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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之配角兇猛》三十六 修羅場中隱刀兵
四魔哈合台有調集全身精氣化為一擊的拚命絕招,滕文雷自然也有!

滕文雷這招功法出自於關外薩滿教,和言伯乾的殭屍拳一樣,都屬於奇門絕技,詭異秘法。

這個絕招,滕文雷至從練成以後,隻用過一次,現在是第二次。

滕文雷曾祖出自薩滿教,曾做到教內第二人的位置。

這秘法傳說薩滿教學自於西域佛門,通過長時間用內力溫養兵器,和兵器建立起一種玄之又玄的聯繫,然後以這種奇特的韻律,將全身精血,內氣全部勾連到兵器上,然後發出致命一擊。

因為這種韻律自帶精神秘法,會讓對手不自覺的被吸引,然後精神上會出現極大的破綻。

最後要麼防備不及被打死,要麼是在兵器臨身時材能反應過來,最後躲避不及不得不硬抗這一擊。

滕文雷算過,這竭力一擊,比自己平日裏巔峰一招的威力至少要強大三倍,這樣一擊,這天下無人能硬接,接就死。

這絕命一擊,無論敵人是否被擊倒,自己都會受到反噬,會長時間氣血兩虧。

這也是滕文雷做參場的原因之一。

這招還有個極大的缺陷,準備時間長,沒有一人在一邊將對手死死纏住,他就沒有發動的可能。

當年,滕文雷有個大敵,武功遠遠超出與他。

他和哥哥兩人合鬥不過,哥哥拚死纏住對手,他運轉秘法,化為驚天一擊。

對手武功高強,卻依舊被他一銅人砸碎了兵器,然後砸碎了胸腔。

現在,這是他第二次運用此秘法。

燕昭雖然遠比他當時的大敵更加可怕,但他經過這麼多年的進步,不但武功,內力遠勝當日,現在和兵器的勾連更加緊密,威力會更大數倍。

更幸運的,是燕昭竟然託大,讓他出手。

現在,他信心十足,他很感謝燕昭,準備在擊殺燕昭後,給他個體面的葬禮!

燕昭確實在滕文雷運轉秘法時,精神有一瞬間的恍惚,好像失去了感應能力。

但他神魂何其大也?只是眨眼間就清醒過來。

他腳下換了步法,其實眼睛已然沒再觀注銅人,但詭異的是,雖然眼睛看不到銅人,到意識好像依舊被銅人吸引。

他不敢再託大,真氣在七條經絡裡遊走。

三道溝以後,到現在他又沖穴二十餘個。

真氣在二百八十個穴位中振蕩,不大會,精神頓時清明起來。

身周十五丈,全在心頭印照,他閉上了眼睛,他「看到」了滕文雷腳行蛇步,疾如旋踵。

他手上的銅人似乎潛藏著一股極其驚人的偉力。

雖然依舊如原來的韻律晃動著,但燕昭清晰的「看到」這銅人在下一刻必定會砸向自己的腦袋。

燕昭忽然大喝一聲,右掌猛地抬起拍出,胳膊不斷扭動,宛如靈蛇出洞。

與此同時,滕文雷也大喝一聲,身子詭異般的出現在燕昭身前,銅人從後面猛地捲起,然後對著燕昭猛地砸了下來。

當滕文雷一銅人砸下以後,他心裏就暗叫不好。

他剛才秘法到了極致處,必須打出去,不然自身就會首先支撐不住。

但當他銅人砸下去的同時,就發現燕昭右掌忽然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抬起,跟著拍向了他銅人側面,力道薄弱之處。

在李阮芷,哈合台的眼裏,看到的景象,好似這兩人是同門師兄弟在演練彼此都無比熟悉的招數一樣。

一個招數還沒使出來,另外一人就從他抬手的姿勢上,已經知道了他要用的招數,提前準備了最好的拆解招數。

這醞釀已久的一招,並沒有發出什麼驚人的動靜,只有「噗!」的一聲輕響。

燕昭一掌拍在了銅人力量薄弱之處,滕文雷竭力一擊已然落空。

燕昭跟著反手一搭,用上武當「纏絲手」手掌順著銅人下切,點在了滕文雷的「合谷穴」上。

滕文雷一擊失手,本就氣血兩空,燕昭一指點中他手上穴道,一道冰寒真氣透穴而入。

他手一松,銅人掉在了地上。

他急忙飛起一腳,封住前方。

燕昭身子一轉,身如鬼魅,進到滕文雷身前,手指連探,封住了滕文雷胸前三處大穴。

滕文雷頓時全身僵直,動也不能動了。

接著,他就感覺到全身四處被封住的穴道處,寒氣透過經絡而上,他不由的渾身發寒,但更寒的是心!

他在抱定決死之心後,認為如論如何,這招就算打不死對方,也能重傷對方,至少自己死的不冤。

卻不料自己這等奇功絕藝,竟然被對方揮手破去。

自己竭力一擊,宛如笑話。

……

見滕文雷三招就被燕昭徹底製住,哈合台目露悲色,他收功站了起來,看了看地上已經死去的顧金標,又看著臉色蒼白的滕文雷。

昔日兄弟結拜時的場景浮上心頭,他捏緊了拳頭,下定了決心。

哈合台走到燕昭身前,「撲騰!」聲跪了下去,頭伏在地上。

燕昭自然明白哈合台的打算,他漠然道:

「哈合台,以為我不殺你,就想得寸進尺嗎?」

滕文雷厲聲喝道:

「老四,你給我站起來。我死則死矣,咱們關東六魔的骨頭不能軟!尤其,不能在仇家面前軟!」

哈合台抬起頭,扭過頭看著滕文雷,悲聲說道:

「大哥!老二,老三,老五,老六都死了。你再去了,我一個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滕文雷嘆了口氣,沉默不語,但凡可以活下去,誰願意去死?何況他還有萬貫家財,嬌妻美妾,兒女繞膝!

哈合台說道:

「求燕大爺饒了我大哥,我哈合台願發誓從此以後,拜在燕大爺門下,受燕大爺驅使!但凡不忠,天打雷劈,斷子絕孫!」

燕昭呵呵的笑了,說道:

「哈合台,我一直不明白,你明明人品端正,頗有俠義心腸,為何同其他五個窮凶極惡的魔頭成了兄弟的!就你這樣的,也當的起魔的稱謂嗎?」

哈合台沉默了下,說道:

「年輕時因緣際會,意氣相投。這些年互相扶持,從無背離。雖常有分歧,但已成至親骨肉,終究難以割捨。」

燕昭嘆了口氣,說道:

「哈合台,忠義之士,厚道之人啊!」

駱冰走上前,握住燕昭的手,說道:

「這漢子很好,值得信任。就答應他吧!」

燕昭被駱冰纖纖玉手一握,心裏一暖,笑了。

他就算要放,也不能就這般放了。畢竟滕文雷武功高強,為人桀驁,自己隨手能打滅他,但自己這邊還有很多對付不了他的人,要是處理不當,日後必有大禍。

在原著中,余魚同落在這三魔手裏,要不是哈合台見他俠義心腸,值得敬佩,自己會被顧金標弄瞎;

霍青桐也同樣落在三魔手中,要不是哈合台阻止,早就遭了顧金標的凌辱;

所以,顧金標必死,滕文雷死也可,不死也可,但最好還是死了的好;哈合台這樣的,哪怕真成仇人,也可以放一次。

燕昭看著滕文雷說道:

「滕文雷,要死要活?」

滕文雷看著哈合台,胸中寒氣逐漸逼近心脈,知道自己再不徹底認栽,就來不及了,說道:

「滕文雷懇請燕大爺繞過在下一條小命,至此以後,在下唯燕大爺馬首是瞻,如有背叛,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燕昭點了點頭,道:

「善!哈合台,你起身吧!」

哈合台拜了拜,說道:

「哈合台拜謝主人!」

哈合台站了起來,走到了滕文雷身邊,握住了滕文雷冰冷的手,眼巴巴的看著燕昭。

燕昭扭頭看了下駱冰,駱冰回以嫵媚一笑。

駱看到李阮芷眼中好似有著刀子一樣,盯著自己。

她又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見慣了燕昭的飛揚跋扈,霸絕天下,心裏早就放下了一切顧忌,她也不虛,對李阮芷笑了笑,鬆開了燕昭的手。

燕昭上前,沿著滕文雷三陽經,連點七指。

滕文雷經絡裡升起一股暖氣,不多時,渾身寒氣逐漸消失,穴位也解開了。

他正要想著怎麼說話,能顯得不那麼卑微,忽熱心頭一寒,那冰寒的氣息去哪裏了?

肯定不是被那暖意給融合了!

燕昭看到滕文雷的反應,笑了笑,說道:

「滕文雷,明年我會再給你治療一次!」

滕文雷心頭一凜,明白了燕昭話裡的意思,他只是暫時壓住了那寒氣,要是自己心生歹意,那寒氣來年不解,自己必死無疑。

他拱手見禮,說道:

「滕文雷謝過燕大爺!燕大爺,您老但有所命,在下無不領從。」

燕昭點了點頭,說道:

「大家惡鬥一場,且找個歇息的地方吧!」

李阮芷說道:

「前去三裡地,有個縣城,可以歇息!」

滕文雷看著顧金標的屍首,目露悲色,嘆了口氣,說道:

「燕大爺,顧金標冒犯駱女俠,死有餘辜,可畢竟是我兄弟。在下懇請燕大爺恩準,可以讓在下收斂他的屍首!」

燕昭點頭,道:

「好!」

滕文雷和哈合台將顧金標的屍體抬入林中,兩人挖了坑,將顧金標掩埋了。

……

見滕文雷和哈合台進入林中。

李阮芷躍了過來過來,拽住了燕昭的胳膊。

燕昭肘尖頓時頂在了一團柔軟上,他看到駱冰正幽怨的看著自己,有些尷尬地問道:

「師妹,你這是幹嘛?」

李阮芷說道:

「師兄,你活著回來了啊!我答應你的!」

燕昭心頭一盪,想起在浙江分別時,李阮芷說過,只要自己活著回來,他和駱冰做的那種事情,她也可以做。

燕昭苦笑了下,說道:

「師妹,你可是越來越大膽了!」

李沅芷幽幽嘆息一聲,說道:

「不大膽不行啊!師兄,妖精太多,唐僧肉不夠分了!」

《西遊記》在這個時間段,已經大為流行,李阮芷這話說的已經夠直白了。

駱冰臉上一紅,不好意思再盯著燕昭看了。

接著她又想到,自己一個熟婦,怕什麼丫頭片子,自己畢竟已經跟余魚同什麼都做過了啊!

自己也明明下定了決心,再也不顧世俗眼光,就要和他在一起啊!

自己拋棄丈夫,放棄了多年的兄弟,以及紅花會當家的身份,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這會兒要是一讓,以後哪裏還有位置?

這個念頭在心裏一轉,駱冰鼓起勇氣,也學著李阮芷一樣,拽起了燕昭的另一條胳膊。

燕昭心頭火起,一個瘋狂的念頭在心裏升起,接著又想到太過荒唐,難以實現,急忙收斂雜思,尷尬地獃著,只是悄悄的活動了下胳膊。

胡斐雖然年少,但從小在市井中流浪,該懂得都懂了。

感覺到了修羅場中,無邊的殺氣瀰漫,心下一凜,悄悄的轉過身,腳下無聲的向遠方移動。

三人各懷心思,又暗自體悟這無邊旖旎,都沒有察覺胡斐已經跑遠了。

忽然間,一陣從林中走來的腳步聲打破了這寧靜。

哈合台的聲音傳來:

「大哥,咱們等日後再來給二哥遷墳吧!」

滕文雷停住腳步,說道:

「老四,回來,現在不適合出去!」

三人立刻驚醒。

燕昭打眼望去,哈合台已經從林中走了出來,站在林邊,低著頭,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滕文雷早就背過身去了,顯得很有眼力勁。

燕昭臉皮厚,他負手而立,仰頭看天,格調一點都不丟。

駱冰和李阮芷沒他臉厚,都急忙放開了手,跳到了一邊。

李阮芷看到胡斐已經到了二十丈外,顯然早就發現不對,她又羞又惱,喝道:

「小胡斐,給我把馬牽來!」

胡斐不敢違抗,老老實實的將馬牽了過來。

李阮芷見眾人眼光有異,她畢竟還是個少女,臉上掛不住,跳上馬,打馬先去了。

燕昭打了個哈哈,也挑了匹馬。

大家一起向李阮芷前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不多時,眾人便追上了李阮芷。

李阮芷其實是在故意等燕昭等人。

她剛才一跑,忽然覺得不對。

自己和燕昭師出同門,男才女貌,心意相通,自己跑什麼啊?

要跑也是那個有夫之婦跑才對啊!

沒臉見人的是她才對吧?

自己這一跑,豈不是又把機會給她了嗎?

這怎麼行?

所以,她就故意慢了下來。

見眾人跟了上來,李阮芷慣於使喚胡斐,就說道:

「小胡斐,先去訂房!」

李阮芷做慣了大小姐,和胡斐闖蕩江湖以來,好不容易有了個師叔的身份,哪會不善加利用?

胡斐也在這段時間內,被她給鍛鍊出來了。

胡斐應了聲,拍馬先去了,他領頭了三十餘丈後,又回頭看了看身後五人,開始琢磨如何訂房才不會讓師父吃虧,也不會讓師叔生氣,讓師伯記恨?

胡斐忽然樂了,嘿嘿嘿一笑:師叔,別怪我沒給你機會啊!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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