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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我為王》第172章 有刺客
吳明走到水淵的身邊,隆重的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們燕國使團的正使,我們燕國的安國君。」

「安國君?」公孫鞅和趙國的那群人更加詫異了。

燕國一直地處偏遠的東北地區,他們對燕國的事情所知並不是很多,但燕國使團的突然出現,還是引來了趙國的重視。

這位趙國的團帥聽完吳明的介紹後,先是上前逐一驗明了身份之後,確認吳明所言非虛,這才一改之前的態度,親自帶著水淵等人來到了軍營,並且急忙派人去通稟他的上司。

一天之內,來了兩國使者,先是衛國使者公孫鞅,接著又是燕國使者安國君水淵,這對於守在這裏的趙國士兵來說,真是受寵若驚啊。

只不過,趙國的士兵也非常的好奇,燕國遠在東北方向,而且燕國和趙國之間還夾著一個中山國呢,要想順利通過中山國,只怕比登天還難。按理說,燕國的使團應該從東北方向來,可是,這次燕國的使團卻突然出現在這裏,竟然從黃河南岸而來,這是讓趙國人最為納悶的地方。

就連公孫鞅也十分的詫異,沒想到自己的救命恩人竟然是燕國的安國君。

在這個時代,一個國家的封君,地位僅次於國家的國君,是非常顯赫的身份,即便是到了別國,也是會受到很隆重的接待。

公孫鞅這個衛國公孫和水淵這個安國君比起來,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相差了一大截。

趙國的團帥急忙走到水淵面前,畢恭畢敬的拜道:「安國君請恕罪,小人眼拙,未能認出安國君的身份,還請安國君勿怪。」

水淵和藹的笑道:「不知者不怪,這和你們沒有關係,畢竟我的臉上又不是寫著我是安國君的字樣,不必介懷。我奉燕公之命,帶著使團出使趙國,但因中山國那條路不太好走,所以只能改道南下齊國,再經過衛國,然後北渡進入趙國,雖然兜了一個大圈子,但是卻安全許多。」

團帥道:「安國君考慮問題確實周到。小的已經派人稟告我們將軍去了,請安國君到那邊營帳裡稍歇,待我家將軍到了,自會帶領安國君的使團去邯鄲見我國國君的。請!」

水淵看了一眼旁邊的公孫鞅,一把拉住了他,直接說道:「公孫兄,我們一起過去吧。」

公孫鞅難免有些尷尬,但不等他說話,整個人便被水淵拉了過去,只能跟著走了。

趙國的士兵先行放過了水淵、公孫鞅、吳明、高照等已經驗明通關文牒的人,至於那些還沒有驗明的人,這逐一排隊驗明通關文牒,做事非常的認真,生怕遺漏了一個,會有敵國細作混進來。

為此,水淵倒是比較欣賞趙國的這些士兵的做法,覺得他們工作非常的認真。

在趙國團帥的帶領下,水淵、公孫鞅、吳明、高照等人便來到了一個帳篷裡,這裏是趙國負責守在這裏的將士們的休息場所,此時拿出來作為接待貴賓之用。

「各位貴賓請在此稍作休息,那邊人手不夠,我還要過去幫忙,待我家將軍到來,我再來通知各位貴賓。」趙國團帥向著帳篷裏面的人鞠了一躬,便退了出去。

「你是燕國的安國君?」公孫鞅見趙國團帥走後,便走到水淵的面前,開口問道。

水淵沖公孫鞅笑了笑,說道:「抱歉,昨天我沒有和你說實話,希望你能理解。」

公孫鞅道:「真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能獲封為君,實在是令人羨慕啊。你的隱瞞也不是故意的,也是出於安全考慮罷了,所以,我能理解。」

水淵笑道:「理解萬歲!我……」

他的話剛說到一半,便戛然而止了,聽力異常的他,耳邊瞬間傳來了不少破空聲,他眉頭緊皺,立刻意識到不妙,然後沖著大家便喊道:「快趴下!」

水淵話音剛落,順勢便把公孫鞅按倒在地上,其餘人也都迅速的趴在了地上。

「嗖嗖嗖……」

無數支箭矢射穿了帳篷的篷布,呼嘯般的飛進了帳篷裏面,如果不是水淵及時發現不妙,只怕這會兒他們已經被射成刺蝟了。

箭矢是從帳篷後面射過來的,水淵急忙爬到了帳篷邊上,用手掀起了帳篷的一角,向外看了過去,但見位於帳篷後面的草叢裏,有幾十名身穿黑色勁裝的蒙面人,他們人手一把大弓,正在不停的向著帳篷裡射箭。

「有刺客!有刺客!快來人啊!」吳明爬到了帳篷的門口,沖著黃河岸邊便大聲喊了起來,「快來人保護安國君!」

這一聲叫喊之後,無論是趙國的士兵,還是水淵的部下,一下子都炸了鍋,二話不說,立刻帶著兵刃便沖了過來,黃成和趙國的團帥沖的最快,他們率先抵達了帳篷的邊上,便看見水淵、公孫鞅、高照等人都趴在地上,而箭矢卻從帳篷的背後射了出來。

黃成見狀,立刻沖帳篷裡的水淵喊道:「少主!接弓!」

話音一落,黃成便將手中的大弓向帳篷裡拋了過去。水淵一翻身便接住了那張大弓,他從地上撿起了落在地上的弓箭,當下開弓搭箭,向著帳篷後面的蒙面黑衣人便射了過去。

「嗖」的一聲,箭矢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了出去,一名黑衣人應弦而倒。

緊接著,數以百計的箭矢從帳篷這邊射向了黑衣蒙面人所在的草叢那邊,這是水淵的部下開始反擊了。

那些黑衣蒙面人見狀,紛紛向後撤退,一溜煙的功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水淵和高照都站了起來,見到公孫鞅還趴在地上,水淵便過去將公孫鞅扶了起來,卻見公孫鞅一臉的驚恐之色。他安慰道:「別怕,刺客已經都走了!」

帳篷裡的地上散落著數十支箭矢,令人值得慶幸的是,這些箭矢並未傷到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而那些黑衣人又是誰,他們也不得而知。

「咦?這箭……」趙國的團帥看到散落在地上的箭矢,頓時感到一陣驚奇,便蹲下身子去撿了起來,拿在手裏仔細的看了一番。

「這箭怎麼了?」水淵也撿起了一支箭矢,仔細的看了看,卻並未看出任何端倪。

趙國的團帥道:「這箭的箭頭是細長的三菱形狀,而且特別的鋒利,這樣的箭頭,隻產於一個地方,那就是韓國!」

「韓國?」眾人都是一陣狐疑。

「沒錯,就是韓國的箭!韓國生產的兵器,是天下之最,韓國的箭也和別國的不一樣,只有韓國人才會用這樣的箭,這樣的箭矢若是射進了人體,不懂之人,若強行拔出,只怕還會把肉給勾出來,從而造成二次傷害,讓人血流不止。幾年前我們趙國和韓國打過一仗,我曾親眼目睹過韓國箭矢的厲害。」趙國的團帥說道。

水淵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手中的箭矢,確實鋒利無比。他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那群黑衣人是韓國人?」

「是不是韓國人,一看便知!」這時,蓋順扛著那具被水淵射死的屍體走了過來,將屍體扔在了地上,然後說道。

趙國團帥手腳麻利,立刻去搜屍體的身上,結果搜出了一個通關文牒,看了一眼後,說道:「果然是韓國人!」

水淵不信,湊過去看了看,通關文牒確實是韓國人。但是,韓國人為什麼要刺殺他們呢?他們和韓國之間又沒有什麼衝突!

考慮到通關文牒的弊端,水淵便笑道:「通關文牒確實是韓國的,但是人不一定是韓國的,可能不知道從何處偷來的通關文牒吧,誰會傻到刺殺還帶著通關文牒?而且我們和韓國之間並沒有什麼矛盾,這些韓國人為什麼要刺殺我們?很明顯,這是刺客故意隱藏身份,想嫁禍給韓國的一種手段。」

「安國君分析的十分正確,我覺得這事和韓國也並無關係,肯定是有人栽贓陷害。只是,這群人到底是誰,又為什麼要行刺我們,恐怕只有抓到那些黑衣人之後才能知道。」吳明說道。

公孫鞅一直皺著眉頭,擔憂的說道:「會不會是因為我?」

水淵問道:「你怎麼了?」

公孫鞅道:「你忘了,我一直被人追殺啊,之前在南岸你救了我,他們殺我不成,便又派更多的人來殺我。」

水淵道:「有可能!反正這裏已經不能再待下去了,我們必須趕緊離開這裏。」

趙國的團帥道:「我派人護送你們離開這裏,去將軍那裏,只要到了那裏,不管是哪裏來的刺客,在我們將軍的保護下,他們誰也不敢再行刺你們了。」

大家主意已定,便由趙國的團帥親自帶著他們前往趙國的軍營,而這些人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生怕那些黑衣人會突然又殺了出來。

不過,事實證明,大家的擔心是多餘的,那些黑衣人再也沒有出現,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水淵等人跟著趙國的團帥走了很長一段路,這才赫然看見前方不遠的地方矗立著一座偌大的趙國軍營,趙字的大旗,正在迎風飄展。

就在這時,一隊人馬從軍營裡快速走了出來,首當其衝的是一輛戰車,戰車上面掛著一面趙字的大旗,一個頭戴銅盔,身穿皮甲的人站在大旗下面,前面是戰車上的馭手,左邊是射手,他站在右邊扶著戰車,一雙冷眸凝視著前方,給人一種睥睨天下的感覺。

在這輛戰車的後面,又陸陸續續駛出來了二十輛戰車,每輛戰車上面的士兵都個個身材高大,體格健壯,精神抖擻,給人第一感覺就是這些兵並不好惹。

「是我家將軍!」負責帶領水淵等人來到軍營的趙國團帥指著位於最前面的第一輛戰車說道。

話音剛落,他便快步走到了道路中央,不停的朝著前面的戰車招手。

戰車上的人也注意到了這支隊伍,那個帶著頭盔,穿著皮甲的人就是他們的將軍,但見他快速趕了過去,然後讓戰車停在了路中央,而他後面的那些戰車也紛紛都停了下來。

「你不在渡口那裏守著,跑到這裏作甚?」那個將軍沖著擋在路中間的團帥厲聲喝問道。

那團帥回答道:「啟稟將軍,我們在渡口那裏遭遇了刺客,燕國使團和衛國公孫都受到了驚嚇,所以小的擅作主張,把他們都帶過來了。」

「你說什麼?刺客?誰那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在我趙輝的地盤上行刺使團?」那將軍說道。

「小的不知,那行刺之人約有幾十個人,都是蒙面黑衣,認不出是哪裏人。燕國的安國君倒是射死了一個刺客,從刺客身上搜出來的通關文牒顯示刺客是韓國人,而且他們行刺所用的箭矢也是韓國所產。」

「韓國人?」趙輝略感到一絲的狐疑,眼睛卻看向了位於團帥後面的那群人,但見他們車馬成群結隊,足足有數百人之多,便指著他們問道:「他們就是燕國的使團嗎?」

「是的將軍!」

趙輝讓馭手驅動戰車向前走了一小段路,然後沖著前面的喊道:「我是趙國上將軍趙輝,請問你們當中哪位是燕國的安國君,哪位又是衛國的公孫?」

水淵騎著一匹馬,看了一旁的公孫鞅一眼,說道:「公孫兄,有人點我們的名了,一起過去吧。」

公孫鞅坐在一輛馬車上,他當即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對水淵道:「安國君,這趙輝是趙國的一位公子,人稱公子輝,他是當今趙侯的庶長子,頗有戰功,去年剛被趙侯敕封為上將軍,統領趙國的半數兵馬。」

水淵聽完公孫鞅的介紹,對趙輝倒是有了初步的了解,他策馬向前走了兩步,沖著站在對面戰車上的趙輝說道:「我是燕國的安國君水淵,見過趙將軍!」

「是上將軍!」趙輝提醒道,「差一個字,意思就差遠了!」

「哦,見過趙上將軍!」水淵改口道。

公孫鞅快步走到了水淵的身邊,畢恭畢敬的向著趙輝拜道:「衛國公孫鞅拜見趙上將軍!」

趙輝看到公孫鞅穿著髒兮兮的衣服,冷笑了一聲,說道:「真沒想到,衛國公孫竟然如此落魄!這也難怪,衛國國君都自身難保了,你們這些衛國的公子啊公孫啊自然也就落魄至此了,哈哈哈……」

趙輝一笑,他身後的那些戰車上的士兵也都跟著大笑了起來。

公孫鞅聽完趙輝這麼一說,眉頭便皺了起來,心中雖然不爽,但是卻也不敢正面反駁,只能在心中暗罵趙輝不是個東西,居然這樣損他。

水淵突然說道:「趙上將軍!衛國公孫鞅奉衛國國君之命,遠道而來,是來拜會趙侯的,即便衛國實力再小,衛國國君的爵位仍是公爵,而貴國國君卻是侯爵,衛公派遣國中公孫來出使趙國,你們趙國非但不友好接待,卻在那裏用言語羞辱衛國使者,難道這就是你們趙國接待別國使者應有的禮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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