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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碳變之唯我獨法》第92章 超凡不適,大腿不在
遊隼飛臨莫斯科,已經是當地時間的上午10時許。

應周寧的需要,特意調整成旋翼飛行。

這樣可以更好的俯瞰這座城市。

其實真說起來沒啥看頭,市政環衛早就停擺,幾場冬雪之後,整個莫斯科快能跟災難片{後天}中的景緻媲美了。

然而周寧覺得此景不常有,有機會欣賞,那就看個夠,以免翌日回首,發現人生過的太匆匆,光顧著瞎幾把忙了。

保護傘分部的金字塔很醒目,夠大、頂部不容易積雪,有明顯的人活動的跡象,以及其款式風格更周遭的建築和不搭,宛如社區中的巨大墳塋,異類感十足。

頂蓋滑開,遊隼降落,周寧從機上下來,搭乘升降機到地下。

名家設計的月台沒有變化,其他區域則截然相反。不過最突出的變化,是毛子明顯增多。

作為一處站點,地鐵重新通車已然實現,以交易為代表的互動自然而然開啟,並持續增長中。

比較受毛子們歡迎的,主要是生化系的藥品,以及維生素系列。

以現代科技,燈具模擬太陽光,地底種菜雖然不算難事,但成本是個問題,躲入地下靠救濟度日的大多數人買不起這類地棚蔬菜。

而生化製藥的難點,則在於原料和生產配套需求。

保護傘公司擺脫了傳統的生產方式,進而優勢得以體現。

只不過目前有兩大製約,令這種互動略顯尷尬。

一,產能。無論是聯邦那邊,還是莫斯科這邊,面對龐大的市場需求,保護傘目前的產能,只能說聊勝於無。

二,交易物。保護傘的高科技,以及自給自足的體系特色,使得對外力的依賴性非常低。

國家級勢力,起碼還能以稀有元素作為交易物,民眾就……

而且,周寧也不希望民眾為了收集一些尋常的資源,就冒著喪命又或將病毒帶回營地的巨大風險。

那樣做,無異於變相的吃人。

這其實也是在傑斐遜堡建立救助隊的另一個原因,賣不如送,浩劫下的倖存者已經是赤貧,再剝削他們,其實就是逼他們去死。

因此,在莫斯科這邊,具體的業務開展,跟傑斐遜堡相仿。

買賣主要針對的是有錢有實力的官方等勢力。

針對民眾,就是挑選招募本地人,成立救助隊。

這也是保護傘公司迅速被當地人接受的主要原因。

保護傘的業務,大部分都有安娜決策,美娜執行,倒也不需要周寧操什麼閑心。

他只是走馬觀花的順路看看,便徑直前往秘密2號線的禁區。

到地頭一看,吧嗒嘴,心說:「還真就是個門。」

原來,這個維列斯之門,並非傳統的立起來的門扉,而更像是西方的魔法陣。

它以巨大的石灰石岩台為基底,鑲嵌了一種經過雕琢蝕刻的隕鐵礦石,進而鋪成一個放大的羅庚般的複雜圖案。

由於對其運轉邏輯並不理解,周寧便沒有撬取進行研究,而是小心翼翼的用儀器、對其成分結構進行反覆現場分析,然後尋找同種材料。

最終,還是通過排查毛熊家的隕石相關資料,才找到了疑似同源的幾塊。

經零號基地的先進儀器分析,其成分中並沒有地球沒有的某種元素。而從結構角度看,需要在深地環境下,才有望自然形成。

零號基地那邊已經模仿打印了幾塊隕石。

並且為其提供與維列斯之門這邊相似的超凡環境。

事實證明,這種隕石本身,就可以看做是能量轉換設備。

就好比碳化鈣與水反應產生乙炔。

不同的是,這種隕石與超凡力量的互動,並不以損失自身成分為前提。它更像是人,吃飯、喝水、排泄,超凡力量就是排泄物。

這種發現讓周寧一度覺得神秘教團的人的儀式、乃至隕石上蝕刻的符文以及陣列什麼的,就是瞎幾把搞。

玄奇的是隕石本身,而不是人工加上去的這些。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這種隕石,從某種角度講就像是老版的壓力提水機,你得先有水灌進去,完成密封,才能抽水上來。

那麼,激活維列斯之門的這些隕石塊的超凡力量,是哪裏來的?

但現在,事實打了周寧的臉。

能轉化超凡力量,這種隕石的確是牛嗶,但也到此為止了。能開啟某種能量門扉,這絕對是人工加持的效果。

至於神秘教團的儀式,或許有用,或許逗比,這個仍舊不確定。

因為美娜給出的一種解釋是,之前神秘教團舉行儀式那會兒,隕石的自身結構很可能不達標。

畢竟這隕石有著人吃飯、喝水、排泄的特性,它一旦開始運轉,自身是在不斷變化的。

這種變化就像從石頭變成寶石,從寶石變成電池。

這一點很玄妙,也很符合傳說中因靈氣、魔力喪失而漸漸凡化的法器、寶物。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維列斯之門會突然自行啟動。

周寧在路上,就反覆的看了美娜拍攝到的維列斯之門開啟的過程,所有的符石發光,然後像照相機調整焦距般一圈圈的擰動旋轉。

給周寧的感覺,像是對應坐標。

最後,就是形成一個下凹的、錐形陣列。

不得不說這一部分最是玄奇。畢竟維列斯之門的底座是岩石,不是水,而美娜的分析了拍攝結果,高概率結果,拍到的畫面並非錯覺,那些符石,的確是陷進去了。

但這種下陷,以現有的物理理論是沒辦法解釋的,石灰岩的岩台並沒有被挖出個坑,從橫截面剖析的視角看,維列斯之門仍舊只是平板的一層,而不是什麼錐形。

至於現在,如水的能量掩蓋了縱深,看起來就像一個有著一圈發光符文框沿的水池,水面並非平滑如鏡,而是漩渦形態,但沒有凌厲感,僅是緩慢的轉動,令水面呈微凹之勢。

周寧現在覺得,這玩意叫維列斯之門,有點內味兒了,跳井一般,直通冥界?

那麼誰下去?

他自己肯定是不會。且不說白龍魚服的操作有多敗人品,就說他的本體還在時空罅隙卡著,他就沒道理開著這麼個用了大量的生化藥劑撐起來的不穩定『設備』,去另一個世界探險。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掌握的賽博科技,與超凡技術,缺乏一個適宜的銜接點。

具體些說,美娜只能用科技側的方法,對超凡進行解讀。

但這是遠遠不夠的。

至少他掌握的賽博科技的水平,不足以解構超凡能量。

甚至連測試手段,都顯得貧乏乃至可笑。

怎麼用平凡的手段,測試出超凡的所有特異?

所以,像解析維列斯之門的銀色液態能量這種事,根本就無從下手。

這也是他過來的原因。現如今唯一貌似還算靠點譜的辦法,就是充分發揮『俺尋思…』技能的效果,看能不能搞出個原理講不通,但就是能運作的超凡設備。

他過來的另一個原因,是為了坐鎮於此地。

畢竟門這種東西,既然允許過去,那麼也允許過來。

天曉得有什麼玩意會突然出現。

所以,他還在路上時,就已經安排了相關事宜,包括調集戰力,以及進行作戰佈置。

反正維列斯之門已經完成了解構,基材隕石都已經能人工製造,更別說那些蝕刻的符號,就連石灰石岩台,都能找個一模一樣的,所以就算門打壞了,也能複製一個出來。

當然,向來喜歡先下手的周寧,這次也不會坐等對面來人。

探險人員從零號基地那邊起運,現如今已在路上了。

但顯然還不夠快,一名自稱維克多的男人先一步來到周寧面前。

通往維列斯之門所在的這個穹隆,本就有兩條路。

一條路被周寧稱作初始挖掘路線。

也就是從秘密地鐵2號線開出來的這條路。

另外一條路,別周寧稱作地城通路。

也就是包括維列斯之門在內的一系列地下建築的原本通路。

初始挖掘路線,屬於利用地陷,在地城體系的某個地廳,玩了招『牆上開洞』而形成的通路。

這也是為什麼神秘教團後來棄用,周寧接手後上了一系列鋼架體系的原因,通道不規範,隨時有傾塌的可能,很危險。

當然,地城通路也不是特別好。

畢竟這個地城體系已經承載了太多歲月,一直得不到維護。

但出於種種原因,神秘教團還是將之修復使用了。

根據打入教團的內線取得的消息,神秘教團從地城中起出了不少鼓動,包括成箱的純度不是很高的黃金……

一次次嘗到了有法就是爺甜頭的周寧,對這些黃白之物是真沒多少興趣。

當他從美娜那裏確認,維列斯之門,就是不斷產生超凡力量的源頭後,就將這裏設置成了焦點。

為了成功釣魚,地城的其餘部分他根本就沒去探索。

而是讓自家團隊,表現出一副穩如老狗、小心推進的姿態。

事實也證明,神秘教團確實吃這一套。

神秘教團的儀式班組之所以死耗不撤,除了因為信仰狂熱,還有個原因,就是地城的大部分,都在神秘教團掌控之內,並且在不停的向外運送物資。

地城中的古董財寶,經歷這麼多年的歲月,值當的往出運的,其實已經不多,可架不住時局艱難。

神秘教團可做不到保護傘公司那般,硬是殺出個食物鏈頂端的資格,讓變異者見之主動退避三舍。

他們需要更多的時間完成運輸,於是就竭力保持現有格局,讓儀式班組吸引保護傘的注意力,甚至時不時的送些戰鬥班組過去。

如果保護傘不理會戰鬥班組,那麼維列斯之門所在的穹隆的掌控權,就重新回到神秘教團手中,一旦儀式成功,先得好處的自然是神秘教團。

而若是保護傘發起進攻,那麼戰鬥班組就是正常消耗物,拖延其佔領進度。

不過後來神秘教團搬運的差不多了,並且發現了己方戰鬥班組根本不是NT人的對手,NT人拿下穹隆既收工的做法根本就是在釣魚,也就不派戰鬥組送死了。

至於儀式組,神秘教團注意到了周寧讓人給儀式組的人注射藥物、幫其續命的操作。他們也很希望儀式組能成功,於是就一直沒有撤人……

再後來,神秘教團那邊尚未發現令周寧特別感興趣的人或物,相關項目就一直吊著。

甚至就連備用版的維列斯之門都沒有製造。

之前就說過了,保護傘公司正處於高速發展期,連身為老闆的周寧,都親自跑到一線打工,生產力又怎麼捨得用在超凡研究上面?

有美娜反覆測算而得的E病毒超凡進化推演,又有阿三家二進怪這種加速誕生的從旁印證,周寧實際上頗有種時不待我的緊迫感。

E病毒導致的全球人口銳減,他確實感到力不從心。

但他不希望可能存在的超凡收割發生時,自己仍舊力不從心。

現在的努力,很大程度上是為那一天做準備。

他除了想把自己的下場搞明白,剩下的就是想自我價值實現一回,真正幫這個世界的人類做點事。

在他看來,這顆生命星球淪為荒沙世界那樣的貧瘠廢土,著實是慘的有點過頭了。

而現在,超凡起波瀾,終於見到了另外一個超凡者。

辨識同類,似乎是生命的基本能力。

周寧一見到維克多,就知道這人跟他一樣,都是超凡者。

氣味、氣質,強大的精神力……周寧覺得都有一點,就是因為各個方面都符合,因此綜合判斷,這是個同類。

周寧做個手勢,NT人便搬來了桌椅,奉上了烈酒和零食。

周寧像摘下乳膠面罩般摘掉『第二皮膚』的頭盔,露出馬特·周的容貌,沖維克多做了個邀請的動作。

然後起了密封的瓶蓋,倒了兩杯,自己先喝了兩口以示誠意,隨即率先坐下。

維克多也坐下。「感覺你對現在使用的這個軀殼挺看重。」

「嗯,成本投入不低。」周寧說著用筷子夾了幾粒花生米,雖然不是現炸的,但並沒有皮,香鹹可口,在如今的背景下,已經算是難得的下酒零食了。

維克多的筷子用的也很遛,而且坐姿乃至吃東西的動作,比周寧雅緻的多的多,一看就是專門訓練過,並且養成了習慣的那種。

「明朝時,我在金陵生活了一百多年。最終還是回了歐洲。」

「更認可歐洲這邊的普世價值觀?」周寧問。

「不,僅僅是因為這邊的人種樣貌,乃至習性,與我的故鄉更相似,尤其是沙俄這邊。」

「理解,換我我也會。在懷舊面前,理性不理性的,意義不大。」說著,周寧舉起酒杯。

維克多也舉杯碰了一下,用漢語道:「敬鄉愁!」

「敬鄉愁。」周寧一口將酒盅裡的酒幹掉,又給兩人滿上。夾了牛肉干兒咀嚼了幾口,長籲口氣:「這伏特加還是有些喝不慣,燒刀子,二鍋頭,就沒問題。」

「那,如果你去我的故鄉凱多蘭,北林私釀月光酒,還有雪泉酒,應該會很合你的胃口。如果還有這兩種酒的話。」

周寧聞言指了指維列斯之門「通你的故鄉?」

「嗯。」

「看你的意思,近鄉情怯?」既然維克多在金陵生活了一百多年,周寧也就不介意夾幾句中文,感覺描述能更到位一些,俄語他雖然能說,但也只是能說,稍微拽點文就會卡。

「是呀,離開七百年了。而且時間流速不同,天曉得那邊成啥樣了。」

「介意說說當初麽?」

「如果是普通人,我就懶得說,但既然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那就沒什麼好隱瞞的,當初是逃難過來的。任意門自我放逐。」

「聽起來好像很危險。」

「的確危險,但也只有這樣,才能逃的掉。我初逃到這個世界時,直接卡在了火山的熔岩管腔裡,灼熱蒸騰,硫磺風熏烤,不得不棄體而去,若非及時找到一個喪命的地質探險家的遺體,多半就一命嗚呼了。現在想想,這都是命運安排。」

「命運嘛!?……」周寧並沒有急著去反駁這種論調。

相反,他多少能明白這種感受。

畢竟他也是兩世為人,經歷的多了,的確會遇到眼前之事宛如昨日重現的、既視感十分強烈的情況。

又或人生兜兜轉轉、尋找半生那人就在身邊;以為失去,卻在人海中不經意再相逢的奇妙緣分。

這些都會讓人產生輪迴,以及宿命論的感覺。

「命,我是不太想認的。」周寧說:「儘管我以為是靠自己雙手把握的、很有可能正是我的命運的一部分。但認了,代表躺平順受,不認,代表按照自己的心願去奮鬥,這個態度,我覺得比命運本身更重要。」

又道:「人活一個口氣,佛為一炷香。說的就是這個態度。」

維克多抿了口酒,笑道:「往前兩百多年,我也是你這態度。可再往後,我漸漸沉迷於卜算預測,蝴蝶效應,四兩撥千斤。」

「所以你建立了聖靈教?」在神秘教團中有眼線,周寧自然已經知曉了該教團是如何自稱的。

維克多搖頭「建立一個教派,勞心費力,怎麼能算得上四兩撥千斤?我當時做的,僅僅是人前顯聖。

你知道,這世上永遠都不缺醉心超凡的人。只要給他們一個心靈支點,他們就奮鬥畢生,無怨無悔。我選了幾個這樣的人,向他們展示了靈體,證明了靈魂的存在。於是他們成立了聖靈教。」

「靈魂獨立,離體不散,長生久視,乃為聖靈。」

維克多點點頭:「嗯,他們差不多就是這麼認為的。」

「那這維列斯之門呢?就我所知這裏的存在遠不止兩三百年。」

「張冠李戴、借屍還魂的操作。」維克多解釋道:「藉助地質學家的遺體逃出生天后,我收斂了自己的屍骸,將所有的超凡之力湊了湊,發現遠不夠開門回家,便想出這麼個辦法。轉修預言佔卜也是為了這個。」

「所以你預見了這浩劫,也預見了我的到來。」

維克多失笑:「如果有那麼神,當初還用以任意門自我放逐?」

又道:「預言和佔卜,是個不斷修正的過程。最初,只是大致知曉適合的契機會出現。也就比知曉地球終有一日會徹底毀滅強那麼一些。隨著時間推移,漸漸清晰,然後通過修正嘗試,變得更清晰,就是這麼不斷的相互促進,終於有了一個能夠認可的答案。」

「那麼,當這個答案出現時,有我嗎?」

「沒有。」維克多很肯定的道:「我的這種預言佔卜,基本只能算勢,而不能算人,將人算進去太複雜,尤其是像你我這樣的時空旅人,更是牽扯諸多因素,一般的神祗都未必能算清,更別說我這個垂垂老矣的靈魂。」

周寧沒說話,因為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維克多。

或者說,他覺得任何語言,對維克多這般經歷的人而言,都是蒼白無力的。

之前他就感受到了,但就像沒開竅,無法用語言描述這種感受,現在維克多自己一說,他豁然開朗,明白,原來他之前從維克多身上感受到的,就包括靈魂的腐朽。

這也是為什麼明明維克多只是表現的很講究,很雅緻,很得體,他卻第一時間就生出古舊感的原因,靈魂都腐朽了,自然也就意味著不年輕了。

沉默片刻之後,周寧有些自嘲的笑笑:「必須說,有些事跟我預想的不一樣。我以為會是陰謀論,超凡收割,打打殺殺什麼的。」

維克多接話:「結果卻發現只是落葉歸根,魂歸故裡。」

周寧聳聳肩,端起酒盅:「有始就有終,敬人生!」

「說的不錯。敬人生!」

兩人幹了第二杯酒。

之後,就聊起了各自的過往。

周寧說起了賽博世界,維克多則講了凱多蘭,兩人就像機緣巧合共同夜宿於同家客棧的天南海北客,一夜過後,便各奔東西,今生基本都不會再見了。反而因此可以肆無忌憚的說點實誠話。

最終,周寧送了一套生化藥劑給維克多,彌補他肉體羸弱的短板,維克多則回送了超凡知識給周寧,基本都是些常識向的、卻又是周寧欠缺的。

就像維克多所言:「這些知識,對於生活在超凡世界的人而言,就像地球人如何藉助太陽辨別方向般粗淺,自己也能總結出來。

也正因為是這種級別的,才適合傳授,而又不至於誤導了別人。

真正的超凡之路是唯心的,其法門對應每一個唯一的靈魂,就像世間不會有完全相同的兩片樹葉般獨一無二。

所以,超凡無法,玩的是感覺流。

所以,天賦血脈至上。

所以,超凡雖瑰麗,卻永遠不會成為文明的主旋律。」

周寧心道:「那《照玄本神經》算什麼?唯我獨法?」

不管怎麼說,跟維克多,真的是交淺言深,好聚好散。

從一開始,周寧就沒有察覺到維克多有敵意,最終也是各有所得,各有所歸。

在幹了『敬前程!』的第三杯酒後,維克多就通過維列斯之門離開了。

而周寧則很慶幸自己沒有魯莽嘗試。

因為這門是維克多私有的,是建立在他對玄奧的理解基礎上的,對應的也是他的靈魂。

別人用,呵呵……

所以,超凡技術很私密、很危險。

當然,也不是絕對的,像周寧用來時空穿梭的徽章,貌似就證明超凡技術也是有通用型的高端版本的。

《照玄本神經》似乎也是這一理論的有力證明。

但必須承認,超凡曲高寡合,小眾的很,跟眾人拾柴火焰高的科技,真沒啥可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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