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隼說：「那你先回去吧！我正好餓了，吃點再走。」

溫黃笑道：「好！我跟他們打招呼，以後國師過來吃飯，都免單！」

東方隼也笑：「咱們是自己人，我就不跟你客氣啦！」

溫黃：「你千萬別跟我客氣！那我先回了，你慢慢享用。」

東方隼起身，很紳士地幫她開門。

溫黃走了後，慕沙進來，問：「國師，我從來沒有見過您對哪個女子有這麼大的興趣，莫不是……喜歡她？」

東方隼看了她一眼，帶著三分懶散，三分倨傲，還有幾分輕視的味道，問：「怎麼？妒忌了不成？」

「不敢！國師喜歡的女子，慕沙便也奉為主人便是！」慕沙說，「但是，她可是有夫之婦。」

「你懂什麼？」東方隼跟她說話的時候，自然流露出一種高高在上，睥睨眾生的神態，「那只是表象！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

慕沙搖頭。

東方隼看著她：「她跟我一樣，是神！」

慕沙臉色一變，眼神充滿了崇拜：「原來如此！」

東方隼：「我要把神女帶回回鶻，與我共謀大業！但是她有丈夫兒女，恐怕不容易！你好生照我說的去做。」

慕沙：「是！」

東方隼笑了笑，一把將她拉過去坐在他膝蓋上，慕沙順服得如同一隻小貓。

……

溫黃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李禛。

她什麼事情都可以跟他說，唯獨這個……說不明白。

平行世界？時空漏洞？這個世上，可能有無數個自己？

連她自己都不明不白的事情，她沒法跟李禛說清楚。

她也不想跟他說清楚……

溫黃突然發現，自己對李禛，有種很強的佔有慾。

她不想跟李禛之間有一絲的裂痕……

但李禛這天卻主動跟溫黃說起回鶻國師的事情。

「……他願意將回鶻的戰車改進技術跟我們分享。又說想學習我們的鑄造技術，申請在汴京停留三個月。」

溫黃：「哦……」

李禛說：「他還答應我，多造些自行車，送一輛給我們，到時候你就可以玩它了。」

溫黃：「……你跟他很熟？」

李禛說：「陛下讓我負責跟他對接。」

溫黃：「讓你？你如今是禁軍統領，為什麼是你呢？應該讓軍中的人他對接更方便呀！」

李禛說：「他說，他還帶來了回鶻的女經文，說你是汴京最有文採的女子，想讓回鶻國王的養女慕沙郡主與你交流經文。陛下就索性讓我們夫妻兩人與他們對接。圖個方便吧。」

溫黃：「哦……」

「回鶻有屬於他們自己的文字和文化。你多了解了解，增廣一下見識也是好的。」李禛又說，「還有，回鶻的衣裳很漂亮，很有特色。你也可以借鑒一下，用在我們的生意上，這也是兩國交流的一種方式。」

溫黃笑他：「喲？李探花居然學會生意經了？」

李禛：「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家娘子這麼會做生意，為夫也學了一二。」

溫黃：「那你是將我比成朱，還是比成墨呢？」

李禛：「豬。」

溫黃打了他一下。

李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