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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農女洗白後,禁慾首輔與她甜爆生崽》067 你都決定娶人家了,還在意這個?
李懷策雖然不知道虞眠的用意,但他知道虞眠此舉的目的是上山。

於是他朝著許以墨道:「上山吧。」

眾人都這麼說,許以墨似乎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他將長劍收入劍鞘,而後朝著眾人道:「好,上山!」

沿著蜿蜒曲折的小路一直往前走著,眾人都十分警惕。

戚軒在前方開路,許以墨獨自落在最後壓陣,虞眠和李懷策跟其他人一起走在中間,也是最安全的位置。

虞眠的手中拎著小布袋,隨著她的不到搖搖晃晃的。

李懷策碰了碰虞眠的手背,淡聲道:「我幫你拿吧。」

「不用,又不沉。」

虞眠隨口拒絕,而後湊到李懷策耳邊問道:「你的身體還好吧?」

如今雖然已經十月,但天氣乾旱,溫度依舊十分炎熱,李懷策體內的寒症被虞眠施針壓製著,但三五日總要病發一次。.

李懷策搖了搖頭,安撫道:「別擔心,我沒事。」

「如果覺得不舒服的話,一定要和我說,不要自己強撐著,反而壞事,知道嗎?」

「知道。」

李懷策無奈失笑,「我又不是小孩子。」

聞言,虞眠挑了下眉,緩聲道:「小孩子都比你懂事,上次也不知道是誰病發的時候,變成了啞巴,還自己躲進柴房裡面。」

「……」

李懷策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有些心虛道:「在外頭呢,你給我留些面子好不好?」

「切!」

虞眠翻了翻白眼,「就你毛病多。」

李懷策笑意清淺,倒也不生氣。

戚軒按照圖紙上標註的方向行進,臨近晌午的時候,他們終於爬上了一座小山頭。

天氣又熱又曬,眾人爬了半天山路,個個都是口乾舌燥的。

「將軍!」

戚軒忽然大喊出聲,聽著還很驚喜:「將軍!這裡有一個果樹!」

什麼?

果樹?

一聽這話,眾人皆是眼睛一亮,紛紛朝著戚軒的方向趕去。

只見崎嶇的山路盡頭,一顆歪脖子的山楂樹,正苟延殘喘的掛在懸崖邊上,枝頭上的果子倒是紅彤彤的,在綠葉的掩映下,顯得十分喜人。

眾人來到山楂樹下,戚軒已經迫不及待的挽起袖口,準備爬樹摘果子了。

許以墨在身後提醒:「小心點,可別掉下去。」

「放心吧,將軍!」

戚軒笑的意氣風發:「你們到一旁歇著去吧,這些果子我來摘!」

李懷策拉著虞眠來到一處陰涼地,他拿出水囊遞給虞眠。

「先喝點水吧。」

虞眠低頭看了眼水囊,反問道:「還有水嗎?」

「有,是不是渴了?趕緊喝吧。」

虞眠瞥了眼李懷策乾巴巴的唇瓣,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從村長家出來之後,一路上李懷策倒是三番兩次的叮囑她喝水,可他自己倒是一口也沒喝,眼下嘴巴都起皮了。

虞眠搖了搖頭,將水囊推了回去,「你喝吧,我不渴。」

「你嘴唇都幹了。」

「還說我呢。」

虞眠直接上手碰了碰李懷策的嘴唇,又道:「咱們倆誰比較乾?」

「……」

李懷策無奈扯了扯唇角,沒說話。

虞眠笑道:「你喝。」

然後她推著李懷策的手,直接將水囊的塞子拔了出來。

李懷策被虞眠托著手,強行灌了一口水。

薄唇侵染了水光,唇色都深了幾分。

兩人相視一笑,周遭的風似乎都變得清涼了幾分。

「嘖。」

許以墨蹲在亂石堆上,嘴裡叼了根嫩草,瞅著李懷策和虞眠的方向,然後嘆了口氣。

旁邊的一名差役忽然笑了聲。

許以墨目光轉過來,「你笑什麼?」

「將軍,你是不是羨慕了?」差役小哥問道。

許以墨:「?」

許以墨:「我羨慕什麼?」

差役小哥一臉「你還裝」的調侃表情,湊近許以墨道:「說真的,將軍你的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解決一下終身大事了。」

「呵!」

許以墨不屑的撇撇嘴:「嬌滴滴的姑娘啊,嘖,麻煩!」

「瞧您說的!您是不知道有婆娘的好處。」

「呦?你知道?」

許以墨上下打量他一眼,嗤笑道:「董琪瀚,你不同樣是光棍一條嗎?你知道什麼!」

「咱倆可不一樣!」

董琪瀚立即激動起來,小麥色的肌膚上流露出一絲緋紅,「年底的時候我差不多就能湊夠二十兩的聘禮銀子,到時候我就能去聰妹家提親了,等來年把喜事一辦,我就不是孤家寡人了!哈哈哈哈哈……」

董琪瀚放肆的笑聲,惹來其他人的白眼。

許以墨狐疑道:「聰妹?哪個聰妹?」

這時候另外一名差役搶話道:「將軍,您忘了嗎?前年咱們去剿匪,路上不是遇到個強搶民女的惡霸?聰妹就是當時被救下來的那個女子。」

話音剛落,董琪瀚擰起眉頭,輕斥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平白汙了人家女孩子的名聲!」

聞言,許以墨調侃道:「你都決定娶人家了,還在意這個?」

「當然在意了!女孩子的名節多重要?」

董琪瀚又忙補充道:「我不是說我嫌棄她,我是怕旁人亂說,引起人家的傷心事!要不是村子裡的人亂傳謠言,他們一家人也不至於淪落至此。」

當初聰妹村子裡的人都說她是被土匪給糟蹋了!

後來風言風語傳的滿大街都是。

聰妹的母親整日以淚洗面,她自己也一時想不開,竟扯了床單差點弔死在樑上,後來因為布條斷了,才撿回來一條命。

也因為此事,聰妹的父母動了搬家的念頭。

可世道艱難,他們都是土生土長的村裡人,外面又沒有認識的人,思來想去,他們就找上了當時把聰妹救出狼窩的許以墨。

當許以墨事務繁忙,也不是他們想見就能見的。

也是湊巧,當時董琪瀚正好從旁經過的時候認出了他們,又聽聞了聰妹的經歷,一時氣憤交加,又忍不住心疼這個女子的際遇,所以便把搬家的事情攬到了自己身上。

一開始,董琪瀚也沒有抱什麼其他的心思。

就覺得他們一家子可憐,能幫就幫。

董琪瀚的父母就他這麼一個獨子,還長年待在軍營裡面,互相照顧不到。

因此董琪瀚就把聰妹一家安排到了他們家旁邊,本意也是為了讓兩家互相有個關照。

誰成想,一來二去的,董琪瀚竟和聰妹看對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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