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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我為王》第125章 散播謠言
水淵略微沉思了片刻,說道:「大哥你在北殷部落裡威望極高,在許多人的眼裏,你已經是下一任北殷部落的首領了。北殷部落裡你有足夠的話語權,就算葉延訶想染指也染指不了。即便有大母的支持,在北殷部落裡,葉延訶也未必能夠掀起什麼風浪。但是大哥回去之後,還需加強防範,不讓陌生人靠近你,以免再遭人暗算。」

「然後呢?」北殷烏力助問道。

水淵道:「沒有然後了,大哥只需要加強防範,不給人可乘之機就行了。只要大哥還活著,他們斷然不敢胡亂造次。」

「我就這樣一直處在被動嗎?不行!我要反擊!誰要殺我,我就要殺誰!你肯定還有話沒有說完!」北殷烏力助道。

水淵皺了一下眉頭,他確實還有話沒有說完,但是他覺得北殷烏力助太過耿直率真,不適合去辦理這樣的事情,如果把他的計劃全部說給了北殷烏力助聽,只怕北殷烏力助會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由自己親自去完成剩下的事情,只有如此,才能攪亂整個東胡,解除燕國現在面臨的危機。

「沒有了,我現在能想到的就只有那麼多了,等我以後再想到了什麼,我會派人通知大哥的。」水淵道。

北殷烏力助將信將疑的問道:「真的?」

「千真萬確。」水淵信誓旦旦的說道。

北殷烏力助見水淵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便沒再追問了。之後,兄弟二人又閑聊了一會兒,眼看天色就要亮了,北殷烏力助這才離開。臨行時,水淵拜託北殷烏力助好好的照顧一下夏延凱。

等到北殷烏力助走後,夏延瑤則問道:「烏力登,你應該還有話沒有對你大哥說完吧?」

「連你都看出來了?」水淵問道。

夏延瑤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一起玩耍,我最熟悉你了。你是擔心你大哥性格太過率真和耿直,怕他勝任不了,所以沒有再接著說下去,對嗎?」

水淵毫不猶豫的道:「你說的沒錯。」

「那你有對付葉延訶的方法嗎?」夏延瑤問道。

水淵搖了搖頭,說道:「暫時還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不過,你別急,如果真的是葉延訶在背後搞鬼,肯定會露出蛛絲馬跡的。目前我們只能靜觀其變,上天若想讓他滅亡,就會讓他先徹底的瘋狂,葉延訶目前還沒有到人人喊打的地步,我們能做的就只有等待時機而已。」

夏延瑤對水淵說的深信不疑,他對水淵道:「天快亮了,你是偷偷來到這裏的,萬一被人發現了就麻煩了。現在你應該立刻返回盧龍城塞去裡,這裏一有什麼消息,我就會派人用暗語通知你的。」

水淵此番偷偷的潛入東胡人的營寨裡,也是為了進行一次摸底,如今他已經摸清了東胡人的情況,便趁著夜色,在夏延瑤的掩護之下,重新返回了盧龍城塞。

水淵來到了盧龍城塞的城牆底下,沖城樓上吹了一個響哨,一根繩索便從城樓上扔了下來,水淵握著那根繩索便開始攀爬,不一會兒的功夫,他便翻上了城牆。

可當他剛站在城樓上時,首先映入他的眼簾的不是高照和黃成,而是他的叔父水冰。

這一下子水淵不由得楞了一下,尷尬的說道:「三叔,好巧啊,你也起那麼早啊?」

水冰冷冰冰的說道:「我的確很早,從你出城的時候我就已經站在這裏了,一直在這裏等你回來。」

高照、黃成二人則站在了水冰的背後,兩個人都低下了頭,一言不發的。

「怎麼樣?此番前去東胡,可有什麼收穫嗎?」水冰走到水淵的身邊,突然伸出手在水淵的背上拍了一下,這才緩和了一下當時的氣氛。

「原來三叔早就料到我會去東胡那裏了?」水淵好奇的問道。

「以你的個性,你不去的話,你就不是你了。」水冰道。

水淵和水冰只有過幾次短暫的接觸,但是不得不說,水冰看人的眼光極其準確,隻那麼幾次見面,竟然就能看出水淵的個性,確實不是一般人能辦得到的。

既然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水淵當即便將自己去東胡那邊了解到的情況說給了水冰,水冰聽完之後,也進行了一番佐證。因為從他率領軍民駐守盧龍城塞開始,東胡人就沒有正兒八經的攻過城,當時水冰還疑惑是東胡聲東擊西,在搞什麼陰謀詭計呢。可是現在看來,是他猜錯了,原來是東胡內部出現了問題。

知道了東胡內部出現了問題,那麼他們就不必緊繃著精神了,水冰等人也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等待,只有耐心的等待,才有可能出現轉機。他們還要等待水凈的大軍抵達,等到大軍抵達之後,他們才進行商量。

接下來的時間裏,東胡人沒有再進行瘋狂的進攻,而是仍舊待在原地,時不時的才發動一次小規模的攻擊,但都被水冰、水淵指揮眾人給擊退了。

但是水淵也沒有一味的等待,而是積極的和夏延瑤取得聯繫,在盧龍城塞裏面遙控指揮夏延瑤,開始對東胡人散步流言。水淵更是煞費苦心的編造了一首童謠:「胡南垂,燕北地,一葉言可王盧龍。」

這首童謠朗朗上口,傳播的速度極快,幾乎在一夜之間,整個東胡軍營,幾十萬人都知道了這首童謠。

童謠雖然好聽,可是其中的意思並沒有知道,但東胡各部落中都也有屠耆,這些屠耆都是一些聰明之人,只要稍微猜測一下,就能立刻明白童謠中的意思。

胡南垂,燕北地,說的正是現在這個地方,這裏地處東胡勢力範圍的最南邊,卻是燕國的最北邊的邊境,所以很好理解。但是一葉言可王盧龍,當屠耆解釋出這個意思之後,各部落的首領們都莫不驚訝萬分。

一葉言可,指的就是葉延部首領葉延訶。葉言可,和葉延訶,基本上發音近似,而王盧龍,正好前面的城塞叫盧龍城塞,這就是說,葉延訶要在盧龍城塞稱王。

童謠解析出來之後,各部落又聯想到最近攻打盧龍城塞時,每個部落都有所損傷,似乎只有葉延部毫髮無傷,就更加印證了葉延訶想削弱各部落,而葉延訶一直都有一統草原的夢想,會不會是想趁著這個時候準備稱王稱霸?

別的不說,就說近的,夏延部本來和葉延部有些過節,可是葉延訶卻借用權力好好的整理了一番夏延部,如今致使夏延部損失慘重,根本無力和其抗衡。

有了前車之鑒,其餘部落的首領心裏就像是種了草一樣,可謂是寢食難安啊。

一時間,東胡軍營裡謠言四起,人心惶惶的。說什麼的都有,大都是針對葉延部的壞話,但這些話卻在軍營裡四散開來,再結合實際情況,葉延部確實難逃乾係。

北殷部落裡,北殷烏力助也聽到了同樣的謠言,他的嘴角上揚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他知道,這一定是水淵在行動了。於是,北殷烏力助讓手下人再次煽風點火,把謠言弄得到處都是。

謠言很快便傳到了北殷哈隆的耳朵裏面,此時他正在鬱悶的喝著酒,突然聽到這個謠言後,憤怒之下,直接將手裏拿著的酒杯摔在了地上,怒不可遏的喊道:「去把葉延訶給我喊來!」

「不用喊了,我已經來了!」葉延訶直接闖進了大帳,守在門外的侍衛攔都攔不住,「有什麼想問的,你就直接問吧。」

北殷哈隆已經喝的微醉,他看到葉延訶大搖大擺的闖了進來,便立刻質問道:「謠言說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葉延訶走到了距離北殷哈隆還有十步遠的位置停了下來,侃侃而談的解釋道:「你也說了,是謠言而已。既然是謠言,那就不足為信,不過是有人在故意散播而已,其目的更加顯而易見,那就是挑撥你和我之間的關係。你可別忘記了,中原人是最擅長乾這樣的事情的,那童謠早不傳開,晚不傳開,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傳開,難道你就不懷疑傳播這首童謠的人別有用心嗎?再說了!我如果真的想稱王,又何需來到盧龍城塞,在你召集各部出兵滅燕的時候,我率領全部落的人假意響應你的號召,實際上在抵達北殷部落的時候趁你不備,直接偷襲你不就好了嗎?我費那麼多功夫幹什麼?」

北殷哈隆雖然喝的微醉,但是頭腦還始終保持著清醒,他聽完葉延訶的辯解之後,不禁皺起了眉頭,仔細的想了想,覺得葉延訶說的也挺有道理的。

葉延訶見北殷哈隆臉上的怒氣漸漸消散,便進一步說道:「如果我真的有反叛你的意思,我早就動手了,又何須等到今天?還讓你在這裏罵我?」

「那這童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北殷哈隆問道。

「我已經派人去查了,童謠是從夏延部裡傳出來的,而且這首童謠被創作的朗朗上口,什麼『胡南垂,燕北地,一葉言可王盧龍』,我們東胡人屠耆哪裏能想出這樣的童謠?肯定是夏延部勾結燕國人替燕國人故意散播謠言來惑亂我們軍心的。大人,夏延部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我們整個東胡作對,一定是不能饒恕了他們。我願意率領本部勇士滅了夏延部,還請大人恩準!」葉延訶道。

北殷哈隆的怒氣已經漸漸消散,他聽葉延訶這麼一說,便嘿嘿笑了起來,指著葉延訶的鼻子說道:「你還敢說自己沒有反叛我的意思?夏延部素來與你不和,如果我真的下令讓你去剿滅夏延部的話,那才是中了你借刀殺人之計,並且是自除羽翼,那才是上了你的當吧?」

葉延訶的臉上突然變得猙獰了起來,他哈哈大笑道:「你個老東西,看來你一點也沒有糊塗啊,既然你都猜到了,那我就不再這裏裝了。實話告訴你把,我就是要稱王,不僅要成為整個東胡的大人,更要帶領東胡人踏破盧龍城塞,滅了燕國。」

「你……你好大的膽子……來人啊!」北殷哈隆大聲沖帳外喊道。

隨著北殷哈隆的一聲大喊,只聽見大帳外面傳來一連串的慘叫聲,北殷哈隆的侍衛都霎時間倒在了地上,發出一聲聲悶響,可是卻都是一具具沒有人頭的屍身,噴湧而出的鮮血將大帳前面的土地染的血紅。

緊接著,一個個葉延部落的勇士則每人手中拎著一顆鮮血淋漓的人頭出現在大帳外面,然後排列整齊的望著大帳內的葉延訶,齊聲道:「啟稟小帥,帳外已經清理乾淨!」

「葉延訶!你……你竟然敢反我?」北殷哈隆瞅見帳外的那一幕,登時吃了一驚,指著葉延訶便質問道。

「我為什麼不能反你?」葉延訶態度極其囂張的道,「十五年前你險勝我一招,讓你當了十五年的東胡大人,我還把自己的親妹妹嫁給了你,你以為我是真的怕了你嗎?不!我是在故意麻痹你,我不惜用我親妹妹的幸福來做賭注,賭的就是你的今天!這十五年來,我沒有一刻不在牢記當年的恥辱,我葉延部本該成為草原上的霸主,可是由於你的出現,讓我不得不苦苦等了十五年!今天,我終於可以如願了,哈哈哈……」

「葉延訶,你當我北殷部落裏面的人都是擺設嗎?好歹我北殷部落一直一來都是草原上的霸主,論實力,我北殷部落不比任何部落差。你犯上作亂,殺了我,你也活不了。我的兒子們肯定會率領北殷部落的勇士們來替我報仇的!」北殷哈隆並不懼死,他當年是草原上最厲害的勇士,現在也是,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葉延訶突然哈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比之前更加開心了。他譏諷道:「說起你的兒子來,我倒是還想在你臨死前讓你死個明白。你一共有十幾個兒子,可真正有本事的就三個,分別是烏力助、烏力角、烏力登,只可惜,這三個兒子當中,只有一個是你的親生兒子,另外兩個都不是,你做夢都想不到吧?」

北殷哈隆道:「你胡說什麼?」

葉延訶道:「我胡說?我一點都沒有胡說。早已經叛逃的烏力登,其實並不是你的親生兒子……」

北殷哈隆自從知道了烏力登不是他的親生兒子,而是一個燕國人的孩子時,心裏別提有多難受了。但是,這件事他從未跟任何人提及,葉延訶是如何知道的?他好奇的問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葉延訶得意洋洋的說道:「你身邊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你以為你身邊的人,都是那麼忠誠嗎?只要我出的起價格,就不愁買不通你身邊的人。哦,對了,除了烏力登之外,我的親外甥烏力角,也不是你的親生兒子,他的父親另有其人!知道我妹妹為什麼一定要殺了烏力登母子嗎?並不是因為他們是匈奴的姦細,而是因為他們母子剛好撞破了我妹妹和別的男人幽會,所以不得不殺了他。不過,烏力登跑了也好,至少讓我們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世,也讓你多蒙上了一層羞。」

北殷哈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說烏力登不是他的兒子對他是一個打擊的話,那麼當他得知烏力角也不是他的親兒子之後,就等於是一個晴天霹靂。他萬萬想不到,被他一直封為大母的葉延春,竟然做出了違背於他的事情,這樣的事情,足以令他顏面掃地。

「烏力角到底是誰的孩子?」北殷哈隆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的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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