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顏素說完，宋建雲便過去扯馬映嵐，「滾啊，還等著幹什麼，讓我去村委找人嗎？」

馬映嵐自然不想再被丈夫認領一次，便悻悻地拉著女兒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村裡人散後，宋建雲說，「二表姐，我看她沒死心呢，你要小心啊，不要上當。」

顏素：「我知道，你也走。」

「……二表姐……好吧，我走，我走。」

顏素回去把家裡弄好，關上門就離開了。

這幾天宋忠來的行蹤已經摸清楚了，每日早上去地裡磨洋工，一路偷雞摸狗回來，要是見著哪兒有女的，還要逗留一會兒，要麼是偷看別人，要麼見人少就會欺負一下。

今天任務裡有兩個女知青要去很遠的地裡，宋忠來顯然是知道這些安排才會每次都「碰到」落單的女生。

「我們先幹活，等他出手了再動手，我一個人就行，你不要去。」雲霽說。

他想悄悄動手，把老畜生腿打斷就什麼事都沒有了，但顏素不讓。

顏素睨了他一眼，「小看我？你那點力氣，可比不上我一個零頭，等會兒你隻管瞧著就行。」

雲霽：「……」

好好的又跟他比力氣。

他要是反駁兩句，顏素恐怕就要倒拔垂楊柳了。

雲霽面上點頭，心想袖手旁觀是不可能的，到時候他見機行事。

兩個人一邊幹活一邊聽著周圍的動靜，十二點半的時候，梯田下面的樹林裡傳出了聲音。

顏素放下鐮刀就走，雲霽毫不遲疑跟上了。

宋忠來得意的壓著一個短髮的女知青，她的襯衫扣子都被解開了兩顆，而另一個女知青頭髮也有些凌亂，正著急無措的看著兩人。

顏素一出現，女知青只看到眼前一陣虛影閃過，耳邊就傳來了宋忠來的慘叫聲。

顏素一腳又一腳，又狠又準地落到了宋忠來身上，宋忠來臉色發白，口吐鮮血，看著都不太行了，顏素又一腳踹到了宋忠來襠部。

一聲淒厲絕望的叫聲響起，樹林裡的鳥都叫著飛了起來。

兩個女知青目瞪口呆地看著顏素。

雲霽則吞了下口水，他上去握住了顏素的手腕，「好了，他犯了事，法律會懲罰，我們把他交給公安局就好了。」

看似在阻攔，可他像是沒看到地上有人似的，每次抬腳都會巧合的踩在宋忠來的身上。

「真是便宜這老畜生了。」顏素說。

雲霽又一腳踩上了宋忠來的大腿，面不改色地說，「法律對強姦犯是不會容忍的，他不會有好下場。」

顏素「嗯」了一聲，又問兩個知青，「你們沒事吧？」

兩人都搖頭，但臉上驚懼未消，同時還有些擔憂，「他這樣不會有事吧？」

顏素奇怪道：「他這樣的畜生有事不好嗎？」

兩個知青對視一眼，都有些後怕，「他不會善罷甘休的，他，他會一直找我們麻煩……」

顏素知道兩人在想什麼，她說，「是我要追究他的責任，而不是他會不會放過我，等他進了牢房，我看他怎麼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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