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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我為王》第83章 汗血寶馬
隨著水凌的一聲大喊,兩匹駿馬霎時間便騰空而起,四蹄狂奔,如同一支離弦之箭,飛一般的朝外躥了出去。

起初,水凌超出水淵一個馬頭,但隨後在一個轉彎時,水淵憑藉自己高超的騎術急速轉彎,硬生生的趕超過了水凌,而且坐下的馬匹也是越跑越興奮,漸漸的將水凌甩在了身後好遠的位置。

騎在馬背上的水凌望著離他越來越遠的水淵的背影,也是一陣心急火燎,他不停地用手拍打著馬匹,連續幾次大喝,可是馬匹卻總是懶洋洋的,慢悠悠的跑著,好像不給他面子。

水凌已經在水淵面前吹噓過了,說自己的騎術全燕國都難找幾個,這下比賽卻被甩出這麼遠,實在心有不甘。

「畜生!我要你有何用?再不快點跑,小心我一劍殺了你!」水凌怒吼道。

那馬匹像是聽懂了水凌的話,突然之間邁開四蹄,飛一般的狂奔了起來,本來和前面的水淵還差著一大截子,但是不一會兒的功夫,水凌便追上了水淵,由此可見,座下馬匹的爆發性很好。

水凌突然從背後趕了過來,但還是差了水淵一截,水淵不得不佩服水凌坐下馬匹的爆發力。說時遲,那時快,眼看就要到軍營了,水淵用他精湛的騎術和馬匹合二為一,追求著最後的勝利。

水凌也不敢示弱,兩個人騎著馬你追我趕了一番,但到最後,還是先水淵先一步趕到了軍營,贏了水凌。

水凌輸給了水淵,輸得心服口服,他也按照事先的約定,跳下馬背來,將這匹馬交給了水淵,說道:「願賭服輸,這匹馬就送給你了。你在這裏等我片刻,我去去便回。」

水淵接過馬匹的韁繩,眼睛裏便泛出了不少光芒,不由得伸出手去摸了一下馬匹的背部,誰知道手掌接觸的地方竟然有不少汗水,可是當他看向手掌的時候,卻發現掌心裏的汗水如同紅色的血液一樣。

「汗血寶馬?」水淵驚訝的叫了起來,萬萬沒想到,水凌輸給他的這匹馬竟然是汗血寶馬。

據《史記》記載,張騫出使西域時,在大宛國曾經見過一種良馬,這種馬的耐力和速度都十分驚人,不但能日行千裡,更會從肩膀附近位置流出像血一樣的汗液,故稱之為「汗血寶馬」。

水淵突然獲得這匹汗血寶馬,實在是讓他喜不勝收,高興的嘴都合不攏了。在古代,馬匹不僅是一種代步工具,更是身份的象徵,能夠擁有一匹良馬,是多少古代人都夢寐以求的。

但是在戰國時期,馬匹還沒有普及,甚至連騎兵都沒有出現,所以人們對馬匹的需求不大,主要還是以戰車為主,所以對馬匹是否厲害,只是取決於能否拉得動戰車。

不過,水淵知道汗血寶馬的厲害之處,擁有了一匹這樣的馬匹,就等於是在現代社會裏擁有了一輛高性能的超級跑車,那種興奮的程度是溢於言表的。

他二話不說,立刻跳上了馬背,那匹馬開始還倔強了幾下,但很快便被水淵馴服了,老老實實的聽從水淵的話了。

不一會兒,水凌從兵營裡走了出來,跟在他身後的是大約有一百人,其中有三輛戰車,其餘全部是步兵。

水凌跳上馬背,對水淵道:「賢侄,我們這就趕過去吧!」

「嗯。」

在水凌的帶領下,水淵和那一百名士兵浩浩蕩蕩的朝著事發地點而去。大約一刻鐘後,眾人抵達了事發地點,這裏是一片小樹林,中間是一片開闊的草地,四周都有樹木遮擋視線,所以路過這裏的巡邏隊如果不進入這片樹林,是很難發現這裏會有死人的。

水凌指著地上的車轍印說道:「賢侄你看,這裏就是他們留下的痕跡,現在追蹤的話,還來得急嗎?」

水淵道:「這個我也不知道,畢竟已經事發一個多時辰了,說不定兇手早已經跑了。但是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去一探究竟。」

「嗯,好。」水凌扭頭對身後的士兵說道:「順著這個車轍印找,出發!」

眾人重新行動了起來,一路上跟著這馬蹄和車轍留下的痕跡,一口氣追出了四五裡地,最後在一處小山丘那裏車轍印突然消失了,但是擺在眾人眼前的卻是一輛被拆的七零八碎的馬車。

水凌讓人仔細搜尋了一番這裏,除了馬車的殘骸外,並沒有任何其他發現,就連馬蹄印也一併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水淵跳下了馬背,他在四周走動了一番,眼皮子一直盯著地上看,希望能發現點什麼。

水凌也跳下了馬背,走到水淵的身邊,緩緩的說道:「賢侄,我們一路追到這裏,車轍印不見了,是因為馬車被毀所致。可是就連馬蹄印也消失了,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難不成他們連馬匹也殺了不成?就算要殺馬,也會留下痕跡吧,可是這裏卻沒有沒有一點線索,這我們該怎麼找?」

水淵一邊在周圍仔細的找尋著蛛絲馬跡,一邊說道:「馬蹄印消失了,但是馬匹不會消失,一定是他們用什麼手法隱藏了馬蹄的痕跡,怕我們找到。」

「我也是這樣覺得,可是現實是,我們找不到任何痕跡。」水凌道。

水淵突然停留在原地,他環視了一下四周,見西北方向不遠處有一座山,便指著那座山問道:「叔父,那邊是什麼地方?」

水凌道:「那邊就是一處荒山,沒有什麼名字。」

水淵見四周只有這麼一處荒山能夠隱藏蹤跡,便對水凌說道:「叔父,我們一起去那裏看看吧,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水凌點了點頭,當即讓人全部朝著那座荒山而去。

水淵跳上馬背,和水凌等人一起,很快便來到了那座荒山,這是一座不大的山,與其說是山,倒不如說是隆起的土丘,大約有一兩平方公裡那麼大。

「大人,你看!」一個士兵在一個土坡下面發現了一處篝火,篝火像是剛剛熄滅不久,還在冒著余煙。

水淵和水凌一起走過去看了一眼,水淵第一個反應就是,人還在這裏,並沒有走遠。

「他們應該是看到我們來這裏了,這才離開,應該剛走沒多遠。快追!」水淵立刻說道。

水凌愣了一下,問道:「朝哪裏追?」

「將人全部散開,二十人為一隊,朝著不同的方向追趕,我和叔父有馬,跑得快,可以先行探路,一旦發現兇手的蹤跡,立刻發出訊號,所有人便朝著發出訊號的方向集結!」水淵道。

水凌點了點頭,立刻將一百人分成五隊,一隊跟著他,其餘人都朝各個不同的方向散開,一旦發現有兇手的蹤跡,就大聲喊叫。這裏比較空曠,聲音可以傳的很開。

水淵早已經跳上了馬背,他從一名士兵的手裏奪過弓箭,迅速飛馳而出。

他先是衝過了這個小山丘的後面,剛出樹林,便赫然看見遠處有幾個人影晃動,他急忙大聲喊道:「找到了,人在這邊,都快過來。」

話音一落,水淵第一個便沖了出去,他騎著汗血寶馬,快速狂奔在空曠的原野山,那汗血寶馬健步如飛,猶如一支離弦之箭,很快便來到了那幾個人影晃動的地方。

「嗖!」

一支凌厲的箭矢突然迎面朝著水淵射來了過來,水淵嘴角一撇,身子略微一側,便巧妙的避過了那支箭矢,而他早已經取出了箭矢搭在了弓弦上,眼角的餘光注意到左側的一棵大樹後面有人影晃動,他當即開弓射箭,只聽見一聲弓弦響起,箭矢便飛速的射了出去,那個躲在樹後的人剛一露臉,便被一箭射中喉嚨,立刻斃命。

與此同時,周圍突然顯現出來十多名手握兵刃的人,瞬間將水淵給包圍在了中間。

水淵凌厲的目光迅速的掃視了一圈,見他們當中一共有三名弓箭手,五名劍士,四名長戟手,他二話不說,策馬朝著一名弓箭手撞了過去,同時一個轉身,只聽一聲弓弦響起,右後方的一名弓箭手直接被射中了喉嚨,應弦而倒。

水淵這邊剛放完箭,那邊一個迴轉,又是一箭射出,直接將左後方的弓箭手給射殺了。

然後只聽見「砰」的一聲巨響,水淵座下的汗血寶馬直接將正前方的弓箭手給撞飛了出去,重重的跌在地上後,竟然昏死了過去。

水淵一出手便殺了兩人,傷了一個人,登時讓其餘人意識到了水淵的厲害之處,他們一番面面相覷之後,隨著一聲大叫,便立刻朝著水淵一擁而上,舉著手中的兵刃朝著水淵砍去。

水淵騎在馬背上,利用汗血寶馬快速的移動力,他東奔西跑,手中箭矢接連射了出去,弄得那些人暈頭轉向的,根本無法接近水淵,反而屍體卻一具一具的在不斷增加。

片刻功夫後,水淵的箭囊裡沒有箭矢,而站在他對面的人卻只剩下一個劍士還在那裏孤零零的站著,臉上卻佈滿了恐懼。十二個人竟然被水淵射殺了十人,撞昏一人。如果他手中還有箭矢的話,只怕最後這個人也難逃一死。

這時,水凌騎馬趕了過來,身後三輛戰車呼嘯而來,百名士兵都如同一個巨石滾滾而來。瞬間將那個人給包圍在了一起。

「放下劍,我可以饒你不死!」水凌本有機會從背後襲來時直接殺了他,但是他並沒有那麼做,因為他只看見這個人站在這裏,以為只有他一個活口。他在環視了躺在血泊中的十多個屍體,大都是死在箭矢之下,他不得不佩服水淵驚人的箭術。

那個人大喊了一聲,持著手中的長劍,朝著水淵便沖了過去。水淵騎在馬背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等到那個劍士沖了過來,他甩出自己手中拿著的大弓,直接套在了那個劍士的脖子上,然後用弓弦勒住了那個劍士的脖子,抬起腳便踢開了那個劍士手中的劍,直接將他固定在馬背上,跑都跑不了。

水凌見狀,立刻讓人前去將那人製服了,他看著這一地的屍體,剛準備開口說話,水淵看見水凌背後被他撞昏的那個弓箭手正在開弓搭箭,他一把拉開了水凌,將手中的弓箭直接拋了出去,直接砸中了那個弓箭手的臉上。那個弓箭手登時鼻血直流,疼得嗷嗷叫,手中的弓箭也被丟在了地上。

這時,水凌部下的士兵立刻沖了過來,將那個弓箭手給五花大綁了起來,連同剛才被製服的劍士,一起扭送到了戰車上。

水凌心有餘悸的道:「賢侄啊,真是多虧了你,不然我就一命嗚呼了。」

水淵道:「這是應該的。叔父,這夥人應該就是嫁禍給我們的人,只要嚴加審訊,肯定能夠找到是誰在背後指使的。」

水凌點了點頭,對身後的士兵說道:「將他們全部帶回去,好好看押。」

「喏!」

水淵翻身跳下馬背,撿起死屍身邊的兵器仔細的觀察了一番,然後轉身問道:「叔父,我們燕國的兵器都是由誰鑄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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