麼會來了呢?

而且他們說好的,秦逍的事,由他出面來處置的!

不對,她的語氣不對……她從沒有這般失常過……

龍雋之心頭莫名一驚,急忙按下扶手椅上的機關,身後頓現一道暗窗,他立刻自那暗窗內一翻而出,由於翻的太過急,他險些栽了個大跟鬥,還好,嶽離守在那邊適時扶住了他。

龍雋之穩定身形後,往那火把明亮處看去,但看到披著銀色裘氅的雲沁步履急亂的跌跌撞撞的沖他奔過來,急聲慌叫了起來:

「孩子不見了,孩子不見了……段仁剛剛從地牢逃跑了……他居然能混進來,還把孩子抱走了……他有沒有回這裡來?這裡不是他們的老巢麽?你可有看到段仁,可有看到孩子……」

一陣陣寒意直從龍雋之的腳底板直冒起來,一種不祥的預感冒上心頭。

下一刻,段仁冷嗖嗖的笑聲在夜色裡蕩漾開:

「段某人就在這裡。七小姐若是想要孩子,那就請七小姐馬上跟我家爺回去西滄國……七小姐別忘了,您和我家爺才是元配夫妻。」

這時候,飛快從暗窗中閃出來的秦逍就站在他們身後,看著朝思暮想的女子,一臉心急如焚的抓著龍雋之,而龍雋之則緊緊的擁緊著她,自然而然流露著屬於夫妻之間的親密。

他捏了捏拳頭,心頭一片酸澀:一年不見,她比之前更嫵媚嬌艷了,精緻漂亮的臉孔帶著產後特有的圓潤……

她又給龍雋之生了一個兒子……

「還有一件事,七小姐可能還不知道,您剛生的兒子是我家爺的骨血,您覺得將西滄的皇嗣留在東越合適嗎?」

這句話,猶如一個驚雷,在秦逍心裡炸開了花……

這一刻,他完全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的,可那句「您剛生的兒子是我家爺的骨血」卻一個勁兒的在他耳邊蕩漾……一圈一圈的回聲,以一種轟隆隆的巨響震撼著他的心臟。

他原來灼灼逼視著的熱烈眼睛,一剎那間瞪的圓鼓鼓的。

那個初生沒幾天的孩子是他的兒子?

這怎麼可能?

時間上無論怎麼算,都對不上來,段仁卻說的那麼的斬定截鐵。

而且,臉色大變的好像不止是他。

當這句話帶著四濺的火花落地時,龍雋之的眼底裡有驚天之怒一閃而過,但他掩飾的非常好,很快就恢復如常,表現出來的是一種名譽受到汙辱後的憤慨。

這說明什麼?

至於雲沁是怎麼一種表情,秦逍看不到,因為背著光,更因為有龍雋之擋著。可他有瞧見她轉過了身,巡聲望向了身後,在離她不遠處的一株光禿禿的柳樹下,一個東越士兵打扮的人騎在一匹雄赳赳的棗紅戰馬上,滿臉的絡腮鬍子,幾乎讓人認不出他是誰來。可那聲音,他聽得分明,正是段仁――這小子,夠賊,雲沁一路狂奔出城,瘋狂的在找他,而他竟然混在鳳衛當中一起跟了過來。

他不知道段仁是如何從地牢裡逃脫出來的,也不曉得他使了什麼計謀,居然把新生的孩子給偷了出來。

他只知道,這一刻,他的心,無比的震驚――隻一聯想到何娘剛剛那種眼神,他身上的血液,沒有因為寒凜的夜風而凍的瑟瑟發抖,反像爐子上冒泡的熱水,整個兒沸騰起來。

他激動的幾乎要衝過去……

孩子?

他和沁兒有孩子,可能嗎?可能嗎?

四周的侍衛都已退離百米之遠,可他們依舊清晰的聽到了這樣一句話,一個個都瞪直了眼,你看我我看你起來,誰都不相信新生的皇子是私生子?

原本抓著龍雋之的雲沁因為這一聲大叫,先是一怔,然後,露出了錯愕的冷冷的笑,緩緩轉過頭時,眼底迸射出駭人的怒氣和殺氣,綿綿不絕的逼向他,而後,她高聲嬌叱了回去:

「滑天之大稽,這種荒唐事,虧你也能編出來,為了你的主子,你還真是無可救藥,無所不用其極。段仁,念在兒時你曾敬過我護過我,現在快緊把我兒子還來,要不然休怪我對你不講情面,痛下殺手……」

呼呼的北風裡,明亮的火把把夜色照的通亮,段仁扯下了臉上那一團絡腮鬍,露出自己那硬俊的臉膀,抱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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