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農女洗白後,禁慾首輔與她甜爆生崽》064 咱們豈不是要被困死在這裡?
「咳咳咳……」李懷策猛地咳嗽起來,打斷了沉悶的氣氛。
與此同時,許以墨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很精彩。
他有些不耐煩道:「李夫人,子不語怪力亂神,更何況我許以墨向來信奉我命由我不由天,還望你正經些,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咱們還是趕緊上山尋人吧。」
「……」
「許將軍莫急。」
虞眠說完趁機朝著李懷策使眼色。
李懷策雖然不知道虞眠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葯,但他願意配合。
於是李懷策朝著許以墨道:「許將軍,我家夫人先前跟著一個雲遊道人學了些看相的本事,她既然看出不妥,想來也有幾分緣由,這種事本來也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就聽她說說吧。」
聞言,許以墨皺著眉頭,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朝著虞眠道:「還請李夫人賜教。」
虞眠為了拖延時間,特意讓其他人散到一旁。
她自己半眯著眼睛,神神叨叨的圍在許以墨開始轉圈。
「天靈靈,地靈靈,弟子虞眠要借通神之力,查探吉凶,望各路神仙行個方便!」
「嘛咪嘛咪轟!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阿彌陀佛。」
虞眠嘴裏嘟嘟囔囔的,把她能想到的電視劇裏面的橋段,幾乎都上演了一遍,最後她雙手合十,用指尖點了點許以墨的眉心。
鬼神之事,古人都比較敬畏。
所以在場眾人,幾乎都很配合,安安靜靜的看著虞眠的動作,有些人甚至學著虞眠的姿勢,雙手合十,誠心祝禱。
最後,虞眠收了把式,淡淡的吐了一口氣。
許以墨忙問:「完事了?」
「對。」
「如何?」
話音落下,虞眠將手中早已準備好的銅錢,丟在了地上,隨口胡謅道:「卦象顯示,西南方向乃是凶兆所在,而上山的方向,正好對應著西南,說明如果我們按照之前的計劃,連夜上山尋人的話,一定會遇到危險!」
「啊?真的嗎?」
旁邊的戚軒面露擔憂:「那怎麼辦?咱們還能找到二少爺嗎?」
許以墨附和道:「上山就會遇到危險?是嗎?」
「對。」
虞眠淡聲道:「我知道各位心有餘慮,許將軍方才不是悄悄派了人去棧橋處查探情況嗎?不如我們等他回來,一問便知。」
說巧不巧,許以墨派出去的下屬,正好這時候急匆匆趕來。
許以墨連忙上前迎人,急聲詢問:「怎麼樣?」
「回稟將軍,棧橋處發現了一具屍體!」
「什麼人?」
「屬下沒敢湊太近,不過聽旁邊的人說,似乎是方才查驗通行令的差役之一,據說此人被一劍封喉,兇手似乎是個劍術高手。」新筆趣閣
「然後呢?」
「然後……也沒什麼稀奇的事情,不過他們似乎很怕這具屍體暴露,所以幾個人拿著草席裹住屍體,匆匆抬走了。」
這個姚家莊,果然有古怪。
「王泉。」
許以墨低聲念了個名字,眸光漸冷,朝著眾人吩咐道:「走,回去找他!」
李懷策一直沉默著,聞言他看向旁邊的虞眠。
見虞眠眉頭擰著很深,便低聲詢問道:「還有什麼疑慮?」
虞眠湊到李懷策耳邊低聲道:「按說顧瑤應該就在姚家莊的山上,但現在情況有變,我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你為何會如此肯定?」李懷策問道。
虞眠頓了下,笑著說:「因為我夢到了。」
「……」
又是夢。
李懷策無奈的勾了勾唇,而後牽住虞眠的手,緩緩道:「先跟上去,這件事回頭再說。」
一行人匆匆回到村長家門外,卻吃了個閉門羹。
「開門!」
「王泉!開門!」
差役們將大門拍的啪啪作響,奈何院內一絲一毫的回應都沒有。
許以墨直接下令:「把門砸開。」
「是。」
下屬們得到命令,一個個拔出長劍,直接將裏面的門栓砍斷了。
院內的燭火已經熄滅,房屋沉浸在一片黑夜裏。
其他的差役舉著火把,迅速將院內的房間搜查了一遍。
「回稟將軍,正屋沒人。」
「稟將軍,堂屋也沒有。」
「將軍,這裏也沒人!」
王泉跑了。
只剩下了個空宅子。
虞眠跟在眾人身後進了正屋,許以墨不相信似的又渠道內室搜查。
虞眠用指尖蹭了蹭屋內的茶幾,上面已經積攢了一層薄薄的塵土,弄髒了指尖。
李懷策舉起衣袖,替她擦拭指尖。
虞眠淡聲道:「這裏已經很久沒人居住了。」
「嗯,屋裏一股霉味兒。」
李懷策低著頭,動作細緻又輕柔,將虞眠的指尖擦乾淨之後,握在了自己手裏。
虞眠反覆思量,眸光轉動,忽然她道了句:「不好!棧橋!」
當他們又匆匆跑回棧橋處的時候,漆黑的夜裏,一道火光直衝天際。
棧橋兩側的繩索被裹著油腥的火光逐漸吞噬,啪嗒一聲巨響,鎖鏈斷開,直接墜入深不見底的溝壑當中。
所有人頓時傻眼了。
許以墨罵了句髒話,而後道:「怎麼回事?」
虞眠淡聲答道:「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局。」
「局?什麼意思?」
「許將軍,你難道不覺得我們一直在被人牽著鼻子走嗎?從一開始的假消息傳出來,到如今我們被困在這裏,其實都是有人盤算好了。」
許以墨捏緊拳頭,顯然已經怒火中燒:「目的呢?」
金礦。
這是虞眠的答案,但她沒有宣之於口,而是緩緩搖了搖頭。
氣氛陷入死寂,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被燒焦的味道。
戚軒泄氣道:「眾所周知,進出姚家莊唯一的通道,就是這座棧橋,如今棧橋被毀,咱們豈不是要被困死在這裏?」
「決不能坐以待斃。」
許以墨冷著臉,看向身後的眾人道:「你們幾個去村內搜尋,方才有不少百姓一鬨而散,說不定現在就藏在某個地方,只要找到人問上一問,就能問清楚狀況了。」
「是。」
除了戚軒之外,剩下的差役們朝著四面八方散開。
許以墨如今隻覺得後悔:「當初真應該多帶些人過來。」
「不是人多人少的問題,如今被困,是我們掉以輕心,為今之計,還是得趕緊找找有沒有第二條通路。」
李懷策淡聲補充道:「這座棧橋是五年前修建的,村民們若想進出,必然有其他的辦法。」
話音剛落,虞眠的聲音從另一個方向傳來。
「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