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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的冷情嬌妻》279爸爸,他給她買了好貴的畫,都要感動哭了
傅贏從副駕座上下來,不忘背著他的書包,蘇湘推門下車,看著面前的男人道:「傅贏說你出差去了。」

傅寒川看了她一眼,讓傅贏先回裡面去,一隻手抄在褲袋內,他點了下頭道:「是出差去了。」

蘇湘看他神色淡淡的,好像心情不大好的樣子,可能真被傅正康發配邊疆去了。他習慣了高高在上,突然如此境遇,心裡不爽是肯定的。

蘇湘點頭「哦」了一聲,兩人好像沒話可說。她看了眼傅贏道:「他的作業做完了,不過還沒來得及檢查。」意思就是,既然他把孩子叫回來了,就讓他接手了。

傅寒川「嗯」一聲,雙眸平靜的看著蘇湘,心裡想著什麼,不過蘇湘沒看出來,看他沒什麼別的話要說了,她便打開車門準備回去,這時,傅寒川往門內瞥了一眼開口道:「剛搬了新家,還沒來得及辦喬遷,既然來了,就在這邊吃了飯再回去吧。」

蘇湘愣愣的:「啊?」

喬遷是大日子,老黃曆上挑日子的,慎重的人家會找風水師挑一個黃道吉日,他到底懂不懂啊?

蘇湘無語的看他道:「傅寒川,你參加過那麼多宴會,沒有參加別人的喬遷宴?」

傅贏也仰頭看了老爸一眼,他們在說什麼啊?

傅寒川拉長了臉,冷冷的看她一眼道:「一家人住的房子,跟別人有什麼事兒?」

在蘇湘驚愕呆愣的目光中,他停頓了下,唇角一勾戲謔道:「如果你願意在那麼多人面前,以傅邸女主人的身份接待來賓倒也不錯,我沒意見,反正我們倆在公眾前同框又不是沒有過。」他指的是上次的記者發布會,對那次,他很滿意她的表現。

蘇湘:「……」算了,是她說錯話了。

蘇湘輕吐了口氣耐心說道:「不管怎麼樣,還是要挑選一個合適的日子辦進宅,你得補一下。」他竟然就這麼搬進來住了,以前從傅家老宅搬去古華路別墅的時候,明明還做過儀式的。

不過,那時候有卓雅夫人在操持……她跟傅正南離婚,又病成那樣,傅寒川又是個固執的,該是沒有什麼閑心了吧。

蘇湘一想到這個,嘴唇抿了抿,反正她該說的都說了,做不做是他的事。

傅寒川瞧著她,蘇湘被他的眼神看得發毛,心裡忽然起了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秒,男人開口了。

他偏頭,看了眼門柱上鑲嵌的「傅邸」二字,說道:「你是這裡的人,難道這些不應該由你來做的嗎?」

蘇湘張了張嘴,眼睛都睜圓了,瞧瞧他說得多麼理所當然,她道:「傅寒川,你一回來就給我找事情嗎?」

看來,上次的發布會給了他誤解。她平心靜氣的道:「算了,隨便你吧。」她不想再重申一遍,她做這件事有多麼的不合適,不可能。

她扶著車門上車,一隻腳已經踩了進去,傅寒川這時忽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蘇湘一隻腳沒站穩,身體一百八十度一轉,撞上堅硬厚實的胸口,男人的手掌順勢的貼在她的後背。

一個抬頭一個低眸,四目相對,蘇湘掙了掙,他沒鬆手,盯著她的眼,低沉性感的男音道:「隻辦一下儀式,不邀請賓客,最多,就裴羨跟莫非同那兩個,知道我們關係的人。」

溫熱的氣息噴拂在她的臉上,蘇湘怔怔的望著他,那一雙烏黑幽深的眼睛難得一見的溫柔,混合著煙草氣息的氣味鑽入她的鼻子。

男人的顏,溫熱的溫度,特殊的氣味,醇厚的嗓音,像是組合成了一道迷魂咒,蠱惑著女人的心。任何一個人,在這樣的情境下都會迷亂。

蘇湘的心跳亂了,腦子裡亂鬨哄的,忽然,一張憂鬱的臉拂過腦海,祁令揚的那些話響起來,她的呼吸一緊,捏了下手指讓自己回過神,移開了目光。

她道:「傅寒川,你有沒有想過,上次的發布會給祁家帶去多大的困擾?」

她不想說起這件事,隻讓自己以後小心,可他的糾纏不休,讓她煩亂的心必須貼上靜心符。

「我已經配合你,讓傅氏渡過危機了,以後的事情,就不要再扯上我了,希望你也不要再有誤解……」

男人抿著削薄的嘴唇就那樣靜靜的看她,看樣子沒有打算要打斷她。

蘇湘看了他一眼,繼續說下去道:「沒錯,在沒有人知道的內幕裡,你我是夫妻,可那又怎樣?我們正在走法律程序,這樣的夫妻關係在我看來,與離婚沒什麼區別。」

「可是在公眾的眼裡,我跟祁令揚已經是一對……」

蘇湘可以感覺到貼在她後背的手在用力,胸腔擠壓的悶悶的,讓她很難受。但有些話,她還是說清楚吧,不要再繼續了。

「你覺得不愉快,但在別人眼裡,他們樂見其成……」

男人的牙齒裡擠出冰冷的聲音:「你呢?」

蘇湘的喉嚨滾動了下:「你用婚姻法困住的是我的行為,但我的心,我的選擇,你知道是什麼。一個對我好的人,我沒道理拒絕。」

說完,她抬頭看向那張陰沉冷透了的臉,用一句話告訴她自己,也告訴他,不要再揪扯下去了。

傅寒川抬起手,蘇湘餘光看著他的手指,是不是又激怒他了?

那隻手卻很輕柔的捏了捏她的耳朵,調Q情似的輕輕的揉捏,蘇湘腦袋微微一側,肩膀拱了拱,不知道他要幹嘛。

都已經說了這麼多了,他聽不懂嗎?

男人突然低下頭來,微微偏頭,滾燙的氣息吹拂進她的耳朵,他道:「你什麼時候說謊也這麼溜了?」

他的手指颳了下她脖子上冒出來的雞皮疙瘩,看那漸漸加深的膚色,他笑的邪肆:「沒感覺你臉紅什麼?不是應該氣定神閑不動如山的嗎?我束縛了你的行為,讓你不能跟他這樣親R熱?」

蘇湘忍不下去了,抬手去扯他的手,他的大手非常迅速的握住她的手指,腦袋往前一湊,牙齒咬了下她的耳垂,蘇湘整個人顫了下,差點跳起來,從頭紅到了腳趾頭。

天啊!他是瘋了嗎!

男人滿意的看到她紅的發紫的脖子,熱乎乎的氣息繼續噴拂進去:「我也告訴你,不會放手的。我傅寒川想要的,不會失手。」

「至於別人,我為什麼要關心?你本來就是我的,也一直是我的……」

他是個商人,冠軍選手,計較的是利益得失,人都要跑了,他為什麼還要去在乎別人的感受?

祁令揚的手段,不就是看中了她的責任感,負疚感嗎?

在蘇湘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的眼睛裡閃著冷光。在這個殘酷社會裡,不爭不搶,佛系?呵呵……他活了三十多年,可沒有人教他不努力就可以坐享其成的。

越來越低的聲音,近乎枕邊情人間的呢喃,又帶著霸道的,十足的壓迫非常清晰的傳入耳內,像是整個螞蟻窩順著耳道爬到了她的腦子裡,她的心裡,又癢又怕,蘇湘腿都要軟了。

屋內,傅贏站在門邊的可視門鈴那裡,看著門口的那兩人。

看到爸爸按著媽媽的背,偏頭在她的耳邊時,小傢夥馬上捂住了眼睛,哎呀,少兒不宜啊少兒不宜……又忍不住的張開手指縫……

宋媽媽拎著垃圾袋出來,看到傅贏站在門口,奇怪的看他道:「小少爺,你回來了呀。你在看什麼?」

傅贏扭頭看見宋媽媽,也看到她手裡的垃圾袋,說道:「外面下雨了,你拿把傘再出去吧。」

因為早上下過雨,又正值春天多雨的時候,宋媽媽也沒多想,轉身就去拿傘了。

大門口,蘇湘堅定強硬的態度又一次的遭到了碾壓,看著男人得逞的嘴臉,她狠狠推開他,逃似的躥上了車,砰的一聲甩上車門,呼吸都不穩了。

他的手段越來越卑鄙無恥下流了,不行,以後還是不要見面的好。如果他不耍流M氓,看在傅贏的面子上,他們還可以和平做朋友。

算了算了,她在想什麼呀,蘇湘的耳朵依然熱烘烘的,那一記咬的感覺還在心頭纏繞,她用力的扯了下耳朵,想把那麻酥酥的感覺扯去。

她深吸了口氣,扭動車鑰匙發動,男人的手指搭在車窗,瞬間平靜淡漠的臉瞧著她道:「這次回去別再亂開車了。還有,別再說那些惹我生氣的廢話,我這裡,有你想要找的秘密。」

蘇湘扭頭看他,秘密?

不等她問,男人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往大門內走進去了。

蘇湘皺眉,他不是出差去了嗎?

……

傅寒川的雙肩微垂著,轉身時臉色一片漠然,他在客廳坐下,一言不發的看著電視。

宋媽媽找到了雨傘出來,看到他坐在那兒,感覺他有些奇怪,怎麼是這副陰陽怪氣的樣子。

宋媽媽也沒多想,左手垃圾袋右手雨傘的出門,站在台階上,她抬頭看了看陰沉沉的天色,沒有下雨啊,地上也是乾的。

傅贏拿著自己的作業本遞給傅寒川,曲起一條小腿擱在沙發皮面上,彎腰去拿茶幾上的車厘子:「爸爸,你不是要去好幾天嗎,怎麼突然就回來了。」

傅寒川眼皮微垂著,檢查著他寫的作文,語調懶懶道:「怎麼,樂不思蜀了?」

傅贏抓了抓後脖子道:「我早上剛去,你就回來了。」他一天都沒待著就被傳喚回來了,語氣中頗有埋,不過也不敢惹他,緊接著道,「我們今天去看畫展了。」

傅寒川淡眸一掃,眉梢微微挑起,傅贏坐下來,靠在他身側咬著甜滋滋的車厘子,一邊說道:「爸爸,他給她買了好貴的畫,都要感動哭了。」

傅寒川的臉色更加冷淡下來,雙眸平靜的看著傅贏寫的日記:陰天,早上下了點小雨,我在這樣的小雨中,撐著雨傘一個人去了一座很大的園子探險。我用玻璃瓶從樹葉上接雨水,第一百滴雨水的時候,我的媽媽就出現了。她帶著我去了一個叫晨風畫廊的地方……

「什麼樣的畫?」

傅贏伸長脖子,看了一眼自己的作文,指著最後一行字說道:「花,白色的很漂亮的花,她說那是薑花。」

傅贏的作文很短,只是某人心不在焉沒看到最後,他看向最後那一行字: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花,白色的,像是蝴蝶……

傅寒川將作業本合上,交還給傅贏,冷淡的語調道:「拿去重寫。」

傅贏一口咬在車厘子核上,嘎巴一下,他驚悚的看著傅寒川,他最討厭寫作文,已經很用力的寫了!

「爸爸,你不可以這樣,不能因為媽媽沒有答應陪你吃飯就來折磨我,我覺得我寫的很好!」小傢夥倏地站起來,義正言辭,據理力爭。

男人涼淡的目光看過來,對著小傢夥那一張絕不屈服的小臉,他看了眼進門的宋媽媽,抖了下作業本道:「我聽說,是司機送你去了湘園,探險,嗯?日記不是應該記錄最真實的一天嗎?」

傅贏憤憤的奪過本子,上樓改作業去了,傅寒川身體往後靠入柔軟的皮墊子裡,長腿交疊著,抱著手臂看著無聲電視。

那女人買了一幅薑花畫?

馬來西亞那邊,也是薑花,看來他尋找的方向沒有錯……

門鈴聲突兀的響起,傅寒川往門口看了眼,宋媽媽手指在圍裙上擦了擦,匆忙跑出來開門,可視門鈴的小屏幕上顯出傅正南的臉孔,嚴肅的模樣讓人看著就緊張。

宋媽媽走到客廳先通報說道:「傅先生,大傅先生來了。」

傅寒川皺了皺眉,放下長腿,吩咐道:「多做幾個菜。」說著,他站起來去開門,宋媽媽回到廚房繼續做飯去了。

大門口,傅正南一身筆挺的西服,嚴肅的模樣讓人望而生畏,滿臉寫著:我在生氣,我要你給我一個交代。

大門可以遠程遙控,但是傅寒川還是親自出來接他,厚重感的鐵藝大門緩緩移開,傅正南看了一眼兒子,鼻子裡重重的哼了一聲就往裡面走。

傅寒川看了一眼他的後背,抬腳跟上。

書房裡,傅正南的脾氣就爆出來了。他瞪著眼睛,一臉質問道:「你知不知道,傅正康在公司裡面做什麼?這個節骨眼上,你跑到馬來西亞,跑去考察什麼水果商,你真把那破工廠當做你以後的事業來做了?」

他做那個發布會,建個殘疾人工廠扭轉公眾對傅氏的印象,這公關操作他沒意見,畢竟事情鬧得太大需要收場,花點錢也沒什麼,但是他做的太多了!

在新聞媒體面前做做樣子,做個開場就可以,其他的完全能夠交給別人來做。他的主戰場在傅氏,他要做的,要想的,是怎麼奪回傅氏!

傅寒川完全明白自己老子的暴跳如雷是為了什麼,與他的勃然大怒相反,傅寒川氣定神閑的給他倒了一杯熱茶,送到傅正南面前道:「父親,你覺得現在在公司裡,你可以碰到公司內部的任何一件事務嗎?」

傅正康架空他們,是完完全全的架空,不給一點實權,難道去後勤部門,安排公司食堂做什麼午餐,調派幾個清潔工?

傅正南怒氣不減,也沒看一眼送到他面前的茶杯,他道:「我指的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說的是,你應該坐在這裡,想著怎麼再殺回到戰場中心去!」

「顧董他們幾個是傅正康的人,但是唐老那些,完全可以再爭取回來。你這段時間,完全可以私下去找他們碰面,爭取你可以爭取到的支持,重開董事大會。如果有必要,甚至可以召開股東大會,重新選舉!」

傅寒川薄唇微扯了下,轉身將茶杯擱在桌面上,他道:「父親,想必你已經接觸過唐老那些人了吧?」

傅正南一怔,眉頭皺了皺,傅寒川道:「沒錯,唐老看起來是有中正立場的意思,可你別忘了,他年紀大了,他的那把椅子,以後是給他的兒子來坐。小唐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不是不清楚。在這個時候,傅氏是傅正康的天下,你、我,是敗寇。他會冒著得罪他的風險來幫我們?」

唐老,在利益面前,也得低下他的頭顱,不然,也就不會被傅正康壓著去醫院病房,主持傅正南與卓雅夫人的離婚。

傅正南的氣息稍稍緩和,那一瞬間,他銳利的瞳孔中有些怔忡,不知如何走下一步的茫然。

傅寒川繼續道:「父親,你去找過的幾個人,答應為你說話的人,在傅氏的處境正處於邊緣位置,下一步,他們就會跟我們一樣,被清除出去。所以,你才手忙腳亂了吧?」

傅正南神情一凜,眉毛緊緊的皺在了一起,他立即又變得暴怒起來,像是一頭被困在籠子裡的獅子卻又束手無策。

他來回的在房間內走圈子,手指指了指傅寒川道:「原來你知道……你知道,就一點都不急嗎!那些都是支持我們的人,要是他們都不在公司守著,我們還有誰?如果整個傅氏全部都是傅正康的人,那他就徹底立住腳跟了!」

傅正康一上台就雷霆手段,免除幾個支持他們的人的職務,用他們來敲山震虎,讓那些觀望的人望而卻步,所以不管他們許諾將來付出多大的好處,那些人這會兒也不敢表明立場的。

這一點,傅寒川知道,傅正南也知道,但是相比較傅寒川,傅正南更著急失去了的江山,更見不得傅正康那穩操勝券的嘴臉,所以反而失去了老驥伏櫪的沉著,變得急躁。

傅寒川不緊不慢的道:「傅正康回歸,會用這手段是必然的。父親當年從爺爺手裡取得大權,不也是這麼做的嗎?」

當年,傅正南的手段可一點都不手軟,不僅驅逐傅正康,將他那一派的人也都排擠了出去,另外,老爺子的人也被他吃的死死的,徹底的掌控了整個傅氏。所以那時候,即便老爺子對長子有幾分心軟想讓他回來時,也沒有了說話的分量。

傅正南扭頭看了他一眼,走到桌邊拿起那杯涼下來的茶水喝了一大口,然後重重的磕在桌上。他道:「你這個時候對我說風涼話?傅寒川,你下半輩子就真的準備做什麼果汁飲料去了嗎!」

傅寒川微微笑了下,慢慢撮著手指道:「做果汁也不錯,很平靜,很悠閑。」

「你……」都說溫柔鄉消磨男兒志,傅正南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怒道,「你的眼界,被一個女人迷糊住了!」

傅寒川沒反應,垂著眼皮看地板上一條條筆直的紋路,他的棋局正開始,不急。

傅正南走了兩步,木質的地板上發出篤篤的腳步聲,他停下來看他一眼,看他這樣的氣定神閑,心念微微一動。他狐疑道:「你去馬來那邊,是不是見什麼人去了?」

這時候,傅寒川抬起眼皮看向他道:「父親,你跟宴霖相交,可曾聽說他身邊有什麼女人?他的太太?」

傅寒川已經著手讓喬深去查關於沈煙的事兒,在傅贏說起那幅薑花畫的時候,他可以肯定,蘇湘也在追查關於她的事。作為沈煙的女兒,她竟然不知道她的過去,這實在是匪夷所思了。

晨風畫廊……傅寒川的手指輕輕的敲打在桌邊上,腦子裡已經打好主意。

而對傅正南來說,這思維跳躍太大,他疑惑的看他:「女人?」

傅正南跟宴霖父子這樣的人合作,在合作之前肯定摸過他們的底細,知道南星公司在馬來西亞的勢力很大,而且他們在北城的勢力也越發強盛了。他以為傅寒川準備走宴霖那邊的路子,於是說道:「他的太太多年以前就去世了,他只有一個兒子,沒有女兒。」

說完,他瞥了一眼傅寒川,臭小子,還以為他一門心思就弔死在那個啞巴樹上了,非常時期,他還會動那樣的主意,倒也不至於太死腦筋。

只是可惜了,宴霖就只有一個兒子,並沒有女兒,不然,如果能夠得到宴家那樣的支持,傅正康必然有所忌憚,他們在董事會的說話分量還能慢慢拿回來。

傅寒川道:「情人呢?」

傅正南隻覺得奇怪,總不見得沒女兒就找那個人的情人,這太荒唐,找死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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