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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賦之群英志》第十八章救才子姑女起齟齬撫悍將聖上笑賜婚
第十八章救才子姑女起齟齬撫悍將聖上笑賜婚

李雲翰和杜少凌趕到了惠王府前,欲進門,可那門丁死活不讓進,說是上次給的那點銀子,一分也沒落到他手上。

杜少凌無奈從身上摸出了一把銅錢,塞給了門丁。

那門丁仍覺不樂意,翻了下眼皮,道:「就這點?」

「還嫌少?」李雲翰說著摸了下口袋,示意兩個門丁再近一些。

待門丁湊緊了,李雲翰按住那兩人的肩膀猛一使勁,兩隻腦瓜「啪」地撞在了一起,痛得他們嗷嗷直叫。

「這下夠了?」李雲翰說罷,帶著少凌大搖大擺地走進了惠王府。

後院。

李嫿郡主和平鈺公主散了一會步,一邊說笑著從瓊樹邊走過。

幾個僕人正在忙著為瓊樹噴水、除草。

李嫿停下了腳步,道:「小姑,此仙瓊每十年開一次花,今年又到花期了,到時候您可別忘了賞花喲。」

「嗯,知道了。」平鈺漫不經心應道。

平鈺側過頭,打量了一下她,柳眉微蹙,道:「嫿兒,這幾日你又瘦了。」

「是嗎?」李嫿苦笑了下,「奈何春宵苦短、夜不成眠,也太煎熬了。」

「可是為情所傷?」

李嫿羞澀一笑。

「他是何人?」

「蒲州秀才王詰。」李嫿怯怯答道。

「原來是他,」平鈺淡然一笑,「此人才藝名噪京城,我是早有耳聞哪。」

突然間,從背後傳來了一句話音:「王詰雖好,可惜天降大難哪!」

平鈺和李嫿聽後心頭一驚,急忙回過了頭看,卻是李、杜二人。只見杜少凌神色肅穆,道:「還有他的琴音妙曲,以後再也無法親耳聆聽了。」

平鈺見了雲翰,未等他施禮完畢,裝作不搭理,輕輕將頭扭向了一邊。

李嫿責斥道:「二位又來王府做甚?」

「當然有事了。」杜少凌嘴角一撇,「怎麼郡主不高興?」

「別廢話了,說,到底何事?」

李雲翰看了眼身後追上來的門丁,道:「王詰出事了。」

話音剛落,兩個門丁跑到了近前,一邊嚷嚷著,要趕李、杜二人走。

「主子還沒發話,僕人急著就下逐客令了。」李雲翰冷言道。

「可不是麽,」杜少凌眼角一斜,「都怪我倆手頭寒酸,連門丁也不給面子哪。」

李嫿聽後臉騰的紅了,對著僕人怒斥道:「狗奴才,還不快滾!」

門丁走後,李嫿急切問道:「王公子,他到底怎麼了?」

李雲翰說,因朝廷無端取消了省試,王詰隨眾人前去禮部抗議,不料被京兆府給抓走了。

李嫿聽罷頓時一陣傷心,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更咽著說不出話來。

「嫿兒,不就一個落魄秀才,何必如此傷心!」平鈺頗不以為然。

李嫿不語,只是輕掩著面頰嗚咽啜泣。

「殿下錯矣,郡主渧泣非為王詰一人,而是為了天下寒窗學子,」李雲翰正色道,「殿下試想一下,若沒了科考,往後讀書人還有什麼出路?長此下去,朝廷必將無才可用!」

「油嘴滑舌!」平鈺板著面孔,「上一次在榴花鎮,你偷吃了我的鬥雞,這筆帳還沒算,今日又私闖王府教訓起本公主了!」

「小姑息怒!」李嫿止了哭泣急忙勸道,「他來報信也是好意麽。」

李雲翰沉下了臉,凝視了平鈺一陣,道:「小盈師姐,十餘年沒見了,想不到你還是這般性子,一點也不懂得寬恕!」

李嫿愣了下,道:「先生認識皇姑?」

「別套近乎了,」平鈺一揚頭,「本公主的小名滿城皆知。」

平鈺嘴上雖這麼說的,可是腦海裡瞬間浮現出了二十多年前,兩人在青城山學藝的情景……

兩人遊玩之時情意綿綿,互相敞露心扉、表達愛慕之情。

她又想起了師父叮囑,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何止認識呢。」李雲翰微微一笑,緊盯著平鈺,「師姐,你說呢?」

平鈺回過神來,故作驚訝,道:「你是……」

「在下青城子,李雲翰。」

「噢,原來是你。」平鈺裝作認出來了,擠出了一絲笑意,「十多年了,你還記著我呢。」

「師姐見笑了。瀟灑人生,詩意行走。」李雲翰緩了下,道,「三年前您曾差人送還桃木符,那時我尚在丁憂;想不到今日相聚,卻遭此冷遇,真是讓人情何以堪?」

平鈺呵呵一笑:「你呀,一點釘子都碰不得,還妄談什麼胸襟抱負、詩意情懷。」

「師姐,這麼多年了,你還怨我?」

平鈺聽了雖說臉色平靜,可內心猶如翻江倒海一般。

「要是我沒猜錯的話,叫我進京也是師父之意。」

「哼,隨你怎麼想是了。」平鈺說罷拂袖而去。

「好了,李先生,這兒沒你什麼事了,你可以走了。」李嫿勸道。

杜少凌哼了聲,道:「走就走,碰上了你們這些鐵石心腸,連我也要凍成冰塊了。」少凌說罷,不待李雲翰行禮告辭,拉著他昂首出了惠王府。

送走了李、杜二人,李嫿一回到寢室,便向平鈺哀求,讓她設法救王詰出獄。

平鈺看似心情煩躁,冷眼遙望著窗外。

李嫿上前輕撫著她,一邊小聲啼泣,道:「姑母,我求你了。」

平鈺靜下心來,拍了拍李嫿,緩緩道:「想讓我救他,行呀;那你如何報答我呢?」

「小女不知,請姑母直言。」李嫿愣了下,道。

「王公子才藝絕倫,若救他出獄,可否陪我彈曲助興以博開心?」

李嫿聽後一口答應了。

平鈺隨即叫來了寧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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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她去給京兆尹冼通傳話,就說是她欣賞王詰的才藝,命他即刻來惠王府演奏。

寧芯諾了聲,領命而去。

褚漠寒帶著拔都和假扮成隨從模樣的褚慶趕到了皇宮。

他挺著大肚皮一搖三晃的走在皇宮的台階上,徑直到了勤政殿外。

此時,太子、荊王、盛王以及林弗、楊嗣郎等一幫文臣武將分列於兩邊,靜候著炫帝的到來。

阿思諾見褚漠寒趾高氣揚,不禁來了氣,嘟囔道:「娘的,真是長了一對豬眼,凈瞅著天上了!」

楊嗣郎上前招呼褚漠寒,可是褚漠寒高昂著頭,毫不理睬。

楊嗣郎頓覺十分尷尬,慌亂間踩在了褚慶的腳上,褚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褚漠寒大步走到了林弗面前,畢恭畢敬地行禮參拜。

林弗回敬了他幾句,指著一邊的楊嗣郎,低聲道:「褚將軍,這位是禦史中丞——楊嗣郎大人。」

褚漠寒連眼皮也沒眨,道:「什麼禦史,多大的官呀?」

楊嗣郎聽了頓時氣得滿臉通紅。

「對了,楊大人新近擢升為劍南節度使了。」林弗冷冷道。

「是嗎」?褚漠寒打量了楊嗣郎一下,「嗬,俺還真沒看出來。年輕人,好好乾,小心擔子重給壓扁了。」

楊嗣郎強壓著怒火,問他此話何意?

褚漠寒不屑,哼了一聲,轉過身子一屁股坐下了。

阿思諾上前喝道:「老安,你這是怎麼了,為何見了太子不行跪拜之禮?」

褚漠寒裝作耳套,道:「你說什麼,俺沒聽清。」

楊嗣郎在一邊急了,道:「褚漠寒,你這分明是目無尊上!」

「喊什麼呢,」褚漠寒晃了下腦袋,「俺眼睛不好使,這麼多戴官帽的,沒看過來。」

「哼!真會裝糊塗!」楊嗣郎憤然道。

正說著,炫帝在陳行甲、高峻等人的前呼後擁下走了過來,問何事大聲喧嘩?

楊嗣郎說,褚漠寒見了太子不行跪拜之禮。

炫帝瞪了眼褚漠寒,道:「這是為何?」

褚漠寒慌忙跪拜道:「陛下,臣乃胡人,不識宮庭禮儀,不知太子為何官。」

炫帝聽後淡然一笑,道:「太子乃國之儲君,朕百年之後要傳位於他。」

褚漠寒聽罷當即裝出了一副驚懼樣,道:「陛下恕罪,臣久居邊關,隻知有陛下,不知有太子,臣罪該萬死!」

炫帝聽了哈哈大笑,道:「褚愛卿,快快請起,朕不怪你。」

褚漠寒趕忙起身,又去拜過了太子,一再賠禮請罪。

太子並未在意,只是呵呵一笑,扶他起身。

阿思諾在一邊恨恨道:「娘的,真會演戲!」

眾皇子及朝臣隨炫帝進了勤政殿,各自分列於大殿兩邊。

炫帝笑對褚漠寒道:「褚愛卿遠道而來,一路辛苦了。」

「回陛下,臣接令後,不敢有絲毫懈怠星夜趕來見駕,」褚漠寒頓了下,「臣此行順便帶了兩份薄禮,敬獻於陛下。」

「褚愛卿多心了,」炫帝呵呵一笑,「不知是何禮?」

「上月邊關又俘獲突厥、契丹降敵三百,稍後將會押送至京,請陛下發落。」

「將軍又打勝仗了,不錯,此乃社稷之幸也。」炫帝大喜,又問,「另一份禮呢?」

「陛下,這一份禮非比尋常,您見了定會喜歡。」

「哦?」

褚漠寒指了指殿外的拔都,道:「就是他。」

眾人聽了一時不解,紛紛抬眼望去,只見殿外站著一位壯漢,腰圓膀闊身高近丈,好似一座黑魆魆的鐵塔矗立著。

「陛下,此人乃臣之義子,名喚拔都;他久經戰陣,號稱幽雲第一力士,摔跤、角力、拔河,無人能敵,」褚漠寒大大咧咧的,「陛下整日裡與那些后宮娘們、戲子泡在一起,哪有什麼勁?不如讓拔都陪侍您,摔跤、玩樂,那才有趣!」

「褚愛卿,想不到你一介武將,竟會揣摩朕意、心細如髮!」炫帝哈哈大笑,「好,傳拔都近前,朕要好好的瞧瞧這幽雲第一力士。」

拔都接旨趕忙進殿參拜,聲如洪鐘般道:「臣拔都參見陛下。」

炫帝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見他身材魁梧,好似一座金剛,於是笑著指了下殿前的鼎爐,道:「這隻千斤鼎爐你可否舉起?」

拔都諾了聲,走到了那隻鼎爐前,他彎下腰來,一手緊握鼎足一手抓著鼎壁,運足氣力,大吼一聲將鼎爐舉到了半空。

眾人見了不由得發出了一片驚嘆之聲。

炫帝嘖嘖讚歎道:「好,將軍果真神力呀。」

褚漠寒甚是得意,道:「陛下,不好意思,臣還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炫帝一愣:「哦?」

「小事,」褚漠寒嘿嘿笑了下,「去年義子隨臣進京,看上了惠王府的榮義郡主,陛下若將此女賞賜於他,那豈不更美!」

炫帝聽了一時有些猶豫。

楊嗣郎喝道:「什麼幽雲第一力士?分明是嘩眾取寵、欺我中原無人!說了一整,原來你是想藉此誆郡主下嫁!」

「父皇且慢,」太子奏道,「惠王年邁,膝下止剩郡主一女,他視若掌上明珠;若是倉促答應,只怕惠王不樂意。」

炫帝看了眼林弗,道:「林卿,你說呢?」

「陛下,褚將軍為義子求婚,理當成其美事。」林弗回道。

「陛下不可!」楊嗣郎有些來氣,「褚漠寒誇下海口,說拔都神力、天下無敵,臣以為不足為信。況且,惠王德高望重,他又不在這兒,此等婚姻大事非徵得他同意不可。」

拔都吼道:「哼,哪個不服,敢與俺當場比試比試?」

大殿內一時鴉雀無聲。

楊嗣郎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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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大膽,你敢欺我朝中無人!」

褚漠寒輕蔑一笑,道:「楊大人,不是褚某誇口,要說摔跤、角力、打鬥,這長安城真還沒人勝得了他!」

「你,休得妄言!」

炫帝沉下了臉,道:「兩位愛卿,才一見面就爭吵不休,成何體統!」

林弗提議,為驗證拔都功力,不妨命他在太清觀前設擂比武;三日之內若無人能勝,再將郡主賜與他不遲。

褚漠寒聽後大笑道:「哈哈哈,設擂比武,那太好了。」

「好,就依林愛卿之意,命太常卿賈升督辦,」炫帝眉頭舒展,「褚愛卿,若是三日之內沒人勝得了拔都,朕不僅要賜他郡主,還要收他為禦前侍衛,封他為大唐第一力士。」

「謝陛下隆恩。」褚漠寒拱手施禮,「臣還有一事上奏。」

炫帝擔心他提起左相一事,呵呵一笑,道:「褚愛卿,宴會就要開始了,還是改日再說吧。」

褚漠寒愣了片刻,支吾道:「陛下,臣來時裝了一肚子的話,不說出來憋得難受。」

「那就說吧。」

褚漠寒壯著膽子,道:「陛下,也該您賞賜微臣了。」

「不知愛卿還要什麼賞賜?」炫帝綳著臉。

「陛下,左相一位老是空著,也怪可惜的,乾脆讓臣做了得了。」

「你想做副相?」

「那是,反正也是空著。」

「褚將軍,你急什麼!」楊嗣郎有些慌急,「此事朝廷尚在權衡、考慮之中,待朝議之後方能定下人選。再說了,邊關時有突厥、契丹犯境,要是沒有將軍鎮守,聖上怎會安心呢。」

褚漠寒側過身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回頭又對著炫帝,道:「陛下,您不是也說過了……」

炫帝黑著臉一聲不吭。

林弗見狀,趕忙勸道:「褚將軍,此事急不得。」

「是呀,褚愛卿,邊關確是一刻也少不得你哪,」炫帝擠出了一副笑顏,「愛卿放心,你雖不能為相,可朕也不會虧待你。為表彰你守邊有功,朕再加封你兼任並州節度使一職,你可滿意?」

褚漠寒聽罷頓時泄了氣,嘟囔道:「這,加封一個節度使,不還是個節度使嘛。」

「你嫌官小?」炫帝沉下臉來。

「真不識好歹!」楊嗣郎在一邊自語道。

褚漠寒一時語塞,不知如何應答才好。

林弗忙在一邊打圓場,道:「褚將軍,聖上一片好意,還不快跪謝聖恩!」

褚漠寒緩了下神,不情願地跪下了,拜謝過皇恩。

好不容易等到開完了朝會,炫帝感覺腦袋有些隱隱脹痛,身子也十分的疲憊,於是決定移駕紫辰宮歇息。

炫帝仰臥在龍榻上閉目養神,歇息了許久,才漸漸恢復了精神。他簡單用過了餐,正欲吩咐太監起駕去見懿妃,忽然一個小黃門來報,說是平鈺公主求見。

炫帝聽後愣怔了片刻,於是答應接見她。

平鈺進殿後拜見過炫帝。

炫帝問她,此來何事?

平鈺神色淡然,道:「為了皇兄家事。」

「家事……」

「嗯,」平鈺面色沉靜,「上月惠王府宴樂,恰逢太子與其幼子在場,小妹見他面容憔悴、神色恍惚,問後方知其故,原來是因蕭良媛出家一事。」

炫帝一聽頓時來了氣,「哼」了聲,道:「此皆恆兒有失德范,他還有臉去說!」

「皇兄誤會了,小妹此來並非為恆兒說情,而是為了小皇孫。」

「你是說莧兒……」炫帝有些納悶。

「是的。莧兒只不過六七歲,小小年紀就沒了娘親疼愛,也不知他日後會長成什麼樣?唉,小妹自幼失去娘親,對此是深有感觸哪。」

「小妹別說了,」炫帝有些心酸,不過語氣仍是強硬,「恆兒他自作自受,休得怪罪他人。」

「哦?」

「他身為太子,卻屢屢涉案,若不是念他平日裡尚算仁孝,朕早就廢了他了!」

「小妹多年來不問政事,」平鈺輕嘆了一聲,「恆兒有過,是該受懲罰,只是可憐那小皇孫了……」

平鈺見炫帝黯然不語,於是行禮告退。

「且慢,」炫帝上前一步,「恆兒呢,多經些風雨也算不得什麼壞事;小妹放心,皇兄不會太難為他的。」

平鈺聽了頓時心有所安,微微一笑,道:「好吧。」

在平鈺公主的幫助下,很快王詰被釋放出獄,回到了惠王府。

李嫿見王詰面色憔悴,心中不免一陣憐惜,禁不住滴下了淚水。

王詰為她輕輕拭去淚水,道:「這一次多虧郡主相救,此恩終身不忘。」

「又生分了,以後叫我嫿兒是了,」李嫿面帶笑意,「這一回呢,多虧了皇姑母出手,你得感謝她才是。」

「平鈺公主?」王詰一愣。

「是的。我答應過她了,以後讓公子多陪陪她,彈琴練曲,也算是報恩。」

「小事,願聽郡主吩咐。」王詰爽快回道。

李嫿從櫃架上取過了一隻香囊,輕輕遞上,道:「此囊乃我親手縫製,公子若不嫌棄,請收下了。」

王詰接過後仔細翻看了下,上面用金銀絲線綉了兩隻戲水的鴛鴦,一邊綉著李嫿二字。

王詰欣然收下了香囊。他被李嫿的一腔愛意所感動,不由得貼緊了她,兩人互述衷腸,十分恩愛……

沒過多久,炫帝欲將李嫿賜與拔都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惠王耳裡。

惠王聽後又驚又氣。他實在不想讓女兒嫁與那個粗鄙的漢子,可是他思慮了半晌,仍然想不出一個好法子,於是派人找來了女兒商議。

李嫿聽了父親所言,猶如晴空響了霹靂,一時驚得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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