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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上幽靈船的我被迫當了船長》第四百二十九章 存在的意義
誤上幽靈船的我被迫當了船長黑天鵝第418章信仰錨還記得我曾經傳授過你的知識嗎」

好學生凃夫本能地點頭。

這個概念,實際上在很久以前便告訴過凃夫,就像船在大海上行駛時需要在一片海域保持穩定狀態。

所以要往海底扔船錨,利用重力使得船隻穩定浮在固定的區域。

而在超凡領域,將超凡道路遭受的汙染平均分配在人們凝聚出來的意識之海,利用他人眼裏的自己,形成一個共知的形象存在。

本尊則通過對這種形象的自我認知、定位來對抗中的精神烙印。

以往凃夫認為這種精神烙印來源於天主,

但現在看起來更可能來源於。

知道凃夫之前認真聽課,無線電對面的獅心王話語變得柔和一些,又不吝繼續指導:

「超凡者無論何時,都需要錨點來定位自身,以此達到身體、精神的平衡狀態。

尤其是晉陞序列4的高序列後,更需要足夠多的錨點。

不一定是信仰錨,你可以提升在人間的影響力,能將頭像印到鈔票上,或是成為暢銷故事中的主人公,或是在某段重要歷史中留下痕跡,

一樣有拋落錨點的效果。」

「『門先生,,可現在的我失去了心臟,即便用錨點也只是穩固精神,暫時不讓我發瘋。

卻沒法令我對外界的感知恢復,更沒法感受到人間的喜怒哀樂。」

凃夫皺起眉頭,提出祂的疑惑。

如果錨點只是的效果,對祂來說也沒太大意義。

深淵那一頭,冷酷的聲音忽然變得微妙起來。

「在意識海洋中凝聚的錨,本身可以當做信仰之力使用,尤其是晉陞半神後再動用這股力量更是常規做法。

用信仰之力去開發你現階段能力,其效果上限是你往日的數倍。」

凃夫喃喃自語,已然沒搞明白有什麼用。

獅心王見祂還不理解,隻得幽幽地開口道:

凃夫脫口而出,在這個答案出口的瞬間,祂立刻就明白了對方的含義。

這個途徑的核心能力便是空想。

將假的裝成真的,最終起到以假亂真的效果。

也就是說,祂雖然失去了,卻可以用這個途徑的能力重新空想出另一個心臟。

凃夫為獅心王提出的方式驚嘆不已。

這是可行的。

就好像在黃金鐘上看到的歷史記載,類似於月亮的未知生命,吞噬了原來的月亮便成了新的月亮。

心臟也是一樣。

領悟到這個方法的一瞬,凃夫自然想到了《封神演義》的神話典故。

不知曉自己是否有心的比乾,即便剖了心很長一段時間內依舊能存活。

可一旦被人告知沒了心便不可活,自然也沒法再活命。

白日夢想家的空想力量,便是只要你對某件事深信

不疑,在認知的規則中它便被扭曲了。

想通這一點頭,凃夫重重地握緊拳頭:

獅心王似乎感受到了祂的興奮,又不免潑了一碰冷水:

凃夫恍然吐了口長息,心中自然已經有了方向。

「用信仰來當做錨點,也摻和了信仰者本身的情感。

數量較少還算好控制,可日積月累的信仰錨數量變得足夠多時,就變成了另一種毒藥。

需要你使用其他方法加以控制,就像我剛才說的,詐騙師可以欺騙規則、工匠可以操縱傀儡,惡魔途徑可簽署神鬼契約……都是用以提煉更完美的錨點。

至於你,可以在歷史中留下重大影響,也可以不斷投影出分身,利用分身來信仰自己,以此承擔錨點的負面作用。」

這趟關於課程的內容,已經講得足夠徹底。

也讓凃夫感到毛骨悚然。

竟連都是把雙刃劍,如果說超凡魔葯本身就是一種毒藥,那麼利用錨點來對抗魔葯帶來的超凡力量,便是飲鴆止渴。

終歸是沒有完美選擇。

凃夫長籲了口氣,雖然這條路艱難了些,但終歸有條明確指向。

能夠感受到常人擁有的一切,便已經是最幸福的事了。

不知怎地,已經晉陞半神的凃夫又回憶起當初在利茨時,智慧女神下屬的羅曼大叔,早早就給出了一條定論,



這話當真一點都沒錯,越是升得越高,面對這世界的真像時就越顯得無力。

雖然已經知曉對方身份,但凃夫還是習慣性地用這個稱呼:

回應祂的聲音十分冷淡。

現在的凃夫已經從三年前的菜鳥成了半神,天賦、氣運、毅力可見一斑,卻還不足以解決的矛盾,

更別說還有神殿那一頭。

在無聲的沉默中。

說出一句道別的話後,凃夫便選擇結束無線電通話。

祂乾坐在原地,定神之後就此進入了冥想狀態,晉陞半神之後很自然地生長出的神格,作為神靈產生的意識,

自然也有著想不到的奇效。

進入深層次冥想後,許多嘈雜的聲音在凃夫冥想時不斷地湧入,好似之前打開了無限電,調換成了無差別接收模式一樣。

「我的主

啊,現在最需要您的時候您到底在哪裏?可否發聲給我們這些可憐人一些安慰。」

那一道道清晰明了的懇求聲,像一個又一個的泡泡似的,不間斷地冒出來。

每到凃夫耳畔旁便自動破碎,將人間無數祈禱傳遞過來。

這一道又一道的祈禱,化作泡泡破裂後成了這片意識海洋中的一份子,

也即所謂的。

凃夫聆聽著那些聲音,看來祂的諸多身份在這一刻,終於起到了不得了的效果。

伊索·安徒生的名望集中在南大陸,集中在被壓迫依舊的有色人種身上。

傑克·斯帕羅作為真正的七武海,名聲早就傳遍了這片大海。

再加之祂二號本體在外面的操作,往後名聲只會有增無減。

還有就是自己在拜亞王國留下的痕跡,只可惜過去了這樣久,一號、二號本體的影響力已經下滑了許多,

單靠一個伊索·安徒生可沒法建立穩固的。

從冥想狀態中退出來後,凃夫獃獃地靠在船長椅上,一言不發地盯著眼前的監控顯示器。

維持這個舉動了好半天,不知怎地祂恍然鬆了口氣。

凃夫低頭呢喃,手掌顫抖地放在空蕩蕩的胸膛,忽然有種淚流滿面的心思,卻抹不出一滴眼淚。

只要能解決這顆。

最後剩下多少時間也好,三年五載也好,一年半年也罷。

只要能作為一個完整的人,即便只有一天也好過此刻渾渾噩噩,像行屍走肉一般。

祂的手掌下意識摸向監控的遙控器,手指在按鍵上摩擦著,終於不用向往常那樣糾結該不該使用了。

凃夫默默地在內心祈禱,將監控鏡頭調整到了哥廷哈根。

蘭斯區貝克街45號,

溫斯頓家。

祂不記得那天聽到了什麼,只是依稀記得伊森叔叔和安菲兒嬸嬸剛好都在家,兩夫妻以車輪戰的形式,喋喋不休地對著某人嘀咕著什麼。

而坐在沙發上被念叨的步行者,正是抱著一頭柔順金髮權當聽不見的明媚少女。

時光冉冉,物是人非,

心中佳人依舊定格在祂最美好的記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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