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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我為王》第82章 叔侄打賭
水凈愣了片刻,沒想到水淵會問這個問題。他回答道:「這還用問?當年樊氏是我一手打壓下去的,如果不是姬超製止了我,可能樊氏就要滅族了。」

「那秦氏呢?父親不也是差點滅了秦氏家族嗎?」水淵又問道。

水凈皺著眉頭,不解的望著兒子水淵,問道:「淵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水淵道:「父親,當年你為姬超賣命打壓秦氏和樊氏家族的時候,秦氏和樊氏兩家都差點被父親滅族了,可為什麼姬超會突然喊停?難道姬超不知道斬草除根的道理嗎?留著秦氏、樊氏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難保不會給自己帶來什麼麻煩。如果是一個正常人的話,為了爭奪權力,可以不惜一切手段去把對手搞滅族。但是姬超非但製止了父親的行動,而且到目前為止,樊氏、秦氏家族再怎麼不濟,樊氏、和秦氏家族的家主都還是上卿大夫。難道父親就沒有懷疑過這一點嗎?」

說實話,水凈還真的就沒有懷疑過。因為姬超是他的嶽父,他的職位也是姬超一手提拔上去的,水凈的心理面對姬超是充滿了感激的,哪裏有任何的懷疑。他說道:「當時姬超說是國君不願意看到樊氏、秦氏兩大家族消失,所以才會製止我的行動……」

水淵道:「姬超是國君的叔父,自從姬超擔任國相,手握大權之後,就一手遮天了,國君對他就像是個擺設,單從他想取代國君的位置就不難看出,姬超根本就沒有把國君放在眼裏,國君的一句話,姬超就停止了滅族行動,這可能嗎?」

水凈聽後,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急忙說道:「你是說姬超他……」

水淵道:「姬超這是在故意向秦氏、樊氏兩家示好,而且肯定會將這一切的責任全部推到父親的身上,所以樊氏、秦氏才會如此的怨恨父親,甚至不惜和父親為敵。」

水凈覺得水淵說的有些道理,問道:「那怎麼證明盧鑫不是樊氏殺的呢?」

水淵道:「我剛才從薊城回來,在城門口剛好遇到了秦逸風和樊一賭,這兩個人父親應該知道吧?」

「秦逸風是秦氏家族的少主,目前秦氏家族基本上都是由他打理。那個樊一賭嘛,雖然不是樊氏的少主,卻也是樊氏家族中有影響力的人,這個人武藝超群,勇猛剛毅,是樊氏裡最厲害的人。你遇到了他們,他們沒有為難你吧?」水凈道。

水淵道:「中間有一些小插曲,但都過去了,不提也罷。不過,我通過這兩個人,可以推測出整個秦氏、樊氏家族的態度。秦氏和樊氏家族被父親打壓下去之後,家族勢力早已經不勝當年,雖然也還在燕國幾大家族之列,但實際上卻是外強中乾。如果說盧氏和樊氏恨父親,恨整個水氏家族,這一點我堅信不疑。因為他們也恨姬超,可是卻又奈何不了姬超,隻好把怒氣發泄在父親的身上。當他們得知姬超和父親產生嫌隙時,便會暗中對水氏家族下手,給水氏家族製造點混亂,讓水氏家族也不好過。但僅限於此,再大的動靜無論是樊氏還是秦氏,面對我們已經變的強大的家族勢力,估計也不敢太造次。盧鑫是盧氏家族的人,盧氏家族的實力如何想必父親也應該知道。那麼如果以我們水氏一族,來抗衡盧氏家族,父親認為如何?」

水凈搖了搖頭,苦笑道:「水氏家族的勢力這些年來是增長了不少,可是還沒有到能夠抗衡盧氏家族的時候。盧氏家族一直定居范陽,是六大家族裏面,唯一一個勢力不在薊城的家族,但是盧氏家族卻偏偏將范陽一帶的地方勢力經營的很好,以范陽鎮為中心,只要盧氏想有所作為,周圍十幾個城邑就會紛紛響應。另外,盧氏家族一直以一家之力抵擋住中山國的兵峰,中山國曾有幾次想侵入我燕國,都被盧氏家族擊退。燕國的東南一線,賴有盧氏家族在,所以中山國才不敢妄動。盧氏家族雖然不在薊城,但是其勢力卻可以左右整個燕國,這就是盧氏家族的厲害之處。」

水淵道:「連父親都不敢貿然在盧氏家族的頭上動土,那麼試問樊氏又怎麼會愚蠢到這種地步?」

水凌在一旁聽完水淵的解釋後,覺得非常有道理,便對水凈說道:「兄長,淵兒說的很有道理,盧鑫是盧浩的兒子,同時也是盧氏家族的少主,他的死,絕非是偶然,肯定是有人故意用他的死來做文章,想栽贓給我們水氏,讓盧氏對我們水氏發難。」

水凈皺著眉頭,自言自語的道:「到底是誰那麼大的膽子,敢這樣做呢?」

「會不會是姬超所為?」水淵猜測道,「他一向陰險,故意留下樊氏、秦氏兩個家族來牽製我們水氏家族,這次盧鑫之死,或許是他在刻意製造矛盾,想多讓幾個家族卷進來,等幾個家族鬥的差不多了,他再坐收漁翁之利?」

「漁翁之利是什麼意思?」水凌問道。

水淵也是一陣苦惱,自己說的成語,還要再解釋一番。於是,他便將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故事講給了水凈和水凌聽,順便又講了坐山觀虎鬥等意思相近的成語故事。

水凈、水凌聽了以後,都是一番面面相覷,他們都想不到,一個在東胡長大的孩子,怎麼知道的東西比他們還多,難道東胡那邊真的比中原好?

「淵兒說的也有可能。但是姬超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難道他不知道盧氏是燕國東南的屏障嗎?」水凈一臉的疑問。

水淵道:「當然,這些都是我們猜測的,真正的兇手肯定會留下蛛絲馬跡的。既然人不是在這裏死的,而且還發現了馬蹄和車轍印,那麼叔父,你可曾派人去跟蹤過馬蹄和車轍印嗎?」

水凌「哎呀」一聲,頓時起了一個激靈,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當即說道:「瞧我這記性,我怎麼把這事給忘記了。當時我發現死者裏面有一個是盧鑫之後,就立刻沒了主心骨,急忙回來向兄長通報,卻忘記派人去仔細的調查一番了。我可真是失職啊!」

「現在距離發現死者已經過去多少時間了?」水淵急忙問道。

水凌道:「算上我們又在這裏耽擱的時間,差不多快一個時辰了。」

「不算太晚,這裏在郊外,土壤沒有刻意硬化,馬車走過,會留下痕跡,想清理都難。現在去追的話,說不定還能查出什麼來。」水淵道。

水凌一聽這話,便立刻來了精神,急忙說道:「那我現在就去追查。」

「叔父,我和你一起去。」水淵自告奮勇的道。

水凌望了水凈一眼,他見水凈點了點頭,這才說道:「好吧,你跟我一起來吧。」

話音一落,水凌便和水淵一前一後的離開了書房,只剩下水凈一個人在書房裏面。

望著水淵離去的背影,水凈的心裏面暗暗的想道:「他的到來,扭轉了我窘困的局面,現在還要依靠他來解決我水氏的危機,看來上天還是待我不薄啊,給了我一個這麼能幹的兒子。」

水淵跟著水凌出了別院,水凌讓人牽來了兩匹馬,一匹自己騎著,一匹給了水淵。水凌一躍跳上馬背,沖站在馬匹邊上的水淵說道:「你從小在東胡長大,騎術應該不錯,敢不敢和我比一比,看看誰先到軍營?」

水淵只是咧嘴笑了笑,他一躍跳上馬背,然後朝著水凌拱手道:「我讓叔父先跑一百米。」

水凌擺手道:「我才不需要你讓呢!我們一起走,我的騎術燕國境內可找不出幾個可以和我匹敵的。」

水淵半信半疑的道:「哦?是嗎?那咱們就比試一番吧。不過,叔父,沒有點彩頭,比著沒什麼意思啊。」

水凌笑了笑,指著自己腰中佩戴的青銅劍,說道:「你若是能贏的了我,我的這把寶劍送給你!」

水淵撇嘴道:「我才不要叔父的寶劍呢。叔父還是自己留著吧。」

水凌又從腰中掏出了一塊玉佩,說道:「這是塊上等的玉石,價格不菲,不如就用它當彩頭吧?」

水淵搖了搖頭說道:「侄兒不懂什麼玉石,對玉石也不感興趣,還是叔父自己留著吧。」

水凌非常愛惜自己的這塊玉佩,這是他費勁心思找來的一塊玉佩,他見水淵不想要,他還不想給呢。於是,他便問道:「賢侄,你這也不要,那也不要,那你想讓叔父用什麼當彩頭?」

水淵指了指水凌座下的馬匹,說道:「叔父騎的這匹馬不錯,不如就用它當彩頭吧!」

水凌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坐下的馬匹,當即說道:「這可是叔父從匈奴人那裏弄來的馬,既然賢侄開口了,那就用它來當彩頭吧,你要是贏了我,我就把這匹馬送給你!」

「好!一言為定!」水淵繼承了這個身體的一切本事,包括相馬。他一出門就看見水凌坐下的戰馬非同一般,體格高大,四蹄健壯有力,黑色的皮毛渾身散發著亮光,一眼就吸引住了他。所以,他才會故意說出什麼彩頭的事情來。

「誰先到軍營,就算誰贏!」水凌定下了規矩。

水淵道:「好!」

「一、二、三,開始!」水凌喊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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