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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仍不知道親爹是朱元璋》第115章 朱元璋又坑陳小標
朱元璋興高采烈回家看標兒狂喜的模樣,陳標穿著厚實的棉襖,臉朝趴軟榻,宛如一隻玩偶。

朱元璋嚇了一跳,忙把陳標翻了面。

陳標軍營瘦的臉頰又因為秋膘而鼓了起,軟乎乎的嬰兒肥再加委屈又明亮的眼睛,讓陳標顯得特別委屈特別憐。

朱元璋先捏了捏兒子軟乎乎的腮幫子,心裡感嘆了一聲手感還麽好,才問:「標兒,怎麼?當官了還高興?」

陳標委委屈屈地瞥了自家老爹一眼:「才十一歲。」

朱元璋樂呵:「十一歲就當官了,多高興!」

陳標癟嘴:「十一歲就被抓幹活,為什麼高興?想睡到自然醒,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哥哥都十五六歲才參軍呢。主公做,壓榨童工。」

朱元璋被陳標的抱怨噎住。

順著陳標的思路想了想,好像確實些了……對!當官好事,怎麼兒子跟被抓壯丁似的?

朱元璋試圖陳標說當官多好。陳標斷朱元璋說給明王當官多倒霉。

什麼沒休假,什麼工資極低,什麼伴君如伴虎……朱元璋差點都被陳標洗腦,認為當官苦差事了。

捂住了陳標叭叭叭停的嘴,晃了晃腦袋,從陳標的魔音灌腦清醒。

「對啊,都想當官,怎麼還一嘴的歪理?」朱元璋哭笑得,「說的好像主公害似的。」

陳標使勁把自家爹捂嘴的手推開:「一家隻一當官就夠了。一官就能保一家的榮華富貴。朝當官,當什麼官?何況年紀還麽,需間做自己喜歡的事,想早早給朱家當牛做馬!想!」

朱元璋心,也虧得也姓朱,否則憑藉句話,老子就砍了!

使勁挼著陳標的臉頰軟肉,:「讓當官又沒給規定做什麼。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陳標含糊清:「真的?」

朱元璋:「當然!還毛頭子,哪輪得到幹活?」

陳標冷哼:「現為主公幹的活少了?」

朱元璋心虛。呃,標兒現乾的活確實點多。

但還繼續為「主公」辯解:「主公至少沒讓官府裡點卯。」

陳標期盼:「今後也用?」

朱元璋:「至少現用。知詹事府幹什麼的嗎?」

陳標把朱元璋揉自己臉蛋揉癮的手拍開,摸了摸自己被揉紅的腮幫子,:「詹事府知,但「詹事」知。詹事管皇后子家事的官,相當於管家。元朝的詹事院就負責管理子的家事。詹事府詹事院差多?但詹事院沒什麼書令。」

書令書省的長官,相當於丞相。元朝為了限制相權,讓皇子擔任書令,肉爛鍋裡。於子成年後麽書令形同虛設,麽皇帝子打了狗腦子。

詹事院哪的書令?

朱元璋笑呵呵:「,看看咱的詹事府!」

其官製朱元璋還沒改,先心腹把詹事府理順了。無生,比已架構修改容易。

陳標打開捲軸,念叨:「子少師子少保子少傅,左右詹事同知詹事,學士諭德洗馬……麽多官?給子的東宮配製?」

朱元璋得意點頭:「對,些官名義教子讀書,實際都歸子管!」

陳標疑惑:「那書令呢?」

朱元璋:「詹事府書令就管詹事府的!」

陳標更加疑惑:「主公說子弱冠才現嗎?詹事府子現幹什麼?」

朱元璋:「主公詔令說了嗎?子現,詹事府由直管,設常態職責,直接由令。」

陳標:「……那就錦衣衛書房行走嗎?」

朱元璋疑惑:「那什麼?」

陳標簡略地描述了一錦衣衛書房行走的職責,:「為了加強君權,皇帝手一套只聽令於、凌駕於六部之的班子。套班子歷朝歷代都,名稱同。」

「仁慈的皇帝手,套班子形同虛設;厲害的皇帝手,套班子能平衡朝堂臣勢力;暴虐的皇帝手,殘害百官百姓的刀;皇帝昏庸,就會變成別手的。」陳標猶豫了一會兒,,「主公厲害的皇帝,詹事府估計會很忙碌。」

朱元璋恍然:「還麽機構?怎麼沒聽說!」

陳標:「史書當然,但讀書肯定都願意提起種鷹犬。」

陳標癱軟軟榻,側躺著:「就麽成了鷹犬,未知多少恨入骨。」

朱元璋明白為什麼給講書的先生提機構了。皇帝監督文武百官的鷹犬,肯定恨得自己永遠知。

「鷹犬」一聽就像明君該養的東西。

朱元璋也明白,皇帝手或許必定麽一把刀,做一些正常途徑做了的事。

但「鷹犬」怎麼能標兒?

朱元璋哭笑得:「想多了。主公只看年幼功高,想給一較高的官職,但又好分壓榨,所以讓給當直屬的文書,以後還像現一樣,主公幹活的候,會直接給詔令。」

陳標瞥:「真的?」

朱元璋點頭:「真的。明咱見主公,主公肯定麽說。」

陳標從榻爬起:「明見主公?」

朱元璋笑:「麽期待?」

陳標使勁點頭。

雖然老朱元璋通信,卻只見朱元璋一面。書信看的神態表情,還見到本後,才更放心。

陳標養足了精神,第二日興奮異常地拉著自家爹見「朱元璋」。

朱元璋的替身也養足了精神,眾位佬的環繞,第二次接見少主。

「別緊張,已經見標兒一次了嗎?」李善長看著自家主公的替身滿頭汗的模樣,皺眉,「戰場給主公當替身都沒麽緊張。」

朱元璋的替身委屈得想哭。少主敵能一樣嗎?

朱元璋牽著陳標到了明王府,父子二乖乖給「朱元璋」磕頭行禮。

「朱元璋」感覺自己的壽命被折了十年,估計很快就暴斃。

朱元璋的心腹心同情極了。未的皇帝子給自己磕頭,怕之後喝水被噎死。替身真好當。

本勸說朱元璋先,就一旁坐著。等陳標之後,立刻讓坐。樣就能免了行禮。

但朱元璋堅持做戲做全套。標兒那麼聰明,次次都免禮,一定會生疑惑。

就磕頭嗎?演戲而已,自己都乎,乎什麼?

「朱元璋」心裡咆哮,真的很乎啊!怕腿發抖!

已經定決心,等子歸位後,立刻自請邊疆屯田,希望能求善終。

「起身吧,必多禮。」「朱元璋」心裡瘋狂咆哮,臉還保持住了明王的威嚴。

若沒點演技,也成了朱元璋的替身了。

「朱元璋」微笑著賜座之後,非常慈祥地詢問陳標的生活瑣事。

些事,陳標信說,朱元璋心腹特意幫「朱元璋」編的台詞。

陳標從沒想自己見到的朱元璋,本就沒懷疑。現「朱元璋」又提起信的事,當然就更會生疑。

非常乖巧地回答「朱元璋」的提問,偶爾些「藏拙」,說一點頗具孩子氣的話,把「朱元璋」逗得捧腹笑。

朱元璋一旁看著,心裡些嫌棄。傢夥怎麼動動就捧腹笑仰頭笑,明王怎麼如此威嚴?行,以後得讓多注意注意。

聊完家常後,「朱元璋」才說起詹事府的事。

詹事府的事很簡單,陳標今後仍舊現一樣,自己達什麼任務,陳標就做什麼,隻給了陳標一「身份」。

今後自己將會讓一些年輕跟陳標一同幹活,讓陳標像教學生一樣教導庶務,為明王世子培養手。

所以「書令」,就相當於為明王世子培養心腹的。

「也為明培養未棟樑,多盡心。」「朱元璋」叮囑,「定向報告那些做得好好,就像李公曾經做的一樣。」

以投奔朱元璋的,都會先李善長手幹活。李善長考驗之後,將評價報告給朱元璋,朱元璋再安排些的職務。如果李善長特別推薦的,朱元璋就會親自接見。

若陳標現報告的明王世子,那麼對於明王世子,就相當於當初的李善長之於朱元璋了。

陳標猜測,自己的才評估報告恐怕會直接到子手。

朱元璋設置「詹事府」,肯定為了自己,而為了未的子。

子現,又參與朝政,就從「詹事府」入手。

給已經立了功勞的自己官職順手為之,建立「詹事府」的主原因讓世子培養識用之能。

作為未皇帝,「識用」最基本也最重的能力。

陳標立刻領命:「!主公!定竭盡所能,輔佐世子!主公,現詹事府其官員誰?」

李善長起身,將一卷捲軸遞給陳標。

「朱元璋」笑:「回慢慢看。今日就再給爹放一日假,爺倆好好商量,留了。」

呼!收工!

陳標高興地謝,拉著爹走了。

「朱元璋」立刻癱倒椅子,喘著氣:「次換行行!行了!」

李善長拍了「朱元璋」腦袋一,沒好氣:「當標兒認換嗎?好好再練練,看主公隱晦地瞪,肯定對滿意。」

「朱元璋」抱怨:「主公肯定會說,沒笑麽聲,應該更威嚴。但就樣啊,如果按照說的演,那就主公了,肯定立刻就會露餡!」

李善長的臉板住了,忍俊禁:「按照理解的演,別理睬。」

宋濂扶額:「主公既然知怎樣更威嚴,怎麼自己肯威嚴一點?」

花雲嘀咕:「如果主公真的很威嚴,就敢再抱怨囉。」

其都露悵然的表情。

說得也,主公現樣其實挺好。

陳標門的候很忐忑,回家的候就歡快的鳥一樣,恨得立刻飛回家,拆捲軸,看自己多了哪些以壓榨的手。

哦謔謔謔,現光棍司令了!讓看看以使喚哪些!

朱元璋製止住車廂裡蹦蹦跳跳的陳標:「以現拆開看。」

陳標笑:「!回家看!第一次手,需點儀式感!」

朱元璋無奈:「還焚香沐浴?」

陳標:「那倒至於。但至少回到書房,坐師椅,露非常威嚴的表情,緩緩展開捲軸吧?」

朱元璋想了想自家奶包子兒子露威嚴表情的模樣。

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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