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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農女洗白後,禁慾首輔與她甜爆生崽》068 還要怎樣?往後看你表現嘍
「後來呢?」

虞眠在旁也是聽得津津有味。

董琪瀚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便道:「其實也沒什麼其他的事情,一開始我明白自己心意的時候,也沒敢跟人家姑娘透露,總覺得自己有點趁人之危的嫌疑。

畢竟他們家剛遭難,這時候我若是貿然上門提親,只怕人家礙於情面,也不會拒絕我,所以我就忍著。

但是後來忍著實在難受,我就沒忍住,直接跟聰妹吐露了心思!我當時就想著先問問她的意思,她要是不願意,我也不強求,往後就拿她當親妹妹一樣看待!

就是沒想到……嗐!」

董琪瀚憨憨的笑起來,耳根子通紅!

許以墨淡然的補充道:「就是沒成想,人家姑娘也挺中意你,然後你們一拍兩合,順理成章。」

「嘿嘿,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董琪瀚最後還不往拍許以墨的馬屁,道:「還是咱們將軍有文采,三兩句話,就說出了我的心聲!」

「……」

許以墨:「呵!」

戚軒摘來也山楂,分發到大傢夥的手中,隨即感嘆道:「聽了董哥的話,再吃著這些酸果子,我這心裡啊,更不是滋味了!」

許以墨附和道:「還真是!要不你也趕緊找一個?」

「別別別!」

戚軒湊到許以墨跟前:「我還想跟著將軍建功立業呢!婆娘的事,順其自然吧。」

眾人歡喜的笑成一團。

稍作休整,又吃了個生津止渴的野果,眾人的體力稍稍恢復。

接下來他們又面臨了一個難題。

許以墨看向虞眠問道:「李夫人,之前你說卦象上面指示讓我們上山來,如今山上似乎也沒有通道,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

聞言,虞眠手上的動作一頓,她朝著許以墨問道:「許將軍的意思是,接下來聽我的安排?」

許以墨瞥了眼李懷策,又看向虞眠,隨即笑道:「這一路上,我們不都是聽李夫人的安排嗎?」

「……」

這頂帽子,扣得稍微有些猝不及防。

但好在虞眠不慌,她笑了笑說:「要我來說,咱們也不用安排什麼,就直接原地休整,去附近找找有沒有其他的食物,先填飽肚子再說。」

話音剛落,戚軒就忍不住打岔道:「李夫人,山上都是荒地,怎麼可能有什麼吃食,這個野果樹,也是咱們誤打誤撞,我看就算去找,也是浪費時間。」

「是啊,咱們還是想辦法離開這裡吧。」

「對對,還是找通道吧,既然陳盛說了此地還有其他的出路,咱們就算是翻個底朝天,也得把它找出來。」

虞眠淡聲道:「之前你們找了那麼久,可有眉目?」

眾人忽然沉默下來。

虞眠又繼續道:「既然找不到,又何必浪費時間?咱們就像昨天晚上一樣,等著人來找我們不好嗎?還省得我們浪費體力。」

許以墨忙道:「你也覺得,那些人是沖著我們來的?」

「顯而易見嘛。」虞眠點頭道。

氣氛有些沉悶,李懷策適時開口道:「既然卦象指引我們來到山上,必定有一番用意,總不會是讓我們餓死在這個山頭。」

既然如此,似乎也沒有其他的安排了。

許以墨點了點頭,緩緩道:「好吧,懷策兄弟你和你夫人就留在這裡,我和其他人去附近轉一轉,天黑之前,不論有沒有收穫,大家都要回到此處,聽到了嗎?」

「是!」

其餘幾人幾乎異口同聲。

等人們散開之後,許以墨看向李懷策,低聲叮囑道:「萬事小心。」

「嗯,你去吧。」

許以墨擰著眉頭,不是很瀟灑的轉身離開。

待人們離開之後,李懷策拉著虞眠坐在一塊大石頭後面乘涼,他把自己的外袍脫下,隨即又找來一些木棍,用石頭堆疊壓住木棍的低端,再把外袍鋪在上面。

這樣一個簡易的遮陽帳篷就做好了。

他隨手從旁邊拽了把雜草,墊在石頭上,讓虞眠坐著舒服些。

風聲寂靜。

李懷策緩緩開口:「讓你跟著出來風餐露宿的,實在是辛苦了。」

「說什麼呢?明明是你跟著我出來的。」

虞眠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示意李懷策坐過來,而後笑道:「應該是我說,你辛苦了。」

李懷策勾唇笑了笑,倒也十分暢懷。

眨眼的功夫,虞眠就從空間內掏出了一包真空包裝的醬牛肉。

裡面的肉塊雖然擠成一團,但是打開包裝後,便散落成了一小塊的牛肉,撒發著陣陣誘人的香味兒。

虞眠遞過去,朝著李懷策問道:「餓壞了吧?先墊一口。」

李懷策愣了下,眼神有些茫然,不過稍縱即逝,便反應了過來。

「這就是你的百寶箱?」

「嗯哼,你不是早就知道?」

虞眠拿起另一包開始吃,嚼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

李懷策學著虞眠的模樣,用手指擠出一塊肉塊送到嘴裡,慢慢咀嚼,滿嘴肉香。

虞眠淡聲道:「抱歉呀,讓你背著你的兄弟們吃獨食。」

「無妨。」

李懷策沉吟了片刻,又緩緩開口:「虞眠,在你心裡,我與他們是不一樣的對嗎?」

「當然了。」

虞眠答得乾脆,又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李懷策笑的溫柔,似乎很是滿足,點著頭「嗯」了聲。

虞眠看著他,禁不住問:「什麼意思?」

李懷策緩緩道:「百寶箱的事情,你不願意讓別人知道,卻在我面前無所遮攔,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

虞眠理所當然道:「只因為你是我夫君呀。」

「嗯?」

「很難理解嗎?」

虞眠笑著說:「在這個世界裡,你就是我最親近的人,白天抬頭不見低頭見,夜晚還要睡在一張床上,我若是做什麼都要瞞著你,豈不是太辛苦了?」

「只是因為這樣?」

一個身份?

李懷策說不出為什麼自己聽到這個答案,竟覺得有些失落。

虞眠托著下巴,就這樣靜靜的望著他沉鬱的眉眼。

其實,不止這樣。..

至少在她看來,她是因為李懷策這個人,最後才決定留下來的。

她曾在一本書裡,看遍了他的過往,從那些所謂的故事情節中,她的心緒也在被牽動著。

所以,她為何在李懷策面前從不掩飾?

因為她自始至終都信任他。

這種信任,來自於一種信念。

但虞眠朝著李懷策莞爾一笑:「還要怎樣?往後看你表現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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