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宇宙:我在逃生遊戲裡殺瘋了》第86章 驚悚校園,晴天娃娃(24)
現在第一組裏面已經淘汰掉2個人了。壓力又到了藺茗雪這邊。
如今在場的,就只剩下藺茗雪、付燕、茅野雲、和寇元良了。
付燕賦予牌,位置未知。茅野雲被寇元良置換,目前在第5格。盧興業用石椿淘汰掉了於文昊,目前在第7格。而寇元良現在則是在第17格。
藺茗雪用了數字牌「7」,佔據了盧興業的位置。
順便附帶一張「冰凍」。
「盧興業淘汰。」老師無情宣佈。
老師的話音落下,盧興業整個人就被冰凍成了一座結實的冰雕。
也因為這座冰雕,使致整間教室裡的溫度,都在往下驟降。
「嘶,好冷呀。」
「是呀。這教室突然比開了空調都還要冷……凍死人了。」
「……所以說,現在該輪到誰出牌了?」
「付燕吧?」
「可惜她是賦予牌,別人根本看不見她手裏的牌是什麼。」
「到我了。」付燕又是張賦予牌。她已經出了三張賦予牌了,也是在場為數不多能苟到第三輪的玩家。
「茅野雲,該你出了。」付燕對茅野雲道。
茅野雲卻是壓根沒看付燕,只是不停看著自己的牌,一直在心裏面盤算著。
茅野雲原本自己17賊好的格位,被寇元良佔據了,導致他內心是非常的不平衡。可是他現在,在5格位。寇元良在17格……
奈何玩家的手裏面,只有1-9的牌,就算他想要趕超寇元良,他現在也沒有「12」的數字牌。且,他現在的位置,反倒是最為安全。因為在講台上的玩家們,再也沒有比他格子數更少的了。
他想淘汰掉寇元良,可惜淘汰不掉。
那現在,就只有……
藺茗雪了。
「藺茗雪,不好意思,現在看來,你還需要再死一次。」
藺茗雪卻是開口,「我覺得你還是需要再考慮考慮。」
她道,「光是我們在這裏互相殘殺,卻放任寇元良與付燕贏在前面。最後死的不還是我們嗎?你和我應該要想辦法殺掉他們兩個。」
「怎麼殺?你告訴我!?」茅野雲也有點著急了,「付燕反扣在桌面上的三張賦予牌到底是什麼,我們誰也不清楚。說不定她現在就已經走到21格了呢?還有寇元良,他是黑巫,且已經到第17格了,他也快贏了。」
「未必。」死過一次的藺茗雪,反倒是相當冷靜地分析著在場的局面,「寇元良還有7張牌,他必須要把手裏的牌全部打完才行。至於付燕,她手裏也還有5張牌。只要我們合作的好,是一定可以在他們抵達21格之前,殺掉他們的。」
雖然藺茗雪分析的有理有據……
但是茅野雲還是有些小忐忑與不確定,「我憑什麼相信你?」
「就憑我現在根本不是你最大的競爭對手。且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茅野雲,別信她的。」付燕見藺茗雪一直在慫恿茅野雲去進攻自己和寇元良,當然也不會就此罷手,「只要你手裏有數字牌『2你就可以淘汰掉藺茗雪。還猶豫什麼?出『2殺掉她啊!」
茅野雲,「……」
他是可以出「2」殺掉藺茗雪。但是,誰知道下一輪會是什麼情況?
付燕在大聲吼,藺茗雪也在瘋狂為自己找補。
「茅野雲你現在最應該做的,是趕緊出大數字牌,趕上付燕和寇元良兩個人。他們手裏的牌沒有出完,是要再次回到第1格的。到時候,你被他們兩個再次輕鬆追趕上,他們想要殺你,不還是易如反掌?」
「你留下我,至少我還能幫你淘汰掉他們。可你要殺了我,那你就一定是下一個被殺掉的可憐蟲!」
茅野雲猶豫了。
他不知道他該出什麼牌,才能扭轉自己的勝局。
「出『2號牌,攻擊藺茗雪。」訾玉樹的聲音忽然在台下傳了上去。「寇元良已到17,且只出過『5,和毒箭這兩張牌。證明他手中小號牌和大號牌都還積攢在自己手中。大號牌,『9、『8、『7,『6小號牌『1、『2、『3、『4。9+8+7+6+1+2+3+4=40,40+17=57,等於他最少就要輪2輪。你殺了藺茗雪之後,迅速出大號牌,但確保自己要低於寇元良的17與付燕的賦予牌數,才能穩操勝局。」
……
唐沐不悅地看了眼訾玉樹。
「他們在講台上玩,你在講台下面輸送攻略。不太道德吧,朋友。」
訾玉樹卻是微微一笑,「道德這個東西,也是要看人的。或許藺茗雪認為我不道德,但說不定茅野雲同學還要對我感恩戴德。」
既然訾玉樹能這樣不講理的聲控,那唐沐也會。
她也大著聲音對講台上的茅野雲講。
「訾玉樹同學說的沒錯。你的確可以出『2殺了藺茗雪。而且你出了『2以後,輪到寇元良出牌時,他必須要走一張數字牌,到18-21格;或者出大號牌,重新輪到格數1-5。」
唐沐雙手環抱胸前,也是一副凌厲的模樣。
「但你也不想想,等到寇元良重新走新一輪棋盤時,你能逃脫得掉寇元良的獵殺範圍嗎?到最後,這個棋盤,依然只會剩下寇元良與付燕兩個人。至於你,不過是個任人差遣和宰割的炮灰罷了。」
唐沐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訾玉樹的眼神至始至終都沒有從她身上挪走。
如果說之前,訾玉樹只是有些心動。那麼現在,他自然是更加的心動。
「唐沐同學,他們之中要是有人能贏下,那我們是會死的。」
「現在局勢未定。到底誰死,誰不死,你我能決定?」
「你好像從一開始就很針對我。」
「想多了。大家都是同學,哪有什麼針對與不針對。」
「這幾天淘汰條件的設置,都是你定的吧?11月9……我沒有想到,事隔這麼多年,你還是沒有放下與我有關的事情。」
事隔多年?
唐沐眯起鋒利的眼神,緊盯向訾玉樹。
他這張臉,還是稚嫩的臉。可這具身體裏面的靈魂,卻不再是數年前的那個靈魂了。
倏忽,唐沐便是一聲冷笑。
「我有什麼放不下的?有些男人總是臉皮厚的很,也總是習慣太把自己當回事。」