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農女洗白後,禁慾首輔與她甜爆生崽》136 李懷策露出一個不算友好的微笑
說完,虞眠也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把藥包推回去,瀟瀟灑灑的準備轉身離開。「你!你給我站住!」
「幹嘛?」
掌櫃的氣勢洶洶的衝過來,朝著虞眠說道:「葯已經給你開好了,你必須給錢!」
「我倒不知,你們濟世堂乾的竟然是強買強賣的買賣?」
「哼!少廢話!」
掌櫃的趾高氣昂道:「進了我們濟世堂,就沒有人敢空著手離開!藥方已經給你抓好了,你必須拿錢!」
「我呸!你真是一隻眼睛長在頭頂上的老王八,連你姑奶奶的錢也敢坑!睜開眼給老子瞧瞧,你抓的是什麼葯?以為老娘什麼也不懂是不是?」
「嘿!我就奇了怪了,你哪裏來的臉,敢當我的面坑我?這裏面除了一個亂七八糟的樹葉和生薑之外,有什麼藥草?」
「你!」
這家掌櫃大概沒想到虞眠是個行家,頓時有些語塞。
「好啊你,竟然是個行家。」
掌櫃頓覺自己受到了欺騙,心裏更氣。
「給錢!反正葯已經給你包好了,這就是你要買的葯,要是不給錢,就別怪我不客氣!」
話音落下,三四個夥計從後堂跑了出來,個個凶神惡煞的盯著虞眠看。
好傢夥,光天化日之下,黑店還敢這麼囂張?
果然欠收拾!
「來人,把人關上!」掌櫃的吩咐道。
說完,立即有人繞過去關店門。
此時此刻,店鋪門外有不少人正伸長了脖子往裏看。
「看什麼看?想挨打是不是!」
「趕緊走!」
說完,夥計咣當把門關上,屋內的光線頓時暗了下來。
門口的百姓忍不住搖了搖頭,低聲道:「這個濟世堂,乾的就是見不得光的買賣,專坑外地來的小老百姓!真是黑心肝的!」
「快被說了,黃肆這個潑皮,可不是咱們惹得起的,走走走!」
「哼!不就是有個當官的爹嘛?如今他爹都已經退下來了,我看他還能囂張幾時!」
「哎呀,衙門當差的,都是一個德行,他們官官相護,難不成你還指望那個新任的知府大人,能端了他們的老巢?怕就怕都是一丘之貉。」
「唉!」
門外的人漸漸散去,徒留幾聲嘆息。
「小娘子,你可聽好了,不拿錢就得挨打,你這身細皮嫩肉,怕是經不起折騰。」
掌櫃露出幾分輕笑,緩緩道:「識相的話,就把身上的錢財都拿出來,不然哥哥我可要對你動粗了。」
話音落下,周遭傳來幾聲附和的笑聲。
聽起來讓人格外不爽。
虞眠看了眼身後緊閉的房門,心道:「關上也好,可不能給小朋友做失敗的反面教材。」
「你們一起上吧。」
「什麼?」
掌櫃頓時愣住。
虞眠二話不說,直接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還沒等旁邊的幾名夥計反應過來,虞眠已經來到了掌櫃跟前,一腳踩在了他的臉上。
「想坑我的錢,做夢去吧!」
虞眠的拳頭,像是雨點一樣,密集的落在了掌櫃的臉上。
黃肆還是生平第一次被人打得鼻青臉腫!
旁邊的夥計看到虞眠下這般狠手,頓時也不敢上前。
「你們愣著幹嘛!都給我上!」
「這……不敢呀……」
「……」
黃肆氣的破口大罵:「你們這群廢物!」
話音未落,虞眠直接一拳將黃肆撂倒,這人兩眼一翻,徹底沒了意識。
虞眠將胸前的長發甩到身後,目光清澈的盯著對面的幾個人。
夥計幾個對視一眼,默契的兩眼一閉,倒在地上,沒了生息。
切!
虞眠旁若無人的走到櫃枱後,一邊開裝著藥材的小抽屜,一邊緩緩道:「本姑娘受了驚,也不需要你們配什麼錢了,就拿一些藥材,勉勉強強算是賠給本姑娘一些精神損失費吧。」
躺在地上的人,沒有一個敢吭聲的。
虞眠包了幾包藥材,一手拎著,一手打開了店鋪的大門。
臨走的時候,還不往回頭朝著其中一個夥計道:「哦對了,剛才多謝你關上了大門,我走啦。」
「……」
您走好。
虞眠走後沒多久,黃肆就被夥計們叫醒了。
黃肆氣的咬牙切齒,指天誓日的罵道:「都給我滾出去!一定要把她給我找出來!!!我要把她碎屍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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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濟世堂出來之後,虞眠也沒急著回去,索性多轉了幾家藥鋪。
幸好沒聽那個掌櫃的話,這趟出來收穫頗豐。
同時她也在其他掌櫃的口中,聽說了這位名叫黃肆的英勇事跡。
聽說他爹是上一任孟州知府。
雖然上任期間做事馬馬虎虎,但也還算勤勉,平日裏也並未有魚肉鄉民的過分舉動。
但他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已經把他僅剩的一點點名聲,敗壞的分毫不留。
聽說這個黃肆到處招搖撞騙,利用自己的身份暴力斂財,平時就沒有什麼好名聲,再加上他十分記仇,若是有什麼讓他覺得不痛快的人,每隔幾天就會帶上他的狐朋狗友們到處打擊報復。
所以,城中的百姓,也輕易不敢惹這位小霸王。
其他藥鋪的人還提醒虞眠,千萬不要惹他不痛快,不然這位小霸王,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呢。..
而且,聽說小霸王身上還背著好幾個人命官司,最後都因為他爹的緣故,變得不了了之。
因此,上一任知府大人,雖然無才無德,但憑藉勤勤懇懇的做事風格掙得的幾分薄名,都被敗光了。
現在因為黃肆的關係,只怕很多人都恨得牙癢癢的。
如今黃肆的爹雖然已經從知府大人的位置上退了下來,但他的身份,總歸就擺在那裏。
又有一個這般狂妄的兒子,鄉民們自然也不敢惹。
虞眠安靜的聽著,也全都記在了心裏,回去之後,好不了還得給錢叔提個醒,查查孟州這個地界近些年來沒有釐清的人命官司。
像黃肆這樣的人,活著也只會影響他人,不如死了乾脆。
打定主意之後,虞眠就帶著買來的藥草回到了府台後院。
李懷策正一個人站在門口不停的徘徊,看到虞眠的身影之後,懸著的那顆心,才放回了實處。
「怎麼去了這麼久?」李懷策擔憂道。
虞眠笑著說:「放心吧,還能把我自己丟了不成?」
「那可說不準。」
李懷策順手從虞眠手中接過麻袋,掂了掂之後問道:「這麼沉?買的什麼?」
「藥草。」
「……」
李懷策露出一個不算友好的微笑,惹得虞眠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李懷策也怕吃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