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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砍我!拚團秒殺劉備!》第一百六十章 惡來一擊,鬼哭狼嚎!
曹仁動了真火,張綉更加傲慢不羈,手裏的淬火鳳嘴槍點開曹仁的大刀,在虛空裏猛刺十來下,就轉守為攻,佔了上風。

張繡的長槍快如疾風,將曹仁打得手忙腳亂,曹仁不敢多搭話,一心防守,張綉越打,心裏越舒暢,不由笑道:

「呵!出招啊!剛才不是大言不慚要斬本將?你倒是來呀,怎滴,大刀提不動了?可笑!時代變了,資歷不是金科玉律,你們空長年數,就讓本將張綉來給你們開開眼,聽著!大名鼎鼎的北地槍王,正是本將張綉,你死在本將手裏,不冤!」

張綉說完,銀槍的速度更添三分,槍尖透著寒芒,鋒勢大增。

曹仁艱難地防守,仍然止不住張繡的進攻,時不時地,身上掛點彩,好在不是要害,小傷而已。

「陛下,賊將張綉厲害,臣聽說張綉乃是五虎上將趙將軍的師弟,子孝恐不敵張綉,陛下,可否讓臣上前助陣?」

曹仁是曹操的心腹,曹操麾下能統兵為將的,一大把,但能統將為帥的,僅曹仁一人,曹操大急,生怕曹仁折在張繡的槍下。

趙雲的武藝,有多恐怖,人人皆知,張綉是趙雲的師弟,能弱到哪裏去?

劉雲看到張綉這二愣頭青居然親自出戰,逞一人之勇,不禁樂了,張綉再猛,不過一人,成不了氣侯,劉雲當即安撫曹操,給郭嘉和徐庶示意,說道:

「孟德,凡事急則亂,緩則圓,你只看到子孝處於下風,卻不知張綉已全盤皆輸了。奉孝,元直,張綉一介武夫,莽如野豬,無須一慮,念張綉是子龍師弟,朕暫且饒他一命,生擒張繡得了。」

「爾等豈不是忘了毒士賈詡賈文和了?賈詡此人狡猾如兔,切莫讓他溜了。奉孝,你和翼德,率兵堵住彭城北門。元直,你和雲長,去堵南門。孟德,你和仲康一道,西門交給你了。爾等守門即可,無須攻城,只須張綉一擒,賈詡若在城內,自會現身。」

在劉雲眼中,張綉只是小魚,還和趙雲沾親帶故的,劉雲對張綉壓根不上心,反倒派了曹操三人去守株待兔,準備開始炸魚計劃,拿張綉當誘餌,看能否把毒士賈詡炸出來。

「惡來,子孝不敵,換你上陣,朕要抓活的,張綉此人尚有大用。」

劉雲轉頭,差使保鏢典韋上場,讓典韋教訓張綉一頓,斂一斂張繡的脾氣,當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小小的北地槍王張綉只是坐井觀天的爛蛤蟆而已。

「喏!」曹操大喜,有典韋出手,這事就妥了,一百個放心,於是曹操和郭嘉、徐庶、典韋三人齊聲應喏,領命而去。

面相醜陋的典韋一聲不吭,也不騎馬,快步奔到張綉身邊,舉戟一劈,甕聲甕氣地喊道:

「賊將不得猖狂!吃俺典韋一戟!」

鐺!

張綉很早就發現醜陋的典韋在靠近,隻當典韋是個雜魚兵,人醜多作怪,張綉和曹仁兩個高手過招,還過來摻和,分明是想碰瓷。

張綉虛晃一槍,將長槍從曹仁面前收走,轉向典韋,槍尖直接抵住典韋的鐵戟,巨力傳來,張綉暗道不妙,這醜陋的典韋也是個高手,又一猛將。

曹仁看清來人,心中舒了一口氣,反提大刀,抱拳施禮,說道:

「多謝典將軍相助,賊將張綉一身槍技出神入化,爐火純青,還望典將軍小心。」

曹仁說完,就要和典韋聯手暴打張綉,卻見典韋面相兇惡,越過曹仁,冰冷地說道:

「陛下有令,生擒張綉,曹將軍可以先行回陣,俺一人即可,待擒了張綉,自會向陛下復命。」

典韋不是託大,剛才張綉和曹仁的廝殺,典韋在一邊冷眼旁觀了,張繡的武藝看似和趙雲不相上下,實則外強中乾,功底不穩,憑典韋的戰力,拿下張綉,還是綽綽有餘的。

曹仁一聽,話被噎住了,曹仁打生打死,還淦不過張綉,典韋一來,完全蔑視張綉,還不讓曹仁插手,這就是五虎上將的實力麽?恐怖如斯!

「得令!交給典將軍了,祝典將軍手到擒來。」曹仁夾緊馬肚,調頭就走,撤了。

張綉瞅著曹仁一走,心情大好,一開始以為典韋和曹仁要以多欺少,兩個打張綉一人,張綉還有點慌,未曾想典韋來了,曹仁又跑了。

單挑,張綉就沒慫過,北地槍王的名聲,不是自個封的,是張綉用長槍一路挑出來的,張綉長槍一甩,挽了一圈槍花,譏笑道:

「哼!兀那醜陋賊將,人醜還偷襲,無恥!報上名來,本將張綉張秀兒槍下不殺無名之輩。算了,諒你鬼鬼祟祟,又長得醜,令本將想嘔,滾吧!本將饒你一命,手底裡少添一條冤魂,當行善積德了。」

剛才一戰,張繡的體力已去了大半,典韋的武藝如何,張綉不得而知,但典韋一身蠻力,先前交手一招,張綉就摸得清清楚楚。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亂拳打死老師傅的事又不是沒有,屢見不鮮,張綉眼見典韋太醜,料想不是大人物,真沒心思搭理典韋。

典韋聞言,怒火中燒,張繡的武藝還沒臻到化境,嘴上的功夫卻已經無敵,單憑張綉剛才那幾句話,若不是劉雲事前有令,吩咐生擒張綉,典韋早就將張繡的狗頭擰下來,當球踢了。

「奉陛下之命,前來擒你!本將典韋,天賜惡來,降了吧!莫逼本將廢了你多年苦修的武藝!」

典韋面相猙獰,說完舔了舔舌頭,一臉嗜血地拔戟就砸,一對大鐵戟直往張繡的長槍招呼。

鐵戟和大刀一樣,沒銀槍長,兵譜有雲: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典韋從一開始就打算和張綉硬碰硬,以一力降十會,速戰速決。

「呵,不怕風大,閃了...」張綉舉槍一擋,還想反嘲典韋,誰知典韋這一擊,猶如天雷炸響,一股巨力從鐵戟傳到長槍。

此時,一對大鐵戟跟兩座高山似的,直挺挺砸過來,如有千斤壓、萬斤墜,張綉一句話未說完,不得不咽了回去,咬起牙關死頂。

縱是如此,張綉雙手已被震麻,握著長槍,不由自主地顫抖,虎口迸裂,鮮血染上銀槍,連銀槍都微微有些變形。

惡來一擊,鬼哭狼嚎!

張綉想逃了,眼前醜得不可描述的典韋,壓根不像一個正常人,更像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恐怖而可怕,無法力敵。

典韋沒收手,趁著張綉一懵神,手裏的大鐵戟順勢翻轉,戟尖朝下,直捅張繡的戰馬。

撲!

戰馬瞬間被典韋殘忍地戟殺,馬腳一軟,直接躺平,引發馬失前蹄,將張綉給揪落在地。

張綉出自西涼,馬術強悍,在地上滾了一圈,不顧頭昏腦漲,就要站起,可惜,為時已晚。

一支冰冷的大鐵戟,架在了張繡的脖子上,張綉不敢動彈了,噤聲地瞪著典韋,生動惹急了典韋,典韋手一軟,鐵戟一捅,就收走了張繡的小命。

「別動!陛下隻說生擒,你動一個試試,俺先戳斷你的肋骨,挑了你的筋脈,讓你成了廢人,再拎死狗般的你去給陛下。」

「呵,北地槍王?就這?俺都無須出第二招,一招即擒,到底是誰可笑,無恥,大言不慚?虧你還是子龍的師弟,真是有辱師門,丟人現眼,俺要是子龍,你這師弟,俺可不敢認,好好跟著子龍多學幾年吧。」

典韋取出繩索,邊綁邊損,懟得張綉臉色潮紅,無地自容。

正當典韋綁好張綉,欲往回拖時,又有人從彭城裏沖了出來,一身文人士子的打扮,正是毒士賈詡賈文和。

賈詡一手持著投降的白旗,一手提著免戰牌,皆高舉過頂,嘴裏大呼道:

「且慢!住手!彭城已降,請陛下入城納降。」

劉雲內心狂喜,大魚逼出來了,嘴角一咧,帶著笑意,催馬近前,笑道:

「朕乃天子,你是何人?彭城之事,你作得了主?朕觀你頭戴綸巾,可是水鏡八子之一,號稱毒士的賈詡賈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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