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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砍我!拚團秒殺劉備!》第一百五十九章 本將先撕了你這張臭嘴
「孟德,你是不是得了眼紅病?掉錢眼裏了。為將者,當建赫赫不世之功,怎麼老和朕提錢,朕缺糜家那三瓜兩棗?平定徐州,不管糜家、甘家,不都是朕家的,你急啥呢?」

「孟德,陶謙死了,徐州不可一日無主,持朕口諭,叫陳群陳長文來當徐州州牧,太守之職,就給樂進樂文謙吧!你且速速整軍,為朕奪下彭城,莫忘了毒士賈詡賈文和還沒抓到呢。」

劉雲一陣頭疼,夏侯惇和夏侯淵受傷,李典得了驚嚇,樂進身殘志堅,曹操的部將又猛又多,就是不經打,跟泥捏的似的,一出戰就被胖揍,教做人。

「喏!臣知罪!」曹操收起了心思,心中暗罵糜竺,真是中了奸詐商賈的道道,跑來了和天子劉雲談錢,這和找老闆漲工資一樣,除了挨訓受罵,能落得什麼好。

曹操告罪一聲,拉上曹仁就走,直奔兵營,點將起兵,兵發彭城了。

彭城,郡守府。

年輕英俊的張綉看著旁邊的賈詡,賈詡比張綉年長幾歲,張繡的叔叔張濟響應董卓,自西涼起兵,來到雍州洛陽,後來董卓一死,張濟去路被截,索性帶兵投了荊州劉表。

劉表名聲很大,對西涼將領的張濟並不感冒,隨手賞個偏僻的樊城就打發了,當時賈詡就在張濟軍中當幕僚了。

長期不受重用,鬱鬱抱終的張濟臨死前,召來正在深山上學藝的張綉,將樊城託付給張綉,又把同鄉的賈詡勸下,留給張綉。

張綉大驚,此時賈詡滿面愁容,不由問道:

「文和,樊城水淹七軍,本將又在彭城大勝一場,你在下邳又殺了陶謙,嫁禍給偽天子,陰了劉雲一把,糜家、甘家都來信,願與我等聯手,你為何還愁眉緊鎖,悶悶不樂?」

賈詡聞言,輕喝了一口涼茶,不緊不慢地說道:

「綉呀,你沒讀過書,大字不識,自然不曉兵法一道,我等看似連勝數場,卻走投無路矣。水淹樊城,隻衝走了一員偏將的五千兵馬,未傷其筋骨。彭城一戰,你雖勇猛,亦未盡其功,還是讓賊將跑了。」

「至於下邳困境,同樣被劉雲輕鬆所破,聽探子所報,劉雲的兵馬已經往我彭城來了,我軍恐怕無計可施,只能力扛了。」

數次交手下來,賈詡對劉雲還挺有好感,劉雲的人品那沒得說的,能處,有錢是真撒,熱衷摸魚的賈詡最喜歡這種老闆了,夠壕。

以前的董卓忒摳,賈詡拿多少錢,辦多大點事,當然不屑於為董卓獻計了,賈詡幫張綉,還是看在同鄉西涼張濟的情分上,不然賈詡早逃了。

「呵,文和,本將就說你平時搞得一套一套的,胡裡花哨的,不如讓本將一槍挑了完事。文和,你不必多想,若劉雲真敢來,看本將如何一槍生擒了他,好讓天下人知本將北地槍王的稱號不是浪得虛名。」

「文和,本將會牢記你說的,不殺劉雲,不與各路諸侯結下死梁子,討個好名聲。不過,荊州劉表一直冷落我等,雖借了劉表的樊城安居數年,但樊城不待也罷。正好生擒劉雲,獻給劉表,還了昔日寄人籬下之恩。本將有文和相助,這天下哪裏去不得。」

秀!

張綉是真的秀,不知者無畏,張綉年輕,有自信是好事,等被人毒打過了,就知世道難混,靠一腔熱血,燃不起來的。

賈詡不愛出風頭,喜歡躲在幕後,操控一切,賈詡還探到了驚天重磅的消息,張繡的師兄趙雲趙子龍正在劉雲帳下效力,還混到了皇宮統領,有五虎上將的雅名。

說起張繡的師門,張綉和趙雲都師從槍神童淵,童淵一生之中,有三個弟子,其中大弟子為張任,字公義,得了童淵的真傳,善於防守,一桿銀槍耍得滴水不漏,在益州西川,很受重用。

童淵的二弟子則是趙雲,趙子龍,趙雲一桿龍膽亮銀槍,孤膽無雙,童淵見趙雲槍鋒一往無前,擅長點殺進攻,就將最強殺招的百鳥朝鳳槍教給了趙雲。

唯獨張綉,最讓童淵頭疼,張繡的靈性是有的,對槍法一悟就透,天賦極高,奈何張綉穩不下心來,甚至沒想好在長槍一道上,自己的路子。

在童淵看來,張繡的長槍,耍得有模有樣,但始終缺少了點靈魂,沒有張任固守如一,槍在人在的槍意,更沒趙雲槍出如龍,槍鋒如龍嘯的槍魂,面對外行的練家子還行,遇到高手,張綉肯定得飲恨。

偏偏張綉憑著攻守平衡的槍法,還真闖出了偌大的名頭,一個「北地槍王」的稱號,足夠張綉橫著走了,無所畏懼。

「但願如此!」賈詡沒勸張綉,張濟這侄子不聽勸,話得撿好聽的說,賈詡也懶得和有勇無謀的張綉談策略,甭管對方什麼來頭,派張綉平a上去得了,都堵門口了。

三個時辰後,彭城門口。

「張綉小兒,滾出來!本將曹仁特來收拾你,以報文謙和曼成之仇。逆賊張綉,速出來受死,什麼『北地槍王』,今兒一過,你就是徐州軟腳蟹了。」

「出來!張綉,好膽來本將面前秀,一刀斬了你,讓你去下面的張濟跟前,哭鼻子去吧。」

曹仁打頭陣,扛著大刀在城門口搦戰。

誰知曹仁沒罵幾句,城門緩緩地開了,看得曹仁內心腹誹,暗道:

「這麼容易?一罵城門就開?張綉這娃沉不住氣呀,臉皮太薄,守城跟孩子過家家似的,忒兒戲了。嘿嘿,那本將就不客氣了,待斬了張綉,城門!本將要了,彭城,也是本將的。」

曹仁咧著嘴,揮舞著大刀,朝出城的彭城軍守將殺了過去。

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人全都要。

曹仁不知眼前的小將正是張綉,舉刀藉著馬力,劈頭就砍。

卻見張綉對曹仁的大刀視若無睹,緩緩地舉槍一挺,捅向曹仁,銀槍比大刀長,刺槍的張綉後發而先至,倘若曹仁繼續催馬直莽過來,能不能砍傷張綉,尚未可知,但曹仁絕對死翹翹,長槍穿體而入,會走得很安詳。

曹仁大驚,不得不強行轉變刀勢,改豎劈為橫擋,擋下張繡的致命一擊!

鐺!

刀槍相擦,激起一片片火花。

「哼!還不錯,有點蠻力!只是在本將城門口大喊大叫,猶如狗吠,是個不識教養的無禮之徒。莫非是有娘生,沒爹教的小賊?好!本將張綉,今天託大,當一回你爹,好好教教你,不要口出狂言,多點禮貌!看槍!」

張綉正處於中二期的叛逆期,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得勢不饒人,還沒開打,已經開啟無數次嘲諷,激得曹仁氣血上湧,青筋暴起,一股怒火憋在咽喉處,吞又吞不下,罵又罵不過。

「直娘賊!牙尖嘴利!本將曹仁曹子孝,今天絕不饒了你,有種等下別跑,本將先撕了你這張臭嘴,看刀!」

曹仁從來沒受過這氣,士可殺不可辱,張綉太過分了,年紀不大,口氣還不小,不學好,學人嘲諷,學人爆粗口,曹仁要是不收拾張綉,傳出去,就沒法抬頭做人了。

曹仁咬緊牙關,大刀如狂風,拚命地斬向張綉,一肚子怒火全注在手裏的大刀之上,誰讓張綉,忒瞧不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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