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農女洗白後,禁慾首輔與她甜爆生崽》135 改名叫騙人堂還差不多
「錢叔……」虞眠指了指案台上的畫像,認真問道:「您真的覺得憑藉這些畫像就能找到您要找的犯人嗎?」
虞眠說真誠發問,錢如明不由得愣了一下。
他審視著旁邊的畫像,最後忍不住笑出聲,反問道:「你是不是覺得這些畫像太過潦草?不具備真實有效的目的性。」..
「一點點吧,我感覺憑藉這些畫像找人,確實有些難。」
「是啊。」
這句話,算是說進錢如明的心坎中了。
「但這也是無奈之舉,只要有一絲希望,我們就不能放棄。」
錢如明站起身,朝著虞眠問道:「你知道衙門想要招募一個具備畫畫才能的差役有多難嗎?尤其是那些並不富裕的縣鎮,簡直是難上加難。」
「也對。」
虞眠感嘆道:「尋常人家,一般連讀書習文的人都很少,那還有人有這般閒情逸緻。」
「是,正是這個道理。」
錢如明繼續道:「府台內的畫師,相比其他的地方,已經好很多了,最重要的是,這是一種聲張的手段,如果遇到一個面貌特徵比較明顯的犯人,這個畫像就顯得尤為重要。」
「是。」
虞眠點點頭,朝著錢如明道:「您趕緊喝些湯吧,免得涼了。」
錢如明點了點頭,隨即招來門外的侍從,吩咐道:「這是我家遠方的侄女和侄女婿,他們費心做了不少包子和熱湯,我一個人也吃不完,剩下的你們拿去分了吧。」
門外的小哥還有些靦腆,聞言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拒絕。
「別客氣了,快拿去吃!下午咱們還有得忙呢。」
「是,謝大人!」
侍從端著食盒出去,虞眠朝著錢如明道:「錢叔,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了。」
「好,你們回吧,好好休息。」
「您也是。」
離開的時候,虞眠又忍不住看了眼案台上的畫像,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但最終她什麼也沒有說,沉默的離開了。
剛出了門,李懷策就朝著虞眠問道:「怎麼了?看你有些為難。」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覺得這段時間錢叔幫了我們不少,如今還收留我們一起過年,現在看他這麼忙,總想著是不是也該幫一幫他。」
「你想做什麼?」
「呃……我還沒想好……」
見虞眠猶豫,李懷策便繼續道:「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
「哎呀,還是我們阿澈最好啦。」
虞眠順勢握住某人的手。
李懷策停下腳步,靜靜看了虞眠一眼,「你叫我什麼?」
「阿澈啊。」
「嗯。」
李懷策開心的笑了,邊走邊說道:「我喜歡你這樣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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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因為天冷,孩子們爬到榻上午睡去了。
虞眠打算再出門看看。
李懷策今日身體不太舒服,所以被虞眠勒令留在家中休息。
虞眠獨自去了城中。
孟州,是北境相對富庶的地方,相當於現代生活中的三線城市,還是比較繁華的,街上的商鋪幾乎應有盡有。
不過虞眠今日出來有兩個目的。
一來,是去城中的藥鋪看看有沒有可用的藥材。
大寶的病症雖然被虞眠壓製了下去,但也需要找到解毒的辦法。
還有三寶和李懷策,他們現在的情況雖然還沒到刻不容緩的地步,但在虞眠的心裡,也從未放下過。
每到一個地方,虞眠最先拜訪的就是各地的葯堂。
她將自己需要的藥材,已經寫在了紙上,進去之後,直接拿給掌櫃的看就行。
「姑娘,你要的這些藥材,我們這裡基本沒有。」
掌櫃的的目光從紙上離開,擰著眉頭看向虞眠,說道:「這些藥草全都價值不菲,很難買到的。」
「沒關係,我再到別處去看看。」
「你呀,就別跑了。」
掌櫃的樂呵呵的笑道:「我們濟世堂就是城中最大的葯堂,如果我們這裡沒有,你去其他的葯堂,同樣找不到,不過是白跑一趟而已。」
虞眠想了想,也確實是這個道理。
「多謝掌櫃的。」
「客氣什麼。」
掌櫃的打量著虞眠,又忍不住問道:「聽姑娘的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吧?你們是從哪來的?你要這些藥材,是做什麼用?」
瞧著掌櫃一臉求知的模樣,虞眠也笑了起來。
「掌櫃,有話不妨直說。」
「這……」
掌櫃的捋了捋自己的鬍子,也不再隱瞞,直言道:「我瞧著姑娘寫的藥方,有幾種藥材是治療寒症的,尋常寒症倒也好治,姑娘幹嘛還要煞費苦心,尋那些名貴藥材呢?」
「名貴藥材肯定不是尋常藥草可相比的,我不過是求個心安而已。」虞眠道。
一聽這段,掌櫃眼中閃過一絲精明的眸光。
他忍不住笑道:「道理是這麼說的,可那那麼多名貴藥材,治療一個區區寒症,豈不是浪費?我看還不如就拿一些尋常的藥草,先治病要緊。」
說著,掌櫃就引著虞眠往室內走去,「姑娘,我跟你說,尋常寒症雖然不是什麼大病,但是最禁不住拖了,我不知道這個藥方是誰給你寫的,但也太過不負責任,這樣吧,我今日重新給你寫一副,你先用著,說不定療效更好!」
合著,是要推銷?
虞眠嘖了聲,「大夫,您打算給我開些什麼葯?」
「你來!」
掌櫃眉開眼笑領著虞眠來到櫃檯處,對著後頭的店小二吩咐了幾句,接著小二便開始抓藥。
最後用黃紙包的滿滿當當的幾包葯擺到虞眠跟前。
虞眠挑眉道:「這是……」
「這些葯喝下去,保管你家的藥到病除!」掌櫃拍胸口保證道。
虞眠輕笑一聲,反問:「掌櫃的,你連我家的病人都沒有看一眼,如此貿然的開藥,你就不怕葯不對症?損傷病人的身體?」
「這!這!這怎麼會呢!」
掌櫃的拔高音調,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道:「我是大夫!我剛才已經看過了你手中的藥方,光憑這一點,我就已經斷定的差不多了,你放心,我這個葯絕對藥到病除!」
「哈。」
虞眠冷笑一聲,倚著櫃檯道:「連病人的面都沒見過,就乾貿然開藥,事後不僅不知悔過,還如此大言不慚,我看你們也別叫什麼濟世堂了,改名叫騙人堂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