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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賦之群英志》第二十章怒激侯爺北回師
第七十四章俠士夜刺郡王府

褚慶到了進奏院,仔細檢查了一遍安保情況。

門衛告訴他,這兩日除了一個賣花的女子常來走動外,再沒什麼別的異常。

褚慶聽了心生疑問:「都什麼時令了,還在賣花……」

門衛道:「她說是和駱小姐相識,來送金菊,被奴才給趕走了。」

話音才落,妙錦從一邊閃身而出,笑嘻嘻道:「褚公子,原來你就是褚帥長子哪。」

褚慶聽了一驚,愣怔不語。

「堂堂三鎮節度使之子,做事卻總是疑神疑鬼的……真拿我當外人了!」

褚慶微微頷首,道:「為了父帥安全,且委曲一下姑娘。」

「哼,公子口口聲聲說要娶我,不過呢,我在京城待慣了,實在不想回漁陽。」

褚慶聽了心裏暗喜,笑道:「只要姑娘願意,那我就不走了。」

「那你爹呢?」

「姑娘放心,我會勸說他的。」

「嗯,這還差不多;公子是否誠心,那就等著瞧唄。」妙錦說著朝他嫣然一笑,又轉身走開了。

為辦封王大典,王詰在宮內忙活了多半日;待宴會散了場,他已是汗濕衣衫、疲憊不堪。

他沒在宮內多耽擱一刻,打馬回到了家,岑楓已等候他多時了。

王詰向她彙報,說褚漠寒今晚可能下榻於惠王府;賈升已下令,命他前去王府試演新節目,上月才排練的《胡茄十八拍》。

岑楓聽了很是興奮,又低聲交待了他幾句。

隨後岑楓又趕到了芷園,將褚漠寒的行蹤告知了李雲翰,命他做好準備按原計行事……

臨近黃昏,褚漠寒進了惠王府的魁星閣,躺在床上歇息了一陣,索鴞來報,說是惠王前來拜見。

兩人見面後稍作寒暄,褚漠寒道:「承蒙王爺留宿,褚某不勝感激,特奉上翠玉貔貅一對,以表謝意。」

白豚兒手捧著貔貅禮盒,呈與惠王。

「將軍見外了;將軍光臨寒舍已為老夫臉上添光;」惠王輕輕推開了,「今晚本王特意為將軍安排了梨園歌舞,還請一賞。」

褚漠寒打了個呵欠,說他累了一整日,就不必了。

「這,怕是不妥吧。」惠王臉露不悅。

「王爺見諒,」隨著一聲高呼,褚慶風度翩翩進了屋子,對著惠王深施一禮,「父帥勞累了一日,待他稍作歇息後再去不遲。」

惠王愣了下,上下打量了一番褚慶,皺眉道:「咦,你不是姓慶麽,怎麼又……」

褚漠寒聽了哈哈大笑,道:「姓什麼慶,他是犬子——褚慶。」

褚慶畢恭畢敬道:「王爺見諒,在下到京遊玩為避麻煩,故而化名慶壹。」

「噢,原來如此。」惠王登時明白了過來呵呵一笑,又說了幾句恭維的話,告辭而去。

褚慶瞅了眼桌上的玉貔貅,回過頭來吩咐索鴞把守住樓下門口,不許任何人出入。

「慶兒呀,你不是想留在京城嗎?」褚漠寒耷拉著臉,「這一回可如你所願了。」

「哦?」

「陛下非要見你一面不可,還要封你一個什麼太僕卿的官兒。」

「父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哼,還不是楊嗣郎的提議。」褚漠寒拉長了臉,「爹是擔心,他沒安好心哪。」

「那,父帥之意……」

「乾脆不要那個破官了,跟爹一塊回漁陽。」褚漠寒臉色陰沉,「為父身兼三鎮節度使,手握十餘萬精銳、威鎮四方;有朝一日,俺登上了大位,你就是太子,難道還抵不上一個小小的太僕卿?!」

褚慶聽了嚇得冷汗直冒,看了眼四周,低聲道:「父帥,這謀逆之事……」

「怎麼,你小子怕了?」

褚慶強打起幾分精神,道:「陛下待父不薄,恩寵冠於天下,雖有楊嗣郎一乾小人忌恨,可也不該生此雜念!」

「這些,俺當然清楚了。可你想過沒有,一旦陛下駕鶴西去,林相又老退了,難道還任由著他姓楊的在你爹頭上拉屎撒尿不成!?」

「這,」褚慶沉吟了片刻,道,「朝局變幻莫測,父帥當然不可不防。不過,若想成就大業,還需從長計議。既然陛下想見孩兒,不妨先接下太僕卿一職,以免其生疑。待日後時機成熟,孩兒自會返回漁陽。」

「哼,說來說去你還是不想走!」

「還有,父帥帳下雖擁十餘萬精兵,可是當下糧餉不濟、準備不足哪。」

「哼,你小子又想賣什麼關子?」褚漠寒皺眉道。

「實不相瞞,孩兒已探得武德秘寶所在;若能將此寶充作餉銀,何愁大業不成!」

「哈哈——好,俺再信你一回。」褚漠寒聽了心頭大喜,拍了拍褚慶的肩膀。他走到了裏間,往床上一躺,不一會兒便昏睡了過去。

褚慶在廳內踱了幾步,叫過來白豚兒,與他低聲交談了一陣……

夜幕降臨,宴會廳內燭光搖曳,曲樂悠揚。

廳內一角,王詰正帶著陶子等七八個樂工在演奏。他看上去面色平靜,可內心忐忑不安。

惠王、平鈺公主、榮義郡主等人圍坐成一圈,各懷心思。

惠王心神不寧呆坐了一陣,抬頭望了眼窗外,自語道:「這麼久了,也不見褚將軍。」他正想派姬管家再去相邀,一抬頭忽見褚慶急步走了進來,對著他深鞠一躬,道:「王爺,實在抱歉;父帥不堪勞累,已睡下了。」

惠王聽了雖是不悅,可又不好埋怨,於是冷冷的「嗯」了聲。褚慶似乎察覺出了惠王的心思,微笑著坐在了他身邊,一邊漫不經心地觀看演奏,不時與他閑聊上幾句。

待一曲奏畢,王詰對陶子謊說有內急,匆匆溜出了大廳,很快便消失在了黑漆漆的夜色裡。

到了園子的密林深處,王詰連擊了三下掌。掌聲才落,一個蒙面漢子跳了出來。原來此人正是武七,奉了李雲翰之命前來。

武七問,褚漠寒呢?

王詰向東指了下,「東院,魁星閣。」

「屋內還有何人?」

王詰搖頭,說不知。

兩人正低聲交談著,忽從身後傳來了一聲高喝:「何人在此密談?」

王詰身子一顫,回頭看時,只見朦朧夜色下肅立著平鈺公主。他趕忙前一步施禮:「殿下,是我……」

武七見狀飛身跳出了圈外,瞬間消失在了密林裡。

「說,他是何人?」平鈺指著武七的身影,問。

「他,一位故友而已。」

「哼,什麼故友!夜深蒙面、腰懸利刃……怕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吧!」

「這……回頭我會告訴你的,」王詰說畢撲通一聲跪下了,低聲哀求她切莫告訴別人。

平鈺見了心生憐惜,沒再追問下去,態度也隨之緩和了許多……

武七到了魁星閣前,伏在樹後觀察了一陣。一隊巡院的家丁剛剛走過,樓下站著四個衛兵,有些沒精打採的。

他趁人不備,悄悄爬上了樓外的一株參天古柏,順著樹枝攀上了二樓屋頂。他倒掛身子打開了窗戶,嗖的鑽了進去。

屋內漆黑一片,傳來了一陣陣鼾聲。

武七拔出了寶劍,尋聲小心前行;忽覺腳下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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