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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賦之群英志》七十三章 梟臣進京欲封王 將相朝堂起紛爭
第七十三章梟臣進京欲封王將相朝堂起紛爭

妙錦離開了靜溪山莊,回到家後天色已晚,她未敢驚擾父母,徑直進了寢室躺了下來,很快便酣睡了過去。

待她一覺醒來,只見母親蜷伏在床頭憐惜地望著她,一面輕聲道:「你總算醒了,可把娘急壞了……」

「娘,對不起;」妙錦坐直了,柔聲道,「這回孩兒不走了,好好待在您身邊。」

「嗯,有這句話,娘也就放心了。」劉氏說著長長出了口氣。

「對了,小黑、阿黃它們怎樣了?」妙錦下了床,一邊穿衣一邊說。

「哼,原來你是想它們才回來的。」

「娘,怎麼會呢……」妙錦臉一紅,嗔怨道。

母女二人交談了一陣,駱峰進了屋子,問女兒這些天去哪兒了?

「我呢,去了趟岑姑娘家;她待人可好了,不僅招呼我吃住,還教我習武。」

駱峰稍作思忖,問女兒,岑姑娘是誰?

「一位熱心俠義的故友,」妙錦叉開了話題,稍帶了些口腔,「孩兒這一走又給您添麻煩了,實在對不住……」

駱峰見女兒淚水盈眶,心裏頓起一股暖意,「沒事;只要孩兒平安,爹受點委曲又算得了什麼!」

三人心平氣和交談了一陣,很快將往昔那些諸多煩憂拋到了腦後,感情恢復的像往日一般融洽。

敏泰遭捕後,被關押在了大理寺天牢裏。

仝立和手下用了許多酷刑,敏泰仍是硬死不招。

季溫得知了後頗為惱怒,於是親自進獄來審。他對著遍體鱗傷的敏泰惡狠狠道:「不想招?就憑你謀逆一罪,也夠殺頭了!」

「哼,要殺便殺,別那麼多廢話!」敏泰慨然道。

「殺頭……將軍可是貴族之後,這樣死了豈不可惜!」季溫走到他身邊,摸了摸他額頭上的傷口,「只要你供出同夥,本官不僅免你一死,還會奏明陛下為將軍封官進爵。」

「哼,我就是死了,你也休想!」敏泰啐了他一口,道。

季溫擦了把臉,恨恨道:「想死,沒那麼容易。本官要你作誘餌,引他們來上鈎——」

說畢,他仰天大笑了起來。

少陽宮內。

驚聞敏泰被捕,太子猶如遭了霜打的秋葉整日裏無精打采,提不起一絲精神。他回顧了事件的經過,懷疑此事遭人泄密。

付果同意他的看法;說那日與蕭良媛談話時,竹影法師也曾在場,神色有些異常。

太子聽了並不相信,說她已出家多年,怎會牽涉此案呢。

付果急切道:「殿下,此事關乎全局安危,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哪。」

太子聽後沉思了一陣,態度有了變化:「好吧,小果子,你加緊暗中調查此人,不管所查結果如何,切不可聲張。」

「是,奴才明白。」付果緩了下,又道,「可是那敏泰,萬一他扛不住了,恐會殃及殿下您哪。」

太子聽了跺了下腳,嘆息道:「唉,本宮又何嘗不想救他呢,只是苦無良策矣。」

付果勸他勿憂,說不是還有達復他們嗎……

太子聽了眼前豁然一亮,遂下了決心不惜一切代價營救敏泰。

很快,達復接到了太子之令。

臨近黃昏,天色陰暗,冷雨紛飛。達復騎著快馬趕到了芷園,一見李雲翰就說:「前日多虧了李兄,讓敏泰提早出了莊園,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哪!」

「何必謝我,是阿娜爾到得及時。」李雲翰頓了下,低沉著聲音,「敏泰被抓,不知太子做何打算?」

「放棄行刺計劃,全力營救敏泰。」

李雲翰聽了並未作聲,輕步走到了窗前,望著窗外一片蒼茫的煙雨。良久,他回過了身子:「此時若去救他,隻恐季溫早已張開了羅網,非但救不了敏泰,反會害了眾多兄弟。」

「那,萬一敏泰挺不住了……」

「這,」李雲翰遲疑了片刻,面色凝重道,「不如按原計行事。」

「刺殺褚漠寒?」

「是的。」李雲翰走到了達復身邊,將心中的謀劃細細說與他聽。

達復聽過了後眉目漸舒,連連點頭。

這日,褚漠寒一行十餘人扮作成胡商模樣,行到了京城東門外,緩緩停了下來。

褚漠寒掀開車簾,望了眼巍峨的城門大笑一聲:「哈哈——俺又回來了。」

護衛天煞星索鴞說城內情況不明,建議他等褚慶到了以後再進。

「不必了。」褚漠寒搖了下頭,隨之率領部下進了城內。

約莫行了不到半個時辰,一行人趕到了進奏院前;褚漠寒下了馬車,在眾護衛的簇擁下徑直往院裏走去。兩個值守的門丁正欲問話,卻被索鴞一把推開了。

妙錦正在院內逗小黑、阿黃玩,忽見門外闖進了一群陌生漢子,氣勢洶洶的,她不由得一愣。未等她反應過來,小黑徑自躥了過去,撲咬個不停。索鴞頗不耐煩飛起一腳將它踹到了牆腳下。

小黑痛的在地上滾來滾去,哀號個不停。

妙錦上前怒道:「何人在此耍橫?」

索鴞並未答話出手便是一拳,妙錦慌忙躲過了,一面高呼:「不好了,有劫匪!」

正在西廂房清點邸報的呂克聽著了呼救聲,趕忙帶著四五個家丁沖了過來,紛紛亮出了刀槍。

褚漠寒大搖大擺走出了人群,掀起了帽沿笑道:「哈哈,俺進了自家門,也敢有人擋道不成!」

妙錦見是褚漠寒,愣怔了片刻,哼了聲,道:「又是你!」

褚漠寒嘿嘿一笑:「小丫頭,脾氣可不小哪。」

呂克見狀急忙向褚漠寒彎腰致歉、行禮,帶他去見駱峰。

妙錦見他們走開了,跑到牆腳下抱起了小黑,使勁搖了幾下,無奈小黑已沒了氣息。她悲憤難抑,眼淚嘩地流了出來,罵道:「臭不要臉的,還我小黑!還我小黑……」

此刻,駱峰正在書房查閱文本,忽聽得前院一陣喧嘩,正欲出門看個究竟,不料褚漠寒已先一腳踏進了屋子。

駱峰驚道:「大帥突然到訪,在下一時沒有準備,還請見諒。」

「別他娘的廢話了。」褚漠寒擺了下手,「俺累了,要在此好好睡上一覺。」說畢,他便往床上一躺,不一會兒便打起了如雷鼾聲。

妙錦忍痛將小黑草草掩埋在了後院。她靜下心來細思了一陣,打算出門報信。不料剛走到了大門口,被褚漠寒的兩個隨從喝止住了,不讓她出去。

「你們還講理不?這是我家,我想去哪就去哪。」妙錦說著往外便走,卻被那兩個隨從強行推開了。妙錦伸手就打,一個隨從躲閃不及,重重的挨了一記耳光。

「喲,好大的脾氣哪。」話音剛落,褚慶從陰暗處走了過來,冷笑道,「怎麼才回家,又想外出了?」

「這是我家,你管不著!」妙錦恨恨道。

「沒錯,這是你家,可也是進奏院,」褚慶陰沉著臉,「為了公事,隻得委曲姑娘了。」

「哼,什麼公事,我才不呢!」

「那就由不得我了。」褚慶說著向那兩個隨從使了個眼色。隨從當即會意抽出了腰刀,對著妙錦惡狠狠道:「請姑娘自重,切莫為難在下。」

正僵持間,駱峰趕到了。他問明了情況,勸女兒服從褚慶之令,暫且忍耐上幾日。

「幾日……那還不把人憋死!」妙錦埋怨道;又轉念一想若硬闖出門,勢必引起褚慶的懷疑,於是罵了句「狗仗人勢」,轉身走開了。

褚慶隨駱峰進了客廳,說為防走露褚漠寒的行蹤,近幾日沒有他的同意,府內所有人等不許外出一步。

駱峰點頭答應了,隨之又與他談了些錢糧事務。

兩人正說著,白豚兒來見,說褚漠寒睡醒了,叫他們二人前去參見。

進了書房,褚慶跪拜道:「父帥,孩兒接駕來遲,還請見諒。」

褚漠寒翻下了床,疾步跑上前去抱緊了他,笑道:「哈哈,混小子,爹可想你了。」

「雖遠隔千裡,孩兒也無時不在想念您哪。」

「哼,你小子也知道想爹?」褚漠寒倏的沉下了臉,「為何一再催促仍是不歸?」

「回父帥,孩兒在京結交各方權貴、網羅天下豪傑,為行大事而做準備。」褚慶看了眼駱峰,又道,「還有,得知雄武城失火後,我和駱大人多方籌措錢糧,以解三鎮之急。」

「大帥,多虧長公子運籌帷幄,才挺過了此難。」駱峰恭維道。

「是嗎?」褚漠寒聽了頗不以為然,拍了拍褚慶的肩膀,「待封王大典一畢,跟爹一塊回漁陽。」

「父帥,這——」褚慶面露難色。

「俺早就說過了,史將軍之女還等著你成婚呢。」

「這……恕孩兒難以從命。」褚慶強壓著內心的驚慌,故作鎮靜,「孩兒已向駱姑娘下了婚書。」

褚漠寒瞪了眼駱峰,問他是怎麼回事?

駱峰怯怯道:「大帥,長公子是下了婚書,不過……」

「不過什麼,你們倆休想竄通好了騙俺!」褚漠寒厲聲喝道。

「卑職不敢!只因小女生性倔強、不肯答應,這婚事呢,也隻好懸著……」

「她不答應?那就綁了得了,一塊帶回漁陽。」褚漠寒哈哈笑道,「乾脆兩個都娶了。」

「父帥,這怎麼行呢!」褚慶鼓足了勇氣,「這豈不是把兩家人都給得罪了!」

褚漠寒聽了黯然不語。

駱峰上前一步,提醒他天色不早了,該去拜見林弗了。

「喲,林相……」褚漠寒身子猛的顫抖了下,恐慌道,「娘的,你不說俺還差點給忘了。」

隨後,褚漠寒稍做了些準備,帶著駱峰、褚慶等人出了進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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