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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道我為峰》第二十七章 走一趟
李沐春筆直的站在林一峰身前,面向眾人,可是下一刻,青衫年輕人的身形便開始搖搖欲墜,年輕道人立馬伸手接住向後倒來的青衫。

「要不要緊?」,林一峰急忙問道。

李沐春臉色蒼白,萬分艱難的擠出一個笑容,「應該,不算,太好。」

林一峰握住李沐春手腕,脈象混亂,幾大靈脈如同竹籃打水,根本兜不住那靈氣,只能讓其四散於那人身小天地之間,看得年輕道人神色凝重。

「一定要撐住,一定有解毒的法子。」

林一峰望向不遠處,「解鈴還須繫鈴人,且等我去會一會那一座萍興水府。」

此時的李沐春已經徹底昏死過去了。

「速速給我拿下!」

官府的人手持長刀,已經逼近個人將林一峰團團圍住。

林一峰抬頭看了一眼,嘆了口氣,卷了捲袖子,隨即皺起眉頭,沉聲說道:「現在我可沒有閑工夫與你們周旋了。」

官府的人一擁而上。

「且慢!」

林一峰剛想出手,就聽見不遠處傳來喊聲,然後是一把大刀落地,伴隨著一道人影。

那人一身勁裝,身材高大壯碩,腰系鞶革,單手駐在刀柄上,將官府的人盡數攔了下來。

「是誰?」

只見那高大男子雙手環抱,自報名號,「武人,曲武炎!」

先前那為首的衙門當差思索一番,立即下令暫時停手,抱拳問道:「可是這如清縣令曲風曲大人之子?」

「廢話!你們當差的都是聾子不成?這采濤郡叫曲武炎的有幾人?!」

衙門當差當場就有些為難。

「武炎,不可咄咄逼人。」

又是一位男子,身穿白衣,腰間佩玉,那一條玉帶間還插有一把骨製摺扇,越過人群,腳尖在空中輕點,最後在林一峰身邊落下。

只見其拍了拍曲武炎的肩膀,後者哼了一聲,往後退了一步,白衣男子就主動上前,抱拳說道:「有勞官家了,只是這事,我郡守府要親自處理。」

白衣男子隨後就從袖中摸出一塊鐵符令牌。

要說縣令的兒子認識的人不多,但是這郡守之子,那也可謂是家喻戶曉,這些衙門官家人士一見此人皆是單膝下跪,抱拳舉過頭頂,異口同聲道:「見過廉公子!」

周圍的圍觀百姓也是開始議論紛紛,直到有人開始振臂高呼。

「廉公子,你可一定要好好懲罰這兩個大逆不道的外鄉人!竟然敢殺害我們的護郡神獸!」

「就是就是!不嚴懲二人,那到時候湖君老爺發怒,可是會水淹采濤郡的!」

「從重發落!生沉鴻淞湖!」

采濤郡郡守廉明有之子廉安,文質彬彬,是那種典型的好人模樣。這位郡守之子對著周圍百姓抱拳道:「我郡守府一定會給諸位一個交代!」,隨後廉安又吩咐衙門當差負責驅散人群,他與曲武炎押著二人離開了。

走到街上,來到一處馬車旁邊,廉安伸手掀開簾子示意林一峰進去。

年輕道人背著青衫看了一眼那廉安,打了個道門稽首,上了馬車去。曲武炎翻身上馬,鞭子一抽,馬車揚長而去。

林一峰將李沐春平放在一旁,再次檢查了一番青衫年輕人體內,氣象依然紊亂不堪。

「先拿這個給公子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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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安拿出一個小匣子打開,裏面躺著一顆金烏色,指甲蓋大小的丹丸。

「這是?」,林一峰撚起那一粒丹丸,仔細打量。

「放心吧,家父如今就是靠著這種靈丹妙藥續命,廉某不會害你們的。」,廉安苦笑道。

林一峰也暫且不管那麼多,權衡一番後,還是將丹丸餵給了李沐春。

一顆丹丸下肚,李沐春渾身上下霧氣騰騰,滋滋冒響,臉色緩和了幾分,沒有先前那種痛苦的神色,只是臉色依舊蒼白。

林一峰再次抱拳道:「貧道林一峰,謝過廉公子、曲公子出手相救。」

廉安擺了擺手道:「救人即是自救,況且如今這諾大的采濤郡,還要靠道長二位來相救。」

「閣下既然是郡守大人的兒子,那麼如今家父的情況知不知曉?郡守府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林一峰雙手籠袖,盤腿而坐。

說到這裏,廉安神色有些落寞,嘆了口氣道:「不瞞林道長,如今的郡守府就連我都進不去。」

「莫非郡守府那些守衛,都不是自家人?」,林一峰有些詫異。

廉安點了點頭道:「是當地的一些采濤郡的鄉紳貴族派去的人。」

林一峰搖了搖頭,隨即緩緩閉上雙眼,雙手在袖中不斷掐訣,此時此刻,在其心湖之中,憑空攤開一張諾大的采濤郡堪輿圖,林一峰自身化作一粒芥子,行走於那堪輿圖之上。每每走過一個地方,就會有一條金色絲線被道人隨手拉起,然後它們不斷交匯,延展萬裡,最終都指向一處地方。

道人睜開眼睛,在自家人身小天地做的那一番事情看似很久,其實在外人看來,就只不過是一睜眼一閉眼的事情罷了。

林一峰坦誠公佈道:「現在所有事情的矛頭,全都指向那一座湖君廟後面的萍興水府。」

「如今郡守大人身中之毒,也乃水雷毒,據貧道剛剛所算,應是之久,所以貧道推測,令尊中毒並不深,控制細微,是因為幕後之人還覺得令尊有可利用的地方或是之前想拉令尊入伍,但是無果後才施以此計。」

林一峰看向先前裝那丹丸的匣子中,裏頭還有些丹粉。

「此丹名為烏鳳,取至純之水煉製,其中還需添加好幾種仙家藥材才能真正煉製而成。練氣士服下,可調養內息,疏通脈門經道,常人服下,能夠調理陰陽,強健體質,此丹藥屬陽,而水雷毒是至陰之物,這應該就是令尊為何能堅持這麼久的緣故,全是靠那陰陽互補之法。長久服用此丹藥確實能祛除那少量的水雷毒,可是會嚴重損耗人的精神氣,哪怕等到藥到病除的那一天,令尊也坐不得幾天。」

廉安聞言,心頭一緊,自己哪裏知道這些內幕。

「這丹藥都是郡守府托專人去那山上求來的,這一顆還是我一好友當差買葯之日,偷偷遞給我的。」,廉安急忙說道。

林一峰擺了擺手,「暫且不去說它,總之現在的局勢就是,你父親是遭人暗算,有人勾結當地大戶貴族想要掌控整座采濤郡。」

「試問是誰有如此大的能耐,能控制整座郡縣百姓的心智,將那異獸奉為護郡神獸?又是誰,能夠越過朝廷,下令湖君?」

廉安愣在當場,此時此刻早已是滿頭大汗,早些年自己是懷疑過那位許久不露面的湖君仰從的,只可惜自己境界不夠,好不容易求來一張避水符,只可惜被拒之水府門外。

此時馬車已經在一座庭院外停下,曲武炎敲了敲車廂,示意二人已經到達目的地。

廉安擦了擦汗,神色少許緩和,說道:「我們先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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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子安頓好,再做打算。」

林一峰背起李沐春下了馬車,進了那庭院中,院子很樸素,幾棵杏樹,一張圓木桌,幾盆綠植,再無其他。

道人在廉安的引導下,將李沐春安頓在了一間屋子裏睡下,然後走出房間後,看見曲武炎坐在圓木桌旁,在其身側,還有一位略顯肥胖的中年男子。

林一峰打了個稽首,中年男子作揖回禮。

「在下曲風,見過道長。」

「小道見過縣令大人。」

「徒有虛名,碌碌無為,算不上什麼一縣之令。」,中年男子很謙虛的說道。

「神龜雖壽,猶有盡時。不可隻計當下事,不念前人功。」,林一峰微笑道。

曲風示意林一峰坐下說話,並為其倒了一杯熱茶。

「道長肯定是有很多問題想要問在下吧。」

林一峰抿了一口茶水,點了點頭。

曲風伸出一掌,「但問無妨。」

林一峰便放下茶杯,說道:「如今時間緊迫,那小道就開門見山了。」

曲風也放下茶杯。

「郡守大人為何會身中此毒?」

曲風說出了自己的猜想,「我想應該是有一次見過湖君之後的獨自赴宴,在那以後,我們便很少見面了。」

「那怡會還有無湖君廟?」

曲風看向一旁的曲武炎,後者是常年在采濤三縣來回晃蕩的。

曲武炎想了想,搖了搖頭道:「這個道長放心,采濤三縣,只有舒紹一處設有湖君廟。」

林一峰點點頭,又問道:「那未曾去過的怡會,情況怎麼樣?」

「徒有其表,與舒紹如清一般。」,曲武炎回答道。

其實如今呈現在林一峰李沐春眼中的采濤郡,是相對於是富人那一面的采濤郡,對於另一面,或許早就到了人吃人的地步了,只是二人未曾見到。

「此等情況,另外兩位縣令大人何在?」

氣氛突然有些凝重。

曲風再次長嘆了一口氣,搖頭道:「那二位,早已不在人世,早些年被安了好些個莫須有的罪名。。。。」

曲風輕輕捶打圓桌,「說到底還是我曲某太過膽小怕事了,當年要是與他兩一般仗義執言,就可以不這般苟且偷安了。」

「爹!容小子說一句!我就容不得你這窩囊樣!現在林道長在這,我們就是要為采濤郡謀那一線生機,你還如此萎靡不振,何能成功?!」,曲風大喝道。

廉安將曲風拉至一邊。

曲風沉默不語。

林一峰站起身來,捋了捋袖子,微笑道:「亡羊補牢為時不晚,現在一切的源頭都已知曉。」,道人轉身面向兩位年輕人,「二位敢不敢與我上那萍興水府走上一趟?」

「有何不敢?!老子忍那狗屁湖君好久了!」,曲武炎喊道。

廉安也是抱拳,「願為采濤百姓盡獻綿薄之力!」

「道長,那曲某人該做些什麼?」

「替我照顧好房間裡那傢夥就行。」

隨後林一峰拍了拍廉安、曲武炎的肩膀,二者腳下升起一團清風,三人身形很快扶搖直上。

「靜候佳音。」

曲風站在院子裏怔怔無言,只能抱拳鞠躬,良久不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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