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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女友是大明星》第230章 顧清寒:你有沒有想過我才是渣女?
冒牌女友是大明星情不知所起第二百三十七章登記人姓名「我們才剛到家,連水都沒喝上一口.」

「你車上的後備箱有水。」

「那衣服總要換換的吧。」

「換什麼衣服,今天穿的衣服見不得人?」

「今天我回不去自己家了是吧?」

「領證後你想怎麼回怎麼回,後空翻回家我都不介意!」

路揚聽著顧清寒和她媽媽的對話,臉上簡直佈滿了黑線,還沒進入家門呢,兩本戶口本就砸到面前了,還有兩媽的口吻

「出門一趟領個證?」

怎麼感覺像被叫去打個醬油似的。

這是人生的大事啊,真就那麼倉促的麽?

這時他看向一旁的顧清寒,這個即將與自己領證的女人還化著演戲時的妝容,雖然五官還是她,但路揚總覺得奇奇怪怪。

他輕輕拍射門,「阿姨,今天剛剛拍完戲,我和清寒妝都沒卸,總要回家洗把臉。」

他話音落下,門開了。

顧清寒:「???」

剛才她據理力爭了那麼久,這個門就是沒打開,那時候的自家老娘簡直是世界頂級的門將,不管什麼角度的球都能接下。

現在門就開了?

那麼輕鬆?

她看看媽媽面帶笑容的臉,又注意到她看著路揚。

顧清寒明白了。

是說話的人不對。

路揚才像親生。

「你們去卸妝,卸完妝換好衣服就出門。」方菲像個運籌帷幄的大將軍,「特別是伱,顧清寒,你動作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不著急不著急。」路媽說,「今天能領到證就行。」

原來還是有人幫自己說話的,顧清寒趕忙抱住路媽的胳膊,沖自己親媽擠眉弄眼。

不對,她抱著的才是親媽。

房門已被反扣,現在應當是卸妝時間。

可路揚和顧清寒坐在床上,兩人隔著半米的距離相望,她不動,他也不動。

路揚人都快傻了,現在還沒來得及消化準備當爹的事情,可今天就要領證?

不會吧。

就因為他剛才用顧清寒小號給自己發了句「老公」?

顧清寒望望梳妝台又望望洗澡間,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反倒是氣鼓鼓地盯著路揚,「你為什麼不動,是不想和我結婚?」

「因為你也沒動啊。」路揚說,「我洗個澡就完事了,你卸妝化妝的時間明顯更長」

「都準備結婚了還找茬?」顧清寒眯起眼睛,「我看你就是不想跟我好好結婚!」

完了。

還沒結婚呢,這女人已經開始蠻不講理了。

該不會是

「我聽書上說,有種心理疾病叫結婚恐懼症,你是不是患上了?」路揚摸摸顧清寒的額頭,「如果你現在還不想領證的話可以等等,反正我們現在和夫妻也沒什麼區別。」

顧清寒:「.」

她開始後悔了,自己分明就是想表示得害羞一些,至少也要路揚嘴上來句「想結啊」。

但這直男完全沒往那方面去想!

反倒是覺得她有病!

到底是誰腦子有毛病?

她沒打算再胡攪蠻纏下去,翻了個身去洗臉,打算把妝卸了再補妝,為了拍結婚照而做準備。

清冷的水珠被她拍打在臉上,路揚卻還在床上沒有動靜,難不成真是不想領證?

顧清寒假裝無事發生地說:「你動作再慢點,等下就要被你媽媽說了。」

路揚:「.」

他也察覺到了兩個老媽的態度不同,還沒結婚呢,就跟雙方換了個媽似的。

「我說,要領證了。」顧清寒還在卸妝,可嘴上沒個停的,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其他,她現在的話格外多。

「我給你十秒鐘時間,如果你不說話,那就代表你同意今天去領證。」

「一。」

「二。」

「三。」

顧清寒的語速越來越慢,這過程真是折磨人,她也越來越沒有耐心,這個男人怎麼還不動的,怎麼還呆在床上?

她聽到了背後的動靜,那是從床上離開的聲音,顧清寒沒看到,但能夠想到路揚正要走去浴室。

可他沒有。

而她的嘴巴也被路揚捂住。

嗯?

嗯嗯嗯?

我報數呢,你捂我嘴巴幹嘛,你是不想我數到十,還是不想和我結婚,這鬼男人到底在想什麼,怎麼那麼折磨人?

她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都發展到這種程度了,難道還要拒絕麽,又或者是自己剛才的無理取鬧真的讓這個直男覺得自己生病了?

一時間顧清寒得不到答案。

「十。」

沒有四五六七八九,直接快進到了十。

報數的不再是顧清寒,而是路揚。

他沖顧清寒笑笑,又一番連滾帶爬衝進了洗澡間,他打開花灑,水珠肆意地衝到他的身上,浴室裡響起嘩啦啦地水聲,他還高唱著關於結婚的歌:

「春暖的花開帶走冬天的感傷,

微風吹來浪漫的氣息,

每一首情歌忽然充滿意義,

我就在此刻突然見到你」

你這樣,搞得我很尷尬啊。

顧清寒一時間都沒心思化妝了,浴室在主臥裡,路揚這傢夥不知害羞地唱著歌,他的聲音嘹亮,不用想都知道能穿過臥室門傳到外面的客廳。

客廳有誰?

兩人的親媽。

這男人不知道尷尬,那麼尷尬地只有顧清寒了,她尷尬的原因當然不止如此,更有路揚這傢夥唱的是新歌

她不知道接上,更不能合唱。

如果跟著唱,那她也能把尷尬轉移給門外的兩人.

「洗慢點,別猴急。」顧清寒眼眸轉啊轉,突然對著浴室喊,「我化妝沒那麼快!」

「知道了!」路揚中斷了歌聲回答。

這時他已經唱完了第一遍,但心中的喜悅當然不會停止,嘩啦啦的水聲就是最好的伴奏,門外有人又怎麼樣,老娘在客廳又怎麼樣?

他今天領證誒,明顯最大。

反正他繼續唱了,只是隱隱約約地,有其他的聲音穿過浴室門傳到他的耳邊,毫無疑問是顧清寒的聲音。

她居然記下了詞,還跟她一起合唱。

可以,路揚很欣賞這個姑娘,特別是她不要臉的時候。

也不管害不害臊了,路揚的唱得越來越大聲,顧清寒也唱得越來越大聲,兩人隔著浴室門合唱:

「此刻我多麼想要擁抱你,

聽我說手牽手跟我一起走,

過著安定的生活,

昨天已來不及,明天就會可惜,

今天你要嫁給我;

聽我說手牽手,我們一起走,

把你一生交給我,

昨天不要回頭,明天要到白首,

今天你要嫁給我.」

雖然領證這事是他人的提議,可路揚越唱越覺得擇日不如撞日,前些年他不時幻想著以後的生活,娶的妻子還有生的小孩,但從沒想過會有這樣的一天。

跟他合唱的,今天要跟他領證的女孩,與他隻隔著一個門的距離,只要推開門就能看見。

他們唱著同一首歌,等下也會奔赴相同的目的地,最後要成為真正意義上的一家人。

「顧清寒,我喜歡你!」

歌唱完了,花灑的水珠還在不斷地擊打著他的身子,路揚卻在大喊。

「知道了,能不能要點臉!」顧清寒在門外怒斥。

「哈哈哈。」

路揚笑了。

他笑得痛快也笑得酣暢淋漓,不需要「我也喜歡你」的偶像劇式回應,這種嬌滴滴的埋怨才更有生活的氣息。

嗯。

很正常。

他們以後就是夫妻了。

現在就該開始習慣。

客廳。

「咦——」路媽一臉嫌棄,她的五官都擰巴到一塊了,「路揚這孩子真是的,多大個人了,也不知道害臊。」

「顧清寒也差不多。」方菲頂著同款表情點頭。

她們都聽到了那間房裏的歌聲,這兩個年輕人的操作快把兩個結婚多年的婦女給整不會了。

剛才聽到領證的時候還想著回家,想著等等。

現在卻開始一起唱歌了?

「我說的沒錯吧。」方菲說,「今天領證沒問題的,他們都不拒絕。」

「可以。」路媽稱讚道:「還是親家有辦法。」

可不是有辦法嗎.

方菲悠悠地嘆了口氣,先是不戳破兩人冒牌情侶的身份,而後又給小雨傘扎洞,現在還要提著戶口本上門催促兩人領證。

她背負了太多。

之前還認為顧源就是一送女的,現在怎麼看都覺得自己才是送女的。

不過送就送了,白撿一個女婿,洗澡的時候還能搞出新歌.

我顧家不虧。

片刻之後,臥室的房門終於打開,路揚和顧清寒並肩走了出來,他們穿著統一且合身的白襯衫與西褲,像是職場精英,也很像要拍證件照的結婚新人。

方菲和路媽隻敢用餘光看著他們,年輕人不要臉她們還要臉,兩人用手捋著手臂上的雞皮,心裏則是讚歎著般配。

「在這裏站什麼站?」兩個媽異口同聲,「出去領證,別在這裏礙事!」

「我和路揚又不是領證給你們看的工具人」顧清寒杠精體質發作,她小聲嘀咕。

「那你把戶口本還給我。」方菲伸出手。

「才不要!」

顧清寒拒絕的瞬間,路揚推開門,任由走廊上的清風穿過他們的頭髮,兩人開始逃離,一邊跑一邊還不忘保護自己的儀容儀錶,目的是為了待會拍照的時候不會那麼約束。

他們要去領證了。

「真好啊。」

他們走後,兩媽說。

「不是有婚檢環節麽,我們還沒婚檢,會不會不能領證?」

「婚前體檢是夫妻自願的行為,不做婚檢體檢不影響結婚。」

「那只要戶口本就行了?」

「不止,還要簽一個沒有三代內血緣關係的免責聲明。」

「證件照呢?」

「可以去照相館拍,也可以去登記處拍。」

「那我們直接就去登記處吧,照相館人太雜。」

「登記處。」

顧清寒拿著手機,不斷回答著路揚的問題,兩人都是第一次結婚,心中難免有些緊張和激動。

至於去照相館拍照?

想都別想!

她可不想讓別人先爆料自己的婚訊。

「除了這些東西,我們還要準備什麼?」路揚又問。

「九塊錢,負責登記。」顧清寒對著手機說,「所有證件材料齊全,當場登記併發證。」

「九塊,這個數字很吉利。」路揚點點頭。

至少現在心情不錯,顧清寒不想嗆他,她已經注意到了路揚的神色,眉飛色舞的,估計說點不好的數字他都會認為那個數字非常吉利。

「所以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顧清寒悠悠地說。

「什麼問題?」

「九塊錢我們要怎麼給?」

「這有什麼怎麼給的?」路揚不理解她的意思。

「我們是直接給一張十塊,還是給九張一塊,還是網絡支付。」

「什麼?」路揚越來越迷糊了。

「十塊錢的話,對面會補一塊,那就說明不圓滿。」

怎麼會有那麼奇怪的玩意,路揚不放在心上,「那就九張一塊。」

「九張一塊的話.」顧清寒輕聲說,「先不說我們有沒有九張一塊,但你想下一塊錢是什麼顏色的?」

路揚想了一會,臉都快綠了。

「那就微信。」

「微信也是那個顏色.」

「銀行卡!」

「嗯。」顧清寒點點頭,「那就銀行卡吧。」

她從包裡特地選出一張銀行卡握在手心,這個顏色的寓意好。

「你是不是在網上接受太多毒雞湯了。」路揚還是忍不住說,「交錢而已,沒必要。」

「你不重視?」顧清寒反問。

得。

路揚不說話了。

也不知道誰說過,婚姻是座圍城,城裏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進來。

如今看來這話還真不假,還沒結婚呢,媳婦就開始無理取鬧了。

「媳婦。」路揚試探性地叫了一聲。

「還沒結婚。」顧清寒淡淡一句。

「媳婦?」他又叫。

「我們只是到了民政局,這個稱呼還需要交九塊錢並且拿到證件才能用。」顧清寒還在矜持,但手上已經握著銀行卡,目光搜索著交錢的方向。

雖然不是數字寓意好的日子,但民政局的人不少,有結婚的有離婚的,而他們戴著口罩和帽子,一時間也沒人認出來。

「不,我是說,不用交錢了」

路揚指著旁邊的公告,上面帶著六個大字。

顧清寒:「.」

「你看,我說的沒錯,毒雞湯要少喝。」路揚見縫插針。

登記結婚呢。

你幹嘛?

拆台嗎?

顧清寒覺得這傢夥真是飄了,還沒結婚就開始取笑自己,呆會拿了結婚證就給要給他看看婦綱!

她拽著路揚,衝到登記的地方,工作人員頭也不抬地接過戶口本和身份證,看都沒看,問:「登記人姓名。」

「路揚,顧清寒。」

「顧清寒,路揚。」

兩人異口,聲也不同。

這也太沒有默契了吧.

他們對視,總覺得姓名的前後,事關以後的家庭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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