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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就是元神老怪》請個假
揚關的口吐大德大義之詞當真是讓落魄宗的兩位真人面色紅如豬肝,燒燙燒燙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即使是魔門中人也不會如此不要麵皮,還說得如此振振有詞,彷彿真相就是如此一般。

至於尊蘊真人,更是目瞪口呆,覺得自己早該應下這位的請求,免得再吃一份大虧。

君不見落魄宗就丟了一件重寶嗎?

而且依照此刻的境況來看,這件法寶,落魄宗的人是真的甭想要回去了。

「真君……」落魄宗的姚燁真人還想說話,但見揚關一臉的微笑,原本的話都咽下去。

「不知道友有何指教?」揚關卻追問道。

「不敢有指教。」姚燁真人苦笑以對。

「只是不知真君要我落魄宗以何交換落魄鍾?」姚燁真人說道。

揚關得聞此言,曉得這位姚燁真人還心存僥倖吶。

不過這位也是個明白人,不似尊蘊真人,隻識得個表面。

揚關微笑更重了:「此寶乃我與三位道友一同所見,該當平分四份,我可不敢做主啊。」

然後,姚燁真人與五六真人一同盯視向「罪魁禍首」尊蘊真人。

尊蘊真人被看得發毛,趕緊撇清道:「貧道無德無才,實不敢邀佔此寶,還請諸位道友自行決斷。」

「道友高義,怎是無才無德呢,」揚關怪叫道,「不過道友既有謙讓之心,我等也不敢強迫道友改換心念,唉,道友如此大德,貧道定會好生補償道友的。」

尊蘊真人嘴角抽了抽,然後朝著揚關一抱拳:「此番論道是貧道輸了,真君道高萬丈,莫罡星一應道理往後皆由道友管控,還望道友不要推辭。」

「嗯,多謝道友歉讓。」揚關也拱拱手做回應。

而後,揚關瞧向落魄宗的兩位真人:「貧道別無所求,隻願貧道之道遍傳諸天,若是兩位道友能夠讓貧道之道傳與此間星域各個星辰,那貧道心願足以,這意外拾得之寶,貧道便也可捨去不取。」

那落魄鍾揚關是拿不走的,在拘禁來落魄鍾後揚關就清楚了。

這件純陽法寶已然通靈,比之紫光秘鈞壺還要通達靈性,已然可以自行祭煉,自行吞吐天地元氣,煉化宇宙靈機,投入自身。

再給祂數百萬年時光,便是一件真靈法寶誕生,只要祂所證的大道未曾被人佔了即可。

若只是如此,揚關此刻定是強要了這件未來的真靈法寶,更重要的一件事是,這落魄鍾更受一位道果老祖點撥,已被道果記為弟子,若真打散了內裡的靈識,揚關怕就得遭得一位道果老祖惦記了。

而且這位道果老祖背後更有太乙宮這等龐然大物,即使是強人林立的地仙界天庭,西天極樂世界也不願招惹這麼一位強敵。

畢竟太乙宮一向與兜率宮的太上老君交好。

不過,揚關本來的目標就不是這麼一件法寶,而是更快捷的傳播自己的天道道理,推演造化自家的天道之花,演化三花之二。

只是,各家門派都很忌諱他人傳法傳道的,否則尊蘊真人也不會阻攔他的念頭在天外論道,釀成此等禍事。

得聞揚關之言,落魄宗的兩位真人都猶豫了。

對於那些散修,有高人傳法那是莫大幸事,而對於那些未開化之地,有高人願意講道授法,那更是開天闢地的大功德。

可,落魄宗曾也是仙宗,門中自有直指大道之法,若傳法之人有心傳授亂法,禍害落魄宗道統,那對於落魄宗定是莫大的損害。

如此忌諱下,姚燁真人和五六真人都猶豫了起來。

可落魄鍾卻又是鎮派之寶,若此寶不見,那落魄宗怕是有滅派之危機,更須得思量。

「我傳之道,僅為大道,覺醒世人之智慧之道,而非修行之道,兩位道友此刻便可觀摩。」揚關接著說道。

只要兩人在思考,那就說明有機會,可以商談。

所以揚關就再次釋放友善信號,把自己的天道理念剔除天道部分,餘下人道如龍之意,轉授給兩位真人。

兩人接納下這縷人道之意,認真仔細的做著種種推演論究,意圖察覺其中的錯漏害處。

就這般考察一番,花費十三日後。

兩人互相交流著,並請來尊蘊真人一同論道。

皆沒能察見裏頭有任何的貓膩。

「另且此道只能由貴宗弟子傳下,貧道絕不參與其中,如何?」揚關又說。

姚燁真人聞言,臉上露出一絲慚愧之色:「道友高義,貧道不及。」

主要是方才揚關行事不地道,讓他們心有懷疑。

只是,他們此刻就從這縷大道真意中推演出不少道理,且演就諸多修行之法,這就更讓他們覺得這位真君「大公無私」矣,方才是他們誤會了。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矣。

只不過,他們面上是這般說的,心底是怎樣想像的,揚關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他誰能抽拔他人的念頭,可這三位終究是元神真人,即使被拘禁在這一副凡胎肉體中,揚關也沒法直接攝取走他們的念頭想法。

可揚關也不在乎這些,他只要有一縷天道傳播,然後引生一顆星辰的天道即可。

三人的談話最後還是很順暢的,總之,落魄宗的兩位算是答應揚關了,並且與揚關簽訂在大道的見證下的契約,契約生成後,若有違背者,即是背棄大道,將遭大道懲戒,再無一點證道的可能,甚至走火入魔,身死道消,原地坐化。

修行者都有一顆證道之心,更有長生之心,自然不會拿自己的大道和生命開玩笑。

若是遭得大道遺棄,下輩子怕是也無有再次入道的可能,甭說下輩子,就是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無數次輪迴轉世後,都無法再踏上修行之路,只能永久沉淪,墮入無間。

見著契約簽訂,揚關也不再鎮壓落魄鍾,將之解放,投往落魄鐘的兩位真人手上。

「幾位,且做好了,我這就送你等出去。」揚關高聲道。

隨後,三人就覺天旋地轉,他們就彷彿像是被從書卷上抖落的灰塵一樣,從這方福地中脫出。

而在脫出的瞬間,他們身上的封印也解去,因此,也就瞧見這方福地竟還不是唯一,層層疊疊,還有十二層,每一層皆是一方福地。

瞧得此等大法,三人皆大吃一驚。

而後,再抬首,便瞧見一隻大手托著這福地之書卷。

大手的盡頭便是一道無邊無盡,容納天地宇宙玄黃的巨大法身。

見著這道法身,三人心神皆被其所攝,一時間,道心竟生出塵埃。

「三位道友,還請醒來。」

接著,一聲輕喝在三人的耳邊響起。

這才止住三人的無邊遐想,沒有害的三人因這道法身道化,從此做了揚關的倀鬼傀儡。

法身收縮,坍塌了大片幽暗虛空,拿攝了諸多宇宙靈機,最後化作一道平平凡凡的地仙界人族身影,隻穿了一身簡單的道袍,戴了一頂白玉法冠。谷擳

「諸位道友。」

此人正是揚關。

隨著揚關現身,就是一道道光怪陸離的宇宙射線撥散而開,一艘星艦也隨之破開虛空中的種種風暴,降臨此間。

落魄宗的這艘星艦乃是在三位元神真人降臨此地後就落到此間的,只是三位元神真人在福地之中十三日,現世之中卻未過幾時,因此,才有此奇景隨之出現。

若非揚關收了法身,此刻這艘星艦怕是就得撞壞他的老腰了。

而後,落魄宗的姚燁真人動念傳音,讓這艘星艦開拔回落魄星去。

星艦之上的落魄宗弟子雖奇怪,但掌教之令不可不聽,自然就調轉艦身,重返落魄宗去。

可是,這趟消耗了不少燃料補給,落魄宗得損失不少物資財物。

只是,姚燁真人在乎不起來,真要鬥法起來,他們這些人都綁一塊,也不是這位純陽真君的對手,所以還不如快些撤走,免得全數隕落在此。

原以為有落魄鍾這件純陽法寶在,他們便可無懼一位純陽真君了,但沒想到剛動手,落魄鍾就先被這位純陽真君製住,奪去,他們三個元神真人也就再無機會,他們也更不想出自家的法寶跟這位鬥了,免得自家法寶被其收去,真就再也不還。

可這些也不是重點,重點仍是如何敷衍差事。

傳道這事得做,可不能真就傻愣愣地去做。

雖然查驗過了,其中並未做手腳,但純陽真君的手段,他們元神真人如何能查驗清楚的,所以仍得小心謹慎著,這絕無大錯。

「尊蘊道友,可要在與我論道鬥法一次?」揚關忽又要請動準備隨落魄宗眾人一同離去的尊蘊真人。

尊蘊真人苦笑道:「貧道道行淺薄,如何敢再與真君論道鬥法?還請真君勿要再取笑貧道。」

「哈哈哈哈,道友說笑了,我不過是想請道友以這顆星辰再論究一番我之道理罷了,只會曉之以理,絕不動用神通道法。」揚關說道。

尊蘊真人的臉更苦了。

「不知真君欲要如何論道?」

揚關道:「六年為期,貧道之天道將顛覆道友立於此地之道,如何?」

尊蘊真人能怎麼去應,只能回道:「謹聽真君教誨。」

揚關見狀,卻不以為意,他不覺得一位元神真人修持這般多年會沒那麼點自尊,嘴上這麼說來好聽,但真行事起來定有自己的想法。

……

約定立下,接著自然便靜待時光流轉就是。

莫罡星時間計,一年。

世間無所變化,仍以尊蘊宗所定之規矩運行,從天罡大氣,到深海大淵,眾生該怎麼活便繼續那麼活著。

二年。

尊蘊真人親傳令旨。

上體天心,下念地意,有感天機變換,眾生該持戒於身,勿要生妄念,有妄動。

上有令,下必勝。

整顆莫罡星因此有了諸多變化,交流少了,各個階層更加僵化,若非有尊蘊宗把持一切玄妙法術,尊蘊真人多年的法意浸染,這會的莫罡星將有大變,爆發一重重的大難。

三年。

有小子走出家門,面見天地與眾生。

風雲激蕩,世間有了第二法,此法為第二種活法。

四年。

小子率領有志之士,與此間傳播心中想法,意圖破去尊蘊真人侵染眾生之法。

尊蘊宗下令,號令天下各道政令衙門滅除這些擾亂天地秩序的害蟲。

一時間風起雲湧,天下大亂,尊蘊真人於第二年所下的旨令因此遭得破除。

五年。

起義軍節節勝利,將諸法傳與眾生,眾生再非僵持在一等階層,眾生皆有機會取得了不得之功業,一時間,竟有許多人才湧現,僅一年,就有眾多九品之上的人物出現。

因此,人們要上尊蘊山,向尊蘊真人問個究竟,問問他為何要給眾生下此枷鎖。

而尊蘊宗總算在這一年派下門人弟子與道兵,將要下凡塵來,代尊蘊真人先與這些叛逆好好談談。

六年。

尊蘊宗之底蘊有數千上萬年,而起義軍不過崛起兩三年,即使起義軍中有眾多人才,但又如何能與尊蘊宗鬥,最後起義軍慘敗,一眾領袖被捕被殺。

那個少年也被拘拿走,送往尊蘊山。

……

尊蘊山上。

高樓林立,松柏蔥綠,百花競放,一隊人馬壓著身上貼滿了形形色色的符籙與拘禁的少年上了山。

他們從大地的另一頭而來,路途遙遠,不知經歷了多少次的襲擊,剿了多少叛軍,犧牲了好多隊友,最後才將這個少年送到此地。

少年將接受一次莫罡星上有記載以來的最高規格的審判。

由至高無上的尊蘊真人親自審判此人。

百畝遼闊的廣場是由白玉鋪就,在廣場的中央,就有一張石椅懸於天上,俯視著整個廣場,自己廣場之下的眾多尊蘊宗建築,這些建築皆建造在這片廣場之下。

「我來了。」一聲平靜中裹著一縷期待的聲音在整個廣場上回蕩開。

是那少年。

押送少年的人們聞言皆驚。

他們沒想到這少年竟有此等本事,如此多的束縛下,竟然還能運用一道法術。

隨後更讓他們吃驚的是——懸於廣場之上的石座上浮現出一道身影。

乃是數十年未曾現身過的尊蘊真人。

真人盯視下方的少年,笑了:「真君,看來是貧道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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