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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我為王》第204章 國相太戊午
趙語皺著眉頭,拱手對趙種回答道:「君父,孩兒沒有任何異議。能為君父分憂,孩兒求之不得。」

趙種對趙語的回答給與了肯定,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孩子,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只是你從未上過戰場,戰場上瞬息萬變,風雲詭譎,你一切都需要小心行事,明白了嗎?」

「謹遵君父教誨!」趙語十分誠懇的道。

趙緤在一旁說道:「君上,公子語毫無從軍經驗,此番又是去對付匈奴人,臣覺得讓公子語去,是不是有點太過冒險了?公子柯擔任將軍已久,部下都是精兵強將,而且他所在的地方距離匈奴所侵擾的北疆不遠,不如讓公子柯率領本部兵馬前去駐防,以抵擋匈奴的鋒芒,總好過公子語隻身一人前往吧?」

起初趙種也是這種打算,他的兩個庶出的兒子,大兒子趙輝率兵屯駐在中牟(今鶴壁),負責趙國南部的邊疆防禦,其主要防禦目標就是韓國。而二兒子趙柯率兵屯駐在趙國故都晉陽城,負責趙國在西北邊疆的防禦,其主要防禦目標是魏國,而此次匈奴人攻擊的地方是趙國的大後方,代郡。

代郡自從在趙襄子時期便納入趙國的版圖中後,一直都是趙國的大後方,代郡產馬,是趙國戰馬主要的來源之地,但代郡又因為孤懸塞外也常常成為了塞外遊牧民族侵略的首選之地。所以,趙國一向在代郡佈置了重兵進行防禦。但近幾年,由於趙國在中原列國之間用兵較多,所以代郡的防禦力量被抽調了不少,以至於防禦較為薄弱。匈奴人,也正是瞅準了這次機會,才猛攻代郡的。

負責防守代郡的是趙國的宗室公子范,公子范和趙種是平輩,但是比趙種要年輕不少,他是趙種之叔父趙建的的兒子,趙建當年有大功於趙國,被趙種之父趙章委以重任,負責防守代郡。趙建死後,趙種便讓其子趙范便接替了趙建的職務,繼續率部駐守代郡,此次派人來邯鄲求援的就是趙范。

趙種聽完趙緤的話後,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後目光看向了站在趙語身側的一個年近花甲的老人,問道:「國相,你可有什麼建議嗎?」

那年近花甲的老人,正是趙國的國相太戊午,此人一向低調,低調到別人可以忽略他的存在。

太戊午身材矮小,骨肉嶙峋,但額頭卻顯得非常寬闊,一雙灰暗的雙眸裡總是散發出神采奕奕的光芒。但是他站的位置太不顯眼了,加上趙語身材高大,完全將他擋住了,如果不是趙種突然向他發問,只怕水淵都很難發現他竟然也在。

對於太戊午這個名字,水淵並不陌生,因為在來趙國的時候,他的外祖父曾給了他一封信,讓他到了邯鄲之後,若遇到了什麼困難,便可以將此信交給太戊午。但是水淵自從抵達趙國以來,一直是諸事纏身,一直無緣前去拜會太戊午。

太戊午正在閉目養神,忽然聽到趙種的詢問,便睜開了眼睛,緩緩的說道:「晉陽也是險要之地,若讓公子柯率領晉陽之兵趕赴代郡,只怕還沒有等他們抵達,匈奴人早已經不見了蹤跡。匈奴人席捲如風,不過是為了搶掠一些財物罷了,代郡公子范那邊只要堅壁清野,匈奴人撈不到好處,自然會退卻。但晉陽一旦失去了公子柯的駐守,消息萬一走漏了出去,只怕魏國會蠢蠢欲動,與匈奴人相比,魏國的威脅似乎更大一些。臣以為,公子柯不可輕動。」

「國相大人,如今魏國正在加緊準備遷都大典的事情,肯定不會再對外用兵,公子柯正好在這個時候率兵北上抗擊匈奴,等擊退了匈奴,再回師晉陽不遲啊?」趙緤和太戊午有著不同的意見,見太戊午不願意調動公子柯的部隊,他便反駁了起來。

太戊午道:「安國君既然已經答應了君上,又只要了公子語一人,那想必安國君心中早已經有了退敵之策。如果安國君在公子語的協助下,能夠不費一兵一卒成功勸退匈奴人的話,那我們又為何要勞師動眾呢?」

「公子語毫無從軍經驗,況且安國君能否勸退匈奴人也是個未知之數,國相怎麼敢拿公子性命開玩笑?」趙緤針鋒相對的道。

太戊午道:「我怎麼敢拿公子性命來開玩笑呢?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趙種見趙緤和太戊午又要快吵起來了,當即出面調和道:「好了,兩位說的都有道理。只是此事事關重大,還需要想好一個萬全之策才行。」

話音一落,趙種便望著水淵,緩緩的說道:「安國君,你讓公子語和你同去,定然有你的道理,寡人就把公子語交給安國君了……」

「君上!」趙緤聽完,立刻叫了起來,反駁道,「臣以為,還是調遣公子柯率軍入代為上啊……」

趙種朝著趙緤擺擺手,示意道:「寡人之意已決,上將軍不用再多言了。」

趙緤心中惱火,沒有再說話,但是一雙眼睛卻怒火中燒的望著太戊午。

太戊午權當什麼都沒有看見,自顧自的養身閉目。

趙種望著水淵,又問道:「安國君,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水淵搖了搖頭,說道:「君上放心,不擊退匈奴,水淵勢不返回邯鄲。」

水淵雖然在趙種面前誇下了海口,但是心裏面卻空落落的,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把握擊退匈奴。這件事明擺著又是趙國在故意考驗他的一個難題,如果連這個最難的難題他都能處理的非常好,那麼趙國和燕國之間的結盟就絕對不會再有什麼問題了。

不過,水淵也不得不佩服中山國的迅速反應,居然能想出這招來。但水淵也不是吃素的,自然不會因為這點小困難就被難倒了。

從大殿裏出來之後,趙語便叫住了水淵,他很費解的望著水淵,問道:「剛才當著君父的面,我不好意思問你,請問你讓我陪你一同去代郡,到底是何用意?」

水淵掃視了一圈,見四下無人,便小聲對趙語說道:「公子不是一直想當太子嗎?此次便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所以我才會主張公子和我一同前去,事成之後,對於公子而言,定是大功一件啊。」

趙語皺著眉頭,問道:「你就那麼自信能擊退匈奴人嗎?」

水淵嘿嘿笑道:「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我若沒有信心的話,又怎麼敢帶著公子一起前去呢?」

趙語對水淵的話也是將信將疑,但從外表上,他絲毫看不出來水淵有任何的擔憂之色。不過,從水淵之前單騎喝退東胡數十萬騎兵的情況來看,這匈奴人的勢力還不如東胡人,或許對於水淵而言,真的就不再話下呢。

水淵本人倒是沒有絲毫的擔心,對於他來說,匈奴人和東胡人差不多,都是遊牧民族,遊牧民族最需要的就是實在實在的實惠,只要趙國能滿足這些,匈奴人自然就會退兵的。再者,水淵之所以如此的自信,是因為他還有東胡人作為後盾,如今東胡的大人是他的大哥,匈奴人如果不聽話的話,他就可以借用東胡人去對匈奴人施以打擊,這種借力打力的事情,水淵還是有能力做出來的。

「公子,咱們明天一早就出發了,屆時還希望公子不要遲到才是啊?」水淵笑呵呵的說道。

趙語陰沉著臉,不同於水淵的嬉皮笑臉,他什麼話都沒說,只是輕微點了點頭,心中升起了一層層的朦朧,不知道此次和水淵一同前往代地,是喜是憂?

趙國宮城的大殿裏,太戊午一直躲在那裏,他注意到了水淵和趙語的一舉一動,待他們離開之後,太戊午才真正的現出身子來,然後在心中默默的念道:「真不知道他能否理解我的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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